與此同時。
蘇穆卿不知道為什麼就有一種眼皮亂跳的感覺,不住的對旁邊的甲午說:「你們老闆今天是不是要回來?」
徐牧天出差德州,在這種時候,徐牧天還出遠門其實她是很擔心的,萬一給人可乘之機,徐牧天的身邊跟着黑子和左子,按理說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可是蘇穆卿確實莫名其妙的心神不寧。
左子跟着徐牧天的身邊,現在連黑子都已經露面保護徐牧天,這保全的工作要做好,而蘇穆卿今天卻是右眼皮一直狂跳。
「boss今天會直接從公司回來的。」甲午不知道夫人擔心什麼,但是看着蘇穆卿忐忑不安的樣子,不由開口安慰道,他們都是做保鏢的,平時都是冷冷的樣子,不過甲午跟着蘇穆卿呆久了,個性也稍稍的緩和了一點,冷冰冰的個性似乎也回溫蘇穆卿聽到男人的話,雖然應該是放寬心,但是還是忍不住皺眉,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發生……
果然。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蘇穆卿坐在沙發上,李媽做的飯菜都有些涼,但是徐牧天依舊沒有聲音,蘇穆卿最擔心的是,電話竟然沒有打通……
「甲午,我很擔心,是不是……」蘇穆卿總覺得有事情發生,徐牧天今天出差德州,當日來回,但是到現在都沒有消息,蘇穆卿也不由的擔心,看着時針和秒針一點一點的一動,甲午的心裏也有些沉重——
按理說,左子應該是和老闆在一起,而這一次為了保護老闆,黑子都在身邊,這兩個人,老闆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按理說,早已經回來了,但是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甲午雖然心裏也有些躊躇,但是在蘇穆卿的面前不敢表現分毫,無論如何,都要穩下心來,不能泄露一絲其他的情緒,蘇穆卿吞了吞口水,心裏七上八下的,目光焦距在了時鐘上,而突然——
「叮咚——」隨着一聲敲響,蘇穆卿整個人都抖了一下,就像是收到了驚嚇的兔子,忍不住扭頭看着沙發上的手機,上面顯示了一條信息。
「牧天危險,甘家大院,速來。」
甘家?
蘇穆卿看着信息,心裏不免有些驚訝,這幾個字究竟是什麼意思,拿給了甲午看,甲午的表情也多了一次狐疑,細細斟酌,「夫人,這事情有蹊蹺。」
按理說,這發信息的明明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但是這幾個人卻讓人有些揣測,蘇穆卿心裏擔心,迫不及待的開口道:「我覺得我們還是去一趟。」
「夫人,等下,我去安排。」甲午沒有應話,而是打了一個號碼,號碼顯示是一串亂碼,蘇穆卿心裏就算是百爪撓心但是還是強忍着自己保持鎮定,沉聲道:「你先按照你的計劃做。」
很快,甲午就安排了下午,蘇穆卿坐在沙發上慢慢的等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而一個小時過去,就看到甲午的電話又響起來,甲午只掃了一眼,便像是鬆了一口氣對蘇穆卿說:「果然有詐——」
剛剛那個信息是真的,所以甲午立刻用只有他們跟黑子哥的時候才會聯繫的電子聯絡器,但是對方沒有回應,甲午便立刻安排了一隊人,假裝是夫人,坐車去了甘家大院,而後來發生的事情卻在甲午的意料之中,經過甘家大院的羊腸小道,竟然有另一隊車隊包圍住了,對方的動作都是專業特種兵的手法,甲午的人都不是對手,可是,對方也沒有落到什麼好處,這車子裏頭坐的可不是徐牧天的夫人。
看來老闆走之前加重了這裏的保全是對的,現在可是封頂浪尖,夫人的安全便是首位,蘇穆卿聽到甲午的話,心裏更加忐忑,徐牧天不在g市,她就缺少一份安全感,這事情不知道究竟要開展道那裏,而如今竟然有人針對自己而來,蘇穆卿忍不住就撥通了徐牧天的電話,很快,一個熟悉的號碼就打了過來——
「嫂子,剛剛你沒有走吧?」
電話那頭咋咋呼呼的是喬燃,聽到喬燃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對方的聲音太有辨識度,竟然讓蘇穆卿驟然緊繃的心裏鬆緩下來,蘇穆卿也不由笑了出來,道:「剛剛是甲午安排的一個反間計,現在我還在家裏。」
喬燃一聽,也是換了一口氣,這剛剛聽到二哥的消息,立刻就向徐牧天的公寓趕了過來,在路上沒忍住趕緊打了一個電話,這次的事情分明就是針對嫂子和二哥來的,聽到蘇穆卿沒有出門,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嫂子,大哥馬上就到,二哥現在在「迷惑」甘家出內鬼了,一時間解釋不清楚,等你見了二哥就明白了。」
聽到這話,蘇穆卿的心裏憂喜參半,但是卻沒有多問,一切等見到了牧天就明白了,靜靜地等着南宮文淵,蘇穆卿眉頭卻舒展不開。
很快,南宮文淵帶着四個黑衣人就到了徐牧天的公寓,而正巧的是喬燃也到了,看到喬燃,蘇穆卿便迫不及待的問道:「是不是牧天出了什麼事情?」
「不嚴重,不過這裏說話不方便,我先帶你去見老二。」南宮文淵的話讓蘇穆卿有些詫異,不安全是什麼意思?
蘇穆卿微微一頓,和甲午對視了一眼,南宮文淵看着自己認識的蘇穆卿竟然對自己抱有懷疑的眼神,哭笑不得,「弟妹,牧天其實是不讓我帶你去,不過你要是想在這胡思亂想,我也不攔着你,帶你出去,我可是要擔風險的。」
「……」蘇穆卿的臉有些紅,南宮文淵雖然和她接觸的不多,但是總歸是患難交情,當然是能夠相信的,更何況喬燃還在一邊,但是因為有了宗育博的事情,蘇穆卿心裏難免有些忐忑,畢竟自己現在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心裏雖然還有些懷疑,但是還是跟着兩人離開了家,甲午緊隨蘇穆卿的身邊,南宮文淵的安排確實是妥當,一同兩輛車,而蘇穆卿坐在喬燃的那一輛,分開行駛,蘇穆卿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會這麼緊張的旅途,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用,她甚至覺得自己的小腹都有些墜痛。
「嫂子,你放寬心,大哥是我們幾個人中最穩妥的,不過二哥一貫不喜歡擔大哥的情面,這一次要不是為了嫂子,估計也不會拜託大哥。」
蘇穆卿沒有說話,如今心裏只擔心,「牧天怎麼了?」
「二哥啊?」喬燃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緩緩,吐道:「死不了,就是受了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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