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很溫柔……」
他的聲音綿軟的好像羽毛,正在挑撥她的心房,一下一下地亂跳,忽然就有什麼東西一下子融化了,流淌滿身軟軟的酥麻。
她忍不住呻吟一聲,想要掙扎的,力氣在他的身上直接變得軟綿綿。
陸羿辰笑起來,神采飛揚,眸色迷人。
顧若熙總是不經意就能跌落到他的目光里,深深的難以自拔,直接忘情地目光迷離起來。
她的小手,輕輕地放在他的大手上,柔軟的手指,輕輕流連在他修長的手指上。
陸羿辰唇角邪氣勾起,笑靨曖昧。
滾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在她柔軟的嘴唇上落下輕輕的一吻。
「我真的會很溫柔,怎麼捨得傷害你和孩子。」一股邪火在他身體裏亂竄,他早就按耐不住了。
若不是顧及她現在的身體,早就將她風捲殘雲。
「溫柔也不行。」她軟軟地拒絕,可身體裏被他撩撥起來的異樣,已到無法掩飾,快要難以控制的地步。
「容不得你說不行。」
顧若熙已被他直接打橫抱起,大步走向他們大宅……
麗莎不知道給陸羿辰打了多少個電話,陸羿辰都沒有接聽,不只是是故意的,還是真的很忙,連接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麗莎很擔心陸羿辰和顧若熙。
雖然席家發佈了婚禮取消,也說了理由,但還是有很多人臆測其中另有內情。
礙於是兩大家族,席家和陸家都是那些八卦記者得罪不起的人物,誰也不敢在報導上說三道四,但大家心裏都清楚,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麗莎就擔心,陸羿辰和席家的梁子越結越大,萬一有一天兩相對抗,陸羿辰未必能是席家的對手。
而一旦失敗,這是一場能丟命的遊戲。
麗莎拿了車鑰匙就往外走,晚上她喝了點酒,最近心情很不好,也說不清楚,就好像丟了魂了一樣,總是毛毛躁躁的安靜不下來。
剛打開車門,她就看到不遠處停着一輛銀灰色的跑車。
她一眼就認出來,那是宋秉文的車,還是全球限量版,一看就知道,宋秉文家世顯赫,非常有錢的闊少。
麗莎心口蕩漾起一些歡喜,但在轉瞬間就化成低落,趕緊上車。
然而,她的車子還沒開出去,就赫然發現車面前出現一道高頎的身影,直接站在她車子的面前。
不是旁人,正是穿着米黃色雞心領針織休閒衫,一條筆直深色長褲的宋秉文。
這個男人,渾身都透着年輕的帥氣,只看上去一眼就給人一種清新好像看到一片清晨森林的感覺。
麗莎鬆開方向盤,整個人都靠在座位上,隔着光潔的車窗,怔怔地看向外面站一片斑斕光影中的他。
許久,倆人都是這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沒有一點聲音。
最後還是宋秉文先有了行動,走過來,拉開車門,直接將麗莎從車子裏拽出去。
「我還有事!」麗莎想掙脫,卻沒有太大的力氣。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忽然有些貪戀上他掌心的溫度,很喜歡他抓着自己手腕的感覺。
很想放縱自己一回,就這樣讓他多抓一會。
「喝了酒,怎麼能開車。」
「我沒事,沒有醉。」麗莎風情一笑,依舊那麼的嫵媚妖嬈,「開了這麼多年酒吧,喝酒這個東西,我說第二,就沒人敢在我面前說第一。」
「就知道逞強。」
宋秉文還是拉着麗莎上了他的車,讓她坐在副駕駛上,給她繫上安全帶。
「我真的還有事。」麗莎說。
「我送你去。」
宋秉文上了車,側頭問她,「去哪裏?」
麗莎望着宋秉文在夜色下,目光黑亮的一雙眼睛,那麼明亮,那麼直入她的心坎,卻也只能是看看了。
「不用了,我自己能去的。」
「快說,你要去哪裏。」宋秉文的口氣忽然霸道起來,還帶着一分不耐煩。
麗莎微微怔住,「我說了,我自己能去。」
「你這個樣子,我不放心。」
麗莎失笑,「我哪個樣子啊,我很好的,我只喝了一點點酒,真的沒事的。」
「都說了不放心!」
宋秉文惱喝一聲,目光深深地望着麗莎那一雙嫵媚的眸子,倆人都同時呆住,望着彼此都沒了聲音。
良久,直到麗莎的手機響了起來,才打破僵局。
「麗莎姐,我很好,不用擔心。」
是陸羿辰發來的短訊。
麗莎放下手機笑起來,「呵呵,不用去了,我回去了。」
解開安全帶,正要下車,宋秉文的手忽然伸過來,直接將剛要打開的車門再度關上,還將全部的車門鎖上。
麗莎詫異,想要質問他,卻又沉默了。
她知道他的心思,真的知道,只是一直裝作不懂而已。
宋秉文一手搭在方向盤上,許久都沒有說話,目光始終看着前方……
街上的路燈,光線昏黃,透過車窗滲透進來,明亮的窗子上,還映着斑斕的霓虹,照在麗莎的臉上,總是透着一種迷人心脾的美。
宋秉文當然不會錯過每一個能看到她的機會,但卻已不敢用大咧咧地目光看着她。
他不喜歡她的逃避還有抗拒,每一次都讓他很難受。
縱然他是男人。
縱然她自己覺得自己不堪,可在他的眼裏,她是那麼的遙不可及。
又過了許久,麗莎率先開口。
「最近,你都沒出現。」她很想問他,去了哪裏。
宋秉文輕笑一下,「最近有點忙。」
他不想告訴她,雖然他沒有出現在她的視線里,卻一直都在默默地關注她。
又是一陣沉默。
過了許久,宋秉文先開口。
「酒吧的生意關了吧,換一份工作。一個女人,經營酒吧不安全。」
麗莎笑了,「已經不止一個人對我說過這話,已經沒有什麼新意了,我回答的也厭倦了呢,呵呵,我是真的很喜歡酒吧。」
宋秉文雖然笑,黑眸里卻透着點落寞,「你這話真的很傷人。」
麗莎一手撐頭,慵懶中自帶一股迷人的風情,她笑着笑着,眼裏不知怎麼的就有點潮濕了。
她不說話,依舊微微含笑。
她不會說出口的,不會告訴宋秉文,他說的話,即便很多男人都對她說過,可只有他說出來的時候,她有怦然心動的感覺,忽然還有一種自己堅持了那麼久,一直不覺得什麼,卻在他說出那話的一瞬間,有了疲累想要癱軟的感覺,也忽然想哭了。
「傷害我,你會心痛嗎?」
宋秉文忽然側頭看向麗莎,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到哪怕一點點的破綻,他卻只能看到她唇角上揚的側臉。
「為什麼要心痛?我只是實話實說,你又為什麼感覺是傷害。」她還是笑着,卻沒有看向宋秉文。
半晌,宋秉文都沒說出話來。
「你覺得……」宋秉文艱難開口,話說一半,沒有說下去,他笑了,一副不堪在意的樣子,心卻在疼。
麗莎也笑起來,輕易將眼角的潮濕掩去,「秉文,你這個男人挺好的,真的挺好的,呵呵……其實你對我吧,只是覺得我看上去很漂亮,性格又豪爽,你只是覺得看着我有點神秘,有點好奇,才會多了想要了解我接近我的想法而已,你對我根本不是感情。」
麗莎拍了拍宋秉文的肩膀,依舊笑得很嬌媚地說。
「我們可以做很好的朋友,知己,哥們,閨蜜,哪一樣都好。」
「誰跟你做知己,哥們,閨蜜!」宋秉文直接拂開麗莎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目光深邃地凝着麗莎笑意綿綿的眼睛,聲音無比鄭重地道。
「要麼做我的女人,要麼就是陌生人!我們之間,不會有第三種關係!」
他霸道的話語,直接將麗莎堵得啞口無言。
她真的很想衝動地說,那就做陌生人好了,但這樣的話,努力了半天還是沒能說出口。
他怎麼會知道,在她的心裏,她已經開始在乎他了,已經開始害怕失去他了。
因為她知道,只要「陌生人」這幾個字,她說出口,他一定會掉頭就走,且不會再回頭。
忽地,麗莎笑起來,低頭的一瞬間,就將眼底掙扎給掩飾過去了。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血氣方剛,年輕氣盛。」
宋秉文的臉色有些難看了,「在你眼裏,我只是小孩子?麗莎,你要清楚,不管你多大,我都已經是成年男人。」
「我知道啊,你已經是成年男人了,可我已經老了!」麗莎笑着好似玩笑地說着,「恨不相逢未老時!時光可以倒流個十年,我變成小姑娘,我看追你!肯定黏在你屁股後面,讓你攆都攆不走。」
宋秉文忽然笑了,眼裏的光彩很迷人,但也只是笑了那麼一下,笑容便隱去了。
他的聲音,忽然低沉下來。
「麗莎,我喜歡你,和神秘,和好奇,和你的年齡,和你的長相都沒關係。或許吧,你給人的第一感覺,是你的這一張臉,你確實長得很漂亮,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但若喜歡一個人,只是喜歡那一張臉的話,誰都有老去的時候,難道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老人都是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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