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做什麼,我現在放你走,你怎麼走不了了?真是奇怪。」
徐甲壞笑着,輕挑着眉梢,邪氣暗生。
「你……你陰我?」
殺手嗔怒。
「喂,拜託,我什麼時候陰你了?這兒可有這麼多記者看着呢,我可是一時動了善心,給錢讓你離開。不過……你好像殺了人,被死去的冤魂拽住了,現在走不了,你能怪誰?」
對方怔住了,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徐甲就是一個混蛋,這樣的人,有什麼信譽可言?
跟這樣的傢伙斗,只有死路一條。
「哎呀,真是好玩兒。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多蠢貨,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怎麼樣,有沒有想過要如何救贖?」
徐甲聲音很輕,記者們根本聽不到。
殺手現在被徐甲控制住了,想要掙扎,卻壓根無力。
「快……給我解藥!給我解藥……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離開?你現在就可以走啊。至於你說的解藥,我不是很明白,你在說什麼?剛才你們莫名其妙的就開始廝殺,而我根本不知道你們要幹什麼,不信,回頭記者們會告訴大家真相的。」
徐甲利用記者,給自己營造了一個沒有殺這些傢伙的證據。
同時,也讓他們見證了這些惡人最終的下場。
徐甲是一個要拯救三界的人,如果這些人不是惡人,他不會輕易的弄死他們,而是會給他們一個機會。
但是,很可惜,他們已經惹惱了他,所以……只能死。
「哇喔……」
此時,警笛聲陣陣。
局子裏的姍姍來遲,領隊的正是冷雪。
冷雪沒想到,現場居然死了這麼多人。
不用看,也知道是械鬥。
徐甲站在一邊微笑着,好像這事兒跟他半毛錢關係沒有一樣。
現場很空曠,而且還有這麼多記者,一看就是徐甲鬧騰出來的。
這小子,永遠都消停不了。
有他在的地方,總是那麼的轟動。
冷雪跟徐甲的關係不錯,可是即便是關係再好,看到了這麼多人死了,她也無法跟上頭交代。
畢竟有人報警了,而且這裏還有這麼多記者。
回頭要是有人舉報,那事情就變得更加的麻煩了。
局子裏,誰不知道冷雪和徐甲之間的關係?這個時候又攤上了這樣的事情,真是頭大。
冷雪到處的掃視着,讓手下的人清理現場,看着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還有斑駁的雪姬,她的頭皮發麻。
如此場景,真不知道該咋整了。
「我……我要解藥……解藥……」
身上滿是血跡的殺手,已經面臨崩潰。
他親手殺了那麼些自己的同伴,而這會兒,又被徐甲給忽悠了,他仇恨的眼神,如同利刃一般,直刺徐甲的心臟。
每次只要有這小流氓出現,場面總是那麼不可收拾。
汗。
徐甲長吁了一口氣,默默嘆息。
眼前的殺手,身上中了不少刀,鮮血淋漓。
他雖然成功的殺了其他的人,自己身上也有不少刀傷。
這裏沒有人幫他包紮,無法止血,除了刀傷的痛楚,他還要承受徐甲不知道什麼時候給他下的毒所帶來的萬分刺痛的苦楚。
如果可以他倒是想朝着徐甲衝過去,然後狠狠的給徐甲一刀。
只是他清楚,以他現在的力量,完全不可能對徐甲造成任何的威脅。
「你乾的?」
冷雪冷冷地問道。
事態很嚴重,一下子死了這麼多人,而且都是國外的。
這件事情,經過記者這麼一報道,必然會引起各方面極大的關注熱度。
小流氓也真是,雖然冷雪知道他平時就是一個專門喜歡捅馬蜂窩的人。
但是沒想到他居然這麼能耐,這次直接把天給捅了一個大窟窿。
她很想跟徐甲好好說道幾句,但是礙於他們之間曖昧的關係,還有現場這麼多的記者,她不知道該說啥了。
「不是。」
「那為什麼這個殺手跟你要解藥?」
冷雪聲音不是很大,生怕被人聽到什麼。
「也許……他是腦子不好了。你知道的,失血過多,人會進入一種比較迷惘的狀態。這樣的一種狀態,就跟進入了幻境一樣。還有,他剛才殺了那麼多人,而那些人都是他的同伴,我有理由相信,這個人已經瘋了。」
「可是……」
冷雪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徐甲已經朝着那個殺手走了過去。
「解藥……我要解藥……」
殺手渾身無力,就連站穩都成了問題。
噗通一聲。
眼前這個殺手瞬間跪倒在了地上,額頭上滲出了不少的冷汗。
「親愛的,這件事情,不是小事。既然人不是你殺的,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你最好先幫他一把,因為,他是整個事件唯一活着的線索,要是他也死了,上面的人會更加懷疑的。」
冷雪把手伸向徐甲,眨巴着眼睛,朝着他看着,「解藥呢?我知道你的厲害。他應該沒有瘋,你最好是幫幫他,就算是我求你。」
徐甲冷笑:「媳婦兒,你在跟我說話?你是誰?你有沒有搞錯,你求我幫他?不行,我沒時間。」
這是徐甲第一次對冷雪如此冷漠,他不想這樣,但是也絕對不會出手救眼前這個殺手。
對於自己的敵人,徐甲從不手軟。
大丈夫,行走於世,需要有些手段。
要是總是被人當成軟柿子,那麼誰特麼都會來捏你。
冷雪從徐甲眼神里看到冷漠,無情。
不知為什麼,冷雪心中莫名一痛,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委屈,無助,這樣的情愫,在冷雪的心頭瀰漫着,她很想哭,感覺徐甲這樣的做法,有些讓她下不來台。
「砰!」
殺手最終還是沒承受住痛楚,重重的摔倒在地。
死亡的絕望和無助,讓他的瞳孔干瞪的老大。
他死了,儘管殺了其他的同伴,卻沒能活下去。
這些殺手都很厲害,但是可惜,他們再厲害,也沒有用,因為他們的對手是徐甲,徐甲徐大仙可是一個從來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無恥到沒底線。
「媳婦兒,現在事情解決了。這個傢伙死了,皆大歡喜。」
徐甲朝着冷雪看着,嘴角上揚起了一抹邪氣,「這件事情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現場有很多人可以為我作證,所以你不用過分的擔心。」
冷雪看了眼四周,記者們紛紛在狂吐着,好像從未見過如此血腥的場景。
徐甲面向着記者們的攝像鏡頭說道,「不管是誰要殺我,我都不會妥協。還有,我們華夏有句話,叫人在做,天在看。我相信,因果有輪迴,所以沒事兒最好別為惡,那樣我媳婦兒會很忙。要是她一直忙,我們就沒有時間嗨皮了。」
死了這麼多人,而徐甲居然還笑的如此的燦爛。
邪氣。
挑釁!
他這樣,無疑是在打那些想要針對他有所行動的人的臉。
對,這就是挑釁!
如果,真有人生氣了,那麼徐甲的目的就達到了。
冷雪痴痴的朝着徐甲看着,有些羞澀不已。
這個小混蛋的身上,永遠都有那麼一股子的匪氣和霸氣,像是一個高傲的國王一樣。
今天這場殺手之間的廝殺,一下子死了好幾個人。
一經播出,想必會引發很大的轟動。
徐甲就是要這樣,把事情鬧大,然後讓局子裏的人幫着查這事兒。
「小流氓,這事兒跟你雖說跟你沒關係,但是例行公事,你跟得我回去一趟。」
冷雪說道。
「必須的,作為你的男人,還有良好市民,我一定會做出很好的表率。」
徐甲沒有拒絕,面帶微笑。
「走吧。」
冷雪:「……」
人家被請去局子裏喝茶,都是很忐忑,可是徐甲這個傢伙,就跟去親戚家串門一樣高興,真是醉了。
車上,冷雪不住的衝着徐甲看着,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有些事情,她想不明白。
她和徐甲一起遇襲的,根本沒有辦法抓到人,徐甲是怎麼抓到的。
這個傢伙,永遠都有那麼多讓人想像不到的手段,實在太牛掰了。
要說徐甲也是一人才,做事情一點都抓不到他的把柄。
別人不知道,冷雪可是清楚的很。
這件事情,十之八九就是徐甲做的。
他故意的請來這麼多記者,就是為了給他做旁證。
記者們的公信力是很強的,徐甲早早的做好了一切準備,才不會讓人查到什麼呢。
況且由始至終,徐甲都沒動手,甚至連碰都沒碰那幾個人。
徐甲從不按常理出牌,而他的不按常理出牌也讓很多人頭痛。
冷雪跟徐甲認識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是什麼樣的人,冷雪可是最清楚的。
徐甲這小子,哪怕是有一天能消停,冷雪都會去廟裏燒高香。
這小混蛋,太能折騰,實在是讓人操心。
車一路飛馳,很快,就開到了局子裏。
對於這件事情,局子裏的高層慎之又慎。
畢竟,這事兒牽扯着很多的東西,就怕引發什麼跟國際上的一些關係。
這是比較忌諱的,所以上頭很重視。
王副局被授權主管這事兒,他對於徐甲這事兒,很無語,他沒想到徐甲會這麼做,如此的急躁。
這跟徐甲個人平時的作風不是很相同。
對方顯然逼急了徐甲,才會讓他如此的瘋狂,如此的不計後果。
這起事件,如同風暴一般的奇襲。
轟動是必須的,一下子驚動了整個地下世界。
錄完口供,又在局子裏坐了會兒,然後徐甲就從局子裏出來了。
他堂而皇之的走出來,還很得瑟。
局子裏的人沒有任何的證據說明徐甲有問題,而且從現場的調查取證來看,那些殺手都是自己死的。
至於最後那個殺手,一直跟徐甲要解藥。
法醫已經經過了取證,從殺手的腸胃之中抽取了樣本,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儘管如此,外間依然議論紛紛。
很多人都咱背地裏說徐甲是惡魔,不過,他對此似乎根本不在意。
「親愛的,為什麼這樣看着我?」
徐甲回到了蘇惜君的家中,惜君丫頭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朝着他看着。
「沒……沒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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