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狀況!」雖然聲音很小,但是職業習慣下,張雪還是警惕起來,向着聲音的來源望去。
「哎呀,張警官,剛剛就有幾個混混挾着一個年輕人向那邊走去了呢,那幾個混混一看就是噁心,你看,好像還將對面老胖子打了呢。」
張雪望向老胖子的燒烤攤,只見老胖子自己一個人在默默地收攤,平時向蝴蝶一樣在他身邊飛舞的苗苗不見。
這麼早收攤?苗苗也不在。張雪皺了皺眉,對着燒烤攤老闆說:「老闆,我的燒烤你先燒着,我待會過來拿,我先過去看看怎麼回事了。」
「好嘞。」
張雪摸了摸腰間的槍,小心翼翼地向着胡同走去。「真多事,別鬧什麼么蛾子才好,麻煩死了!奶奶的。」想必是感到很煩躁,張雪不由自主地說了句髒話。
回到李煜這邊的場景,此時已經基本完事了,混混們都躺在地上,呻吟着,哭叫着。
李煜撇撇嘴,在地上撿起一根球棍,向着金鍊混混走去。
金鍊混混傷得最重,由於沖得比較前,離李煜很近,所以,手下的球棍很不長眼地多數招呼在自己身上,頭破了在流血,手臂也痛得要死,可能是斷了。「唉,虧死了!」金鍊混混嘆口氣,掙扎着想站起來,雖然很痛,但是他竟然不叫痛一聲,在自己手下面前,還是要維護自己的威嚴的,自己做得不錯,金鍊混混剛剛稱讚一下自己,就發現李煜提着球棍向自己走來。
李煜冷着眼,望着金鍊混混。
「別白費力氣了,我是不會告訴你任何事情的,哼,諒你也不敢打死我。」金鍊混混吐口痰,帶着血,很帥氣地說。
「呵呵,」李煜笑了,「有骨氣,看來陳浩南沒白看。」
金鍊混混愣了一下。
「可是,我就不打算問你任何東西。」
「那你打算幹什麼?」金鍊混混的心莫名一緊,一股不好的預感充滿的心間。
李煜將球棍抵着金鍊混混的胸口,突然發力一頂,金鍊混混感到胸口一陣發痛,悶哼一聲,向後倒了下去,李煜順勢向前一步,一腳踩在金鍊混混的大腿上,舉起了球棍。
「你要幹什麼?」恐懼中,金鍊混混的聲音變調了。
「當然是干你想的那事情!」李煜冷笑着,用力地將球棍掄在金鍊混混的大腿上。
似乎聽見了骨頭斷開的聲音了,金鍊混混終於痛苦地嚎叫起來。
「三哥呀三哥,你剛剛不是很英勇的嗎?怎麼了?三哥呀三哥,你是老大,在手下面前要維護威嚴的,你這樣叫,很丟臉的。」李煜一邊說着,卻是一邊舉起球棍用力地向着另外一隻大腿掄下去。
再次是骨頭斷開的聲音。
金鍊混混三哥的嚎叫聲頓時蓋過了其他人的呻吟,嚇得其他混混都停止了呻吟,向着三哥忘來。除了老鼠臉胖子。
在其他小混混的注視禮中,李煜用球棍撥開三哥的兩條腿,讓他張開了腿。
「你要幹什麼?」極度的恐懼中,三哥忘記了嚎叫。
「呵呵,不是要打斷三條腿嗎?」手中的棍子隨着聲音落下,重重地掄向了三哥的第三條腿。
世界寂靜了,然後,爆發了,三哥痛苦地大叫一聲然後昏死過去,重新歸於平靜。
「人渣,竟然敢打苗苗的主意?」李煜將手中的球棍隨手扔下。轉身,卻嚇了一跳,那些小混混突然集體暈過去了。除了老鼠臉胖子,他渾然不知地抱着自己的頭,在打滾着嚎叫。
「好了,大哥,別叫了,起來,問你事情。」李煜用腳踢一下老鼠臉胖子。
「啊!別打我別打我,我什麼都不知道!」胖子恐懼地抱住了頭。
「好,我不打你,沒意思,嘿嘿。」李煜在地上撿起一支樹枝,左手一把抓住胖子的頭,右手拿着樹枝伸向了胖子的耳朵。「讓我幫你止止痛,或者你就知道很多東西了。」
「別動!」一聲響亮的嬌聲不適時地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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