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山紅一身紅裙,衣袖飄飄,在微風的吹拂下,恍然仙女下凡,身姿悠揚,粉白的雙臂隨風舞動,幻化出各種媚態。
尤其是那雙粉白細膩的大腿,誇張的分開,從徐甲的角度望去,裏面的景致一覽無餘,秘密花園之中,竟然什麼也沒穿。
靠!
徐甲這廝還真有些心猿意馬,這個映山紅,還真是捨得。
他借着三分幻意,醉眼朦朧,做出一副色授魂與的樣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映山紅,反正這是免費的脫衣艷劇,不看白不看。
映山紅帶着面罩,最可氣的這個面罩像是女人下面穿的小內內,帶着面罩,雖然看不到那張精緻絕艷的臉,可是看着那個類似小內內的面罩,更給人想入非非的錯覺。
映山紅踏着舞姿,一面飄飄欲仙降落,一面脫掉了紅色的衣裙,露出緊緻玲瓏的身體。
下面穿着薄紗紅色錦褲,露出一雙粉白的美腿,上面穿着紅色小肚兜,光滑如脂的鎖骨露在外面,肌膚似雪,讓人只看一眼,忍不住流出口水。
徐甲已經吞了無數次口水。
似這等極品,若是去天上人間做小姐,一定是頭牌。
怪不得普渡這廝受不了誘惑呢。
這等誘人魂魄的美景,本大仙都差點失守呢。
徐甲也害怕自己中招,心中默念《三生篇》。
「紅粉本骷髏,邪念擾清修,閉眼細思量,不過骨與皮。」
徐甲默念《三生篇》靜心。
映山紅卻扭腰擺臀,邁着誘人的舞步,向徐甲一點點靠近,口中哼唱着春意撩人的曲子,讓人浮想聯翩。
徐甲故意痴痴的看着映山紅,像是一個初哥。
「月光盈盈,春意弄人,小和尚,此等月夜,枯坐禪經,豈不是虛度光陰,不如與我快活一番,享受極樂世界。」
映山紅在徐甲面前做出種種勾人心神的舞姿,舞動之間,紅色的小兜兜遮掩不住洶湧的山巒,呼之欲出。
美腿撩人,窄緊的小內內被掙開,露出誘人的秘密花園,讓徐甲大飽眼福。
徐甲雖然念着《三生經》,但也真有些受不了。
映山紅這等勾人高手,可堪比妲己,古往今來,從天上到地下,有幾人能夠挺住?
嘿嘿,若是換成豬八戒,現在已經精盡人亡了吧?
徐甲不無惡意的想着。
他畢竟是修行三千年的大仙,而且還有準備,雖然也有點眼紅,心神蕩漾,但絕對挺得住。
「小和尚,別念經,不如和我快活一番……」
映山紅繞到徐甲背後,小手慢慢摸上了他的肩膀,整個身子貼到徐甲後背上,輕柔摩擦,韻律十足。
真是受不了!
徐甲能感受到無盡撩人的誘惑,山巒起伏,彈力撩人,他的心中像是過山車一般,起起伏伏,激動的要跳出來。
「挺住,我是徐甲,這點誘惑抵擋不住,還重生個屁。我可是連嫦娥都睡過的男人,焉能被映山紅所迷惑?」
徐甲給自己打氣。
「小和尚,別念經了,念經你也成不了神仙,和我快活一番,包你快樂似神仙……」
映山紅還在不停的誘惑徐甲,一雙玉臂環扣住了徐甲的脖子,而另外一隻手,卻摸着徐甲的頭,一點點的滑上了徐甲的頭頂。
「來了,映山紅要動手了。」
徐甲做出一副初哥樣,回手把映山紅拉到了懷中。
「別急,長夜漫漫,我們慢慢來……」
映山紅沒想到這個小和尚如此急色,心中大喜。
看樣子,卻是被自己迷惑的神魂顛倒了。
映山紅在徐甲懷中虛以委蛇,做出各種撩人的動作,另一隻卻又緩緩摸上了徐甲的頭,而後,又摸上了徐甲的頭頂。
漸漸的,映山紅的手按在了徐甲的百會穴上。
徐甲心中冷笑,他早用移穴換位之術,將渾身穴道全部換掉了。
映山紅蔥白的手指間,捏着一片嬌艷欲滴的映山紅,在徐甲頭頂百會穴輕柔的按摩。
可是,無論她怎麼施展法術,卻找不到真正的百會穴。
「這裏明明是百會穴啊,怎麼會沒有反應呢?我該吸收他的陽氣才對,可是,百會穴怎麼失靈了?」
徐甲一把將映山紅的胳膊抓在手中,做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滑上了紅色的小兜兜,一把就將肚兜扯下來。
「別急嘛,慢慢來。」
映山紅擋住徐甲的鹹豬手,心中焦急,又伸手去摸徐甲的頭頂。
可是,摸來摸去,卻還是找不到百會穴。
徐甲道:「你在摸什麼?」
映山紅神情嫵媚的說:「我沒有找什麼,小和尚,我在調情……」
徐甲冷冷一笑:「你在找百會穴?」
映山紅一愣,嫵媚的眼神中隱藏不住驚訝,急忙掩飾,嬌媚萬端的說:「小和尚,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來,讓我好好疼你……」
徐甲單刀直入:「你要吸我的陽氣?」
映山紅嬌軀一顫,嫵媚的眼神變了,充滿震驚之色。
徐甲眼神盯着映山紅,比容置疑的說:「映山紅,別來無恙啊。」
映山紅神情凜然,看着徐甲那雙眼睛,清澈如水,盈盈生輝,哪有半分被迷惑的神情,心知不妙。
而且,這傢伙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去死吧。」
映山紅知道大事不妙,手臂纏繞着徐甲的脖子,要讓徐甲窒息而死。
徐甲出手比她還快,手心湧出一股道火,焚燒映山紅的紅色肚兜。
「不好!」
眼看着肚兜被焚燒殆盡,露出誘人的身體,映山紅急忙變幻出無數花瓣遮掩身體。
嗖!
徐甲出手如電,在映山紅面上一抓,映山紅身姿爆退。
但仍遲了一點點。
紅色面罩剝落,露出一張千嬌百媚的臉。
徐甲盯着那張精緻絕倫的臉:「果然和金達萊長得一模一樣,不過,你不是金達萊,你是映山紅。」
映山紅腦子蒙蒙的,看着徐甲,氣憤之餘,更加震驚。
她百分百猜透:就憑他犀利的目光,也不出普渡。
此人是個高手。
「你是誰,居然知道我的名字,壞了我的好事?」
徐甲摘掉了光頭套,眉毛和鬍子撕下來,露出真容。
「映山紅,好久不見。」他冷笑着向映山紅打招呼。
「徐甲,居然是你。」
映山紅看着徐甲,驚得目瞪口呆,心中亂如麻絮,緊張萬分,雖然害怕,但氣憤之情也陡然升起。
當日一戰,徐甲從新加坡一直追到馬來西亞,把她追得如喪家之犬,而且,連地獄使者都被徐甲殺死了。
若非她使用詭異,將藍妖姬的天魂、地魂、人魂給分開,丟入地獄中,早就被徐甲給殺死了。
「徐甲,你又來壞我的好事。」
映山紅冷媚的眼眸盯着徐甲:「你當我是好欺負的嗎?」
徐甲呵呵一笑:「你這麼嬌柔,當然要任我蹂躪了。哈哈,你不是犧牲色相,故意勾引我嗎?來吧,咱們大戰三百回合,看我是怎麼殺得你氣喘吁吁,驕哼求饒的。」
「無恥。」映山紅臉頰緋紅氣的大叫。
想到剛才在徐甲面前搔首弄姿,弄出各種撩人的動作,而且還被徐甲給摸了,甚至於被徐甲看到了秘密花園,頓生羞恥感。
凡是看過她身體的人,都已經死了。
如今,徐甲卻活得好好的。
映山紅大怒:「徐甲,你裝神弄鬼,真是無恥之極。」
「我無恥之極?」
徐甲前進一步,氣勢逼人:「你做了地獄大司監——姬羅的代理人,殺人無數,你不無恥?你吸收茅山弟子的元陽,你難道就不無恥?你賣弄風騷,用身體誘惑我,你難道就不無恥?」
「你……」
映山紅被徐甲一頓搶白,說得啞口無言,俏臉緋紅,咬着銀牙道:「真沒想到,我居然沒有把你迷倒。」
徐甲哈哈大笑:「一隻母狗爾,我完全看不上眼。」
「你敢罵我是母狗?」
映山紅氣沖於腦,擺弄着手中的映山紅,神情冷厲:「你以為我是好欺負的嗎?我現在就殺了你。」
徐甲向她招招手:「來啊,殺我啊,誰逃跑誰是小狗。」
映山紅看着徐甲那自信篤定的樣子,就猜到這是一個局。
如今,自己已經深陷局中,事態不利。
她想了想,忽然抿嘴一笑,做出一副媚態:「徐甲,你我本相安無事,何必故意針對我呢?」
徐甲冷笑:「咱們相安無事?呵呵,你記性不好吧?」
映山紅裊娜舞步:「咱們之間的矛盾很簡單,不就是因為那隻美人魚的天魂嗎?你若不與我為難,我便把那隻美人魚的天魂還給你,好不好?」
徐甲哈哈大笑。
映山紅欣喜不已:「你笑了,這麼說,你同意了?」
徐甲冷冷道:「不好意思,我不同意。」
「你居然不同意?」
映山紅嫵媚的臉立刻變得猙獰可怖:「我還你天魂,這麼大的好處,你還不願意?你腦子秀逗了?」
徐甲呵呵一笑:「不是我腦子秀逗了,而是你身上根本沒有美人魚的天魂,天魂不在你身上,你如何還我?你騙得了鬼,卻騙不了我。」
搜星盤一隻在轉動,搜集映山紅身上的氣息。
可是,搜了徐甲,居然沒有藍妖姬天魂的氣息。
那說明天魂不在映山紅身上。
映山紅居然說用天魂做交換,簡直是無稽之談。
映山紅愣了一下,忽然一擺手,一股狂風彌散開來,吹得飛沙走石,風聲鶴唳,一雙冷漠的眼睛盯着徐甲,威脅道:「徐甲,真以為我怕了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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