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壓了深海旗艦,也沒有給鎮守府帶來怎樣的改變。最初還想着鎮守府變得好厲害了,到了第二天給人的感覺就是,好多的剩菜呀。畢竟就算鎮守府有錢,也不能隨便浪費掉。
白天履行自己的承諾,把大部分要求都完成了,到夜晚把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
威爾斯親王的要求不清楚,也問了問她的小跟班反擊,然而貼心小女僕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入夜,蘇顧跑到了威爾斯親王的房間。
地面鋪着紅色地毯,整個房間以紅和橘為主色調,裝修像是中世紀的貴族大小姐房間。窗戶推開,用窗鈎勾住羊眼圈來頂着。大紅的厚厚窗簾,一直拉到兩側,海風帶着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和貨輪駛過的汽笛聲,從窗戶灌進房間。牆壁上面掛着盾劍的裝飾,櫃枱上面擺着倫敦送過來的插花。床鋪也不復簡陋,墊被、枕頭、被褥都給人漂亮、蓬鬆、精美的感覺。
「一開始設計鎮守府圖紙的時候,除開考慮了單間配套、電路、自來水系統,其實也考慮修建出陽台,後來還是沒有陽台。陽台沒有,我現在倒是覺得弄個飄窗,一定不錯。」
「飄窗?」
聲音的主人是反擊,她依然穿一件女僕裝,在夜晚,大多時間待在威爾斯親王的房間。縱然是女僕,到晚上也該忙完了,有休息的時間。不能從早到晚一直做不停,那就過分了。
「你應該懂吧,房間凸出一個平台,嗯,也有外飄和內飄兩種。白天看車水馬龍,可惜我們這裏看不到,但是可以看驅逐艦在鎮守府裏面打打鬧鬧。晚上看滿天星斗,這個沒有問題。主要可以睡在飄窗上面,靠着枕頭,抱着枕頭,再做什麼都好,反正最開始我是看見黎塞留坐在窗戶邊看書才想到的。」
反擊說道:「感覺蠻好的樣子。」
「做一個飄窗,空想靠在這邊看書,小宅靠在那邊看書,感覺就很好,畫面太美。」
窗戶不遠的地方,有一張辦公桌。辦公桌上面堆了好些書,還有枱燈、小盆栽、墨水瓶,一盤想都不用想,肯定反擊帶過來了的,裝滿了小點心的小盤子,最後有一杯紅茶。反擊廚藝不咋的,做點心、泡茶的手藝還是很不錯。
她說是鎮守府的女僕,也算是威爾斯親王的私人女僕,當然蘇顧也算是主人。因為歷史上戰艦反擊號和威爾斯親王號帶來的影響,反擊和威爾斯親王容易親近。沒有跟着自己的姐姐聲望,反而是跟着威爾斯親王。說是主僕,那樣的關係,其實應該也可以說是姐妹了。
一頭金色長髮沒有盤在兩側,也沒有綰成髮髻,威爾斯親王穿一件白色襯衣,又披着一件大紅有紋章裝飾的披風,她放下手中的書,直言不諱說道:「蘿莉控。」
「我只是在想一個畫面,你們太敏感,非要誹謗我……想想,最初還是沒想太多,我也不是學設計的,那個時候又趕着想要一個鎮守府。記得當時,我們租房。兩室一廳,兩個房間住了好多人。我要和螢火蟲還有小宅一起睡,列克星敦、薩拉托加、約克城一個房間。西格斯比、沙利文、撒切爾有時候也到這邊,尤其是後來北宅還過來了。」
反擊說道:「現在可以改造飄窗嗎?」
「應該行吧。」
威爾斯親王倒是輕笑了一下,說道:「提督,你過來不是為了飄窗的事情吧,有什麼事情?」
不能表現得太有目的性了,蘇顧說道:「沒事情,就不能來你這裏了嗎?」
「沒事情,你就過來調戲我的小女僕嗎?」
反擊也沒有臉紅,安安靜靜,蘇顧說道:「你的小女僕,也是我的小女僕。」
威爾斯親王說道:「與其說飄窗,我覺得現在很好了……既然沒事,不如說故事給我們聽吧。」
「你們也要聽故事?」
「像是俾斯麥三拳打死胡德那種故事,說說我、羅德尼、皇家方舟和俾斯麥吧。」
「額,你們怎麼知道?」
「螢火蟲說給我們聽的。」
「小宅!」
咬牙切齒,他只記得自己給小宅說過,記得還特意叮囑不要亂說,沒想到還是讓人知道了。想到威爾斯親王和俾斯麥的關係,他說道:「不行不行。」
魔改的故事,編排編排胡德還好,編排俾斯麥就不好了……其實編排俾斯麥也沒有關係,她平時嚴肅刻板,絕對不會以下犯上。現在很親近了,獨處的時候,大概會發發小脾氣,牽牽手說說話就好了。俾斯麥的小脾氣,從小渠道得知,據說還是刻意為之,北宅教的。
北宅尤其喜歡坑自己的姐姐,說些,作為女孩子,要學習撒嬌和吃醋。
編排俾斯麥還是算了,蘇顧隨口說道:「說說深海龍驤和瑞鶴吧,你們這次怎麼樣?」
「不怎麼樣。」
想起從大家那裏聽來的消息,蘇顧說道:「聽說你們這次打得很狼狽嘛,你們不擅長防空,又有飛機恐懼症,你們會不會抱頭蹲防呢?」
大艦巨炮時代的遠離,也是因為歷史上威爾斯親王和反擊一起被飛機擊沉,剛好也給了艦娘帶來影響。
威爾斯親王的修理最久,花費也大,她眯着眼睛說道:「提督,專門過來笑話我們?」
「沒有,你怎麼這麼想?我就開開玩笑,沒有那麼敏感吧。」
威爾斯親王錯愕一下。
「你總是凶人,板着臉。我想起我和你剛見面,那個時間就不太敢和你說話,螢火蟲她們也都怕你。」
威爾斯沉默了片刻,說道:「我也沒有辦法。」
「說話柔和一些……試着改變一下吧,改變性格,學着突擊者和兔子普林斯頓那樣。驅逐艦喜歡粘在突擊者的身邊,因為突擊者總是給她們糖果吃,給她們巧克力。不然像是兔子給她們表演魔術,這些都是深受驅逐艦喜歡的。」
反擊說道:「威爾斯親王做不來這樣的。」
「性格改變不了,不然先學會笑吧。」
威爾斯親王抿了抿嘴唇,最後努力扯出一個笑容。
蘇顧看了眼,有種背脊發涼的感覺,他說道:「大哥,你是我的親大哥,你這哪裏是在笑,分明就是在凶人,戴一幅墨鏡剛剛好。」
想要改變威爾斯親王的形象還真難,蘇顧想了想,又說道:「也可以試着改變形象,把頭髮剪短去……波波頭、學生頭、齊耳短髮?我覺得還是剛好及肩最好,及肩的話,算是短髮還是中長發呢?短髮應該是瑞鶴和俾斯麥的那一種,不過以你的身材,只要不是把髮型弄得像是殺馬特一樣,都好看。」
「你真是短髮控。」
「隨便說說,你把頭髮盤在兩邊就是短髮了,我很喜歡。說起來,盤頭髮,都是反擊幫忙的吧。」
反擊說道:「我是女僕。」
「丫鬟。」
威爾斯親王難得看了一句玩笑,說道:「通房丫鬟。」
反擊反駁,她說道:「通房丫鬟是姐姐,姐姐聲望。」
蘇顧又打量着威爾斯親王,威爾斯親王也沒有像是很多人那樣,一被打量便雙手抱胸露出害羞的模樣。威爾斯親王沒有刻意挺胸,也沒有專門收斂。她身材高挑豐滿,尤其胸前規模,有這樣的身材,穿什麼衣服都好看。
「不然還是從改變服裝開始,yamato的衣服怎麼樣?我聽北宅說,你開始想要。」
威爾斯親王不說話,蘇顧繼續說道:「你也總是穿襯衣,然後就是騎士裝了,雖然我挺喜歡騎士裝。還有,不能再戴着眼罩了,獨眼龍,給人窮凶極惡的感覺……窮凶極惡,窮胸。」
「你又怎麼呢?」
「沒什麼,我只是突然想起你那件泳裝和維內托的泳裝差不多吧。」
如此說了好久話,改變是很難的問題,蘇顧總算是開口了,他說道:「說起來,我當你們所有人都拿了mvp,你的要求是什麼?」
唱征服,對蘇顧來說,也不是值得羞恥的事情。想想,自己似乎以前就對關島唱過了。畢竟關島很喜歡音樂,然後啊……說得曖昧一些,存貨都被她給榨乾了。征服也就是會半首罷了,最經典的那幾句。
威爾斯親王蹙眉,說道:「我再想想吧。」
「好吧,你再想想吧……也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
威爾斯親王說道:「提督,所以說,你來找我,都是有目的的。」
「也是因為很晚了。」
蘇顧說着,他走到書桌邊,看了眼威爾斯親王放在書桌上面的書,書上有註解,有漂亮的花體字,他說道:「我總是有一種感覺,感覺你最近對我有敵意的樣子?說話很不客氣。」
威爾斯親王錯愕了一下,心想有嗎?
她說道:「沒有吧。」
「大概是我的錯覺。」
蘇顧離開了,威爾斯親王說道:「反擊,我現在說話真像是提督說的那樣?」
「什麼?」
「喜歡嘲諷,說話也不客氣……更年期?」
反擊看到威爾斯親王靠着椅背,一副煩惱的模樣。
「你才多大……更年期,叛逆才對。煩惱?因為俾斯麥?因為北宅?」
「不是。」
反擊說道:「那就是了,提督也太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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