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巫不簡單,看來你的朋友對付起來,有些夠嗆。」
卡西看着眼前的一切,面目生冷。
「放心,不會有大事。」
徐甲和卡西的看法不是很相同,他覺得雪舞應該可以戰勝眼前的對手。
兩人正說着,雪舞已經揮舞着手中的彎刀連續斬殺了不少的蝙蝠怪,她的身上也被成群的蝙蝠撕開了一道扣子。
徐甲拿出了搜星羅盤,搜星羅盤的指北針指向了蝙蝠群之中一個看上去有些大的蝙蝠。
「雪舞,你的三點鐘方向,那個有些通身發綠的蝙蝠,集中精力,先殺了它,如果沒猜錯,那應該是吸血鬼元神所化!」
徐甲擔心雪舞會有危險,站在一邊暗暗提醒着。
吸血鬼是沒有靈魂的,不過他們有元神,可以用元神充當着幻術。
雪舞有了徐甲的提醒瞬間揮舞着手中啟動了道光加持的彎刀直接猛刺向了中間的那個蝙蝠怪。
噗哧!
一股妖異的黑血飛濺而出,那個蝙蝠怪的身體被彎刀刺穿,死死的釘在了地上。
女巫見狀瞬間沒有了蹤影,就連她身邊的那些鬼祟也跟着消失了。
徐甲掩護着雪舞準備往屋子裏撤,女巫出現的時候帶着這麼些怪異的妖物想必不會這麼輕易的算了。
現在對方的人在暗,自己在明,只能盡力的提防,以防出現更多的傷亡。
黑夜籠罩,肆虐着邪惡,徐甲深信對方應該沒有離開,還會伺機行動的。
好不容易撤進了屋內,徐甲幫着雪舞查看處理了一下傷口,隨後就聽到了外頭傳來了一陣怪異聲響。
屋子的周圍光線很暗淡,外頭吱吱嘎嘎的聲音聽着讓人特別的心神慌亂。
徐甲似乎已然感覺到了鬼祟帶着吸血鬼已經進入了房間,這些鬼怪是非常的善於隱藏自己的,不過徐甲的道法很高深,可以感知到他們的存在。
「靠緊我……」
徐甲的爪子不太老實的摟着雪舞,她竟意外的沒有掙脫,相信她此刻也一定感受到了鬼祟的存在。
「哐……」
徐甲引爆了一張符咒,一道金光飛出,瞬間在整個房間之中密佈着一道結界,身後的鬼祟和那幾個衝進來的吸血鬼當即被嚇退。
「哼,一幫跳樑小丑也敢出來放肆!」
徐甲冷喝一聲,表情冰冷如霜,揮舞着魚腸劍朝着對方飛刺而去。
難得有這樣一個在美女面前表現的機會,徐甲自然不會放過。
雪舞剛才受了點傷,身上的毒血已經在蔓延,要不是她會一些苗疆巫蠱的去毒之法,估計早就不行了。
初次交鋒,雪舞雖然受了點傷,但是對方卻損失了不少吸血蝙蝠和吸血鬼。
靈異大師賽是沒有規則的,時間的周期也很長,在這其中發生了任何的事情都不需要承擔責任。
這是一場殘酷的戰鬥,雖然對巴西野人部落而言有一定的好處,可以清除這裏不少的鬼祟,但同時也增加了不少的無端死傷。
各種靈異力量之間的紛爭和暗鬥,讓巴西野人部落變成了靈異大軍廝殺的一個巨大的戰場,時刻充滿着硝煙和死亡。
徐甲甚至有一種感覺,好像自己被人戲耍着,無意間牽扯到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
當初他是受了庫巴王子的邀請才來到這兒的,而庫巴王子和老葛之間似乎也有着某種聯繫。
之前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老葛的身上,卻忽視了這個庫巴。
這個傢伙表面看上去非常的弱,有些不堪一擊,一遇到事兒就會顯得特別的膽小怯懦,可是徐甲覺得那並不是真正的他,要不然這個傢伙不會膽子大到故意瞞着徐甲舉行了一個什麼狗屁靈異大會。
說是什麼靈異大師賽,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場靈異界自我屠殺。
比賽倒是沒有瞧見,血腥和殺戮,陰謀和詭計卻天天非常真實的上演着。
為了活着,必須要殺了其他的人,只有活到最後,才能獲得最終所有的榮耀。
徐甲解決了一批妄圖侵入房內的鬼祟和吸血鬼,好不容易一切才慢慢重新恢復了平靜。
不行!
得想個辦法脫身才是,這特麼就是一個巨大的圈套啊!
徐甲越想越不對勁,自己是應了庫巴王子之邀請來的巴西野人部落,他本是好心,想要出面幫忙,讓巴西野人部落成功擺脫目前的一些窘困局面,可是誰知道庫巴王子居然給他暗中下套來了一個什麼靈異大師賽。
雪舞這個丫頭說是查案子,其實真實的身份是什麼,誰又知道?
苗疆巫蠱和南洋巫術是想通的,老葛才消失雪舞就出現了,她和他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關係?對於這一點,徐甲早有所懷疑。
除了這些之外,徐甲還有一層擔憂,那就是自稱是魔法師的卡西,徐甲覺得他故意的朝着自己貼過來的,是帶有某種不太明確的目的的,所以骨子裏對他也是有所忌憚的。
道法這一行,高深莫測,不過就是再特麼能耐,在這兒周旋即便是僥倖不死也得得罪不少人。
巫師、狼人、狩魔獵人、魔法師、吸血鬼……
隨隨便便提溜出來一個,都特麼能將徐甲整的不要不要的,徐甲道法高深,可架不住別人的死纏爛打。
巴西的大洋馬再好,哪有華夏美女的東方神韻吸引人?
來巴西本來就是為了救宋信的,現在他們安全的回去了,也就沒有必要在這兒呆了。
徐甲用自己的精血塗抹在了紙片人上,利用高深的道法塑造了一個跟自己差不多的紙人替代自己,來了一個金蟬脫殼。
等到什麼時候他們發現了,紙片人飛灰湮滅,說不定他們還以為徐甲已經被他們給殺了,從這個世界上永遠的消失了呢。
說走就走,徐甲乘着雪舞他們不留神,一個人偷偷回國去了。
一路漂洋過海,各種顛簸,好不容易才回到了華夏。
他拖着疲憊的身體,精神狀態不是很好。
「真香。」
在國外飄了這麼久,連口地道的華夏小吃都沒能吃上一口,一到地方徐甲就直奔路邊的餐館點了不少的菜,準備好好犒勞一下自己。
「喂,要吃飯去別的地方好麼?瞧瞧你身上臭的,一股子味道,你這樣我還怎麼做生意?滾出去!」
估計是在國外飄着,天天鬥法抓鬼啥的,又經歷了一路的顛簸,所以身上有些汗臭。
加上徐甲素來不修邊幅,所以竟意外的被人當成了叫花子一般的嫌棄。
靠,本大仙在國外都特麼混得風生水起,現在回國了,居然前腳剛進門就被人轟走了?
笑話!
徐甲眼珠子干瞪的老大,惡狠狠的朝着那廝白了一眼,「本大仙就喜歡在這兒吃,你開門做買賣還挑客人是麼?那好啊,本大仙今兒就賴着不走了,你來一個客人我就跟他們好好說道說道,看看他們會怎麼評價你這破店。」
噗。
居然遇到了一狠角色。
照他這麼說的鬧騰,還不如直接關門算了呢。
「身上有錢麼你就來這兒吃?我們也不是嫌棄你,只要是擔心你沒錢給。這年頭做生意也不容易不是?吃霸王餐的人太多,小本買賣,虧不起啊。」
對方倒也圓滑,一看徐甲跟他認真起來,他當即改變了話鋒,裝起了可憐。
「笑話,小爺我當然有錢了。」
「錢呢?」
「吃完付賬。」
「我說,你跟他瞎白話啥?轟出去,他愛說就讓他說去,我這店開在這兒這麼長時間了,他說道幾句還能讓我的店關門還是怎麼着?」
店老闆脖子上掛着一個金鍊子,一副土大款的樣子。
「不行就報警,就說有個瘋子在鬧事。」
報警?
靠!
不知道我媳婦兒是美女警花冷雪麼?
徐甲一副吃定了對方的樣子,也不動彈,朝着門口一依,面容輕挑。
「好啊,報警啊,反正警察來了我也不怕。不過我就怕等下你們這經常使用地溝油,還經常宰客,無照經營這些破事兒會被扯出來。」
嘎!
徐甲一句話說出來,店主的臉色當即變了。
這……這小子咋知道的?
店主朝着夥計干瞪了一眼,那夥計連忙擺手大喊冤枉。
「老闆,不是我,我怎麼可能會亂說呢……」
「不是你?那他怎麼知道咱們這兒經常用地溝油炒菜,還經常宰客?」
店老闆胖的跟頭豬似的,嗓門兒還挺大,他正在氣頭上,一聲嚷嚷徐甲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直接錄了下來。
「不是你?那他怎麼知道咱們這兒經常……」
徐甲拿着手機晃悠着,手機里放着剛才錄製的音頻。
「你……你怎麼……」
店主一聽傻眼了,這才有些意識到好像中招了。
「隨口說的,沒想到全中了。汗,本來還想好好大吃一頓呢,沒成想竟是家黑店,算了,回頭還是把這個交給工商局的人吧,我想他們應該會感興趣的。」
噗通。
徐甲正要轉身,只見那店主當即跪倒在地。
我勒個去,這態度轉變的也太快了吧?
「小帥哥……」
「呸,本大仙哪兒小了?你檔口裏那玩意兒就是再吃幾粒偉哥都未必有我的大,我小?小你妹!」
「是,我……我錯了……大帥哥,親爹……你可千萬不能去工商局啊,要不然我那八十老母,還有剛出生的孩子都沒法養活了……求你了……」
「滾犢子!本大仙可生不出你這麼個玩意兒!」
徐甲清脆一口,懶得搭理。
「祖宗,別去,我錯了還不成麼?您要吃什麼,隨便點,我今兒什麼客人都不伺候了,就專門為您一個人留專場,想吃啥都成。」
「真的?」
徐甲嗤笑着,頓時停下了腳步。
「比真金還真!」
徐甲的目光朝着店裏掃了一眼,正巧看到了一個美女,穿着一件性感迷人低領衫,頓時來了興致。
店主朝着徐甲看了一眼,當即會意。
「媳婦兒,快來招呼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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