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鶯的房門緩緩被打開,徐甲很快看到了一個小丫頭躺在了床上。
「媽……我好疼……我快要死了……」
鶯鶯抽泣着,臉色發青。
春花嬸兒急了,朝着徐甲看着,似乎充滿了哀求。
「別急,嬸兒你先出去,有我在,沒問題。」
「哎,好……有事兒你招呼我。」
「嗯。」
春花嬸兒怕耽誤事兒,急忙走了出去。
鶯鶯知道這位一定是醫生,剛才媽媽說去找醫生,只是她沒想到這麼快就找來了。
「別緊張,一緊張容易血液流動速度加快,那樣蛇毒會流通的更加的快。」
徐甲一邊說着,一邊緩緩揭開了被子。
哇……
差點沒亮瞎了眼。
這丫頭居然沒有穿……
額。
被蛇給咬了好幾處,白-皙修長的腿雖然經過了簡單的清洗,可傷口卻紅腫的厲害。
鶯鶯一排潔白的貝齒輕咬着唇角,臉紅的厲害。
要是被別人這麼盯着,她肯定早就叫了,可眼前這個是醫生,是來救她性命的,所以她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強忍着內心的羞恥。
徐甲觀察了一下傷口,拿出了幾枚銀針,在傷口處施針。
「呼……」
幾分鐘後,銀針扎在了幾處傷口,徐甲長吁了一口氣。
「問題不大,發現的及時,血液沒有流通到心臟。」
「那……那我這身體裏的毒……」
「銀針只能讓蛇毒不再蔓延,可這已經進入身體內的毒液……」
徐甲說着突然停頓了下來。
「怎樣?」
鶯鶯一聽徐甲這麼說,有些慌亂了。
小丫頭大概也就十八九歲,長得跟春花嬸兒一樣漂亮,臉紅起來的樣子,特別的誘人。
春花嬸兒生娃可真夠早的,男人長得那麼奇葩,沒想到生出來的丫頭卻很出落。
好在長相隨媽,要是隨她爹,那就完犢子了。
「蛇毒進入了身體,需要用嘴……吸出毒液。」
「啊?那……那我自己也夠不着啊。我媽……她也不懂啊……那……那怎麼辦?」
鶯鶯眨巴着眼睛,一臉俏皮的朝着徐甲看着。
其實她這不是在問徐甲,而是在請求徐甲幫她。
徐甲是學醫的,只有他懂如何處理傷口,他要是親自來,恐怕還真沒誰能處理。
因為傷口比較的尷尬,然後對方又是女孩子,所以徐甲出去希望能夠讓春花嫂幫她女兒解毒。
春花嫂聽到這事兒,有些為難。
「我也不懂啊,要不然你看着弄吧。隨便咋整,只要能救救我家丫頭,我給你當牛做馬都成。」
徐甲:「……」
「那……那行吧。」
徐甲乾笑着,有些不知所措。
他讓春花嫂準備了一些酒精和乾淨的水和毛巾。
東西準備好了之後,徐甲便一個人重新走進了房間,將房門帶上。
「丫頭,我幫你把餘毒吸出,你忍着點,可能會有些刺痛癢-癢。」
「嗯,好。」
鶯鶯點了點頭,說起來還有些挺不好意思的。
徐甲接觸到她腿的時候,她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嬌軀輕輕的顫抖了一下。
徐甲的唇角湊近了鶯鶯受傷的腿,小丫頭當即『嗯』了一聲。
尼瑪。
這聲音……
真是讓人浮想聯翩啊,好在本大仙是正經人,要不然的話,絕壁衝上去了。
徐甲深吸了幾口,將毒血吐出,然後用酒精漱口。
終而復始,直到傷口處不再出現暗紫色的血液。
蛇毒這玩意兒,要是處理的不及時,不夠乾淨,分分鐘能整出人命來。
徐甲看傷口應該沒有什麼大概了,於是用酒精幫着處理了一下傷口,又用自己隨身帶着的一些草藥幫忙敷上,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行了,你先躺下吧,在床上躺幾天就沒事兒了。記住,別亂動,等一天後才能下床活動。」
「嗯,謝謝。」
鶯鶯媚笑着,面紅耳赤。
「怎麼樣了?」
門外,春花嬸兒一臉的緊張。
「沒事了。」
徐甲微笑着,春花嬸兒感激不已,非要給徐甲一百塊錢意思意思。
徐甲婉拒,然後走了。
村里難得有這麼帥氣的小子,而且醫術還不錯。
只不過……他跟清婉丫頭已經在談朋友了,這就有些可惜了。
但在坊間有種說法,只要是沒結婚,所有人追求的權利是平等的。
鶯鶯十八九歲,照理說雖然小了點,但在以前,春花嫂都已經生下鶯鶯好幾年了。
現在這年頭,男人找媳婦兒不好找。
女人找男人似乎更難,有錢有勢吧,怕男人找小三,脾氣火爆。
要是沒錢沒勢,光是有長相,又怕閨女過去會跟着受窮挨餓。
徐甲看上去比鶯鶯大不了幾歲,而且年輕帥氣,還有一門手藝,要是鶯鶯能夠跟了他……
春花姐看着徐甲遠去的身影,頓時心裏有些浮想聯翩。
目送着徐甲遠去,春花嫂心裏挺高興的,她打開房門走到了寶貝女兒的身邊,一陣噓寒問暖。
「媽,我沒事兒,多虧了剛才那位年輕的徐醫生。」
「徐醫生?丫頭,你問他叫什麼了?」
「昂。他叫徐甲。」
鶯鶯眨巴着眼睛,眉宇之間有一種羞澀的意思。
春花嬸兒可是過來人,一看小丫頭這模樣就猜測到了幾分。
「丫頭,你覺得剛才那位徐醫生,人咋樣?」
「挺好的。」
鶯鶯對徐甲的印象不錯,甚至有些芳心默許。
在這一片,再也找不到一個可以像徐甲這樣年輕帥氣,又有手藝的年輕人了。
鶯鶯對徐甲可以說是一見鍾情,不過這樣的事情,她卻又不好意思說。
十八九歲,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對於異性有着一種特別強烈的好奇。
剛才,被徐甲用嘴吸取腿上蛇毒的時候,鶯鶯心裏癢-癢的,莫名其妙的有種小鹿亂撞的感覺。
一想到這兒,鶯鶯的臉再次紅了。
「丫頭,媽也覺得這小子不錯。只是……他好像是你清婉姐的對象。可,他們似乎還沒有確立關係,你還有機會,要不……回頭媽給你說說去?」
「媽……」
鶯鶯羞紅着臉,嬌嗲的撒嬌着,像是在拒絕,又好像是在迎合。
少女心,永遠都無法揣測。
「行了,這事兒就交給媽媽吧,你是媽生的,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別害臊了,男-歡女-愛,沒啥見不得人的。」
鶯鶯想想也是,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好不容易遇上一個有眼緣的,能談成最好,談不成大不了還可以做朋友嘛。
徐甲回到了穆清婉的住所,正準備離開,沒想到春花嬸兒來了,還帶了不少吃的東西。
「嬸兒,還有事兒麼?」
「有,那個……徐先生,嬸兒呢讀書少,有些話也不知道咋說。這村里吧,文化人不多,讀書識字,看病求醫啥的都挺難的。我看徐先生你是個能耐人,倒不如留下來,幫幫我們,這也算是一件積德行善的事兒。」
徐甲先是一愣,後來算是聽明白春花嬸兒的意思了。
沒想到無意中應邀吃了個飯,卻吃出事兒來了。
穆清婉那丫頭八成是跟村裏的人商量好的,要不然不會撇下自己一個人走了。
春花嬸兒家裏的事情事發突然,但穆清婉一定有別的什麼目的。
福生醫藥最近在大片的種植中草藥,春花嬸兒所在的這個區域,正好有不少的農田和山地。
現在都講究高效農業,光是長莊稼弄口糧,根本用不了這麼多田地。
村裏有想過長些賺錢的東西,比如棉花何首烏之類的,不過因為沒有相關的技術,最後都不了了之了。
春花嬸兒聽清婉媽絮叨過,說有個徐神醫有個大的醫藥公司啥的,治病救人樣樣在行,聽說還能抓鬼算命,神的不行。
本來春花嬸兒還不信,瞅着清婉把這小子帶她單獨住的小屋來了,碰巧她家裏也遇着點麻煩,她這才來碰碰運氣,沒想到這徐神醫還真是醫術精湛。
聽了春花嬸兒說了半天,徐甲算是明白了。
春花嬸兒的意思是想徐甲留下來,帶着村裏的人發家致富。
另外,能夠幫村里人謀求點福利,弄個小診所,畢竟誰家都有個大病小情的。
別看這村子偏遠了些,但這七大姑八大姨的,七七八八加起來也得有不少人。
這……算是一份功德麼?
濟世救人,似乎本來就是自己的職責吧?
福生醫藥,目前沒有什麼太大的事兒,有了小白、范進還有李國鋒他們保護,應該不會出事。
況且,自己只是暫時留在這裏幫幫這裏的人,也算是幫福生醫藥在這一片建立一個中草藥新的培植基地。
徐甲略一思忖,然後便很爽快的答應了春花嫂的要求。
後來一番詳談之中,徐甲才知道,原來春花嫂是這個村子村長的女人。
靠,怪不得呢。
徐甲當即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不過他始終覺得,這樣的女人,嫁給了那個村長,有些白瞎,明顯就是一顆好白菜硬生生被豬給拱了。
可惜……
「他嬸兒……出事了……你一個遠親家的丫頭好像撞了邪了,嘴裏正說着渾話呢,你快去瞅瞅吧。」
春花嬸兒正跟徐甲閒聊的時候,突然身邊一個路過的大媽神情擔憂。
徐甲苦笑。
尼瑪,本大仙快特麼成救火隊員了,不是這兒有事,就是那兒不消停,根本停不下來。
不過,誰讓自己有本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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