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啊!一個個的都擺明了想讓我離開!」薩琳娜惱羞成怒,惡狠狠的瞪着對面的女人,徐雅琴這個女人還真的是翻臉不是人,「當初我是怎麼對你的!就算你不幫我,但是你也不能調轉槍頭來給我一槍!」
「還有你!」薩琳娜指着陰沉着臉的男人,冷冷道,「你這個白眼狼!」
他們都想自己死,都想自己在腐爛的地面上自生自滅!這些人!可惡!
薩琳娜的怒火已經充盈了整個辦公室,心裏已經逐漸的扭曲,這些人,她以為不會背叛自己的這些人,竟然淬不及防的在背後給你一刀,神不知鬼不覺的,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薩琳娜,你這話說的不對,正如你說的,我們不過是希望徐氏過的更好。」徐雅琴冷漠道,想到了老爺子說的話,他竟然給自己提的唯一要求就是不要把薩琳娜交給警察,按照徐牧天的意思,是讓薩琳娜在公眾面前完全失去形象,對徐氏的打擊很大不說,薩琳娜這一輩子都要在牢獄中國度過,但是老爺子卻希望自己能夠保全薩琳娜,看來老爺子對這個女人還是有着一份憐惜。
原因,薩琳娜大約也知道,這個女人和老爺子的關係,絕非一開始想像中的那麼簡單,母親在世時對薩琳娜橫眉豎眼,雖然說不上苛責,但是也絕不是那般的和顏悅色,母親雖然一貫強勢但是也不是眼高手低的人,對這個女人這麼的厭惡,看來也和薩琳娜的身份有關係……
老爺子的私生女啊,這個大家都想要隱瞞的秘密,但是已經在徐氏成為了一個公開的秘密,徐雅琴嘆了一口氣,對這個女人,其實心裏也有些無奈。
要說薩琳娜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和自己的母親也不無關係,聽老爺子說過,薩琳娜的那個在外的母親,是因母親而死,其實也難怪,徐雅琴對母親的了解,自己的母親可不是一個能夠吃虧的人。
說是心思毒辣也不為過,怎麼可能能夠善待薩琳娜,不要了她的小名已經很不錯了……
「薩琳娜,你沒有選擇。」
徐雅琴淡淡道,這也算是最後的忠告,其實徐牧天根本不願意放過這這個女人,在老爺子知道徐氏的事情的基礎上,自己還有另一個大秘密。
自己的父親,可就是死在了這個女人的手裏,老爺子存善想要留住這這個女人,但是他可不會,如今老爺子身體太弱,所以自己思量了很久還是把這件事隱瞞下來,不是因為想要留住這個女人,而且怕老爺子心理承受不住,但是心裏卻已經有了另一部的打算。
自己的父親可不會白死!這個女人的舒坦日子也到頭了。
「好了,既然大家都這麼不待見我,我想我徐氏總裁的位置也應該重新還給牧天了。」薩琳娜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來的,冷眸掃過面前的男人,陰毒直射在一旁托馬斯的身上,要不是因為這個女人,她怎麼會落到這樣的下場,曾經最深的愛意,如今都化為恨意,忍不住嗆聲道:「雲宸安,你真的是讓我失望。」
「即便是我讓你失望,那也是你讓我心寒。」歐陽媚兒的死,大家都心照不宣,就算是這個女人根本就咬死不認,但是他不是傻子,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對付媚兒,甚至還有她肚子裏頭的孩子,還真的是讓自己難以忍受!
「薩琳娜,這些都是你應得的……」
下場!
雲宸安緩緩道,最後幾個字沒有說出來,但是眼神已經能夠看到答案,掀唇,輕蔑一笑,面對強弩之末的女人,只覺得快意。
「薩琳娜,如今的局面不是你能夠控制的,還是卸任把。」徐雅琴其實心裏是最這個女人依舊有眷戀的,這個女人會變成這樣其實也是因為徐家,徐家已經過世的母親對她的不公,讓她心裏有了陰影,害死了她的母親,如今她為自己的母親報仇也不為過,但是搭上了徐家,這不是她自己可以准許的。
面對眾人的圍剿,薩琳娜垂着頭,一言不發,似乎是在思考什麼,晃兒,輕笑起來,笑聲越發的名揚,甚至在這空寂的辦公室連綿不絕……
「徐氏確實是需要更好的人,來帶領。」沒頭沒腦的丟下這一句,薩琳娜似乎收回了理智,將身上的褶皺扶平,目光從徐牧天的身上落在了徐雅琴的身上,流轉了一眼,收回了笑聲道。
這倒是有些奇怪,這個女人究竟是在換什麼花樣,怎麼突然就像是恢復了正常。
剛剛還是一副歇斯底里的模樣,徐牧天深邃的眼眸中透着若有似無的精光,思索了一秒,抿唇。
這個女人一貫心機,這樣子還有些讓人摸不着頭腦,能夠這麼快的將情緒收斂在了心底,看來也是不容小覷。
「也希望,你們能夠帶領徐氏走得更好。」不知是不是徐雅琴的錯覺,她總覺得這個女人的語氣帶着深意。
還沒有來得及細想,邊看到這個女人已經離開了自己的位置,甚至一幅既來之則安之的樣子,讓人有些不解。
接下來的場景更是順利的讓徐雅琴覺得事有蹊蹺。
交接的如此順利,薩琳娜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多說,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剛剛還死咬着不願意放手位置,但是如今卻坦然接受,似乎是已經接受了這樣的結局。
「我總覺得……」
「姑母,不用擔心。」徐牧天的眼底沒有絲毫波動,雖然他心裏根本不相信薩琳娜會這麼輕易的就離開,但是根本不擔心。
「可是我想我在徐氏還有股份,大小事務,我還是可以參與的對吧?」
「你都已經害的徐氏損失了這麼多的利益,你還有臉跟我們談條件!」李康年最喜歡的就是落井下石,就像是戰鬥的公雞,捏着嗓子叫囂道,而面前的女人確實冷冷的回望了一眼,寒氣逼人。
李康年就像是被扼住了脖子,一句話都不敢再說。
剛剛女人的目光里,明明是警告,警告自己不要在多說一句,這目光一瞬而逝,不過他卻能夠感受到刺骨的冰冷。
「雅琴,你覺得呢?」
「……」徐雅琴心裏想拒絕,但是生怕女人因此而改變了放棄的打算,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等着他的答案。
「當然可以,股東有表決權,不過沒有決策權。」徐牧天的後一句話,讓女人的臉上滑過一抹僵硬。
接着——
「這一點相比你自己清楚。」徐牧天跟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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