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鎮守府角落的六角涼亭,以往總有許多人在這裏,熱熱鬧鬧的,尤其一眾英系喜歡在這裏享受下午茶,然而今天卻顯得空蕩蕩。筆下樂 www.bixiale.com
納爾遜正坐在六角涼亭的坐凳護欄上面,背靠在檐柱上面。
比起小宅來說,還是差了那麼多一點,姑且說是世界第二可愛好了吧,穿着白色小裙子的蘿德尼趴在納爾遜的懷中:「姐姐,你看起來不高興。」
「沒有不高興。」納爾遜抬起手蓋在蘿德尼的腦袋上面揉了揉,眺望着蔚藍的天空,那裏有幾隻海鷗在盤旋。
蘿德尼不相信,她忐忑問:「是小蘿惹姐姐不高興了嗎?」
納爾遜伸手抱住蘿德尼,感覺懷中的身子軟極了,難怪提督那麼喜歡,下巴擱在她的腦袋上面,輕聲說:「小蘿最乖了,沒有惹姐姐不高興。」
納爾遜心想,比起俾斯麥兩個不省心的妹妹,北宅懶懶散散,每天不務正業,小宅也好不到哪裏去,皮實得可以,仗着提督的寵愛為所欲為。自己的兩個妹妹,無疑好多了。承認羅德尼是有那麼點病嬌,一旦發狠起來簡直恐怖,但百分之九十九的時間還是英倫淑女。蘿德尼從不調皮,再可愛不過了,就是不太會說話,但那也是童言無忌罷了。
「那是提督惹你生氣了嗎?」即便是幼女是小luoli,不是太懂,蘿德尼多少還是知道那麼一點的,自己納爾遜姐姐望向提督的時候,眼神不對。
「不關提督的事情,他什麼都沒有做。還有姐姐真的沒有不高興,最多就是有點小小憂傷了,小蘿不要想太多了。」納爾遜想了想轉移話題,「小蘿要聽故事嗎?上次說的那一個故事,名字好像是小白鴿從來不遲到,真是好奇怪的名字,記得還沒有說完吧。」
「我看完故事書了。」
「那換一個故事吧。」
到底是小luoli,很容易就分心了,蘿德尼說:「姐姐,我不想聽故事,我要聽那一個可以嗎?」
「那一個?」納爾遜一瞬間反應了過來,她露出無奈的表情,為什麼一個兩個都這樣,她抿了抿嘴唇,「英格蘭期盼人人都恪盡其責。」
「再說一遍再說一遍。」蘿德尼大眼睛都亮了,像是寶石一般璀璨動人,她從納爾遜的懷中掙脫了出來,一隻手叉腰,一隻手平方在胸口位置上,「姐姐站起來說,像是我這個樣子。」
納爾遜揉了揉額頭,揉亂的劉海:「好吧,再說一遍就一遍,站起來說就站起來說,但是沒有故事聽了哦。」
蘿德尼重重點頭。
金色波浪長發披在身後,繃緊的白色襯衣,還有牛仔褲把光榮窈窕的身材勾勒了出來。她拿着紅茶走過,看到坐在沙發上,獨自一個人下跳棋,還自言自語的羅德尼,明明笑容很溫暖,即便是身為英系,大家絕對的姐妹,莫名其妙感到有一點害怕。
這是馬利蘭的房間,牆角放着球棒,書柜上面放着指虎,地上胡亂扔着啞鈴、沙袋。
「還是很不爽,憑什麼啊,為什麼可以這樣啊?」馬利蘭趴在床上,頭埋在柔軟的枕頭上面。
西弗吉尼亞坐在旁邊,她也有點不樂意,嘆氣一聲:「誰叫我們的練度低呢。」
「練度低?」馬利蘭猛地抬起頭,瞪向自己的妹妹,「俾斯麥、黎塞留她們練度高,我們比不上,我承認。但是密蘇里和興登堡,那兩個人的練度也沒有高到哪裏去吧,演習不知道輸給我多少次了。她們可以去,我們什麼為什麼不可以,提督要不要那麼偏心?」
我還沒有說完呢,西弗吉尼亞如此心想着,她彎着腰抱着膝蓋,吸了吸鼻子:「誰叫我們航速慢呢。」
已經不是遊戲走點了,航速只是影響t優、t劣、同航、返航罷了。如今是現實,航速不可謂不重要,尤其是主動出擊的情況下。正如歷史上,不管納爾遜號和羅德尼號都如此強大,就算是俾斯麥號一旦被逮住了照樣錘爆去。但依然不是那麼受重視,畢竟追不上什麼都是空話。
馬利蘭呼出一口氣,作一個慢速艦真是太悲劇了一點,如果有二十七節就好了,那就不用待在鎮守府了。寧願防禦戰,那樣有出擊的機會:「其實就算是航速慢一點,沒有什麼關係吧。」
「主要是不能都走了,鎮守府必須留下一些人,然後……」遇到老虎,不一定要跑得多快,跑得比別人快就好了。西弗吉尼亞又想了想,安慰,「鎮守府說不定也會遇到攻擊的,到時候就輪到我們出馬了。」
馬利蘭眼睛亮了起來。
西弗吉尼亞小聲說:「就是概率有點小。」
「不要不要不要。」馬利蘭抱着枕頭打滾,幸好她的床很大,滾來滾去沒有滾到床下。可惜撒潑耍無賴一點用處都沒有,大家都已經走了,現在做什麼都於事無補。
「好不爽。」馬利蘭如此說了一聲,她從床上爬了起來。作姐姐呢,最要緊是欺負妹妹了,正如高雄、愛宕、摩耶對待可憐的鳥海那樣,她也不差多少,好不到哪裏去。她拎起枕頭往西弗吉尼亞的腦袋上面砸去,當然沒有用力,「走了,陪我去打架發泄一下」。
「唉,我不要,我不去。」西弗吉尼亞哪裏願意,自己根本打不過姐姐,只有被痛揍的份。平時姐姐下手就不知道留情,這一次這麼不爽,肯定會被打得很慘吧,說不定一天都爬不起床了。
「必須去。」然而馬利蘭已經跳下床了,不管西弗吉尼亞如何掙扎,拉着她往外拖。
「你找提督打架吧。」西弗吉尼亞說,「是他不讓你去。」
馬利蘭說:「他是提督,偏偏又弱雞,打傷了怎麼辦?」
「合着妹妹打傷就沒有關係了?」
馬利蘭嘿嘿地笑。
不久後在訓練室裏面,西弗吉尼亞理所當然輸了,還輸得很慘,她仰躺在棉墊上面閉着眼睛。
馬利蘭心滿意足:「爽了,明天繼續,不,晚點繼續吧。」
「誰要繼續啊?」西弗吉尼亞大喊大叫了起來,她爬起來坐在棉墊上面整理藍色長髮,小聲地說,「我要告訴大姐,你欺負我。」
馬利蘭根本不怕:「你去告啊。」
馬利蘭突然楞了一下,聲音遲疑:「小妹有沒有發現,明明不能出擊,大姐好像沒有一點不高興,是一點都沒有那種。」
西弗吉尼亞蹙起了眉頭,她想到了什麼:「是啊,我開始看到她好像還哼着歌,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馬利蘭歪起頭:「撿錢了?」
「鎮守府裏面哪裏有錢撿?」西弗吉尼亞說,「有也被萊比錫撿了,那個死財迷。」
「所以說到底怎麼回事?」馬利蘭好奇了起來。
西弗吉尼亞仔細想了想,抓住了一點線索:「大家都出去了,就連海倫娜一個輕巡洋艦也出去了,然後姐姐呢,然後姐姐她就是鎮守府唯一的婚艦了。」
「難怪了,原來如此。」馬利蘭若有所思,她又想到了什麼,突然好笑了起來,「大姐是,陸奧也是,我說她不能出擊為什麼笑得那麼開心……嗯,現在想起來,應該是笑得那麼雞賊。」
西弗吉尼亞不滿:「大姐和陸奧不一樣,大姐已經是婚艦了。」
陸奧趴在書桌上面,看着仙人球盆栽發呆。大部分人都走了,不管列克星敦還是薩拉托加,如今可算是有機會了。但是怎麼起手比較好呢,是循環漸進,還是穿上繫繩內褲,以及把繫繩內褲系帶露出來的高叉旗袍,提督似乎很喜歡,保證不比沙恩霍斯特,甚至更魅惑,大技能和飾品全開一波爆發帶走呢?
蘇顧坐在辦公室。
本來想要跟着去,但是好好想了想,自己去了也沒有什麼用處,除開拖後腿之外。
擔心肯定不少,但也就是這樣罷了,沒有多少。畢竟不是深入大海深處,目標只是勞模深海大和,以及不知深淺,但從姐姐來推斷未必有多強的深海武藏號。而且為了安全着想,消耗什麼的完全不考慮,出動了即便是七艦下天山都不懼怕的龐大的艦隊。
「科羅拉多?」
「嗯。」
「你有什麼事情嗎?」
比起陸奧,科羅拉多已經是婚艦了,她可以更進一步,毫不介意趴在蘇顧的背上,攬住他的脖子,豐滿的上圍毫無保留貼在他的背上,呵氣如蘭:「從提督回來,列克星敦好像一直是秘書艦。」
蘇顧很想要說,科羅拉多你給我走啊,不要打擾我工作。好吧,完全不討厭,甚至很喜歡:「是啊。」
「秘書艦到底要做什麼呢?」科羅拉多說,「趁這個機會,我也想要試試。」
拜託了,不要蹭了,不要玩火,蘇顧心猿意馬:「就是處理一些文件了。」
「處理什麼文件?」科羅拉多說,「提督教我一下吧,我想要試試秘書艦什麼感覺。」
蘇顧聳了聳肩膀:「不要趴在我背上了,這樣我怎麼教你?」
「好吧。」科羅拉多這次坐到蘇顧的懷中。
幸好自己已經是過來人了,不是以前純情的小男生,科羅拉多成為婚艦也有那麼久了,親密的行為不少。蘇顧只是吸了一口涼氣,沒有出糗,反問:「你真的想要我教你怎麼辦公嗎?」
……
……
郵輪在大海上面航行中。
「mvp,我的。」雖說大家作為艦娘都可以航行,但還是選擇乘船過去,否則無聊的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打發比較好。薩拉托加靠在甲板護欄上面,她攤開的掌心之上是一架b-25,那是從大黃蜂的手上搶來的。只是可惜了,不管怎麼威脅,突擊者不肯把a-2拿出來。但就算是這樣,不需要太擔心。
薩拉托加想了想,還是有點不放心,轉向站在自己身邊的列克星敦:「姐,說好了,你不能跟我搶。」
「好好好。」列克星敦撫摸着自己妹妹的金色長髮。
「只要拿到了mvp……」薩拉托加陷入了憧憬當中,不管是約會,還是早安吻,不管提出什麼要求都可以。
她是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出擊了,鎮守府一個個不擔心,甚至想着怎麼偷腥。說不定自己努力了那麼久,別人輕輕鬆鬆什麼都有了。
趕到了目的地,也就是距離深海大和、武藏所在海域沒有多遠的艦娘分部,足足花了好幾天的時間。
「終於到了。」儘管是艦娘,從來自戰艦的鋼鐵歷史和記憶中誕生的精靈、英靈,俾斯麥還是更喜歡平穩的陸地。
「我們什麼時候出擊?」北宅沒有什麼精神,「快點打完結束吧。」
俾斯麥說:「剛剛出來。」
不喜歡出門,北宅小聲說:「我想鎮守府了,我想提督了。」
企業當然一起了,這種主動出擊消滅深海旗艦的盛事怎麼可以缺席。她帶着大家走進艦娘分部,接下來要找到這裏的部長詢問一下。沒有那麼便捷便利的通訊,事實上大家收到的情報都相當簡陋,還需要再了解詳細的情況,然後再準備作戰計劃。戰略上蔑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找到辦公樓,爬上二樓,走過走廊的時候密蘇里問:「興登堡,你還記得嗎?」
「什麼?」
以前是戰鬥組的一員,全世界幾乎跑遍了,密蘇里說:「以前我們鎮壓深海大和,在這裏住過一段時間吧,不過記得那個時候還沒有這棟樓。啊,所有的地方都大變樣了呢,要不是知道名字,根本想不到。」
興登堡迫不及待想要出擊了,她根本沒有想那麼多:「是嗎?」
「就不記得了,你更年期到了嗎?」密蘇里說,「記憶力那麼差。」
興登堡疑惑:「更年期和記憶差有什麼關係,不是脾氣差嗎?」
「那就是老年痴呆吧,你……」密蘇里笑了起來,她還沒有說完,看到一個女子迎面走過來,聲音突然一頓。
那個女子剪着利落的短髮,額邊別着蝴蝶髮飾。儘管身材高挑窈窕,但是胸有點平,大不了就是胡德的水平。或許是那一對嫵媚桃花眼的關係,又或者是那一雙黑絲包裹的大長腿的關係,整個人相當色氣。然後,相貌和自己有七八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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