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風水不好,你看這山坳,好似一個巨大的困局,又似一個張嘴的蛤蟆。寶龍之地,應該是的龍在天,水天需卦在坤,這才合理。」
「那簡單,勞煩先生幫我們調整一下風水就是了。」
鎮長一聽有戲,有些高興,不過徐甲算到要動這兒的風水,需要挖出地下的一個東西。
這兒埋藏着一個寶貝,這寶貝正好控制着整個村落的興衰,出於分龍在天,水天需卦的龍首位置。
風水和算卦其實是很相關的,鎮長滿面紅光,今日會有一筆橫財。
不過可惜的是紅中有白,白乃凶煞之兆,所以說這次的財運雖然是有,但也會有一點小小的血光之災。
鎮長姓金,金灶沐,這個五行缺五行的人,卻通過了名字進行了彌補,看來之前算是遇到過華夏風水方面的大師。
徐甲讓金灶沐帶着自己朝着右側的山坳而去,寶貝就在這兩邊的山坳之中,只有改變了山坳的格局,才能動了這小鎮的風水。
五行金克木,草木長成這樣,說明下面那東西的陰金之氣確實很重。
徐甲才走到那山上,就感覺到了一股凶煞的戾氣,面容僵硬。
他俯身看着這地上,覺得有些妖異。
「鎮長先生,這山坳之中可曾掩埋過什麼?」
「這……」
鎮長有些為難,徐甲斜視,心中暗道,「這村子裏年輕人都走了,只有留下了老人。那些老人不懼怕不乾淨的東西,難道那不乾淨的東西跟年輕人有關?該不會是誰家的媳婦兒在外頭偷了人,所以之後就被活埋了吧?」
徐甲剛剛想完,鎮長便說出了和他想法差不多的話語。
什麼!
徐甲傻眼了,驚出了一身冷汗。
「徐先生,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挽救這個小鎮,我就不瞞你了。那是幾年前,我們鎮上有一對恩愛的夫妻,他們年紀很輕,而且很能賺錢,是屬於夫妻攜手從貧到富。本來所有的人都很羨慕他們,就連鎮上也為他們頒發了夫妻恩愛五好家庭的榮譽證書。可是好景不長,男人出去勾搭女人,包了好幾個妞兒,巴西這種地方你也知道,滿大街都是找男人過夜的大洋馬,男人會經受不住控制也是正常的。」
徐甲掃了鎮長一眼,無奈的苦笑着,「後來呢?」
「後來?女人看男人有了外遇,她也把持不住了,跟了男人的兄弟,也就是他的小叔子還有幾個堂兄弟,最後為了報復,結果還勾搭上了她公公,結果……」
鎮長的話戛然而止,不過徐甲依然明白了什麼。
這樣的悲劇的結局肯定是男人發現了這件事情,釀成重大的命案,隨後自殺。
「照理說這事兒也怪了,他們平時關係很好的,很多人說是妖邪作祟,在他們下葬的時候,為了不讓彼此的怨念再生,所以分葬在了兩處山坳,還可以請來了巫師,利用他們加持的咒語超度了那些亡靈。」
荒野之中寒風悽厲,陰風悲鳴,沒想到一個風水局,居然引發出了這麼大的一個血案。
鎮上為了保留顏面,這件事情沒讓說出去,一切都是私自處理的。
為了震懾住這些鬼混,不惜融化了鎮上所有的黃金,鑄就了一個巨大的九龍盤,然後還在這些屍體的身上纏了紅布。
徐甲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找到了棺木,利用八卦爐呢的道火將他們燒了,最後進行了合葬超度,之後立下了八卦四象的陣法。
又跟鎮長連夜在這兩邊的山坳挖出了巨大的九龍盤,將九龍盤化作金水,變成一條條的金塊。
「行了,這事兒就算是了了。將這些金條拿去給那些以前鎮上居住的人吧,興許他們拿到了錢,看這鎮子裏安生了就會回來的。」
「謝謝……謝謝了。」
佇立山坳之上,一縷縷道氣縈繞,徐甲覺得通體舒暢了許多。
天黑了,收了幾塊金條作為酬勞,徐甲回來的時候老葛正在店裏看着,見徐甲收穫頗豐,有些欣喜。
「走吧,今天帶你出去好好吃一頓。」
老葛說道。
他們正要出門,卻看到了一個穿着打扮非常得體的生意人走了進來。
看來人的氣質倒是挺像老闆的,甚至還有些官架子。
「聽說這裏看風水,也幫人卜卦?」
「是,先生是要看風水呢,還是卜卦呢?」
老葛見生意上門,高興的不行。
「都不是,我是來買東西的。」
來人很神秘的說着,語氣低沉。
這人陰陽怪氣的,而且還故意的用帽子遮擋着臉,看上去很是古怪。
開門做生意,來者就是客,老葛這些年遇到的怪人可多了去了,所以也沒啥好擔心的。
「先生要買什麼?我這兒是古董店,價格很公道的。」
老葛說完這些話,指尖輕輕的掐了幾下,頓時目露精光的朝着對方看了一眼,「先生,我剛偷偷算了一卦,你這單生意不小,不過你的身上並未帶錢。你不是為了買東西,而是為了請人。」
「是。」
「小徐又得麻煩你了。」
大晚上的都特麼不讓人消停,徐甲苦笑着,覺得神力阻隔發生之後,他這三千年羽化的白骨金仙快要成了老葛這老變態賺錢的工具了。
不過好在幫人可以獲得公德之力,這力量可以幫助自己提升修為。
徐甲現在雖然法力收到了一定的限制和約束,不過修為上卻並未消失。
來人很快邀請徐甲上車,車上,他大致的說明了他是幹嘛的,找徐甲有什麼事。
整了半天,發現又是一個陰靈擾人的怪事。
這人是一個建築公司的老總,一天帶着建築隊在一個荒地里動工,誰料竟意外的挖到了一個當地的古墓群。
古墓群里有不少的寶藏,先發現的幾個工人偷偷的藏了金子和珠寶就不見了,之後其他的幾個工人也準備哄搶。
怪事由此發生,整個工程隊的工人沒幾天全部死了,而且渾身黝黑,金子和珠寶全部不翼而飛。
這件案子太大,地方上的人派人查了,還請了巫師,結果沒查出什麼。
徐甲跟着那人到了工地,瞅了瞅那些屍體,發現屍體確實通體黝黑,不過卻不像是被妖邪所擾。
金錢和利益的面前,人有時候比妖邪更加的讓人可怕。
「工地上有女人麼?」
徐甲突然冷不丁的問道。
「女人?」
那人一愣,心神恍惚。
「有是有……不過……」
「不過什麼?那個女人該不會是你們帶到工地上,給那些男人解乏用的吧?」
工地距離鎮上有段路,一般男人們都是在工地帶着,為了讓工人可以安心工作,工地上的領導通常會為工人安排女人,讓他們釋放。
巴西這個地方,大洋馬很多,就好像是老葛那個老變態,光是撿都撿到了不少漂亮的女人。
假設猜測的不錯,工地上出現的女人應該是被什麼巫術利用過,之後被人飼養丟棄的。
「叮鈴鈴……」
徐甲拿出了一個法鈴,懸掛在了那些工人經常睡覺的地方。
別看是一個區區的鈴鐺,卻有着無窮的奧妙。
這鈴鐺發出的聲響能夠招攬鬼混,徐甲希望用這鈴鐺將鬼混招來。
「徐先生……這……這有用麼?你剛才之前不是說,未必是鬼祟所為麼,現在怎麼又……」
「你懂什麼?女鬼都是受了巫術的控制,她們的出現,是為了吸取男人的陽氣,所以我才說是這是人為的。你要不是身上有個符咒的庇佑,相信也早就有麻煩了。」
「這……」
在巴西這個地方,有錢的人都喜歡請大師級別的人給自己整一個符咒掛着,庇佑自己。
工人出事的時候這個老闆就在,可他一點事兒沒有。
他腦子裏現在還能聯想起當時一個渾身鮮血的女人朝着他的脖子掐了過來,要不是那金符一道強光將女人震飛,他或許早就死了。
徐甲在男工宿舍的周圍佈置了不少的風鈴,並且用法繩結下了天網,利用自己的精血加持,然後又舍下了風雷大陣。
在巴西徐甲的道法雖然不是很有用,但對付這些小的精怪還是很可以的。
徐甲需要通過收集功德之力,讓自己升級,只有這樣才有可能打破目前所受的神力阻隔。
什麼狗屁巫術,根本就沒有道法好使。
徐甲使用道法輕車熟路,這感覺就好像是跟自己家的媳婦兒滾床單一樣,我知道她的深淺,她知道我的長短,使用起來特別的心安。
「徐……徐先生,我……我能不能回去?我……我怕……」
工地的老闆被徐甲強留了下來,他擔心徐甲道行不夠,回頭再把他給搭上了。
「不行,你不能走。」
徐甲微皺着眉頭,掐指一算,對方採集了不少的陽氣,而且變得越發的瘋狂。
這工地的老闆是這女鬼所熟悉的,她跟他有過接觸,而且被他身上符咒的道光傷過。
女鬼報復心很強,只要這個工地的老闆不走,她聽到了風鈴聲,問道了熟悉的活人味道,一定會來的。
徐甲躺在了冰冷的床板上,渾身瑟瑟的發抖,那種陰冷的感覺越發的強烈。
「徐……徐先生……」
那廝嚇得臉色鐵青,朝着徐甲看去的時候,發現徐甲的身邊竟意外的坐着一個渾身鮮血的女鬼。
「是她……就是她……她來了!」
工地老闆瞅着徐甲身邊的女鬼,發現這女鬼渾身是血,張開了長長的獠牙。
一股屍體的腐臭和血腥,令人作嘔。
工棚內的床沿上,陰氣太重,竟意外的凝結了一層厚厚的煞霜。
徐甲頓時朝着那工地老闆潑了一臉黑狗血,一道黑煙頓時逃竄而去。
「滋滋滋……」
工棚內外的法繩凝結的天網,只能進,不能出。
女鬼觸碰到了天網,就跟觸電了一般,渾身發出了火光,叫聲悽厲,恐怖不已。
女鬼已經吸足了陽氣,法力見漲,根本不懼怕工地老闆身上的符咒,而是附身在了他的身上,還妄圖驚嚇徐甲,殊不知這一切根本難逃徐大仙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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