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我自願的,你不用在意。」
蔣勤霞輕聲說道,面帶微笑。
徐甲內心哽咽,莫名感動,可表面卻顯得較冰冷如霜:「你覺得我會感動,因此而感激你?你錯了,本大仙才不會呢。」
蔣勤霞不以為然,依然面帶笑意。
從她決定為徐甲付出的時候,沒有想過要從徐甲這裏得到些什麼。
無論徐甲怎麼想,她都會盡己所能的去愛徐甲,這是她的宿命。
徐甲替蔣勤霞又一次處理傷口,隨後敷了一些他研究的金瘡藥。
「徐甲,既然你今天做了好人,不如……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好麼?」
蔣勤霞說着,順手將房門反鎖。
隨後,朝着徐甲不斷的貼近。
徐甲喉結涌動,仿佛已經明白了蔣勤霞要幹嘛了。
難道這個女人又要胡來?
蔣勤霞將門關,隨後開始慢慢的將衣服從身滑落。
不知道為什麼,徐甲看到蔣勤霞這樣,總覺得她有什麼陰謀。
但是當她真的將衣衫全部滑落,宛若剝了殼的雞蛋一般呈現在徐甲面前的時候,徐甲愣住了。
蔣勤霞的身都是傷,傷痕密佈,看去令人心疼不已。
觸目驚心的創傷,讓徐甲動容。
看着蔣勤霞身斑駁的傷痕,徐甲覺得內心刺痛。
那種痛楚,跟被人用刀扎心了一樣難受。
難道這些傷痕,都是平時為了救自己留下的?
徐甲總是會不經意間想起那個黑影,他每次出現危險,都會有黑影出現。
原來除了紅纓和櫻木之外,一直都有一個人在默默的保護他,那是蔣勤霞。
想到這裏,徐甲內心深處的那份虧欠似乎變得更加濃烈了。
「到底為什麼會這樣?你究竟經歷了什麼?」
徐甲無法掩飾內心的憤怒。
他雖然不能跟蔣勤霞在一起,但是也絕對無法容忍有人對蔣勤霞這樣。
「沒事。一點小傷而已。」
蔣勤霞微笑。
徐甲不想再多問,而是將蔣勤霞的衣衫緩緩褪下,她那完美緊緻的身材,徹底的呈現在徐甲眼前,毫無遮掩。
她心口的傲嬌也出現了一道傷痕,好在傷口並不大,處理起來也很容易。
蔣勤霞看着徐甲認真的幫她處理傷口,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最終緩緩從面頰滑落。
「為什麼不來找我?傷口很深,要是早點處理,一定會不留疤痕。但是現在,我已經無法保證。」
皮層組織被破壞,想要徹底恢復如初,有些艱難。
「我有事兒想跟你說,其實對龍傲天下手的人,你知道。」
蔣勤霞沒有回答徐甲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着。
徐甲沒有理會,其實他早猜測到了。
除了她蔣勤霞自己,還能有誰?
徐甲仔細的幫蔣勤霞清理着傷口,心暗罵着那些傷害蔣勤霞的混蛋。
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他們居然也能下得去手,真是可惡至極。
女人心口的傲嬌,跟一件件藝術品一樣。
徐甲實在無法想像,對方是如何有勇氣如此胡為的。
徐甲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方才處理的傷口只是一些表面發現的傷痕。
其實蔣勤霞將周身的衣衫褪下之後,徐甲又發現了很多傷口。
那些傷口貫穿周身,好幾處都有化膿的跡象。
雖然傷口處理過,但是處理的都很簡單。
徐甲很快平靜了下來,可蔣勤霞卻無法淡定。
她的心跳加速,頭一次在徐甲的面前將自己扒拉的這麼幹淨,而且還不是為了做羞羞的事情。
蔣勤霞美眸靈動,頻頻朝着徐甲掃視着。
她發現,徐甲的眼神之,沒有一絲雜念。
認真的男人,真的很帥,特別是蔣勤霞本身對徐甲充滿好感,所以在她的眼蔣勤霞變得更美了。
徐甲在幫蔣勤霞處理傷口的時候,隱約間察覺到了蔣勤霞臉部細微的變化。
但是對於這個女人的示好,徐甲只能假裝避而不見。
他不敢跟蔣勤霞有太多眼神的交流,防止這丫頭對他有什麼企圖。
幫蔣勤霞搞定一切之後,徐甲長吁了一口氣。
身致命傷沒有,但是大大小小的傷口無數。
好在徐甲親自出手,可以確保今後不會留下疤痕。
蔣勤霞換了身衣服,待到重新穿好之後,嘴角揚,誘惑的紅唇,流露出了一絲性感:「謝謝你這麼幫我。」
徐甲簡單的清理了一下幫蔣勤霞處理傷口時候弄髒的手,朝着蔣勤霞說道:「你能跟我繼續說說剛才的話題麼?」
蔣勤霞說她知道誰對龍傲天下的手,後來話題被岔開,便沒有說出口。
徐甲儘管猜測到了什麼,但還是想聽蔣勤霞自己開口。
聽到徐甲舊事重提,蔣勤霞幽幽的說道:「你一定認為是我對麼?其實,我是很想。不過我對他下手,只是針對他的。至於這次的襲擊,卻並非我所謂,而是冷家的人。」
冷家?
在華夏還有幾個冷家?
難道是冷正?!
徐甲驚愕。
這不太可能吧?徐甲覺得冷老爺子應該沒有必要這樣做,而且他平時都在勸阻自己,儘量不要跟龍家還有蔣家發生太大的糾葛。
為什麼現在他自己偏偏會攪合到這件事情之?
徐甲無法相信,更沒有辦法理解,對於蔣勤霞告訴他的這件事情,徐甲保持着震驚和深深的質疑。
太荒謬了,根本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徐甲在驚愕之餘,腦海聯想起了最近發生的不少事情。
他覺得,即便是冷家真的跟龍家有什麼過節,或者說是他不知道的陳年往事,家族恩怨,也應該不至於會鬧騰成這樣。
「冷家在很多年前,曾經一度遭受打壓。而且據說冷老當年跟龍老是戰友,而且龍老曾加害過冷老,所以之後冷家便悄然隱匿,而龍家之後也相對沉寂。」
我勒個去,真的假的?
原來這背後還有這一段淵源。
本來冷家一點動靜都沒有,但是現在看來,確實很有動機。
「你說的都是真的?」
徐甲朝着蔣勤霞看着,仿佛在確認着什麼。
蔣勤霞絲毫沒有避開徐甲充滿質問的眼神,從她的瞳孔之,徐甲得到了懇切的回答。
「我承認以前我騙過你,但是這次沒有。你可以不信,反正你也沒有相信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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