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的氛圍不是很好,徐甲不太喜歡,不過吃的東西味道不錯。
吃着這兒的東西,頓時讓徐甲想起了天上時候天宮之中的伙食。
灶神燒的菜那才叫一絕呢,現在想起來徐甲就有些嘴饞的厲害。
徐甲見冷雪沒有理他,於是便又去海吃海喝起來。
「呵呵,他啊就這樣,別跟他計較。」
蘇惜君看着徐甲淘氣起來的時候跟個孩子一樣,站在一邊不覺偷笑着,冷雪看着蘇惜君笑的燦爛如花的樣子,尷尬的陪笑着。
「徐神醫。」
徐甲正吃的爽歪歪的時候,突然身後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嗯?
省廳的高局長?
徐甲沒想到高局長居然會出現在這裏,「要不要吃點?可好吃了。」
正說着徐甲用手抓着一個梭子蟹遞給了高局長,整的高局一陣尷尬。
「神醫,你自己吃吧,我年紀大了,牙口不好。」
「額,那好吧。你不吃,我吃。」
徐甲掰扯下蟹殼,大口的吃起了蟹黃,看着他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高局硬是沒好意思打擾。
直到他吃完了一隻梭子蟹後,高局這才微笑着朝着徐甲看着,「神醫,其實我來找你是有事兒相求。我一個朋友抱恙在身,如果可以的話,希望神醫能夠出手幫忙。」
「你朋友?」
「嗯。」
「那關我什麼事兒,又不是我朋友。」
徐甲繼續抓起一隻梭子蟹,高局頓時急了,急忙乾笑着一把拉扯住了徐甲一臉討好,「徐神醫,咱們是老朋友了,希望你能夠幫我,我聽說冷雪冷隊長是您徐神醫的女朋友,我最近正在琢磨着把她調往省廳做文職工作呢。老是在外頭闖蕩終究還是太危險,一個女孩子,而且那麼漂亮,又是您徐神醫的女朋友……」
「得,得,說吧,啥毛病?」
徐甲本不想出手,不過沒想到高局長這麼懂事兒。
冷雪現在的工作危險系數太高,徐甲早就不希望她繼續在這職位上呆着了,如果高局能夠出面幫忙調停,那就最好不過了。
被徐甲這麼一問,高局竟老臉一紅,不知道如何回答。
這個毛病……它……它還真不太好說出口。
宴會上這麼多人,人多口雜,要是被聽見了,那就尷尬了。
「怎麼了?是出去浪多了,所以染上什麼不乾淨的了?」
徐甲瞅見的多了,看到了高局尷尬的樣子,不禁問道。
高局默默的點了點頭,臉漲的通紅,到處的張望着,就擔心被人聽見啥。
他們這樣的,比較注重形象。
見周圍沒啥人,高局這才小心翼翼的朝着徐甲湊了過去,「神醫,我那老朋友之前去醫院處理過,誰知道不乾淨的毛病治好了,可是卻沒法威武了。他現在三十多,快四十了,家裏那位生猛的厲害,每天都要,所以……」
「理解。女人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需求量大了點,不過我好奇的是他家裏那位既然需求量那麼大,他哪兒來的勇氣還敢出去找新鮮的食物的?」
高局:「……」
娘的,徐甲這個傢伙還真是,好好的治病非得扯出這麼多的話,整的人特別的尷尬。
不過,你要是不跟他扯淡,他就不幫你治。
徐甲算是一個非常有個性的怪才,高局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見了他也只能無語。
男人方面的毛病,這是一種特別傷自尊的事情,一旦得了這種病在女人那邊,那完全是沒有面子。
你想啊,女人要的時候你沒法給,不能讓人舒服,你要她辦點事兒,她能好聲好氣幫你辦麼?
這玩意兒一旦感覺上來了,特別想要的時候,就特麼跟貓爪子撓似的,你要不讓好好發泄出來,那憋在身體裏就跟生誰悶氣一樣,心裏特別的窩火,看啥都不爽。
徐甲賊溜溜的目光朝着高局打量着,突然眼睛綻放着精光,「高局,該不會你說的那個老朋友就是一個幌子吧?我怎麼覺得好像是你自己有病啊,難道你不行?」
嘎!
高局臉紅的更加的厲害了。
徐甲這個小混蛋,真是要死了,聲音那麼大,把高局急的快要尿了。
「神醫,不是我,是……是我一個老朋友。」
高局急忙解釋。
「老朋友?那……等過段時間吧。反正是你朋友,又不是我朋友。不是你就還好,我也就用不着急了。」
高局朝着冷雪瞥着,冷汗直流。
冷雪瞅見了高局這樣,輕咬着唇角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事兒。
還是蘇惜君比較放得開,挽着徐甲的胳膊朝着他淡然一笑,「老公,你就幫幫高局唄。人家都說是老朋友了,你何必那麼糾結呢?高局是冷大隊長的上司,就算是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
徐甲朝着蘇惜君看了一眼,又瞥了瞥冷雪。
冷雪丫頭默默的低着頭,臉紅的嬌翠欲滴的模樣特別的惹人憐愛。
「惜君老婆,你說咱們要幫他?」
「嗯。要不然你問問冷大美女的意思吧,我覺得她的意見比較重要。」
徐甲當即將目光瞥向了冷雪,仿佛在等待着她的回答。
「我……我聽高局的。」
噗哧。
這丫頭平時兇悍的不得了,沒想到在她領導的面前就慫了。
要不然別人總說一物降一物呢,也好,幫着治了高局,以後要是冷雪敢不聽話就有人收拾她了。
徐甲憋着壞,一臉奸笑。
「神醫,你算是答應了麼?」
聽到了冷雪的回答,高局暗喜。
「別忘了你剛才答應的,要不然我能治好,也能治壞。」
「嗯,當然了,我跟誰開玩笑也不能跟您徐神醫開玩笑啊。」
徐甲抓起了一個大蝦吃了起來,滿嘴的油光,「明天來找我,今天我有事兒。」
「好,謝謝神醫,謝謝。」
「真不是你有病?」
「不……不是,我……我只是稍稍的有點。」
「哈哈哈……」
徐甲開懷大笑,冷不丁的一句話整的高局沒有提防,回答的倉促居然將藏在心中的話突然說了出來。
高局尷尬之餘更多的是一種感激,徐甲已經算是很給他面子了,如果他不答應幫忙,高局一點辦法沒有。
宴會上隨便的吃喝了一陣子之後徐甲就離開了,冷雪因為有些事情所以先走了。
徐甲的身邊就只有蘇惜君,誰知道才出門沒多久就被人攔住。
「徐甲徐先生是麼?麻煩跟我們走一趟。」
嗯?
哪兒蹦達出來的?
蘇惜君見對方周身迸射出了無限的殺氣,來者不善頓時朝着徐甲瞥了幾眼。
「媳婦兒,你先回去,我跟他們去瞅瞅。」
不等蘇惜君回答,對方機械式的搖了搖頭,「不行,誰也不准走。」
徐甲很意外的沒有跟對方反抗,帶着蘇惜君便赴約去了。
上了對方的車之後,沒多會兒徐甲和蘇惜君便被帶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你就是徐甲?」
在一個非常神秘的房間裏,一張老闆椅上,一個中年人手中夾着一根雪茄,口中緩緩的傾吐着煙圈,表情囂張。
看到徐甲的時候,對方似乎很吃驚。
徐甲這個傢伙在傳說中應該是很牛逼,很壯實的一個人,可是現實里的他似乎和傳聞之中格格不入。
「找我有事?」
徐甲朝着對方掃了一眼,又瞥了幾眼他身邊的那些保鏢。
蘇惜君感覺不對勁,微皺着眉頭,聲音變得忐忑顫抖了起來,「你到底是誰?你要幹嘛?」
徐甲這小子平時做事兒太過囂張,正所謂樹大招風,他那樣不顧後果給他自己招惹來了麻煩倒也沒啥值得奇怪的。
徐大仙是自己願意來的,要是他不高興來,根本沒有人可以請他過來。
就算他現在要走,也沒有人可以阻攔他。
「你們是黑奎的人?」
福叔和徐甲他們一起被帶來了,福叔在蘇家呆了很多年,跟踩黑線的人多少有些接觸。
他發現了周圍有幾個人比較的眼熟,好像在哪兒瞅見過。
黑奎被徐甲廢了,柳川藤來和吳凱算計蘇氏集團又屢屢被挫,徐甲早已經成為了這幫人算計的目標。
「你們是接收了柳川藤來的指示?怎麼個意思,是準備要我命呢,還是什麼?」
聽到了福叔的話,徐甲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麼。
原來這幫混蛋是黑奎的人,黑奎被柳川藤來控制,想必這幫人也是。
踩黑線的沒有巨大的財團支撐,想要做大根本就是扯。
這幫人八成是和黑奎一樣,被柳川藤來收攏在身邊,借用他們幫着他掃除商業上的障礙。
對方詫異的朝着福叔和徐甲他們看着,顯然沒有想到這麼快會被他們識破了身份。
不過轉瞬之間對方的人就安靜了下來,淡淡輕哼,「蘇家的人和一個臭小子攪合在一起,而且還壞了我老闆的事情,今天請各位來就是想讓你們給個說法。」
蘇惜君嗤笑着,眼神里沒有一絲絲的畏懼。
有徐甲在身邊,她就連什麼叫恐懼都快忘了。
她今天穿了一襲淡紅色的晚裝,看上去非常的嬌艷,踩着高跟,很有氣質。
蘇惜君身手不錯,當初她可是給齊晴做過保鏢的,她絕對不是畏懼邪惡勢力的人,不過她不希望徐甲過多的捲入與暗黑勢力苦苦的糾纏之中。
「說法?什麼說法?就允許你們給蘇氏集團使絆子,不准我們狠狠打臉麼?都是華夏人,何必為了一點點的錢,甘做別人家的狗?」
aa2705221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s 3.974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