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蓉感覺自己好像是被整個世界拋棄了一樣,一個人孤孤零零的站在了那裏。心裏五味雜陳。說不上是傷心,還是生氣,亦或是那難以言說的苦痛。
看着曹義橋捂着額頭,一副非常痛苦,受傷非常嚴重的樣子。李煜眉頭一皺。
他一直以來,雖然都沒有怎麼說話,但是眼睛卻是密切的注視着周圍着的一切。包間內發生的每一件事情,他都關注在了眼裏。
曹義橋額頭被杯子擊中的地方,雖然曹義橋用手捂住了,不讓人看見傷口的樣子。可是他一看,見沒有一絲血跡順着額頭留下來,怎麼可能是像受了大傷的樣子。
李煜站在原地想了一想,忽然,只見李煜拿起桌子上,之前曹義橋砸胡蓉,而被他接住的瓷白色酒瓶,朝曹義橋走了過去。
包間內的眾人,不是坐在那裏看熱鬧,就是站起來指責胡蓉,根本沒有注意到李煜的動作。就算注意到了,看見他拿着酒瓶,還以為他要去扔酒瓶,沒有在意他。
就連一直站在李煜旁邊的佟玲,看見李煜拿着酒瓶,也以為他是去要扔酒瓶去了。
她本來是想要攔住李煜,告訴他說,待會會有服務員進來收拾的,不需要他自己親自去扔。
可是她想了一想,覺得李煜還是藉此機會,出去一下,避避風頭比較好。今天的事情,卻是她有些對不起李煜。如果不是她硬逼着強逼着李煜來的話,也就不會發生這件事。
只見李煜拿着那個巴掌大,瓷白色的酒瓶,並沒有出去。而是徑直向曹義橋走了過去。
曹義橋看見李煜走過來,一手捂住自己的額頭,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說道,「小子,你勾引我女朋友的事情,這筆賬還沒有完,等老子傷好了,老子和你好好算算這筆賬。」
李煜回以冷笑,說道,「你的傷好不了了。」
「什麼?」曹義橋一愣,沒有明白李煜說的是什麼意思。
然而,就在他發愣的這一瞬間,只見李煜揚起自己手中拿着的瓷白色酒瓶。「啪」的一下,就直接砸在了曹義橋的額頭之上。
一酒瓶砸在了曹義橋的額頭上,李煜只覺得自己忽然變得精神百倍,全身上下,說不出的爽。這麼久以來,他還從沒有被人如此污衊辱罵,潑過髒水過。也從沒有見過如此無恥,不要臉的人。
今天真是讓他大開眼界,原來世界上,還有這樣無恥不要臉的人。
而曹義橋在被酒瓶砸中額頭的那一瞬間,整個人發出了一道驚天地泣鬼神一般的慘叫之聲。這回曹義橋卻不是裝的,而是他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疼痛。刺骨一樣的疼痛。
曹義橋的手一直放在自己的額頭之上,護住了之前胡蓉砸中的那個傷口。此刻李煜一酒瓶打了下去,全部砸在了曹義橋的手上,沒有傷到他的額頭。
曹義橋只感覺自己的五根手指,就好像斷了一樣,碎成了渣一般。
五根手指已經完全沒有了知覺,可是,雖然沒有了知覺,他還是感受了一股鑽心一般的疼痛。就好像被人用針,一根根扎在了他的手指上一般。
只見他的五根手指,並沒有破,也沒有流血。外表皮完好無損,只是裏面的骨頭受到了損傷。一根根的腫了起來,充血,變得通紅,就好像火腿腸一樣
曹義橋顫顫抖抖的看着李煜,聲音都似乎是在抖動,「你竟然敢打我!」
「我怎麼不敢打你?我還敢繼續打你呢!」說着,李煜揚起手中的那個瓷白色酒瓶,又是一下,直接砸在了曹義橋的額頭之上。
這回,曹義橋的額頭,沒有任何東西護住。被李煜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額頭之上。不過,卻沒有打破皮。
有一點不得不說,李煜手中的瓷白色酒瓶,質量實在是太好了,也不知道哪裏生產的。李煜一連用它打了兩下,酒瓶也沒有碎掉,依舊完好無損。
李煜又是一擊打在了曹義橋的額頭之上。頓時,曹義橋慘叫的聲音,比之前更是增高了許多。
這麼慘烈的叫聲,不可能不引起包間內其他人的注意。那些人先是一愣,接着一個個上前,就要攔住扯住李煜,護住曹義橋。
可是那些想要攔住扯住李煜的人,卻是連李煜的衣服都摸不到。李煜直接踢了一個椅子滑了過去,阻住最前面的那人。
前面一人一停,後面的那擠上來的眾人,頓時都收不住腳,身子依舊往前衝着擠着。後面的擠前面的,前面的又擠最前面的那個人。擠的最前面的那人身子發晃,被擠倒在地。而後面的人沒有了前面那人的支撐,也一個接着一個的摔倒在地。
頓時,整個包間之內,躺倒了一大片人,哀鴻遍野,慘叫連連。
李煜沒有理會那些人,而是看着曹義橋說道,「曹義橋,不要妄想了,今天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你自己把整個事情,原原本本的給陳述一遍,讓大家聽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然的話,我就要看看,到底是你的頭硬,還是我手中的酒瓶硬!」
「混賬,我和你拼了!」曹義橋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朝李煜撲了過來。想要把李煜撲倒在地,狠揍一頓。
可是他整個人剛剛起身,李煜拿着手中的酒瓶,就又是給了他一下。痛的他再次跌倒在地。
李煜的分寸把捏的非常好,既讓曹義橋感到疼痛,又不至於一酒瓶下去,砸的曹義橋直接昏死過去。
李煜提着酒瓶,冷笑道,「曹義橋,怎麼樣,還要再來不?」
「媽的,老子今天就算死在了這裏,也不會向你求饒的。誰求饒誰他媽的是烏龜王八龜兒子後娘養的!」曹義橋一副誓不求饒,血拼到底的樣子。
說着,就要再次起來,朝李煜撲去。
然而,還未等他有所動作,李煜手中的酒瓶,就「啪」的一下,再次砸在了他的額頭之上。
砸的他剛剛起來一點的身子,再次蹲做在了地上。
李煜問道,「真的絕不求饒?」
曹義橋道,「誰求饒誰是孫子!」
「啪!」李煜一酒瓶,再次砸了上去。
「這位爺,不要打了,我求饒。我是烏龜王八龜兒子後娘養的孫子。」疼痛難忍的曹義橋,直接對李煜說道。
李煜冷笑一聲,說道,「那你就把這整個事情,給大家重新講述一遍。據事實講!」
「你們在幹什麼?」就在這個時候,包間房的門。忽然一下,被人打來了。
只見一個穿的西裝革履的男子,帶着兩個保安,站在了包間門的門口。
「我是這家酒店的經理,你們這裏到底怎麼了?怎麼鬼哭狼嚎的,告訴你們,不管你們在幹什麼,你們的行為已經影響到了我們酒店的名譽!你們隔壁的客人,已經投訴你們兩次了!」說話的是那個穿的西裝革履,有着長發,年紀在三十左右的男子。
而後,那酒店經理,目光在包間房內一掃。只見裏面一片狼藉,頓時眉頭一皺,問道,「你們誰是張明明張先生?」
「我是。」張明明從人群裏面走了出來。
「張先生,這間包間是你訂的吧?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們需要了解一下情況?」那酒店經理非常有禮貌的說道。
「這……,這……,」張明明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該從何說起。
到了此刻,他也是徹底的懵住了。張明明站在一旁,是越看越糊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應該幫曹義橋好,還是幫李煜這方比較好。
看樣子,似乎事情不像是曹義橋對他說的那樣。雖然他和曹義橋是好朋友,可是他也要公私分明,不能幫着冤枉好人。
可是看李煜的樣子,一副凶神惡煞,也不像是什麼好人。
所以,他愣住了。
「經理,救我!快救我!」就在這個時候,蹲坐在地上,已經向李煜告饒的曹義橋,對着那酒店經理,大聲的喊道。
「嗯?」那酒店經理一愣,眼光看向了坐在曹義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只見李煜提起自己手中的酒瓶,就是「啪」的一下。毫不客氣,毫不留情的砸了下去。
李煜道,「曹義橋,你想要幹什麼?你以為有人能夠救得了你嗎?休想,做夢!」
說着,李煜又是一酒瓶砸了下去。
「你在幹什麼?快給我住手!」那酒店經理,對着李煜大吼大叫了起來,想要制止住李煜。
然而在他說話的時候,李煜又是一下,砸了下去。
那酒店經理頓時急了,連忙回過頭,對着自己帶上來的兩個保安吼道,「你們兩個還愣在這裏幹什麼,還不趕快去給我把他救出來!」
要是被李煜這麼打下去,出了人命。他這個酒店經理,恐怕就要徹底的玩完了。
那兩個保安聽見經理吩咐,連忙說了一聲是。從經理身後竄了出來,兩個人一起朝包間內走了進去,直奔李煜,想要把李煜扯開。
畢竟,李煜這樣打下去,是很容易出事的。到時不僅經理倒霉,他們也要跟着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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