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勢比人強。
滿屋子的老娘們兒本來都是王桂花找來幫腔作勢的,但現在王桂花居然被徐甲給制服了,這幫長舌婦立刻轉舵,笑嘻嘻的與徐甲拉開了關係。
「孩子,你在哪上班啊。」
「嘖嘖……松江醫院,好單位啊,你是一位醫生?現在西醫可賺錢了。」
「阿姨,我是一名中醫。」
「啊,這個……中醫也很好啊,越老越值錢。」
……
這幫人開始向徐甲噓寒問暖起來。
什麼叫中醫越老越值錢?
那不就是說我太年輕了,中醫的本事一定不咋地是吧?
徐甲聽出眾人對中醫非常的不信任。
但他根本不在乎。
身為大仙,這點定力還是有的。
不過,為了與眾人搞好關係,讓村子的人認可他,該表現的時候還要表現,可不能謙虛。
「張二嬸,我看您氣色昏暗,呼吸侷促,應該是有哮喘病,而且二十年不止了吧?」
張二嬸一聽,頓時驚的一拍巴掌:「小伙子,你說的太准了,我有哮喘病都能看出來,但是張嘴就看出我有二十年以上的哮喘,還沒有呢,你是第一個。」
旁邊有個獨眼阿姨小聲潑涼水:「沒準是小萱告訴小伙子的,沒什麼稀奇的。」
眾人也深以為然!
徐甲笑了:「張二嬸,我還知道,我通過您這個哮喘病的呼聲還聽得出來,您這個哮喘病不是凍的,也不是累的,應該是被刺激的東西熏的,傷了肺脈,最有可能是中毒導致的。」
「哎呀媽呀,小伙子,你是不是神仙啊。」
張二嬸一下子站起來。驚呼連連:「小伙子,你太厲害了,我這個哮喘病的原因真沒人知道,只有我自己知道。你說對了,我這個哮喘病不是凍的,也不是累的,就是給果樹打農藥時候。不小心噴了一臉,吸了一大口的敵敵畏。結果就染上了哮喘,花了很多錢,也沒有治好。」
眾多老娘們兒也從沒聽張二嬸提起過病因,現在,終於知道了徐甲的厲害了。
「小伙子,你原來是個小神醫啊,真是厲害。」
「怪不得這麼有錢啊,神醫能沒錢嗎?小萱真是好福氣啊。」
……
但那個獨眼阿姨又來潑涼水:「看出來又能怎麼樣?又治不好,白看。」
「誰說治不好?」
徐甲冷笑一聲。看了那個總潑冷水的獨眼阿姨一眼,心想着這個毒舌婦一定是王桂花的死黨,不然不會這賣力的擠兌自己。
等着,老子一會就讓你後悔。
徐甲向張二嬸微微一笑:「張二嬸,這病我能治,而且立竿見影。」
還不等張二嬸說話,獨眼阿姨立刻潑冷水:「根本治不好的。你可千萬別讓他試,這個小伙子心黑着呢,肯定會要好多錢,不然他會這麼有錢?」
張二嬸頓時猶豫起來。
徐甲笑的越發和藹了:「張二嬸,我治病確實貴,但是我醫到病除啊。可是我再怎麼黑心,也不會問張二嬸要錢的,因為你是小萱的二嬸嘛,一個屯子住着,都是自家人,談錢多傷感情啊?」
「不要錢啊。」
張二嬸立刻興奮起來:「小徐啊,那你來給我試試吧。反正不要錢。你……你要怎麼治啊?」
「很簡單,先針灸即可,幾分鐘就好。」
徐甲拿出三枚銀針,道氣灌注在銀針上,隔着衣服,在張二嬸胸口玉堂穴,膻中穴、中庭穴上,分別刺入,各自深為一寸、二寸、三寸。
刺入的一瞬間,張二嬸身體一陣發麻,呼吸困難。
肺部一個勁的蠕動,面部抽搐。
獨眼阿姨立刻叫囂:「哎呀,他二嬸,你這是咋了,可別死過去,小伙子,你是不是要殺人啊你,快住手。」
其他老娘們也害怕了。
小萱媽頓時緊張起來,就要上前阻止徐甲,萬一要是把人家治壞了,那事就大了。
秦怡萱急忙拉住她:「老媽,別急,哥哥醫術很厲害的。
徐甲刺中玉堂穴、膻中穴、中庭穴,就是為了刺激肺脈,催逼毒素。
在道氣灌注之下,毒素飛快的凝結。
噗!
三分鐘之後,張二嬸張開大口,打了個噴嚏,噴出一個指甲大小的血塊。
「哎呀,她二嬸,你吐血了。」
獨眼阿姨頓時驚叫起來,指着徐甲大叫:「你把他二嬸給扎吐血了,你按的什麼心啊。」
徐甲一言不發,看着獨眼阿姨,一陣冷笑。
「哎,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張二嬸吐出血塊之後,呼吸立刻順暢起來,沒有拉胡琴的那種雜音了,分外輕鬆。
這效果立竿見影。
所有人都看出了張二嬸的輕鬆和興奮。
也都聽得出來,張二嬸的呼吸比以前輕快多了,再也沒有那麼多的雜音。
張二嬸看着地上的血塊,疑惑道:「小徐啊,我吐的是什麼東西啊?」
徐甲解釋道:「這就是毒害肺脈的毒素,天長日久,吸收了血,長大成了血塊,若是再不除掉,任其長大,不出三年,二嬸就上不來氣了。」
眾人恍然大悟。
「真是神醫啊,幾分鐘就治好了他二嬸的病。」
「他二嬸因為這個病花了五六萬了,都沒治好,沒想到被徐甲針到病除。」
……
獨眼阿姨瞠目結舌,猴尖的嘴乾巴巴的張着,沒有理由諷刺徐甲了。
張二嬸興奮的顫顫巍巍站起來,拉着徐甲的手,感激道:「孩子啊,你真行,你治好了二嬸的病,也救了二嬸的命,二嬸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孩子,治這個病多少錢,二嬸一定給你,」
徐甲哈哈大笑:「您可是小萱的二嬸,我怎麼能要錢呢,您記着小萱的好就行了。」
張二嬸慚愧的嘆了一口氣:「孩子,是二嬸糊塗了,二嬸對不起小萱。」
又看着小萱和小萱媽,慚愧的說:「小萱,小萱媽,對不起了啊,以後有啥難處,只管對二嬸說,缺錢了就管二嬸要,哦,你們現在有一百萬,也不缺錢了,二嬸又多此一舉了。」
小萱媽溫柔一笑:「他二嬸,快坐下,都是鄉里鄉親的,有啥對不起的。」
心中,卻感激的想哭。
這個張二嬸最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能讓她開口借錢,真是太陽打西邊出現,老大面子了。
徐甲這孩子,真是幫我大忙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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