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甲眉頭緊皺,表情僵硬到了極。
莫名,他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殺氣。
「跟你們走?總得有個法吧?平白無故的,你們幾個又不是美女,想要讓我跟你們走就跟你們走,未免太天真了。」
對方拿出了幾張照片,照片上的人死相悽慘。
徐甲一怔,神態迥異。
艹!
感覺好像被人下套了。
「這幾個人你應該認識吧?徐先生。」
江慧楨朝着照片上掃了幾眼,花容失色:「爺,這不是剛才那幾個人麼?他們怎麼……」
江慧楨驚了。
她方才出手用高跟鞋敲打着對方的頭,出現了不少血跡。
不過,她可以確定,對方只是受傷,應該還不至於會死。
徐甲示意江慧楨不要多言,故意裝作很淡定的樣子。
這樣的麻煩他已經不是頭一次遇到了,該發生的事情,終究會發生,那麼的悄無聲息。
「這幾個人我相信你們應該認識,徐先生,難道此時此刻,你不想些什麼嗎?」
「切,的跟真的一樣。我還覺得跟你熟呢,你怎麼沒死?」
徐甲知道對方有備而來,壓根懶得搭理。
耍賴什麼的,有幾個人能有他徐大仙的技術高超?
別的事情倒也算了,硬生生的被人扣屎盆子,完全無法容忍。
「有人看到你們出手殺人了,你還想抵賴?」
徐甲之前已經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了,沒想到同樣的事情,竟再次發生。
很顯然,對方對於這樣的事情玩兒的非常嫻熟。
「他們是一些富家子弟,很有背景,你們就這麼把他們殺了,知道後果麼?」
「呵呵,有趣。」
徐甲訕笑。
沒想到對方玩兒的雖然是同樣的招數,但是身份變了。
上次用的不過就是一些垃圾,這次直接來幾個富家子弟,看樣子這扣屎盆子的功夫見漲。
「爺……」
江慧楨唇角顫動了一下,她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人,而這一刻竟會如此的不淡定,這倒是有些出乎徐甲的意料。
「別擔心,我沒事。」
徐甲緊握着江慧楨的收,試圖利用這樣的方式給她加油打氣。
「跟我們走吧,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
徐甲無所謂的聳肩:「行,本大仙就跟你們去玩玩兒,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後搗鬼。」
「爺!」
江慧楨緊緊的摟着徐甲。
徐甲低頭朝着江慧楨看了一眼道:「放她走,她跟這件事情一關係沒有,如果你們想要讓我跟你們走,就把她給放了。」
「那不行。你們兩個,一個不能少。殺了人這麼大的事情,恐怕不是你們能夠了算的吧?」
徐甲冷笑,眼神里充滿着輕蔑:「你們幾個應該是奉命行事吧?跟我在這兒擺譜?哼,不瞞你們,如果我不想走,你們就是來再多的人,恐怕也不是我對手。」
這……
對方的人陷入了遲疑,神情迥異。
徐甲似乎沒有開玩笑,他的意思很明顯,你們要玩兒,老子陪你們,但是誰要敢亂來,我就讓他丫的不得好死。
「不行。」對方一口拒絕,「你們都有嫌疑。」
對方立馬變得不太自在了起來,面色陰沉。
徐甲眼角的餘光朝着他們掃視,陰冷的詭笑:「你們考慮的如何了?讓她先離開,真是我最起碼的底線,如果不同意,那麼不好意思,恕我不能答應你們。」
「你!」
徐甲挽着江慧楨的手,面帶微笑:「有種你們開槍,我倒要看看你們的子彈如何穿透我的胸膛。」
對方傻眼。
徐甲果然跟傳言中的一樣,那麼的囂張。
而且,他似乎看穿了什麼,一般的威嚇壓根無法嚇住他。
「徐先生,你在挑戰我們的底線麼?你該不會真的覺得我們不敢對你動手吧?」
對方言語變得兇狠了不少,並且拉動了槍栓。
徐甲壓根不屑。
對方從出現的時候開始,徐甲就已經推斷出他們根本不是為了那幾個人的性命而來,而是找他有事。
「江大美女,你先走,我不會有事的。」
徐甲自顧自的着,讓江慧楨離開。
這次,眼前的這幾個傢伙沒有阻攔。
江慧楨搖頭:「不,我不走。」
「怎麼,怕我萬一死了,以後沒人跟你滾床單麼?」
江慧楨狂汗。
看着徐甲邪惡的表情,有些又好氣又好笑,都什麼時候了,這個傢伙竟還能開出這樣的玩笑。
「走吧,你走了,我才能放心。」
徐甲又道。
江慧楨猶豫了半天,僵在原地:「好,不過你得答應我,不管怎樣,一定要安全的回來。」
「嗯,這是自然的。」徐甲完,悄然的在江慧楨的額頭上留下了一抹吻痕,口中吹着陣陣暖風:「別忘了,我可是無所不能的。不要為我擔心,我只是想要去見見那個在背後設計一切的人,看看他到底想要幹嘛。」
聽到徐甲這麼,江慧楨這才放心。
「走吧。」
徐甲面帶微笑,目送着江慧楨離開。
那幾個被殺了的傢伙,成為了某些別有用心敵人抓捕徐甲的藉口,看樣子,對方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大約一個多時辰,徐甲經歷了各種顛簸之後,終於被帶到了一處相對偏僻的地方。
他朝着周圍打量着,發現這裏人煙罕至,四處空曠的要命。
這樣一個地方,相信即便是被殺了拋屍,都不會有人察覺。
不對勁啊!
徐甲忽然有種怪怪的感覺,為了以防萬一,他悄然啟動了身體之中的真氣,偷偷運轉周身的氣血,讓真氣開始流通雲涌。
開啟神力,有了金光護體之後,徐甲便安全了許多。
少許。
徐甲被帶入了一個地下的工事,那裏非常隱蔽,一般人根本無法洞察。
「徐甲,你可真是越來越金貴了。現在想見你一面着實不容易,竟要讓我動用這麼多手腳。」
進入工事之後,周圍黑漆漆的。
徐甲到處的凝視着,忽然,在他身後一道略顯滄桑的聲音響起。
這是一個看上去有些殺氣的中年人,骨子裏流露着一種不知道哪兒來的高傲和孤冷。
「你這聲音……是你冒充的江振陽給我打的電話?」
「不錯。」
徐甲驚駭,還以為這老頭兒是聲優呢,竟能模仿出別人的聲音。
「我是龍傲天的父親,你應該知道我找你來為了什麼吧?」
龍傲天?
那個試圖跟蔣琴霞在一起的傢伙?
「從你的表情分析,你已經猜測到了什麼。既是如此,那自然再好不過,省得我多浪費唇舌。」
聽到對方這麼,徐甲笑了。
龍天魁隱約間能夠感受到徐甲骨子裏的那份囂張,他聽過不少關乎徐甲的事情。
和蔣家一樣,龍家雖然比較有勢力,但平時不愛張揚。
和蘇家、郝家以及江家的財力相比,龍家的財力不弱。
「你笑什麼?」
龍天魁臉一沉,惡狠狠的朝着徐甲干瞪。
「我難道不該笑麼?」徐甲挑眉:「有人在我面前故意裝蒜,這樣的人,不該被人嘲諷奚落麼?」
龍天魁緊咬了幾下貝齒,目光死死的盯着徐甲看着。
「別太囂張,我聽過你,知道你厲害,但你應該聽過,薑還是老的辣,你鬥不過我的。」
「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你既是老江湖,這麼淺顯的一句話沒聽過?」
龍天魁臉漲紅,表情生硬:「我兒子和蔣家的丫頭已經訂婚,你卻橫生枝節搗亂。如果你是我,你該如何處理?」
「我會親手掐死你那廢物兒子,連個女人都沒辦法搞定,這樣的破爛兒子,要了還有什麼用?」
徐甲毫不留情的打擊着對方,讓龍天魁恨不得找個地縫鑽。
「他確實不如你,可畢竟是我龍天魁的兒子。」
「這倒是事實,有其父必有其子,兒子是混蛋,老子也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
龍天魁氣的快要吐血,臉漲的通紅。
徐甲慵懶的伸了一個攔腰,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事實勝於雄辯,不事兒的老子,真是讓人頭疼。」
「夠了!我找你來,並不是跟你耍嘴皮子。我找你,希望你能幫我。」
「幫你什麼?我可從未過要跟你有任何合作。」
龍天魁立馬悶聲。
「砰!」
他一掌重擊在了桌面上,聲音里充滿着聲嘶力竭:「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竟敢這樣跟我話?」
「為什麼不敢?難道你是吃人的老虎麼?告訴你,不要以為有些資本,就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公道自在人心,我若清白,你又能耐我何?」
「徐甲,你若不跟我合作,你會體驗到比死更加可怕的一些東西。」
龍天魁眼神里充滿殺氣的道。
「你這算是威協?」
龍天魁毫無畏懼之色:「你可以這麼理解。」
「行吧,你想怎樣?」
「不要鬧事,接受倭國大聯盟方面的合作誠意。並且……以後離蔣家那丫頭遠一。」龍天魁提出條件。
隱蔽的工事內,一片寂靜。
龍天魁的聲音迴蕩在這個工事內,充滿着無盡的詭異。
「如果我照做了,能得到什麼好處?」徐甲側目朝着龍天魁看着。
「別的我可能答應不了什麼,但是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我可以幫你搞定。並且,我可以保證以後你會有華夏多出一道屏障。」
徐甲冷哼,內心的憤怒越發的濃烈:「聽你的意思,你好想拿了倭國大聯盟不少錢啊。你是神麼?自以為可以操控一切?」
龍天魁嘴裏叼着雪茄,深吸了一口,緩緩的傾吐着。
煙霧繚繞,朦朧了他的視線:「徐先生,你是個聰明人,其中的道道,我不,你也能想明白。」
「那是,我是聰明的人,你是快要笨死的豬。所以,你最好別用一頭豬的智商,來忽悠我這個人。」
「放肆!」
龍天魁掏出一把槍,朝天開了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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