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剛剛進入雜物室就被一記手刀劈在肩膀上,暈倒過去。 hp://772e6f742e6f6葉飛另一隻手接住了小李,將其安穩地放在地上。
不到三十秒,葉飛身着小李的衣服走了出來。
他低着頭,不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臉,徑直往下走。
葉飛的頭髮比小李短一點點,葉飛也擔心被別人發現,走的很快。
身後忽然傳來一聲疑問:「小李,幹嘛去?」
葉飛頭也沒回,只是朝身後揮了揮手,嘟囔了一句:「忽然想起來有點事。」
其他人不疑有他,因為他們已經習慣了小李毛毛躁躁的性格。
葉飛從樓梯一路往下,一步都沒有停留。不是葉飛怕這些人,而是不想這麼早暴露,引起地下基地的人警戒。
葉飛來到一樓後,只看到一樓空空蕩蕩,沒有任何擺設和裝飾,只有一扇門——那是出去的門。
葉飛一邊慢慢地假裝門外走,一邊偷偷地觀察四周,尋找進入地下基地的暗道。
葉飛緩緩地走了一半,依然沒有發現任何痕跡。
忽然,他靈機一動,體內的內氣從腳底慢慢地散步出去,覆蓋在地面上,仔細得尋找着地面的痕跡。
就快要走到門口時,葉飛心裏一動:「找到了!」
他觀察的是人走動留下的痕跡,說是腳印,也不算是,只能說是人走動時腳底在地面留下淡淡的痕跡。
葉飛找到三條痕跡最多的路線,一條是走向門外的,一條延伸到進入二樓的樓梯,還有一道——一直聚集到一個牆角。牆角下有很多深深的痕跡,這應該就是通向地下通道的入口了。
葉飛拍了一下腦袋,假裝忽然想起了什麼,轉身迅速往牆角走去。一邊走,他一邊觀察思考着,該怎麼進入。
這時,忽然身後有人向他跑來。
葉飛一驚,難道被發現了?隨即他又鎮定了下來,因為這來人身上沒有對他露出任何殺氣。
「應該是去地下基地,這樣我也不用費力了。」葉飛想着,繼續慢慢地向牆角走去。
那人身穿灰色上衣,中等身材,大約三十來歲,腳下步步生風。他跑過了葉飛,還轉頭看了葉飛一眼,一絲疑惑的眼神一閃即逝。他跑到牆角處,在牆角輕輕地跺了三下,然後站在那一動不動。
大約十秒鐘以後,他旁邊的地面忽然打開,露出了一道長長的台階。
中年男子緩步向下走去,葉飛趕忙追上去,跟在他身後往下走。
葉飛的舉動讓他再次疑惑地轉頭看了葉飛一眼,隨即轉頭,若無其事地繼續往下走。
大約走了有200多步,葉飛已經來到了一座廣闊的大廳,大廳四周全是各種大小的類似倉庫一般的建築。
大廳的頂是半球形,葉飛也是一陣好笑,一個地下基地還有自己的設計風格呢!要是他,就一個平頂就可以了,正好與一樓地面連接。發剛剛走在葉飛前面的中年男子閃身進入了拐角一間小「倉庫」,「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葉飛假裝漫無目的的在基地中走着,邊走邊觀察身邊的狀況。
葉飛忽然有些後悔了,這怎麼才能找到月光明的所在呢?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將剛剛那中年男子抓來問問。
「現在抓個人還來得及。」葉飛心裏想着,伸手就要推開一間倉庫門。忽然,葉飛感到頭皮一陣發麻,一股危機感從心臟傳來。葉飛輕輕地一閃身,「砰」地一聲,一顆子彈打進了葉飛身邊的牆上,留下個深深的大洞。
「擦,這是穿甲彈!」葉飛大驚,「這些人也太喪心病狂了吧?直接用穿甲彈對付自己。」
「刷刷刷」倉庫的頂上忽然冒出一群群人,一杆杆架了起來,黑洞的槍口直指葉飛。
「你是什麼人!敢擅闖血煞基地!」一道身影伴隨着這粗獷的聲音出現在葉飛的身後。
葉飛轉身望去,只見一名大鬍子漢子正怒目瞪着自己。在他的身邊,正是跟葉飛一起從台階下來的那名中年漢子。
葉飛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一定是自己剛剛露出了破綻被這人發現了。
這時,一名年輕人匆匆跑來,附在那大鬍子耳邊說道:「申護法,小李被打暈在三樓的雜物室,身上的衣服也被人扒了。」
說着,這人還用眼神瞟了瞟葉飛。
「別開槍,是自己人,是自己人。」葉飛「驚慌」地叫道,「是鮮于長老讓我來的。」
「鮮于長老是什麼人物!怎麼可能讓你這小嘍囉進來?你以為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闖入地下基地很了不起?」大鬍子疑惑地問道,滿臉的不相信。
「是的是的,就是鮮于藝長老。」葉飛點了點了,誠懇地說道:「前不久我有幸見到鮮于長老,被鮮于長老的風采深深地折服,打算追隨在鮮于長老左右。鮮于長老見我誠意滿滿,就打算考驗一下我,所以……」
「所以就有了你擅闖地下基地這一幕?」申護法忽然有些相信了。因為這樣的情況曾經也出現過,可是那闖入者恰好被另一名長老撞見,直接殺了。
葉飛心裏暗自得意,這樣都能騙過你們?
就在這時,一道怒吼從四面八方傳來:「他在撒謊!」
這聲音葉飛很熟,正是與自己「匆匆一別」的鮮于藝。他的聲音是通過牆上的音箱傳過來的……
「刷刷刷」一道道槍口再次對準葉飛。
葉飛忽然身形一動,吸魔手瞬間施展,一道強大的吸力將申護法吸在了爪下,被鎖住了喉嚨。
申護法大驚失色,大呼道:「別開槍,別開槍!是我!」
「別叫了!知道是你!」鮮于藝的聲音再次傳來,他吸了一口氣,問道:「葉飛,你究竟想幹什麼?」
鮮于藝此刻真的很想下令開槍將葉飛打成篩子,可是他又不敢。連他都能輕鬆躲過子彈,何況葉飛?至於申護法的安全,他完全沒在意過。
葉飛淡然一笑,道:「沒想幹什麼,只是來將月光明帶走。」
鮮于藝忽然安靜了下來,葉飛不着急,抓着申護法的手毫不鬆動,申護法的腿都有些發抖了。
過了大約三分鐘,鮮于藝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了,只有一個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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