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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綿!你聽我解釋!」
殷璽瞪大一雙藍色的眸子,滿臉的驚慌,仿佛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被人當眾戳穿了般惶懼不安。
他一個軲轆從床上翻身坐起,大步沖向病房門口的祁思綿。
「綿綿,不是你看見的那樣,你聽我解釋……是宋子麟他……」
祁思綿一步步後退,緊抿的唇瓣微微顫抖,烏黑的大眼睛裏是晶瑩的水霧。
「綿綿!」
殷璽想要靠近她,可她就好像避瘟疫一樣,連連後退,最後轉身跑向電梯。
殷璽追上去,卻只看到闔上的電梯門。
「還不快去追。」宋子麟從身後走過來,聲音挺平靜。
因為他並不覺得,剛剛的一幕有什麼好誤會的,他們是兩個男人,又不是一男一女。
殷璽回頭,藍眸里噙着一抹帶血的猩紅,忽然揮拳,狠狠打在宋子麟的俊臉上。
宋子麟被打得悶哼一聲。
「殷璽,你瘋了!」
殷璽好像真的瘋了,竟然又衝上來,不給宋子麟反應的機會,又給了他兩拳。
宋子麟惱了,當即還手,和殷璽扭打成一團。
a市兩大家族闊少打架,誰敢拉,醫護人員圍在一旁,一個個滿臉焦急,不知道是誰,報了警。
杜蘇帶着警員趕過來時,兩大闊少已經終止了戰爭。
殷璽的頭髮亂了,嘴角破裂沾着一道血跡,一隻眼睛變成了熊貓眼,不過有他妖孽的五官襯托着,倒也不覺得有多醜。
杜蘇噗哧笑了,挑挑眉,「就你的身手?你也敢和宋少較量?」
宋子麟雖然也受了傷,不過臉上只有幾處不太嚴重的淤青,相較之下殷璽受傷頗為嚴重。
也不難看出,這場決鬥,最後挨揍的人是殷璽。
杜蘇拿着本子,端着警察的氣派,走向宋子麟,口吻嚴正問,「說說吧,你為什麼動手打人。」
「你怎麼不問,是誰先動的手!」宋子麟捂着唇角的瘀傷,憤然指向殷璽。
「好,是誰先動手的?」杜蘇問。
「是他先動手。」宋子麟指控。
「宋少,不管誰先動手,你看看殷璽的臉,若是毀容,理虧的都是你。」杜蘇忍着笑。
「宋子麟,別以為你是宋家的人,和道上沾邊,我就會怕!」殷璽蹭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指着宋子麟,滿目仇視,仿佛宋子麟是他不共戴天的仇敵。
「好!醫藥費我出!多少錢,我給你治!只要你再吃我一拳頭!」宋子麟也站起來,作勢又要出手。
杜蘇見他們又要打起來,正了正身上的警服,站在他們中間。
「好了!都閉嘴!」
誰會理會杜蘇這個比他們小的「小學生」,即便已經畢業做了警察,在他們的眼裏,杜蘇也是一個小屁孩。
宋子麟和殷璽一起抬手,將杜蘇推開。
「我說你們,別仗勢欺人!我現在可是警察!」杜蘇又將他們分別推開。
「到底怎麼回事!交代清楚,不然都跟我回警局!」
殷璽氣得俊臉抽搐,「還不都是因為他!」
「因為我?我根本不知道,你為什麼動手!」宋子麟氣怒道。
「你不知道?是你佔着我的床,被綿綿看見。」
「解釋清楚不就完了,動什麼手!」宋子麟被揍的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殷璽哪兒來這麼大的火。
杜蘇盤問了一陣,也沒人交代清楚,到底因為什麼動手,倒是從他們的對話里明白過來,是他們兩個大男人擠一張床,被祁思綿看見,殷璽這才失控動手。
「多大點事,也至於動手?」杜蘇道。
「就是!神經病!」宋子麟喝了一聲。
殷璽氣得鐵拳緊握,咯咯作響,對着宋子麟磨牙。
「我說殷璽,」宋子麟哼笑一聲,「你不會真的喜歡小綿綿吧?喜歡就說出來,別像個瘋狗一樣咬人。」
「你說什麼!」殷璽又要衝向宋子麟,被電梯方向傳來的一聲斷喝,喝住。
「還要動手!」
殷凱大步走過來,看了看殷璽滿臉淤青,還有滲着血的唇角,氣得臉色鐵青。
「已經升級到打架了!出息!真出息!再不聽話,不服管教,就給我滾回國外去!」殷凱怒喝。
「爸……」
殷璽瞬間蔫了,可憐巴巴地望着殷凱。
「被打的人是我……」
「完蛋!」殷凱看了宋子麟一眼,心下很是窩火。
打架都能打輸,這個兒子還真是一無是處。
殷璽抿了抿唇角,小聲嘟囔,「他練過。」
「叔叔,我們就是一個誤會。」宋子麟不敢在長輩面前造次,歉意道,「我道歉。對不起,都是我太衝動,下手太狠。」
殷璽見宋子麟,在殷凱面前變得聽話的模樣,心裏很是解恨,差一點沒冷笑出聲。
「算了!叔叔,年輕人打架,既然誤會解開了,您也消消氣。先讓他們上藥吧,看看有沒有什麼別的地方受傷。」杜蘇勸道。
宋子麟和殷璽都瞪了杜蘇一眼,什麼時候論到這小子在這裏裝和事佬。
殷凱睨了殷璽一眼,「再有下次,就給我滾去國外。」
「是是爸!我一定不會有下次!」殷璽點頭如搗蒜,一步小心牽動傷口,疼的呲牙咧嘴,惹得杜蘇掩嘴偷笑。
就連宋子麟也抿着唇角,一陣偷笑。
殷璽氣得心裏抓狂,可在殷家掌權者親生父親的面前,也只能忍着。
殷璽和宋子麟都去醫務室處理臉上的傷口。
倆人還在暗自較量,眼神仿佛千軍萬馬在殺伐。
杜蘇站在醫務室門口,心裏有一點點不是滋味。
殷璽為了綿綿動手打架,是不是說明在殷璽的心裏,還很喜歡綿綿?
他也喜歡綿綿,不能讓殷璽捷足先登。
這麼想着,杜蘇和身後的幾名警員交代幾句,將手裏的檔案本,遞給他們帶回警局。
他走出醫院,開着警車,直奔祁家。
現在正處於暑假期間,祁思綿向來乖巧,平時鮮少出門,去祁家一定能找到祁思綿。
到了祁家才知道,祁思綿一大早出去後,到現在還沒回來。
杜蘇坐在警車裏,給祁思綿打電話,電話卻是關機狀態。
難道是因為殷璽的關係,一個人跑出去散心了?
杜蘇坐在車裏,耐心等祁思綿。
可一直等到晚上,天完全黑了下來,祁思綿還沒有回來,電話也一直處在關機中。杜蘇皺起眉,「綿綿從來不會在天黑之前不回家,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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