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混混老大,此時本來已經被他那些手下兄弟們,給扶了起來,李煜突然回過頭來,一聲「給我站住」,頓時嚇得那些混混們手一松,而那混混老大又被李煜打傷了雙腿,站立不住,雙手沒有扶了東西,一下就跌坐滾到在地。
本來已經好受了些的雙腿,在再次觸碰到傷口的情況下,疼的那混混老大慘叫了出來。
就算這樣,那混混老大還要強忍着疼痛,用儘可能大的聲音,看着李煜問道,「什……,什……,什麼事?」
李煜說道,「沒什麼事,我就是想問下你,你們來時開有車沒?車輪胎氣讓你們給放了,大晚上的,路上計程車也比較少,不好攔。你們要是來時開了車了,能不能順便把我們送回家?」
李煜儘可能的讓自己說話的聲音顯得輕一些,誠懇一些,他害怕再次嚇到了那混混老大。
「有,有。」那混混老大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而後一揮手,把自己的一個手下,叫了過來,指着李煜他們說道,「你去把他們送回去,記住,一定要儘量讓他們滿意,不要招惹到他們,記住了沒?」
「記住了,老大。」那個小混混看起來很是年輕,才十七八歲的樣子,面孔有些稚嫩,只見他看着那混混老大說道,「可是,老大,咱們那是五菱麵包車,而且還是黑車,恐怕人家會嫌棄。」
「嗯,這也是。」那混混老大低下頭,沉思了起來,在想辦法,想一個令李煜滿意的辦法。
「沒事,我們不嫌棄。」雖然兩人之間站的很遠,可是被命石強化過了的李煜雙耳,還是聽見了兩人的對話。
不過,話雖然說不嫌棄,可是到了那麵包車的旁邊,李煜的眉頭是皺了又皺,就連那一直站在他旁邊的陳葉田,也是一臉嫌棄的樣子。
李煜只見那麵包車,老舊的已經不成樣子了,一看就知道是飽經風霜,裏面的軟墊座位全部都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用木頭做成的,可以取出放入的木凳。
這其實也沒有什麼,李煜也不是不能忍受,可是,從麵包車裏面,時不時的傳出一股怪味,很是難聞。
「今天早上,我二叔家有四個羊要賣,讓我用車幫他去拉。」那面孔稚嫩,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小混混,看着李煜臉上的表情,有些憨憨的說道,「不過,你放心,這車我已經洗了七八遍了,絕對乾淨,就是味道有些難聞,氣味一直散不出去。」
李煜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睛看着那名小混混。
「這位大哥,你要是嫌棄,不想坐,我幫你重新叫輛車,就是要等一下,估計要半個多小時吧。」那名小混混,又看着李煜,憨憨的說道。
李煜一咬牙,說道,「坐,怎麼不坐!大晚上的誰知道會什麼時候等到車。陳葉田,你呢,坐不?」
陳葉田站在麵包車讓,用手扇了扇鼻前,帶起一股風,這才覺得鼻子通氣了一點。
她想了想,說道,「我也坐。我明天早上還要上班,要是再耽擱,時間變得更晚的話,我害怕我明天起不早,上班遲到。」
李煜嗯了一聲,看了那麵包車一眼,說道,「那你坐副駕駛哪兒吧。哪兒通風方便一些,氣味應該不至於那麼難聞。」
陳葉田沒有推辭,直接打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位置上。李煜推開了後面的車門,坐在了木凳椅子上,把窗戶玻璃全部打開。
那小混混看起來雖然很是年輕,年齡只有十七八歲,但是開車技術卻很好,一輛破五菱麵包車,硬是被他開出來豪車的感覺,李煜坐在上面,一點顛簸都沒有感覺到。
車開到了小區門口,李煜和陳葉田下了車,攜手上了三樓,而後兩人互相笑了笑,各自打開各自的門,走了進去。
李煜進了屋後,走進衛生間裏面洗漱了一番,而後感覺困意上襲,趴在了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李煜按時起來,接過陳葉田給他準備好的早點,在門口處,陳葉田還順便告訴他說,她今天中午不回來了,要去酒店停車場處取自己的車,李煜就不用給她做飯了。
李煜拿着陳葉田給準備好的早點進了屋,吃了還沒兩口,放在口袋裏面的手機,就響起了一道悅耳的鈴聲。
他拿起來一看,見上面顯示的是孫怡,腦海里便立刻想起了她穿着黃綠色裙子的樣子。
他手指滑了下手機,接通了電話,只聽電話裏面傳來孫怡婉轉靈動的聲音,「李煜,你最近有空嘛?」
李煜問道,「怎麼了,有事?」
孫怡嗯了一聲,說道,「你上回不是幫我從劫匪手中奪回了包包嘛,我一直想謝謝你,請你吃頓飯,可是一直沒有騰出時間來,最近幾天有空,想請你吃頓飯感謝一下你,不知道你有空沒有。」
李煜說道,「我最近沒有空,我人有事在金廈市,沒有在臨海市。」
電話里,孫怡哦了一聲,說道,「那你回來臨海市了,給我打電話,我到時再請你吃飯。」
李煜應了一聲,接着,兩人又再說了幾句其它的,便掛了。
處在臨海市的孫怡,看着掛掉的電話,坐在椅子上,久久沒有任何動作。在她的前面,是一張白色的桌子,桌子上面放了一張病歷。
這是她的一個病人的病歷,那個病人的病很是奇怪,用盡了西醫的手段,還是不能檢測出那個病人,到底身體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後來,她查閱大量資料,才在一本古代醫書裏面,看見了這種病症,可是上面說的治療的手段很是獨特,需要用到針灸,她一個西醫,哪裏會什麼針灸,無奈之下,便想到了李煜,她曾記得李煜說過,他是一名中醫,那李煜應該會針灸吧?
本來想打電話,請李煜吃飯,在飯桌上告訴李煜,請李煜幫忙,卻沒想到,李煜人沒在臨海市,遠在金廈市。
而處在金廈市的李煜,自然不知道孫怡的想法。
他此時正拿着電話,孫怡的請吃飯提醒了他,他這才想起,他昨天晚上,答應了虎爺,如果今天沒事的話,就給虎爺打個電話,說今天去赴宴。
他拿着電話想了想,張笑天今天沒有給他打電話,看起來不會有任務了,而剛好陳葉田中午要去酒店取車,也不會回來了,不用他忙着做飯。
看樣子,今天自己似乎沒什麼可做,非常有空的樣子。
他拿起昨天晚上,虎爺派來那男子留下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
接電話的不是別人,是虎爺,雖然和虎爺並不怎麼熟悉,可是虎爺的聲音,只是聽了一遍的李煜就記住了。
李煜沒有兜圈子,直接開門見山,說出了自己的意思。虎爺聽見了,顯得有些興奮,連連保證,一定會讓李煜,在他那裏吃的盡興。
吃飯的地點,還是在虎爺的那家夜總會裏面。
打了電話後,李煜收拾了一番,就出了門,下了樓,走到了街道上,攔了一輛計程車,告訴司機夜總會的地址,讓他徑直開去。
李煜坐在副駕駛位子上,顯得很是輕鬆,他並不怕虎爺搞什麼鴻門宴,出什麼么蛾子,如果虎爺敢給他來個鴻門宴,他就敢給虎爺來個單刀赴會。
計程車很快邊開到了夜總會的門口,李煜下了車,付了錢,向夜總會裏面走去。
他還未走幾步,就見虎爺被一大群人簇擁着,朝他走了過來。
李煜站在原地,沒有再動。而虎爺看見是李煜,頓時一路小跑,來到了李煜的面前,顯得很是殷勤。
虎爺搓了搓手,看着李煜說道,「李先生,您終於來了,來。裏面請。」
說罷,一伸手,請李煜進去。
李煜朝夜總會看了一眼,沒有說話,而後走進了夜總會。
由於此時是白天,夜總會裏面並沒有什麼客人,有的都是一個個身上有着紋身的打手。
只是那些打手的樣子,看起來很是悽慘,身上不是綁着繃帶,就是用布袋掛着手,沒有幾個,看起來是完好無損的。
本來,李煜未進來之前,大廳裏面很是吵鬧,可是隨着李煜邁步走進一樓大廳,裏面頓時安靜了起來,死寂一般。
看見這一幕,李煜嘴角一抽,此刻,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當時,下手的確是有些重了,不僅摧殘了這些人的軀體,還在他們的內心深處,留下了陰影。
虎爺走到了李煜身旁,說道,「李先生,吃飯的地點在二樓。一樓是這些兄弟們,待會吃飯的地方。」
李煜點了點頭,隨虎爺上了二樓。
吃飯的地方,是在二樓的一個包間裏,包間的隔音效果很是好,李煜走了進去以後,外面一樓噪雜,混亂,熱鬧的聲音,頓時變小了好多。
包間裏除了他和虎爺以外,還有幾個其他人,除了和他有過幾面之緣的孫前和周霸以外,還有一個陌生的男子。
只見孫前身上的傷,此時還沒有完全痊癒,而周霸被他蹬骨折的雙手,此時都用布袋挑着,掛在脖子上。
而那一個陌生男子,則看起來身材高大,皮膚黝黑,國字臉,穿了一套黑色的衣服,板着一張臉,仿佛有人欠了他五百萬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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