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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去看望陸凝,嫂子你這麼大驚小怪做什麼?」
陸唯惜現在對殷梓瑜的火氣很大,但畢竟還沒到撕破臉的地步,她還必須忍。
「唯惜,陸凝在監獄裏活不下去,被人活生生打斷肋骨。之前陸凝不知道坐牢有多兇險,現在只怕早就後悔承認殺人,你哥去了她肯定要求你哥幫她翻案。」
陸唯惜的眼神頓時一沉,隨即收拾好臉上的異樣,裝作不驚不亂地道。
「嫂子,你們不是一直都希望陸凝說實話,為她自己翻案嗎?」
「現在陸凝願意開口說實話,不是更好?」
「唯惜,你不知道,鄭佳倩的案子牽扯的人太多了!幾乎整個a市一大半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和鄭佳倩有牽扯。」
「他們都希望陸凝承認殺人,快點完結鄭佳倩的案子。」
「現在如果陸凝說自己冤枉,希望翻案的話,舊事重提你哥就是得罪了a市大半的大人物。」
「況且你哥的手臂現在還沒有康復,又要忙着調查陸凝的案子,他的右手就不用要了。」
陸唯惜靜靜地看着殷梓瑜,忽地掀唇一笑。
「嫂子,我現在都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了,之前那麼積極幫忙陸凝翻案,忽然又不希望了。」
殷梓瑜知道陸唯惜還在因為白天的事,對她有所忌諱。
她現在說太多,反而讓陸唯惜警覺。
「算了,陸凝畢竟是陸家的人,你哥不會眼睜睜看着她蒙冤入獄。」
「陸凝願意開口說實話也好。」
「我今天有點累,先回房間休息了。」殷梓瑜說完便往樓上走。
陸唯惜的目光流轉一圈,急忙追上來,「嫂子,你說陸凝的案子到底怎麼回事?」
殷梓瑜停下腳步,藍色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陸唯惜精緻的小臉,有那麼一瞬讓陸唯惜恍惚覺得,殷梓瑜似要將她看透,眼神格外犀利。
「誰又知道呢!畢竟人心隔肚皮,誰也不知道誰的真心到底是什麼。」
「人生就是這樣,大起大落世事輪迴,誰也不知道,之前種下的因果報應輪到誰身上。」
「或許陸凝今日的遭遇,正是之前不知什麼時候種下了惡果吧。」
陸唯惜聽出來殷梓瑜話裏有話,臉上的笑容漸漸散盡,聲音也變得涼了一分。
「人是有感情的,即便沒有血緣關係,天天見面互相接觸,也會滋生猶如血緣關係的親情。」
「有人離開,總會難過,我知道嫂子一直將陸凝當親人看,我哥哥也是。」
「當然,我也是。」
「所以,我真的很希望,陸凝如果是冤枉的話,可以洗清冤屈。」
殷梓瑜笑了笑,打了個哈欠回房間去了。
她今天真的累壞了,但回房間之後,第一時間還是給席關關發了消息過去。
「誘餌已經放出去了,至於魚兒上不上鈎,也就這幾日的事了。」
殷梓瑜隱約覺得,之前貿然聽見陸唯惜打電話說的事,只怕是在說陸凝。
雖然監獄裏是極其黑暗的地方,但直接打斷人肋骨的事畢竟不太尋常。
殷梓瑜讓席關關在監獄裏打通了關係,也諮詢到了陸凝在監獄裏的一些事。
有人想要害陸凝,還用極其惡毒的手段針對陸凝,只怕是有人幕後指使。
殷梓瑜想不通,陸唯惜為何想置陸凝於死地?
是記恨陸凝和席聖昱出軌?
還是陸凝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
而陸凝到底做了誰的替罪羔羊?
殺死鄭佳倩的兇手,到底是誰?
這一切的謎底,只怕快要揭開了,就是不知道得到的結果會是預想的結果嗎?
……
陸唯惜坐立難安,在房間裏不住徘徊。
天色已經濃黑,時間也到了晚上十點鐘,陸千琪還沒有回來,整個陸家靜悄悄的。
她沒有出門,也不會選擇這個時候出門。
終於聽見門外有動靜,是陸千琪回來了,她急匆匆迎上去。
「哥,你回來了,陸凝還好嗎?」
陸千琪點了點頭,「很疼,一直呻吟,很痛苦。」
「肋骨斷了,據說是最疼的,還要過好一陣子才能好,她要吃好大一場罪了。」陸唯惜接過陸千琪脫下來的外套,跟着陸千琪追問。
「陸凝有和你們開口說話嗎?這麼痛苦之下,想來會說實話了吧?」
陸千琪揉了揉太陽穴,「暫時還沒開口,不過她說,願意考慮考慮。」
「那太好了!她終於願意說實話了。」
陸千琪看了陸唯惜一眼,「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覺,明天上班別想又遲到。」
最近陸千琪都有盯着陸唯惜的作息,不希望她再到處亂跑。
今天若不是殷梓瑜帶着她出去逛街,她還出不去家門。
「我馬上就去睡。」陸唯惜偏頭一笑,俏皮可愛。
「嗯,去吧。」
陸千琪上樓,推開臥室門,殷梓瑜已經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睡着了。
陸千琪走過去,看了一眼殷梓瑜極不雅觀的睡姿,將殷梓瑜的腿從他這一側輕輕放回她那一側,然後又輕輕撫摸了一下殷梓瑜的肚子,臉上漾起幸福又滿足的笑容。
他俯身抱住殷梓瑜,臉頰貼在她的肚子上。
「乖寶寶,爹地回來了。」
殷梓瑜囈語一聲,「嗯,回來了。」
陸千琪失笑,「哼!沒心沒肺的女人,居然睡得這麼香。」
殷梓瑜翻個身,嘟囔一聲什麼話,抱着枕頭繼續睡。
「你說什麼?沒聽清。」
「嗯,我說……我想喝水。」殷梓瑜揉了揉眼睛,濃郁的睏倦讓她又斷斷續續沉入夢鄉。
陸千琪倒了一杯水過來,喚了兩聲她還沒醒。
陸千琪便扶着殷梓瑜坐起來,「乖,喝水了。」
他親自餵殷梓瑜喝水,殷梓瑜卻不張嘴。
陸千琪便含了一口水,親自低頭送入殷梓瑜的口中。
忽然貼上來的兩片薄唇,讓殷梓瑜頓時清醒過來。
她想掙脫,他卻吻得霸道,抵住她的舌頭迫使她將水咽下去。
「小懶豬!」
殷梓瑜撇撇嘴,靠在床頭,「我有點餓了,給我拿點糕點吃。」
陸千琪捏了捏她的鼻尖,「小饞貓!今天幹什麼去了。」
他一邊給她拿糕點,一邊審問她,「你和席關關在搞什麼鬼?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殷梓瑜咬了一口糕點,用眼角瞄了陸千琪一眼。
「什麼搞什麼鬼?本來帶着唯惜去逛街,我媽咪忽然來電話,說身體不舒服,我就急匆匆回家了。」
「出什麼事了嗎?」
「你真的沒有和席關關在搞鬼?」
陸千琪深度懷疑,席關關和殷梓瑜穿着差不多款式的衣服,還和葉帆雨坐在咖啡廳里,絕對不是巧合那麼簡單。
殷梓瑜丟下手裏的糕點,生氣瞪着他,「你什麼意思?懷疑我針對你妹妹?」「寶寶,你看看你爹地,居然懷疑媽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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