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正的程肅出生的時候,這件事情,知道的也不過只有為他剔除的醫生,後來無意透露給了這個男人。
「當然,你若是真的覺得程肅有胎記的話,其實母親一定知道。」程肅的表情已經帶上了嘲諷,話鋒一轉,道:「不過很可惜,家母早已經過世,葉付文,你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你!」程安咬着牙,牙齦都快要充血,這個男人已經算準了一切,他知道就算自己回來也是無計可施……該死的……
看着男人像一條憤怒的野獸,程肅的眼底就露出笑意,這個男人已經無計可施了,雖然他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活下來,但是對於這一切都已經早有準備。
「不過,我倒是知道,程肅的一個秘密。」突然程渲開口了。
「阿母……你知道我的什麼秘密?」
程肅猛的一頓,看着女人篤定的模樣,心裏有些不好的預感,似乎這個女人會改變如今自己壓倒性的局面。
「這事情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也就我和你父親知道。」程渲笑得和煦,眼眸中看不出其他的心緒,讓程肅有些煩躁,程渲這個女人一直都是自己難以攻破的存在,不管用什麼方法。
這個女人和程志那個男人不一樣。
說這個女人自私狹隘,但是這個女人在面對程家的任何事情上都能夠公平公正,但是說這個女人甘願為程家犧牲一切,但是他很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女人一直都是獨善其身的,不為權不權利,這樣的女人真的是很難收買和駕馭。
程渲睥睨眾人,眼底無悲無喜,緩緩道:「程肅剛出生的時候,有三隻眼。」
三隻眼?
蘇穆卿所在男人的身邊,也不由睜大了眼睛,這事情實在是出奇,在現在的21世紀還有什麼三隻眼的怪力亂神,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但是看着程渲篤定的神色,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半天都反應不過來。
「阿母,你在說什麼,什麼三隻眼?」
自己有三隻眼,程安也露出了驚愕的神色,腦海中一閃而過一個影子,自己很小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即使背着也能夠感知到身後。
程渲面無表情的繼續道:「程家是大門大戶,這樣的三隻眼對於我們程家來說確實是不吉利,說是有胎記剔除,子虛烏有,但是這件事情,確實是真的,當年你出身的時候,你的父親殺了接生的所有醫生,而我卻因為和你母親交好,所以偶然遇見,如果不是我身份地位在哪裏,我想你父親恐怕連我都不會放過。
後來,程志的性子自然是不會允許有這樣的兒子存在,其實說是三隻眼在現代來說也不過就是在後腦一條肉縫,看起來確實是滲人,請了醫生,秘密的治好了以後,便成為了秘密,一直都封存了下來。
「這個秘密連程肅自己都不知道,你若是程肅,你的後腦一定會有一條縫隙。」程渲的目光帶着卓然,而台上的真正的葉付文也不禁暗自冒冷汗,面上一副穩重的模樣,但是手心裏已經汗透了。
而場上只有葉涼芯眉頭越皺越緊,看着程渲的目光越來越詭異,這個女人……
「好了既然你說你是程肅,只要掀開你的後腦就可以了,不若是沒有,我想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安娜小姐,我想你應該小心你旁邊的這個來路不明的人。
「我……」程安說了饒是想要證明自己,但是卻無計可施,自己確實不能證明自己是不是程肅,但是只要是真的,那麼,下一秒,他便背後對着眾人……
慢慢的撥開了頭髮。
一瞬間,全場就寂靜了,葉凉芯冷冷的看着這個自稱是程肅的男人,但是表情沒有任何的波動……
「好了……」程渲的表情有些冷意,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又轉而看向了程安,左手微微搭在右手手背上,眼底滑過一抹冷意,「程肅,讓我看看你的後腦。」
「……」程肅的表情微微一頓,但是看着剛剛那個男人背後,也點了點頭,本來他頭髮不長,後腦雖然被頭髮擋住,但是依稀可見一道很淺的疤痕。
「不對,我才是程肅,這個男人是誰,程渲,你是不是和這個男人是一夥的!」程安看到這個男人腦後所謂的三隻眼的疤痕的時候,猙獰的叫起來,明明自己才是程肅,這個男人究竟是施了什麼妖法,竟然有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胎記,眼珠子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就像是想要把他盯出一個洞來,但是卻無計可施。
冷着眸子,目光越發的冷厲,一邊的安娜見狀,忙不迭的拉住了身邊的男人,暗自搖了搖頭,現在這個情況,其實對他們來說是不利的,如今也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什麼意思,不能在繼續這樣的情況了。
但是已經陷入了魔障的男人,完全沒有意識到如今的局面,猛地推開旁邊的女人,僵着脖子向前,「不對的,我才是程肅,程渲,你看清楚,我才是程家的少東家!」
面對男人的瘋狂,程渲的眼眸無悲無喜,就像是看一個垂死的螞蚱一樣,搖搖頭,突然,冷聲道:「雖然不知道你是誰,有什麼目的,但是我們程家,不會接受一個來路不明的人的挑釁!」
程渲的話對這個男人來說是一種挑釁,也是一種否定,程安被當頭打了一棒,本來信心滿滿的,只要自己一出現,這個男人一定會原形畢露,明明——
明明,自己也覺醒了天賦。
這件事情,是自己在安娜的別墅養病時候才發現的,雖然天賦覺醒比較晚,但是自己還是有着和這個男人一拼的能力,但是,陰鷙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一言不發的男人,指着這個男人吼道:「葉付文,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夠高枕無憂了麼?」
「你到現在,還要這麼狡辯麼?」程肅從剛剛心裏就定了下來,嘆了一口氣,「我的哥哥已經死了,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請你不要冒充他,對死者也是一種褻瀆……」
聞言,程安雙肩一鬆懈,全身就像是力氣被抽乾了一樣,突然低下頭,桀桀的笑了起來,這笑容帶着詭異,一邊笑一邊搖頭。
「看來,程家已經完了……已經完了……」男人喃喃自語,目光帶着生無可戀的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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