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誠找到李鈺和弗萊徹的時候已經是十幾分鐘之後了,和對方溝通不順後,他就立刻前往了約定的地方。罪惡交易沒有成功,所以他決定打小報告。他倒是不擔心對方就這麼走了,自己可是安排好了自己艦娘的任務。
此時李鈺看着自己的青梅竹馬,問道:「怎麼樣?你找到你的同學幫忙了嗎?」
牧誠扶着牆氣喘吁吁地說道:「我沒有去找我同學……」
頓時李鈺氣憤說道:「不是說好的,你怎麼能這個樣子?」
牧誠喘了一下氣,說道:「等我說完啊,我沒有找我同學,不過我遇到了她妹妹。」
「那麼他們在哪裏?」
牧誠豎起手掌示意容自己緩一口氣,隨後指着過來的路,說道:「就在前面,一直走到盡頭然後轉彎到十字街就可以了,就是步行街過去一點,有兩個大獅子雕像的那裏。」
焦急的弗萊徹早已經準備出發了,一邊走一邊問道:「我們快過去吧,不過他們會不會跑掉了。」
「沒關係的,我讓我的艦娘看住他們了。」牧誠這樣說着露出古怪的表情,他說道:「弗萊徹,不過那個男人說,你妹妹和他都是認識的,他一開始就是她們的提督,而且,你也認識,你也是他的。」
弗萊徹沒有多想,她說道:「怎麼可能?」
牧誠頓時長長舒了一口氣,連忙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不過李鈺看到自己的青梅竹馬這個樣子,她反問道:「那有什麼可好的,認識才好,說明不是壞人,也就沒有危險。」
你懂什麼?牧誠心中如此想着,他們認識的話就沒有我什麼事情了。
「那麼那個人是什麼樣子的?」
牧誠索道:「他看起來凶神惡煞的樣子。」
於是他立刻就被瞪了一眼,有些心虛地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其實我在中午的時候看見過他。」
「算了,別說了,快去找人吧。」
另外一邊,蘇顧此時坐在噴泉池旁邊,他又不是真的是什麼人販子所以根本毫不擔心。
蘇顧看着和自己並排坐在一起的小蘿莉,然後又看了一眼被那個人留下來監視自己的小蘿莉,於是朝着自己邊的隊伍問道:「你們打得過她們嗎?」
沙利文說道:「不知道。反正提督你從來沒有讓我們出擊過,姐姐也沒有讓我們出擊過,我還從來沒有打過架。」
「打架是不淑女的行為。」這是西格斯比說的,不過明明看到她都擼起袖子了。
「不對不對,打深海艦娘的話是有勇氣的行為,是英雄,大家都是這麼說的,提督你說是不是?」
「提督,以前我們的倉庫裏面不是有好多的裝備,你一樣都捨不得給我們用吧,寧願賣掉都捨不得給我們用。如果有好的裝備,我們一定打得過。」
「提督提督……」
原本還好,到後來完全變成批鬥大會,不過即便是批鬥,小蘿莉也超可愛。
隨後蘇顧轉過頭想向那因為自己提督的命令而警惕地看着自己的三個小女孩,雖然遊戲中的立繪頗為魔性,自己當初一撈起來就立刻當做狗糧餵掉了,即便連圖鑑船的位置都捨不得給。畢竟這麼幾個船,即便是非洲人都棄之如敝履,實力也弱小得可憐,還是白板一星船,但是此時看來依然不失為可愛的小女孩。
蘇顧問道:「你們提督到哪裏去了?」
小女孩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他想起中午時候聽人說的事情,繼續說道:「他真的在這裏學習很長時間還不給畢業?一般在學院裏面都學習多久的?」
小女孩還是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隨後他有些惡意地說道:「你們提督把你們扔在這裏不要了。」
小女孩還是看着他。
到最後他終於準備舉手投降了,說道:「那你們要吃餅乾嗎?」
「好的。」
於是蘇顧拿着撒切爾的餅乾舉起來,小女孩踮起腳但是夠不到。
「說謝謝哥哥才能吃。」
這邊蘇顧逗着小女孩,所以幾個氣勢匆匆跑過來的人他根本不知道。
「他們就在前面了。」
隨着牧誠說着,跑了好久的弗萊徹已經在人群中發現了自己的妹妹。
此時她立刻沖了上去一把抱住了沙利文開始蹭臉,雖然有的時候覺得那麼多妹妹真的很麻煩,但是這個時候才發現如果妹妹真的不見會非常想念。她上上下下檢查了一下沙利文,撫摸了一下頭又伸手掐了掐臉,想要看看有沒有被人欺負的痕跡。然後她又檢查衣服,衣服也是完好無缺的,她終於確定了自己的妹妹沒有被人欺負或者上下其手。如果有人真的敢欺負自己妹妹,就讓他感受一下一個憤怒的姐姐的怒火。
弗萊徹看着周圍,沙利文在,撒切爾也在,那麼還有一個呢?
弗萊徹問道:「西格斯比呢?」
「提督帶着西格斯比到那裏去了。」沙利文從姐姐的懷抱中掙脫出來伸出手指指向一個方向。
「什麼提督?你們亂認誰做提督了?」
「提督就是提督,沒有認錯。」
忠臣不事二主,一個艦娘不會隨便認兩個人做提督,弗萊徹心中已經做好了晚上給幾個妹妹做思想教育的決定,此時她不準備多說,順着沙利文指着的方向看過去。此時西格斯比在一家賣燒烤的小推車面前站着,那麼在她旁邊的男人大概就是誘拐自己的妹妹的誘拐犯了。然後弗萊徹看見那個男人將一個裝着炸丸子的小紙盒遞到西格斯比手上,接着又仰着頭看小推車上面的招牌。
「西格斯比。」她叫了一聲,隨後繼續叫道:「快過來。」
然後弗萊徹就那個男人聽見自己的聲音轉過頭來,那是一張異常熟悉的臉,一瞬間弗萊徹愣住了。
良久以後,她略帶疑惑小聲叫道:「提督?」
蘇顧看着那個抱着沙利文一身女僕裝的少女,他不認得。自己當初的鎮守府也就是聲望號和反擊號會有女僕裝,實在要說,響號和德意志號也有,但是面前的少女看起來誰都不像。
只是想了片刻,蘇顧問道:「弗萊徹?」
「嗯。」應了一聲,弗萊徹睜大了眼睛問道:「你怎麼在這裏?不在鎮守府嗎?」
「我還沒有鎮守府,只是過來考試的。」
弗萊徹眼淚汪汪:「既然提督來了,既然提督在這裏,那提督會承擔起養育西格斯比她們的任務了的吧。」
蘇顧連忙擺手,他現在一窮二白,於是說道:「不行不行,我沒有工作也沒有錢,我還要人養呢。」
他這樣拒絕着,但是弗萊徹卻誤會了,只見弗萊徹露出驚慌的表情,說道:「不行的吧,除非繼續打第四份工,我可養不起提督你了。提督提督,你作為一個男人好歹要找一份工作的吧。我已經打了好幾份工了,一天都沒有辦法休息,再加上提督你的話,你把我賣掉吧。」
另一邊牧誠看着面前的一幕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個?他……你們……什麼回事?」
弗萊徹苦着臉回答:「他是我們提督。」
「你不是說沒有提督的。」
「剛剛沒想起來。」
「你們不能這樣的,我怎麼辦?」
弗萊徹想了想說道:「那謝謝你了。」
牧誠微微張嘴,突然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事情發展不能是這樣的,此時只有委屈浮現在他的臉上。他向周圍看了看,青梅竹馬李鈺為自己的同事在高興,自己的艦娘則在周圍看着弗萊徹,畢竟勉強也算是她們的姐姐,根本沒有人來安慰自己的。
那邊蘇顧看着那一臉疑惑、委屈還有震驚的男人,說道:「早說過了,我們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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