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江市,那是一座國際大都市,同樣是作為港口城市而展起來。????和川秀市這樣的新興城市不同,浮江市早在深海艦娘出現之前就已經是一座大城市了。
川秀主要依靠海軍學院帶來的安全保障,承擔着貨物人流中轉的作用。浮江市則主要依靠背後龐大的市場,每一天都有許多貨船在這裏靠岸,卸下了貨物,然後貨物被源源不斷運送進內6,賺取大量的鈔票。
因為無數貨船停靠的關係,貨船想要安全在海上航行,作為護衛的艦娘必不可少。
每一天來到這裏的艦娘不少,她們大多數都是因為工作關係過來。只是浮江市雖然達繁華,奈何沒有什麼風景可言。比起川秀,因為主要是普通人類定居的關係,艦娘喜歡的東西,在這裏並不流行。因為政黨、政治、思想、國家敵對、民族矛盾,在這裏做很多事情都容易受到限制。所以比起浮江市,艦娘更多喜歡川秀。
靠近碼頭的街道,街道邊有人架着棚子,棚子的木牆上面掛了好多氣球,木牆好幾米的地方擺着一個櫃枱,柜子裏面擺着好多獎品。一個金的女子捧着一把彈珠槍,身體伏在櫃枱上面,臀部高高翹起來。這是一個遊戲,射擊遊戲,規定彈藥內擊破的氣球越多,獎品越好。
有人喜歡胸,有人喜歡足,有人喜歡身材纖細,有人說只有小年輕才喜歡那些骨頭架子,等到年紀大了才知道豐腴的好處。然而不管審美觀怎麼樣,有一點必須要承認,繃子前面那個金的女性身材很好,比起身材最讓人在意的是臀部,足夠讓人想入非非。
浮江市和川秀相比,川秀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在那裏艦娘和提督是最大的勢力。川秀艦娘多,遇到那些漂亮的姑娘,總是擔心會不會是艦娘。想要對艦娘出手,姑且不說別的方面,若是讓提督知道了,未必有什麼好下場。提督,總是喜歡把艦娘當做是自己的禁臠。至於浮江市,這裏以普通人為主,當地的警察也不像是川秀那麼嚴格,這段時間甚至有着幫派血拼的事情出現。總之再是大城市,這裏的治安要差許多。
碼頭附近的街道是最亂的地方,龍蛇混雜。此時一個青年流氓看到那個金的女性,想要碰一碰心目中的臀部。心中想着,若是被現了就說無意,總不能碰一碰就要人命吧。若是沒有現,那麼一整天都不用洗手了。
然而青年流氓走到金的女性的身邊,手還沒有伸出來,陡然被一個人伸手抓住手腕。那是一個有着棕色長的女性,她是金女性的同伴,早已經注意到身邊的情況。
「你想要做什麼?」
「沒做什麼。」
「我看見你想要伸手了。」
青年流氓大喊:「鬆手,你誰啊!」
比起金的女性,面前的女性一樣漂亮,他想要借着爭執推推嚷嚷,然後碰一下也好。然而心中才有想法,棕的女性手掌用力,將他的手腕一扭,手腕傳過來的力量完全不是他能夠抗衡。
「痛痛痛。」
手腕上面傳過來的力量越來越大,青年流氓幾乎就要跪在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
直到對方跪地求饒,棕的女性這才鬆開手。然而只是一些流氓行為,況且還沒有成功,又不能打殺來了,教訓了一番,已經足夠了。
這邊吵吵鬧鬧,那個金的女性轉過頭來:「北安普頓,你幹什麼?」
棕女性名叫北安普頓,她說道:「大黃蜂,她想要對你動手動腳,被我現了。」
大黃蜂看向那個握着自己手腕跪在地上的人,下意識護着自己的臀部。剛剛打了好多槍,一槍都沒有中,一個氣球都沒有打破,安慰獎都很艱難,她已經很不爽了,居然還有人想要對自己動手動腳。比起自己的同伴北安普頓,她沒有那麼好說話,頓時抬起腿朝着那個人踢了一腳。
「混蛋、流氓、畜生。」
她沒有任何害怕,不懼怕報復,一連踢了好多腳,一直到對方狼狽逃走。
「這裏真是糟糕透了,這都什麼人啊。」
大黃蜂在抱怨,流氓被趕走了,她捧着手中的槍繼續剛剛未完成的事情。然而直到把槍中所有的子彈都打完,最後打破的氣球寥寥可數,獎品最多就是巴掌大的玩偶,比起自己花的錢,顯然虧大了。
「北安普頓還是你來吧。」
性格比起大黃蜂要溫柔得多的北安普頓接過槍,在那個老闆笑眯眯的表情中,她轉瞬間變了一副模樣。她持槍的動作明顯比起大黃蜂要專業得多了,瞄準不需要一秒鐘的時間,手指扣動扳機,槍聲響起來,氣球破裂。她也不看,掉轉槍頭再轉向另外一個方向,啪啪啪,彈無虛。
「帥氣啊,北安普頓。」
「全中!」
遇到這樣神奇的槍法,原本那個笑眯眯的老闆頓時露出委屈的表情,本來就是做小本生意,這回大概要下血本了。
槍槍全中沒有再好的成績了,北安普頓把手中的彈珠槍放在櫃枱上面,低下頭透過櫃枱的玻璃視線在那些獎品上面移動,她說道:「大黃蜂,你想要什麼玩偶?」
大黃蜂來玩這個遊戲,原本是為了一個海豚的玩偶。然而剛剛在遊戲中,糟糕的槍法似乎被老闆嘲笑了,而且是相當惡意的嘲笑。大黃蜂也不要什麼海豚玩偶,她指着櫃枱裏面價值最高的獎品,說道:「我們的成績最高了,當然要特等獎了,我要那個項鍊。」
北安普頓毫不介意自己的話給那個老闆給去什麼傷害,她說道:「那個項鍊又不好看,你也要?」
「就要,本來就是我們該得的。」
「那麼就這個吧……幫我們拿出來,特等獎那一個。」
那個老闆到底還算是本分,即便別人贏走了價值最高的獎品,也沒有想着耍賴。不久後,大黃蜂笑眯眯拿着項鍊走開。
項鍊由純金打制,不知道純度有多少,反正大金項鍊顯得相當粗俗,當然貴肯定有些貴了。大黃蜂把項鍊放在手指上面甩着,其實她根本就不喜歡。
「北安普頓,項鍊給你吧,本來就是你贏回來的。」
「我不戴,我不要。是你非要,我就說選那個大海豚玩偶就可以了,你不是想要嗎?」
「那個老闆居然嘲笑我無雙的槍法,我就要挑走他最貴的獎品,心痛是她。」
北安普頓穿着白色連衣裙和紅色長筒襪,捧着槍的時候英武萬分,平時卻是一副溫順模樣。她聽到大黃蜂抱怨,笑起來,露出小虎牙,隨後立刻伸手擋住自己的笑臉,說道:「大黃蜂,大金項鍊,其實感覺挺搭配。」
手中是粗俗的項鍊,但是大黃蜂是有着高貴品味的姑娘,怎麼可能戴這種項鍊。她轉過身,按住自己身邊的同伴,硬是將項鍊戴在對方的脖子上面。
「好了,現在你帶上了,我們繼續回去吧。」
北安普頓摸着脖子上面的項鍊,抱怨:「平時要當你的跟班,戰鬥還要為你護航,反正我是勞碌命。」
「不是跟班哦,是朋友、閨蜜、死黨,而且你也沒有為我護航過。」
時間到了下午,兩個人慢慢向着街道的盡頭走。來到這座城市已經有好多天的時間,街道已經熟悉了。從繁華的街道一路走去,越往街道的盡頭走,就越來越冷清。冷清是冷清了,這裏的街道邊樹冠茂密,將整條街道都遮起來,唯有星星點點的光斑落在地面。
她們兩人牽着手,儼然如同情侶一般,大黃蜂說道:「你上次在書店借的那本書,故事是什麼?」
「悲劇,不好看。」
「我借了一本,說的是一隻企鵝的故事,不過下次我想要借漫畫來看。」
「漫畫書都是打打殺殺。」
「也有言情漫畫。」
「那要找找了,不過那家書店收的租金好貴。」
「是挺貴。」大黃蜂擺了擺裙子,感覺有些拖沓,她突然說道:「你覺得熱褲好看嗎?但是我的大腿上面有着v-8幾個字,無論怎麼樣都擦不掉,總是有很多人奇怪地看我的大腿……」
「擦掉了,你就不是大黃蜂號了。」
「怎麼會。」
北安普頓微笑:「只要不是寫着正字就可以了。」
「色情。」
說笑中,她們一直走到街道的肩頭,街道盡頭是一片大海。
一個粉的姑娘坐在海邊的護欄上面,她扎着馬尾,頭上綁着絲帶,絲帶像是兔子耳朵一般翹起來。天空有什麼東西飛過,她伸出手,陰影穩穩噹噹停在她的手心裏面。似乎察覺到越來越近的兩人,她賣萌般把那架艦載機頂在頭上,然後轉過頭。
看到這一幕,大黃蜂開始活動指關節,北安普頓拉住她的手臂。
原本的歡笑消失,大黃蜂變得怒不可遏,說道:「那個碧池又在炫耀了。b-25,那是我的,是我的轟炸機,是我的孩子。」
「那不是轟炸機b-25,看清楚了,那是轟炸機a-2。」
大黃蜂神情恍惚,喃喃說道:「a-2啊,那沒事了,不對……就算那是a-2,她還拿着我的b-25,她還沒有還給我。我的孩子,我的艦載機,我的b-25。」8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05s 3.974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