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說什麼?」看着女人亦步亦趨的目光就像是一條毒蛇一樣盯着自己,徐晗菲的心裏越來越虛,就像是被這個女人看透了一樣,冷汗都從背後冒了出來。
「我胡說?」女人冷笑了一聲,乾脆利落,眼底的冷意讓徐晗菲微微一頓,看着女人噙着笑,眼底的嘲諷就讓她不由顰眉,「我……」
話到了嘴邊,但是卻不敢繼續了,這個女人說的自己有些隱約的寒意,一直以來,其實徐晗菲都懷疑自己的身份,這就像是一張白紙,誰都不敢去捅破。
小的時候,徐晗菲就覺得自己的母親根本就不寵愛自己,根本就把自己當做一個負累,等到牧天出生,完全寵愛都集中在了這個唯一的男孩的身上,而自己得到了什麼?
本來以為是因為是男孩子的原因,但是後來,徐晗菲才發覺,當自己的妹妹,那個女人出生的時候,徐慧仍舊是對徐晗月一臉的笑意。
但是憑什麼,就是自己,踉蹌的後退,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就會越來越大,忍不住的發抖,忍不住的揪住胸口,心裏竟然衍生出了無邊的冷意。
「你在胡說,你在胡說。」
但是薩琳娜並沒有準備給女人機會,眼眸一滑,冷厲的而目光帶着深意,附身,睥睨道:「胡說?」
薩琳娜就像是地獄來的惡鬼,要把本來在人間的女人給拉回低語,一張一合的嘴巴里,吐出的都是冰冷的話,她說:「徐慧剛進徐家的時候,幾年都不生,所以呢,就聽了人家高僧說的,抱一個孩子就能夠祈福,不然,你以為你能夠進徐家?」
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狗東西,薩琳娜的眼底盡遺諷刺,不屑的抬起頭,看着女人肩膀一聳一聳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你不是徐家的孩子,認清你自己的身份。」薩琳娜其實一開始沒有打算從她的嘴巴里說出來這個秘密的,不過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囂張的,有些認不清自己的地位,繞過前面的茶几,慢慢的踱步到女人的佝僂的身前,接着,吐道:「滾出去。」
果然,徐晗菲已經感覺自己無地自容了,聽到這話,就像是打了一個激靈,下一秒奪門而出,薩琳娜歪着頭看着倉皇的背影,突然覺得本來鬱結於心的惡氣都暢快了許多。
跟手,拿起了桌邊的電話,撥通了自己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打的電話,聆聽着電話那頭徐徐的忙音,終於——
「我想我需要儘快脫手。」
「價格不是問題,不過這東西,我要乾淨的出手。」
又過了幾天。
徐氏的那場風波在薩琳娜偷天換日的應策下,總算是有了一個結束,但是很快。
喬永銘找上了徐牧天,正巧的是蘇穆卿和徐牧天正在午飯,但是一臉正色的男人,連桌上的佳肴都看都來不及看上一眼,便急促的開口:「g市將會有一場拍賣會。」
管他們什麼事情?
徐牧天和自己的老婆面面相覷,看着喬永銘眼底的着急,男人的眼底覆上陰冷,「你進不去。」
一針見血,這要是能進去也不會來找徐牧天,那個u盤會在拍賣會裏頭暗自交易,而這一次的拍賣十分的縝密,每一個人的身份都是嚴格的把關。
喬永銘在g市的根基不穩,根本沒有資格進去,但是這個男人不同,這個男人有一個開迷惑的姑姑,說明了來意,蘇穆卿也有些為難。
其實這一次的事情,十分危險,自己處於私心,自己又不是什麼大英雄,沒有什麼拯救世界的夢想,但是喬永銘對自己不差,人家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來求着自己,嘆了一口氣,伸手搖了搖旁邊的男人的胳膊,說:「要不……」
「我們會一起去,到時候你跟着我們。」徐牧天知道自己的老婆一定會開口規勸,而且現在他和這個男人也是一條線上的,那個u盤恐怕和那個女人不會脫了干係,而且更重要的是,徐牧天看着這個男人竟然也有一天有求與自己,那真的是略爽。
得到了滿意的答覆,喬永銘才心滿意足的離開,離開之前還深深的看了蘇穆卿一眼,不是有意的疏離,但是每當喬永銘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另一個男人出雙入對的時候,心裏難免有些失落,這份失落變成了隱忍的心痛,不便久留,便先行離去。
「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東西不是在歐陽青青手上麼?怎麼會拍賣?」蘇穆卿等喬永銘一走便質問起來,說道歐陽青青,眼底的火花就四濺,上次的事情以後,這個男人回來是和自己說歐陽青青已經解決了,但是這東西……
「是不是你要拿去賣?」徐牧天沒有和蘇穆卿這個孕婦說太多,畢竟怕影響胎教,可是看着女人怒目相對,只好扯了扯笑,急忙解釋:「這東西,已經在薩琳娜的手裏了。」
薩琳娜的手裏?這東西怎麼會到那個女人的手裏,蘇穆卿腦子轉了轉,也知道恐怕歐陽青青是把東西交給了薩琳娜,「不對啊,按理說,薩琳娜拿到這個東西,未免引起懷疑,應該等風聲過去了才脫手,這麼着急……」
蘇穆卿猜的沒有錯,其實一開始薩琳娜是準備叼着幾個客戶的胃口,這東西沒有準備冒着風險脫手,但是上次的事情,讓女人的人財兩失,這不由的才找機會趕快填補空白,說到底也是徐牧天這個男人在背後做推手。
「厲害厲害,你這心思擱宮斗劇裏頭可是活到最後啊?」聽了男人的闡述,蘇穆卿恍然大悟,眯起眼睛打量着旁邊的男人。
徐牧天失笑,自從懷孕以後,蘇穆卿就天天沒事看劇看小說,被這麼一吐槽,不由哭笑不得。
「外面的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太多,這對孩子不好。」這麼些勾心鬥角的,影響胎教,蘇穆卿卻不以為然,歪着頭,一幅好笑的表情,說:「你的孩子,不用影響,肯定是個妖孽。」
「……」這話說的,徐牧天一時吃癟,轉而,深瞳中帶了幾分異色,屈身埋進了女人的頸窩,曖昧的說道:「沒有你,我哪裏來的孩子?」
雙唇就靠近自己耳珠,吐氣間輕撒着溫熱,不由讓蘇穆卿身子有些發燙,她可是聽葉凉芯說了,三個月,就可以……
「老婆,我想你了。」男人嗓子有些沙啞,帶着迷離。
「……」
e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7s 4.108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