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着大紅和大橘巫女服的姑娘,站在豪華郵輪的甲板上面。衣服華麗是很華麗,漂亮是很漂亮,但是穿着這樣的衣服,顯然和郵輪裏面眾人的服飾顯得風格不搭。不過得益於她的端莊的氣質,精緻的相貌,不管是任何人都需要承認那是不折不扣的黑髮美人。
當然了,除開美女這樣的稱呼,稱呼黑髮美人是狐狸精的人一樣不少。男人稱呼美女就是美女,女人口中的美女一定是狐狸精,這才是正道理。
大熱天,雖然是豪華郵輪,船票昂貴,一分錢一分貨,船艙裏面都有空調。然而走出船艙的話,天空萬里無雲,陽光正烈。穿着巫女服站在甲板上面曬太陽顯然有些呆,但是沒有人把她當做是傻瓜,這大抵是作為美女的優勢。正如美女大冬天只穿着短裙和黑絲出門,人們最多說聲「美麗凍人」罷了。反正此時黑髮美人站在甲板上面,搭訕者絡繹不絕。
「在陽光下面暴曬,容易灼傷皮膚……」
「我也喜歡大海……」
「小姐是扶桑人嗎?我以前在那邊留學過,那裏有很漂亮的櫻花……」
黑髮美人轉頭說道:「櫻花飄落的速度,秒速五公里嗎?」
「是啊。」
此時站在身邊搭訕的人不少,有穿着沙灘褲露出一身健碩肌肉的年輕人,也有穿着白色襯衣,一臉微笑就像是成功人士的中年人……人很多,話很多,然而面對紛紛擾擾的人,黑髮美人的臉上沒有露出絲毫不耐煩的表情,她只是微笑着望向船艙的方向,說道:「我老公在那邊,他現在拿着果汁過來了。」
搭訕者回頭,他們立刻看到拿着果汁過來的年輕人。他們自詡為紳士和文明人,背後不管打什麼主意,又做了多少黑心的勾當。然而當着別人的面,搭訕別人的妻子,還是感覺有些尷尬,他們抱歉一句紛紛離開。
蘇顧拿着果汁在甲板上面找到黑髮美女,將一杯果汁遞過去。
「赤城,你還真有魅力,又是搭訕的人?」
「是啊……我當然有魅力,只是某個人不抓緊。」
蘇顧看着黑髮美女,那是自己的婚艦赤城,心想,我還不抓緊,那你哪裏有戒指。他靠在甲板邊的欄杆上面吹着海風,說道:「你讓反擊幫你剪頭髮,劉海全部剪平了,像是姬髮式,感覺和原來氣質完全不一樣。」
既然是艦娘,按說不需要像是普通人一樣隨時修剪頭髮。但是想的話,一樣可以打理髮型,不然作為女性來說,未免少了許多樂趣。
蘇顧撩起赤城的長髮,回頭看到好多人把視線轉開,他說道:「好多人惦記,讓人擔心,早知道原來聽魏簾意見就好了……」
登上郵輪的時候拜訪了魏簾,畢竟兩人算是已經認識了,對方既然在郵輪上面工作,自己自然沒有避開的道理。隨後魏簾問起怎麼坐船了,說起去找華盛頓。接着那邊表示要不要幫忙換個地方,換到專門供給艦娘居住的一片區域,至少那邊安靜一些。然而船票已經買了,不好再麻煩人了,隨後拒絕了。
雖然很就後悔了,不是說自己的艦娘招蜂引蝶,赤城、黎塞留、關島,各自有各自的魅力。乘坐豪華郵輪的客人,總是對自己有幾分自信,對於赤城、黎塞留和關島這樣漂亮的姑娘搭訕不少。雖然大部分人還是保持着最基本的禮貌,但是還是有那麼幾個人借着各種理由敲門。
為此為了消滅這種情況,每次等到有人過來敲門的時候,總是需要蘇顧赤着胳膊,穿着短褲出去開門。如此好多次之後,騷擾總算是結束了。雖然外出,去餐廳或者去酒吧的時候,總會發現很多望向自己的奇怪視線,畢竟一個人佔有着三個大美女。說起來,甚至還遇到過威脅,看來並非有錢人就全部都有腦子。
赤城直到把自己的果汁喝完,她才說話:「難道不是因為大家住在一起的關係?」
好吧,要承認,蘇顧和黎塞留、赤城、關島幾個人其實是住在一個房間,一個豪華的大套間。事情的經過,一開始蘇顧提議是買單人間,但是出去買船票的萊比錫看着幾個人幾間房太貴了。心想,反正是提督和艦娘,一個大套間就好了。
最初拿到船票的時候,雖然表情相當為難,但是內心還是有那麼一些竊喜。畢竟和美少女一個房間那可是好事情,尤其是大美女對自己百依百順,不得不承認不會有男人拒絕這樣的事情……其實可以退票換票,但是沒有人提出退換票,然後就這樣了。
至於接受魏簾的提議,住到專門給艦娘居住的一片區域,在那裏閒雜人等不允許進入。然而在那裏雖然可以省卻掉很多麻煩,只是蘇顧很清楚,畢竟他跟着普林斯頓去過了。那裏……那裏所有的房間都是單間,而且,庫欣已經撈走了,那裏沒有足夠吸引他的小蘿莉了。
面對赤城,蘇顧大義凜然說道:「這船票是萊比錫買的,又不關我的事情。要說魏簾的主意,我只是覺得太麻煩人不好,畢竟那樣欠人人情……說起來,她真是挺厲害,我才帶走了四個艦娘,兔子、阿拉斯加、關島和庫欣。這才幾天,轉眼她又帶了三個艦娘上船。」
想起魏簾,蘇顧有些羞愧,然而對方一副大好人的樣子表示理解,並且說明自己又找到了幾個艦娘補充進隊伍。畢竟是豪華郵輪,同樣運營郵輪的是大公司,不至於少了誰就癱瘓掉。只是隨後魏簾刻意提醒了他一下,那些艦娘都是別人公司的艦娘,雖然都是流浪的艦娘,但是人家老闆未必好說話,而且別人很厲害。
隨後蘇顧問起來,突然發現那家公司就是自己艦娘聖胡安,以前工作的公司,老闆是戰列艦伊麗莎白女王號。據聖胡安所說,其實很好說話。
蘇顧望着一望無際的大海,說道:「這是我們出來第幾天了……好多天了吧。」
他其實一直計算着時間,又刻意問過魏簾,了解這艘真正的戰艦,現在應該說是郵輪的大船,這艘船航速到底有多少節。然後又一路計算着郵輪航行的路程,比如說是前面經過了哪些鎮守府,現在大概能夠確定郵輪在什麼地方。
蘇顧又說道:「赤城,你這段時間有沒有做夢?」
「做夢,做什麼夢……」
「比如說是大海戰呀,比如說是無數艦載機翱翔在天空,又或者說是戰火紛飛……」
赤城看着蘇顧的臉,隨後轉向大海,看着被郵輪破開的海浪,她說道:「我倒是做夢夢見提督了……嗯,提督你還沒有放棄那種想法嗎?齊柏林都說了不可能了,不切實際了。」
「你原來不是說,相信我的想法,這才多長時間……」
「時間的長短並不重要,那個詞語該怎麼說呢?豁然開朗、恍然大悟。」
赤城其實不浪漫,也不算是很體貼的那一種類型,她相當務實。既然和提督一起出門了,原來的理由就不需要了。
蘇顧自然不知道赤城的心思,雖然他對於自己的想法現在已經很虛了,這個時候還是說道:「不過我們還沒有到那邊,到那邊再說吧……」
雖然這個世界上面已經找不到瓦胡島又或者是夏威夷了,說到底現在這裏和舊世界雖然有許多聯繫,但是一樣有着太多的差別。不過本來就要去找華盛頓,一路上只是試驗罷了,成功了最好,不成功無所謂。
蘇顧說道:「香塔島,那裏有深水港,郵輪需要在那裏補給,我們到時候去看看。」
「如果要試驗的話,最好我們兩個人,黎塞留和關島都別跟着……」
蘇顧說道:「我覺得她們一起,到時候可以提意見。」
「呆子。」
蘇顧冷笑,自己怎麼可能呆,心中明鏡似的。
……
郵輪航行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上面,蘇顧已經在豪華郵輪上面住了好多天,最開始的時候很是興奮。畢竟除開和薩拉托加一起登船找兔子那一次,蘇顧從來沒有登上過這樣的豪華郵輪。然而除開最初的幾天感到新奇,幾天後很快就沒了興趣。
這些天,和赤城說話,和黎塞留說話,偶爾也關島說話加深感情。蘇顧覺得現在關島對自己起碼有着六十的好感了,可以摸頭了。漸漸熟絡,蘇顧發現關島其實一樣挺開朗,雖然還是比不上她的姐姐阿拉斯加就是了。
甲板上面左右無人,關島依然穿着自己那身略顯得卡通的衣服,她彈着電子琴,非要蘇顧唱歌。
無可奈何,蘇顧輕唱着:「湖水是你的眼神,夢想滿天星辰;心情是一個傳說,亘古不變地等候……」
然而沒有唱幾句,蘇顧就停下來了,他感覺自己快要尷尬死了。
關島倒是在旁邊彈琴,看着蘇顧,一陣好笑。
……
據說應該是最浪漫的黎塞留,她喜歡在船艙裏面看書。
蘇顧猜想她在看言情,說道:「黎塞留在看什麼書?」
這裏沒有和諧大神,很多都是超規格的類型。
「提督,你不會喜歡看這種書的……」
「不一定,我以前讀書的時候還看過,諸如霸道總裁類型的那種女生言情。」
黎塞留說道:「我這本不是言情,這本書的名字叫做《牧羊女和圖書館》。這本書不是聖地亞哥喜歡看的那種《我的霸道提督》、《修羅提督:狂艦娘,你站住》、《我認輸了我的艦娘》、《提督擒拿三十六計》的那種……」
聖地亞哥居然看那種書啊,還有,為什麼黎塞留你把這些書名字念出來一點壓力沒有?
……
無聊的郵輪生活
「圖書館去過來了,感覺那裏面的書種類也不是很豐富……」
「賭場去過了,但是只看不玩的感覺真不好受……」
「今天晚上郵輪有活動……」
「算了。赤城,中午我們去吃自助餐吧……」
「你們要點臉好不好?」
說話的人是關島,因為上次帶着赤城去餐廳吃自助餐,赤城大吃特吃,然後引得半個餐廳的人頻頻側目,關島坐在赤城旁邊覺得老尷尬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好無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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