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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殷梓瑜開車,陸唯惜坐在副駕駛。
她時不時看一眼專注開車的殷梓瑜,總覺得今天的殷梓瑜有點怪,卻又說不上哪裏怪。
「嫂子,這都七八天了,你怎麼還帶着衛生巾。」
陸唯惜掃了一眼殷梓瑜敞開放在一旁的包。
「也不知道這次怎麼了,肚子特別不舒服,還淋漓不盡,到現在還沒有乾淨。」
「不會吧,沒有去看看嗎?」
陸唯惜這句話,明顯有試探的味道,唇角的笑容卻是遮不住的弧度。
「沒有,女人都有這種情況吧!沒什麼好看的。」
殷梓瑜將車子拐入停車場,隨即下車。
陸唯惜挽住殷梓瑜的胳膊,倆人看上去無比親昵,哪裏像姑嫂,活像一對親姐妹。
殷梓瑜一進入商場,就問陸唯惜喜歡什麼,還搖了搖手裏的黑卡。
「我買單。」
陸唯惜笑彎一雙大眼睛,「嫂子今天這麼大方。」
殷梓瑜捏了捏陸唯惜的鼻尖兒,「嫂子什麼時候不大方!快去選,選好了告訴我。」
「嫂子你去哪兒?」
「我有點不太舒服,在這裏休息一會兒。」
陸唯惜的眼光流轉一圈,裝作打趣地問,「嫂子不會是約了人見面吧?」
「還是說,想坐在這裏休息,看一看能不能巧遇什麼人?」
殷梓瑜笑起來,「唯惜,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陸唯惜端起善解人意的架勢,「好吧,看在嫂子願意花重金的份兒上,我會讓嫂子一個人在這裏,好好地休息滴!」
陸唯惜說完,對殷梓瑜揮揮手,「可要好好休息喲。」
殷梓瑜笑着望着陸唯惜的身影走入一家國際品牌奢侈品店,臉上的笑容漸漸散去。
她低頭看了一眼腕錶,時間差不多了,想來席關關那邊也準備好了。
殷梓瑜起身,從包里的最底層,拿出一雙平底鞋,換下腳上的高跟鞋,迅速躲到身後的綠景雕塑後面,然後悄悄離開了天景商城。
陸唯惜從奢侈品店出來,手裏多了一個袋子。
袋子裏裝着的,正是她看上的一款水桶包。
她向着殷梓瑜之前休息的地方看過去,發現殷梓瑜已經不在原地。
陸唯惜顧不上再逛街,急忙四處尋找殷梓瑜。
這個時候,她發現三樓上,有個女人的背影很像殷梓瑜。
她急忙乘坐扶梯上樓,然而剛到二樓,就看見一個男人走向了殷梓瑜。
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葉帆雨。
陸唯惜頓時渾身神經緊繃,急忙逃出手機,對着殷梓瑜的背影葉帆雨的正臉連續九連拍。
她沒有聽見殷梓瑜和葉帆雨說了什麼,只見殷梓瑜居然大庭廣眾之下,親昵挽住了葉帆雨的手臂,一起走入了一旁的咖啡廳。
陸唯惜繼續九連拍,將殷梓瑜挽着葉帆雨手臂的畫面悉數拍了下來。
緊接着,陸唯惜不做二想,急忙將照片發給了陸千琪。
「哥,嫂子私會葉帆雨,你快點來!」
陸唯惜掛了電話,便躲在三樓的附體口,時刻監視咖啡廳那邊的動靜。
「居然選擇靠窗的座位,也太明目張胆了!」
陸唯惜一面惱恨殷梓瑜居然這麼放肆,不將陸千琪放在眼裏,一片暗喜終於有機會讓陸千琪看清楚殷梓瑜的真面目。
陸千琪很快到了天景商廈,他今天正在附近看項目,沒到十分鐘就到了天景三樓。
剛上了樓,便看見了陸唯惜站在扶梯口。
「哥!我今天來逛街,沒想到看見嫂子挽着葉帆雨的胳膊,一起進了這家咖啡廳。」
「你看,他們還坐在靠窗的座位!嫂子今天就是穿着這身衣服出門的!」
「嫂子也太過分了,明明之前還對你發誓,不會見葉帆雨,竟然偷偷跑出來私會。」
陸千琪黑着一張臉,一言不發。
他很忌諱葉帆雨,原先的好兄弟現在已經變成再不聯繫的陌路人。
甚至有人在他耳邊提起葉帆雨的時候,他都會想起葉帆雨牽着殷梓瑜的手,走上婚禮紅毯那一幕。
如今看到陸唯惜發給他,殷梓瑜挽着葉帆雨手臂的照片,一副格外親昵的樣子走入咖啡廳,一股邪火頓時將他吞噬。
他的女人,絕對不可以和別的男人如此親密。
尤其葉帆雨更不可以。
陸千琪確定坐在殷梓瑜對面的人是葉帆雨,倆人在臨窗的座位正相談甚歡,火氣頓時將他的所有理智燃燒殆盡。
陸千琪沖入咖啡廳,大步朝着葉帆雨的座位走過去,一把出拽起座位上的殷梓瑜。
陸唯惜跟在陸千琪身後看熱鬧,可當陸千琪拽起那個女人,女人回頭的時候,不止陸唯惜愣住了。
陸千琪也愣住了。
「怎麼是你?」陸千琪放開手,詫異地看着一臉困惑的席關關。
「怎麼了千琪?我不該在這裏嗎?」
葉帆雨也是一愣,緩緩起身打招呼,「千琪,怎麼了?」
陸千琪差一點面紅耳赤,不過好在千年冷臉,將那一股熱度壓了下去,淡淡吐出兩個字。
「沒事。」
席關關看向陸千琪身後的陸唯惜,之間陸唯惜一臉驚詫。
「唯惜,你又是怎麼了?怎麼這副表情?」
陸唯惜大步走過來,上下打量席關關身上的衣服,還有和殷梓瑜一樣的微捲髮,暗暗咬緊後槽牙。
「關關姐,你怎麼穿着和我嫂子一樣的衣服,還梳着和我嫂子一樣的髮型?」
「關關姐,這麼多年了,不會還忘不掉我哥哥,想要效仿我嫂子的樣子……」
「唯惜!」
陸唯惜話沒說完,被陸千琪強聲打斷。
現在的陸唯惜變得渾身帶刺,時不時就要出言不遜諷刺人,讓人下不來台。
席關關溫婉一笑,琥珀色的眼睛透明如水,「前段時間和笑笑姐逛街,我們都相中了這款裙子。不過我們的這款裙子可不是同款,而是閨蜜姐妹款。」
「看着差不多,其實不一樣的!」
接着,席關關又道。
「我們的髮型也是一個髮型師做的,如果說是忘不掉千琪哥,效仿笑笑的話,不如說我和笑笑感情好,只是想做一樣的髮型罷了。」
席關關的聲音不高,笑容也很得體,一番話卻說的陸唯惜啞口無言。
葉帆雨縱使不知道眼下是什麼情況,但也猜到了七之。
「千琪,自從我回來,還沒見過梓瑜。」「不過看樣子你好像不太希望我見她,倒是讓我想約她出來見一見,畢竟應該說一句好久不見,才符合我和她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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