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我就說,我想要親你一下,你為什麼不同意?原來你是看上了這個小子,你這個臭婊子,賤女人!」曹義橋對着胡蓉,胡亂的罵道。
「你……,你……」胡蓉被曹義橋氣的說不出話來,整個人直接靠在了電梯上。
就在這時,電梯門打開了,到了胡蓉佟玲她們聚餐的地方了。
看見電梯門打開,那曹義橋直接轉身便走了,理也沒有理,電梯裏面被他氣的上下喘不過氣的胡蓉。
看見胡蓉背靠在電梯上,臉色煞白,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佟玲連忙上前,一邊親親撫摸着胡蓉的後背,一邊安慰說道,「不要生氣,不要生氣,過一會兒,他肯定就會知道自己錯了,來向你道歉的。我男朋友李煜,每次都是這樣的,經常惹我生氣。你說是不是?!」
說罷,還轉過頭,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看了李煜一眼。仿佛李煜要是說出個不字,就直接把李煜給咬碎吃了。
李煜看見了,急忙說道,「是,是。你不要生氣了。」
佟玲把胡蓉從電梯裏扶了出來,只見胡蓉一邊哭泣着,一邊對佟玲說道,「我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剛開始的時候,還好好的,對我千依百順,說一不二,說東不往西,說打狗不攆雞的,真沒想到,他竟然會變成這樣。」
佟玲安慰道,「男人都是這樣的,你說是不是?」說着,還回過頭看了李煜一眼。
李煜連忙說道,「是,是。」
胡蓉找了個地方休息了一下,用紙巾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淚水。整了整妝容,和佟玲李煜一起,向那聚餐的地方,走了過去。
聚餐的地方是在一個包間內,看起來人並不多,只擺了兩桌,剛剛把那包間佔滿了。
李煜和佟玲胡蓉三人進了包間,只見裏面的佈置,很是典雅,細細看來,一花一草的擺放,都是恰到好處。
屋內的光亮並不足,顯的有些昏暗,或許是房間的牆壁上粉刷成了暗色的緣故。
包間內已經有了不少人了,李煜和佟玲胡蓉三人進去,那些人轉過頭一看,認得佟玲和胡蓉,紛紛都起身打起了招呼。只有那胡蓉的男朋友曹義橋,一臉冷漠的坐在椅子上,雙手抱着胸,完全沒有理睬他們的意思。
佟玲和胡蓉的眼神在曹義橋身上,只是一閃而過,佟玲面色如常,沒有什麼變化。胡蓉臉上露出一絲傷心的表情。
曹義橋看見了,嘴裡冷哼了一聲,小聲的罵了一句,「臭婊子!」
李煜和佟玲胡蓉三人,找了個地方挨個坐了下去,三人坐了一會兒,便沒有人再進來了。
只見一個留着長發,染成黃顏色,年紀在二十四五的年輕人,起了身,招呼了一聲,便有一群服務員,端着菜盤子,開始上菜了。
菜上畢,又是剛才那個年輕人起來招呼了一聲,眾人便拿起筷子,開始吃起來了。
李煜坐在那裏,感到有些好奇,對着一旁的佟玲問道,「剛才的那個人,是誰啊?」
佟玲看了那人一眼,語氣淡淡的說道,「他啊,是我們班以前的班長,這次聚會,就是他組織的。」
李煜點了一下頭,難怪都是剛才那個人說話。
李煜又問道,「他叫什麼名字啊?」
「張明明。」佟玲看了那男子一眼,說道。
而和張明明坐在一起的,不是別人,正是曹義橋。他們兩個,大學的時候,就是好朋友,形影不離。
此時,曹義橋一邊用筷子夾着菜,嘴裏一邊小聲的嘀咕着,「賤人,姦夫!賤人,姦夫!……」
他就這樣,一遍又一遍的小聲叫着。
坐在他旁邊的張明明聽見了,有些好奇的問道,「怎麼了,曹義橋?」
曹義橋聽見張明明詢問,臉上頓時一喜。但是他隱藏的很快,只是一閃即逝。只見他用着一副哀傷的口氣,說道,「班長,沒什麼事,不要問了。」
張明明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說道,「怎麼了,曹義橋?有什麼事,還是不能夠當着我的面說的嗎?」
「你不要問了,班長。」曹義橋一臉悲傷的表情。
曹義橋越是如此,張明明心裏就越是好奇,就越是想知道。只見他說道,「說嘛,到底是什麼事,就連兄弟我都不能告訴?」
曹義橋一臉木愣,一副悲傷欲絕的表情,說道,「班長,我女朋友被人搶跑了!」
「什麼?」聽見曹義橋如此說,張明明頓時手一拍桌子,發出嗙的一聲大響,頓時整個包間內的人,都朝張明明看了過來。
張明明連忙說道,「大家都吃,不要看完了,我本來想放個筷子,不小心力氣用的有點大。」
「班長,小聲點,我不想讓更多人知道。」曹義橋湊到了張明明身邊,說道。
張明明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
在他看來,這種事,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少,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大家都知道了,肯定會覺得很丟臉。如果換做是他的話,女朋友被人搶走了,他肯定誰也不告訴,藏在心裏。現在曹義橋能夠告訴他,在他看來,是把他當成了兄弟朋友。
張明明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曹義橋臉上露出一副痛苦的模樣,就好像是自己好像被一個女人給拋棄了一樣。
曹義橋說道,「班長,事情是這樣的…………。」曹義橋湊到了張明明身邊,把整個事情說了一遍。當然,在說的時候,他自然進行了一番添油加醋,顛倒黑白。把自己說的特無辜,就好像是一個受傷的小綿羊一樣,而對李煜和胡蓉佟玲三人,則徹頭徹尾被他說成了一個壞蛋。
尤其是李煜,在他嘴下,成了一個勾搭有夫之婦的人,恬不知恥,仗着自己長的帥氣,破壞別人的幸福。
而胡蓉則成了一個愛慕虛榮,貪圖享受,完全不要臉的賤女人臭婊子。
不得不說,曹義橋的口才非常的好。聽完曹義橋講述完以後的張明明,是一臉義憤,只見他看着曹義橋說道,「這世界上怎麼還有這麼恬不知恥的女人和男人?」
而後,他抬頭看了一眼坐在那裏吃菜的李煜和胡蓉一眼,又說道,「我現在看見他們,我都感覺噁心!」
「早知道他們是這種人,我就算是把這些菜讓給狗吃,也不讓他們這兩個人面獸心的傢伙吃!真是白白浪費了我的錢!」張明明一臉憤怒的說道。
而後,他又看啦曹義橋一眼,說道,「放心,你這個仇,我一定會給你報的!」
「班長,你怎麼給我抱啊?」曹義橋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但瞬間便被他臉上的悲傷,給掩飾掉了。
「你不用管,看我的就是了。」張明明對着曹義橋說道。
說罷,只見張明明端起一個酒杯,朝李煜和胡蓉走了過來。
李煜看見這一幕,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剛才曹義橋和張明明兩人說話的聲音雖然很小,就好像蚊子的叫聲一般,可是他自從得到命石以後,無時無刻,身體不在命石的強化之下。
耳朵聽力大漲,就算是喧鬧的包間之內,有一根針落在了地上,李煜也能分辨出,是從哪裏落下來的。更何況是張明明和曹義橋兩人說話的聲音。
本來他剛才還以為,曹義橋只是有些玻璃心,脾氣暴躁可一點。畢竟當着別人的面,想要親自己的女朋友,卻被自己的女朋五給直接推開,不管放在誰身上,誰都不好受。
可是他聽了剛才曹義橋對張明明說的話以後。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想的有些錯了。曹義橋哪裏是什麼玻璃心,脾氣暴躁了,分明就是小肚雞腸,小人模樣。
「看來,自己要想法設法提醒一下胡蓉了。這樣的人,和他在一起,會害了她一輩子的!」李煜心裏暗暗想道。
雖然他和胡蓉認識還不到一個小時,可是看佟玲和胡蓉的樣子,卻是很熟識,一副好朋友的樣子。佟玲的朋友,肯定也是他的朋友。
現在,他看着端着一杯酒向他走來的張明明,知道他是被人當槍使了。
別人三兩句話,就成功挑逗起了他的怒火,不能分辨事情真假,難以鑑定真偽,難怪剛才佟玲在說到他的時候,一副語氣冷漠的樣子。
「佟玲,坐在你旁邊的這位男士是誰啊,怎麼不給我們介紹一下他?」端着一杯酒走過來的張明明,在佟玲身邊停了下來,雖然從曹義橋哪裏,他已經知道了李煜的姓名,可是他還是裝作一副不認識李煜的模樣,對着佟玲說道。
佟玲看了他一眼,有些懶得理他。人家正吃的高興呢,竟然來打擾人家,真是多事!
佟玲手拿着筷子,夾了一個菜放到了嘴裏,一邊嚼着,一邊語氣淡淡的說道,「李煜,我男朋友,你有事嗎?沒事的話,就趕快走吧,我還要吃飯呢!」
「你這個餓死鬼投胎,吃死你!」張明明嘴裏暗罵了一句,卻是不敢說出來。他知道佟玲的家世不凡,佟玲又是家裏的獨生女,掌上明珠,他要是招惹到了佟玲,絕對會麻煩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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