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叟明知今天過來,不會輕鬆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要來。
事情比較嚴重,牽連甚廣,所以這問題不弄清楚,老叟無法心安。
「實在不好意思,你的問題,我無法回答。如果你還想繼續這個問題,那麼請你離開。」
徐甲不想跟對方多廢話,所有話語比較簡單直白。
其實有一點徐甲一直不太明白,為什麼他遇到麻煩的時候,出了冷老和常立寒之外,其他人都不出現幫他。
現在國外的一些人有了點麻煩,卻被聚焦了這麼多目光,這一點讓他相當頭疼。
「年輕人,你既然敢做,就要敢於承擔這份責任。我素問你膽子比較大,難道這就是你膽大的一種表現麼?」
對方額頭上青筋暴起,仿佛對這件事情非常不滿。
但是他強壓着心頭的怒火,那種憤怒的氣息不斷的努力克制着。
徐甲哈哈大笑,他這一笑把老叟氣得夠嗆。
對方這次來已經聽到了一些風聲,知道美利堅方面的一些事情必然跟徐甲有關。
「老頭兒,我明白你想打什麼主意。不過很可惜,我不會讓你如願。本大仙做沒做過這件事情,你可以懷疑,但是得有證據。現在的法律都相信證據,你拿到證據再來找我,我保證絕不會多說什麼。但是你現在無的放矢,我會覺得你這是在可以包庇美利堅方面的人。」
徐甲一陣不悅,表情僵了僵,聲音低沉了不少:「馬克瑞恩該不該死,你比我清楚。至於美利堅的使者,他怎麼死的,我不知道。反正我經常聽人說,禍從口出,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有那麼多意外發生,我又不是偉大的上帝,難道還得讓我保證每個人的安全麼?是不是誰來見了我,後來死了,都得怪罪在我頭上?如果是的話,你最好趕緊離開,省的到時候你出了什麼事情,又將這黑鍋讓我背。」
「放肆!」
老叟咆哮,唾沫橫飛。
他差點就被氣死,額頭滿是黑線,有些快要失去應有的理智。
老叟抬頭,跟腦袋突然間被驢給踢了一樣,一巴掌朝着徐甲的臉頰扇去!
「老東西,給你臉了是麼?」
看着老叟的巴掌扇來,徐甲怒罵一聲。
本來他可以很輕鬆的避開的,但是他卻沒有閃躲。
「啪!」
老叟一巴掌重重打到徐甲臉上,聲音清脆,這一巴掌讓在場的人徹底懵了。
這……這什麼情況?
老叟怎麼會這麼做呢?
徐甲身手如此了得,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的讓人給打了呢?
包括老叟自己都無法相信自己打中了徐甲,一番盛怒之下他舉手,卻並未有任何想要打徐甲的意思,也不知道怎麼的就一巴掌打中了徐甲。
老叟很清楚,徐甲完全有機會避開,可他為什麼不讓開呢?
江慧楨滿頭霧水,她知道徐甲的能耐。
一般人根本不能將徐甲如何,更何況只是一個老叟而已。
徐甲不以為然的笑着,就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而被打的那個人也不是他一般。
被人打了,然後還能笑得這麼開心,這一點還真是讓江慧楨驚愕。
這個傢伙該不會傻了吧?
徐甲的做法實在是太過迥異了,一般人根本不會做出來。
明明可以閃避,而他卻並沒有那麼做,被打了之後沒有動怒卻在笑,真是讓人無法理解。
「你打爽了麼?」
徐甲看向老叟問道。
老叟方才打完徐甲之後,手就一直在發抖。
原本他只是想要宣洩一下自己內心的憤怒,並不是真的要將徐甲如何,可誰料巴掌就這樣落在了徐甲的面頰上。
老叟:「……」
江慧楨等人:「……」
「還要打麼?要打就繼續。」
見老叟不吭聲,徐甲又說出了一句雷人的話語。
江慧楨滿心錯愕的朝着徐甲看着,還以為徐甲吃錯藥了呢。
「爺,你沒事兒吧?」
江慧楨覺得徐甲這是受了刺激了,要不然怎麼會這樣?
「要打就快點,要是錯過了,我保證你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徐甲手指着老叟到。
老叟被徐甲整的有些下不來台,開始後悔剛才一巴掌打在了徐甲的臉上。
徐甲越是這樣,他就越害怕擔心,有種莫名的惶恐難安。
「要打麼?不打的話,我可要報警了。」
納尼?
報警?
這……
眾人狂汗,沒想到徐甲居然會想到要報警,這確實有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徐甲怎麼可能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呢?這完全就不是他的個性。
見徐甲這樣,江慧楨更加擔心了起來。
她早就知道徐甲硬生生的接下了對方一個嘴巴子這事兒不會那麼簡單。
江慧楨雖然跟徐甲相處了很久,對他的脾氣秉性多少了解一些,但是現在她完全不知道徐甲要幹嘛。
市局方面很快來人,聯合集團方面的警訊電話市局方面自然不敢怠慢。
徐甲還以為冷雪會親自過來,沒想到居然是另外一個人。
「我報警的,他剛才闖入了我的公司打我。這件事情你得幫忙解決,我被打的畫面在我的公司監控室可以抽調。」
徐甲手指着老叟對着市局方面的人說道。
老叟早就知道徐甲能夠默默忍受他的一巴掌,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在看到市局的人出現之後,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市局的辦案人員有些懵,仿佛從未想過徐甲居然還讓人給打了。
近期發生的很多事情都跟徐甲有關係,市局方面現在只要一聽到徐甲這兩個字,就會覺得非常頭疼。
素來之後聽說他徐甲把人給打了,吃虧的總是別人,可這次確實新鮮,居然會聽說有人將他給打了,真是怪事。
「老先生,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
帶隊的市局但願朝着老叟說道,顯然對方並未認出老叟的身份。
「徐先生,需要驗傷麼?遇到這樣的事情我們通常都是需要驗傷報告才能定罪。」
「驗傷自然是要的,這是證據。」
徐甲很爽快的說道。
這一句話說出口,所有人立馬愣住。
江慧楨徹底無語,誰要是遇到徐甲跟他耍無賴,那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
一般情況下一個嘴巴子,而且還沒有什麼太大的傷害,驗毛線傷啊?
但是徐甲非要驗,而且態度很決絕。
徐甲要求市局方面自然得照搬,去了權威驗傷機構驗傷。
「你想幹嘛?難道你就那麼金貴麼?輕輕拍一下也能受傷?」
看着徐甲淡定自若的樣子,老叟已經無意中發現了什麼,覺得自己必須要做點什麼,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
徐甲咧嘴笑着,「本大仙就是這麼金貴,你打人難道還有理了?知道本大仙平時有多少人關心着麼?」
老叟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說出你的目的吧。」
「怎麼,不想找我麻煩,想要跟我私了嗎?」
徐甲壞笑。
他的笑容之中充滿着狡黠和姦詐。
老叟氣的沒說話,眼睛干瞪的老大,怒視着徐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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