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也害怕受傷,害怕被李煜打倒在地,重重的摔倒在地人。
可是讓她意外的是,李煜竟然躲避了過去,並沒有對她動手。
她端着椅子站立在那裏,一時之間,反倒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忽然,她低了一下頭,看見自己老公,胸口上被李煜扎的密密麻麻的銀針,頓時,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蹲下了身子,想要把自己動手,把自己老公身上的銀針,給拔出來。
「慢着!」就在這時,只聽一道聲音在她耳旁響起,她回頭看去,只見李煜正站在她身後,對着她說道。
「笑話,你把我老公身上,扎滿了這麼多針,你還不讓我動手給我拔下來,讓他們一直扎在我老公身上。這是不可能的。」那女子回過頭,一臉冷笑,看着李煜說道。
李煜看着那女子說道,「這是我用特殊手法扎的,你如果不懂其中訣竅,貿然取出的話,就會有血從針眼裏面冒出來。」
「哼!」那女子很明顯並不相信,只聽她冷哼了一聲,隨後便直接動手,把一根銀針取了下來。
只見那枚銀針剛取下來,一個細小的血洞便顯現了出來,隨後,一股非常細的血液,從裏面了出來。
那女子頓時一呆,像是嚇到了一樣,而後有些懊惱自己的貿然行為,緊接着,她忽然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喃喃自語說道,「針扎進去,就會在皮膚上面流下傷口,等針取出來的時候,傷口裏面有血液流出來,很正常呀,如果,沒有血液從傷口裏面流出來那才不正常呢,…………」
她心裏這樣想着,根本沒有閒暇顧及到其他之事。
只見在此時,李煜忽然走到了她旁邊,而後腿一彎,蹲了下來。
只見他當着那女子的面,從那男子胸口處親自取下了一枚銀針,在他把那銀針取下來後,那男子身上,一點血跡都沒有流出。
李煜蹲在那女子身旁說道,「這是扶搖古醫術中的針灸之術,很是神奇,能夠舒筋活絡,用在他這種傷口上,最是有用了。」
那女子正想要再問些什麼,突然想起李煜就是把自己老公打倒打傷的人,頓時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板着臉,一句話也不說。
李煜並沒有在意,只見他用着特殊的手法,一下又一下的把那男子胸口上的銀針,全部都給取了下來。
果然,在他取下的銀針傷口處,沒有一絲血滴流出來。
他把那些銀針重新放回了自己的那個土黃色包包里,等回去消毒。下次再用。
把那銀針都取下來後,李煜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用着自己的手掌,在那男子的胸口位置,不停的按摩着。
過了片刻,李煜把自己手掌,從那男子身上的胸口位置上取了下來,只見他回過頭,對着那女子說道,「他現在的傷勢基本上已經差不多了,你回去的時候,再給他摸些藥酒,過不了兩天,傷口位置就會痊癒的。」
說完後,他想了想,又問道,「他應該自己配有藥酒吧?」
那女子點了點頭,自己的老公平日裏練功的時候,有時難免會傷到自己,自己家裏的藥酒並不缺。
接着,他又看見,那女子正用擔憂的眼神,看着那男子,他抬起頭,看了那女子一眼,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再過半個鐘頭,他就會醒來的。」
那女子忽然嘴一張,想要說聲謝謝,但卻又想到自己老公正是被李煜打傷的,頓時憋在了口中。
就在這時,忽然只見一群人,突然之間,闖進了大廳里。
只見那些人裏面,為首的是一個身材壯碩,頭髮染的黃黃綠綠的男子,那男子穿着短袖短褲,露出自己身上紋的青色紋身,手臂非常粗大,五指不僅黑黝黝的,還有些粗,手上拿着一根嶄新的棒球棍。就那麼扛在了肩上,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在那男子的身後,跟着七八個人,都是統一打扮,短袖短褲,不是拿着棒球棍,就是一根大拇指粗的鋼管。
只見那些人最前面,一副流里流氣打扮的男子,走進大廳後,先是用自己的眼光在大廳裏面掃視了一番,忽然之間,他看到了那的女子,頓時,一改之前的模樣,快步跑了過去,來到了那女子的身邊,畢恭畢敬的說道,「嫂子,我來了,大哥呢?」
忽然,他頭一低,看見了了那躺在地上的男子,頓時號哭了起來,哭道,「大哥,你沒事吧,你沒事吧。」
說着,就低下了腰,在哪男子身上哭了起來。
「柱子。沒事,你大哥他只是昏了過去,過不了多久,就會醒來了。」
「哦,是嗎,嫂子。」說着,那被稱為柱子的男子,在那躺在地上男子身上望了一眼,頓時一眼便看見了了,那男子身上的傷口,胸部位置處,被李煜打的一片烏青發紫。
瞧見這裏,那男子頓時發怒對那女子,問道,「嫂子,這就是大哥被打傷的傷口吧?」
那女子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只見那柱子拿着自己的棒球棍,向大廳外面走去,一面走,還一面問道,「嫂子,那打傷我大哥的兇手,朝哪裏跑去了,我現在就去追他。」
他卻以為,打傷那男子的人,早已逃跑了出去。
「哼!」忽然,只見他又說道,「不要讓我追到他,要是讓我追到他,我就要讓他知道求饒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說罷,他就招呼着兄弟們朝外面走去。
然而,他過了片刻,也沒有等到自己的大嫂對自己說兇手往哪裏逃去了,頓時有些不快,他看着那女子說道,「嫂子,你怎麼回事,我要去給我大哥報仇呢,你怎麼還不告訴我他往哪裏逃了啊?」
說到這裏,那柱子停了片刻,咽了一口唾沫潤了潤喉,又說道,「再拖延的話,我們恐怕會追不上那兇手了!」
就在這時,只見李煜突然往前走了一步,一臉冷靜,用淡淡的語氣說道,「你們不用去追了,我就在這裏。」
柱子聽見李煜這樣說,先是一愣,接着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就你?就你這小身板?就你這小白臉的模樣,還敢說自己打敗了我大哥,你不會是早上沒吃藥,剛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吧?」
一邊說着,他一邊朝李煜走了過來,只見他看着李煜那瘦瘦的身軀,說道,「就你這樣,大腿還沒有我胳膊粗呢,我大哥一根手指就能打敗你了。你還敢說你打敗了我大哥?」
說着,只見那柱子忽然臉色一變,厲聲說道,「快說,你是不是打傷我大哥的同夥,故意留下來挑釁我們的?」
說罷,他還把眼光看向了站在李煜旁邊的那女子身上,露出了詢問的眼神。
李煜聽着那人如此取笑自己,卻並沒有生氣,而是露出一道淡淡的笑容,看着那被稱為柱子的男子說道,「你不是要找打傷你大哥的兇手嗎,我就是呀,。你不是想替他報仇嘛,怎麼還不動手啊?」
「我草你m!」只聽柱子忽然罵了一句,而後一直拿在手上的棒球棍,想也沒想的朝李煜肩部打去。
卻是非常被人所恥笑的偷襲,不過,在那柱子看來,打架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偷襲不偷襲的,只要能打到對方的招數,那就是好招數。
李煜看着那棒球棍向自己偷襲而來,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右手順着那棒球棍打來的路線,一把摸住了那棒球棍棍身,把那棒球棍給推了出去。
緊接着,他等那柱子手上力竭的時候,再順勢一把抓住了那棒球棍。
那柱子頓時一愣,但立刻就反應了過來,右手用勁,想要把棒球棍給奪過來,可是不管他怎麼用力,他都感覺自己根本拉不動李煜分毫。
他像是不甘心似的,左手也攥住了棒球棍,左右手一起用力,想要把棒球棍奪過來,可是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氣,那棒球棍攥在李煜手上就是長在了哪裏一樣,移動都不移動。
就在這時,他帶來的那些兄弟們,看見一幕,頓時一陣怒罵聲向海水一樣,朝李煜湧來。
「混賬!」
「找死!」
「還不放手!」
說着。那一群人,就朝李煜撲了過來,想群毆把李煜放倒。
「都給我停下!」只見柱子回過頭,面露猙獰,對着那些人怒吼了一聲。
頓時,那些人都呆在了原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讓那些人聽下了以後,那被稱為柱子的,回過頭看了李煜一眼,說道,「沒想到,你還是個練家子啊,難怪能打傷我大哥。」
說着,他又使勁拉了拉自己的棒球棍,見還是被李煜攥的緊緊的,自己拉不動,便對着李煜說道,「你既然想要我這個棍子,那我就給你就好了。」
說罷,他直接鬆了手,轉身向身後走去。
他帶來的那些兄弟們,看見他走了過來,頓時都上前詢問道。
「柱子哥,你沒受什麼傷吧?」
「柱子哥,你在等着,看我給你報仇去!」
說着,那個混混提着自己的鋼管,向李煜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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