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也太神奇了。w w. . 」
「大師啊,神人!」
眾人當即下跪膜拜,只有朴風不以為然。
他雖然被徐甲的高深莫測所震撼,不過表面卻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切,有什麼了不起的?尿個尿都那麼神,你這麼能,怎麼不上天呢?」
「上天?好主意!」
徐甲朝着金喬瞥了一眼,金喬一腳飛踹,朴風『啊』的一聲慘叫,瞬間騰飛數丈之高。
「哈哈哈……」
眾人狂笑,權且當成一場笑話,不遠處,兔子朝着徐甲作揖着,滿臉羞澀,雙目之中竟意外的察覺到了絲絲的柔情。
一眨眼的功夫兔子就不見了,金喬到處的尋找,就是找不到。
「她走了……」
金喬有些失落,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伴兒,沒想到兔子說不見就不見了。
徐甲釋然一笑,心中多出了幾分酣暢,「走了就走了唄,這樣也好,至少她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了。」
「家?兔子也有家麼?」
金喬眨巴着眼睛,一臉的懵懂俏皮。
家是形容人的,兔子最多就是窩吧?
徐甲今天這是咋的了,怎麼感覺怪怪的?
徐甲嬉皮笑臉的輕捏了一下金喬,爪子肆無忌憚了起來,「傻丫頭,誰還沒個家啊?天下間的萬物都是有靈性的,兔子也是她媽生的啊,總不會是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吧?」
「額。」
看着金喬一臉茫然的樣子,徐甲咯咯的傻笑着。
這普天之下,真要說有什麼石頭縫裏蹦達出來的人,那就只有孫大聖。
孫大聖乃是吸收天地靈韻的一塊靈石,應命而生,一想到了孫大聖,徐甲倒還真挺想他的。
徐甲望着兔子消失的那個方向,看得出了神,這隻兔子如此有靈性,該不會是玉兔下凡吧?
畢竟,玉兔也失蹤了呢,不在天上,也不在地獄,出現凡間也不意外。
那隻受傷被自己救下的兔子,很有可能就是嫦娥身邊的玉兔,在鬼山聽鍾馗說嫦娥從天上調往地府的事情,今日見到了一隻靈性極為稀有的兔子,難免起了疑心,畢竟,世上哪有如此巧合之事?
據說嫦娥到地獄去當值,玉兔和吳剛都不在她的身邊。
想到玉兔,徐甲就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嫦娥。
天上人間,三界諸天,恐怕也就只有她才能傾倒萬千眾生。
一想到那晚酒醉後的纏綿溫存,想到了嫦娥在耳畔的靡靡之音,無意之中竟跟豬哥(八戒做了一回連襟。
常言道泰山歸來不看山,徐甲為了表達一下自己對嫦娥的熱愛,特意的稍稍改變了一下這句話,搞了嫦娥從此眼裏沒女人。
雖然邪惡而不押韻,可是這就是他想要說的。
「喂,主人,你的口水滴我身上了……想什麼呢?你該不會是想跟我……」
金喬看着徐甲花痴的樣子,嬌媚的輕笑着,「這兒人多,主人要是急着想要,我看時間也不早了,要不然到了山下的旅館,咱們再……」
「想什麼呢?你個浪蹄子!」
「啪!」
徐甲的話音剛落,她的臀上又挨了一下。
過電般的感覺,迅速瀰漫在金喬的周身,「主人,打的好舒服,等下你多打我幾下好麼?」
娘啊!
徐甲一陣駭然。
哪有主動提這要求的?
看到徐甲詫異的神情,金喬媚態橫生,輕輕的在徐甲的耳邊吹着暖風,「主人,你不是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麼?相反,女人不壞,男人也未必會愛吧?」
徐甲:「……」
神了,這邏輯,真是沒誰了。
就這麼被金喬黏糊着,徐甲不覺有了些許反應。
金喬這小妖精就跟故意似的,明知道徐甲開始受不了,還將她心口的傲嬌朝着他貼了過去,那鬆軟溫熱的感覺,膈應着徐甲,讓他頭皮發麻。
別人修道不能近女色,可徐甲恰好相反,和女人的反而能夠促進激發他的修為再生,這顆真是一種超自然的現象。
「快看,前面一排茅草屋!」
下山的路走的人各種心慌,一路上不少人腿腳被路邊橫生而出的枝杈刺傷,這樣的行進速度根本無法在天黑之前趕下山去住旅館。
山路濕滑,崎嶇蜿蜒,天很亮堂都不好走,更別說是夜幕漸漸降臨了。
天黑了,路難行也就罷了,還有不少的野獸出沒。
沒有在白毛山的深山之中被凍死,反而被野獸也吃了,這算什麼?
「大家都準備準備,我們就去前面茅草屋借宿一宿吧。」
「好,走了那麼久終於有戶人家可以吃口熱乎的了。」
「大家快走啊……」
聽到了徐甲的話,眾人開始變得亢奮了起來。
在山上困了那麼久,饑寒交迫再沒有什麼比一張溫暖的床還有一口熱乎的飯菜更加的有誘惑力了。
「奇怪,上次來這兒好像還沒有看到這些茅草屋,怎麼突然間冒出來了十幾間的草屋?」
金喬微皺着眉頭,突然輕聲的嘀咕着。
「你確定?」
「昂,千真萬確,主人你身上有多少顆痣我可能說不上來,不過這兒原本什麼都沒有,現在卻有十幾間的茅草屋,這件事情我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哈哈,這個臭丫頭,現在被調教的越來越浪了,三句話不離男女之事。
徐甲掀開了自己的衣領朝着裏面張望着,目光隨即瞥向了金喬薄薄的衣衫下那兩座迭起的峰巒。
女人身上有那麼幾個亮點,兩個對稱的心口傲嬌,高聳挺拔,還有豐腴誘人的臀,金喬身材完美到了極致,玲瓏曼妙的身姿,加之嬌媚的神韻,直惹得徐大師恨不得分分鐘將她推倒干翻。
「主人,我好羨慕曉姝姐姐她們,要是什麼時候你對我能有對她們一半好我就心滿意足了。」
噗,都說女人是妖精,性感起來要人命,這話還真是沒說錯。
每個女人的骨子裏都住着一個妖孽,一旦妖孽被釋放而出,那股子浪勁兒還真是不好控制。
徐甲知道金喬是在吃着其他幾個丫頭的乾醋,空氣之中瀰漫着陣陣酸溜溜的味道,「行了,別埋怨了,回頭我讓你好好的體驗一下本大仙男人的雄風,保證你第二天沒法下床走路。」
「嘻嘻,討厭了,主人,你總是那麼壞。」
「怎麼,不喜歡?」
「不,不是的,當然喜歡,主人不嫌棄已經是我的榮幸了,無論主人對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金喬雙頰泛點紅暈,在她的心中徐甲已經成為了她的唯一。
被師傅出賣利用,讓她對這個世界有些絕望,要不是徐甲,她可能現在還被蒙在鼓裏,只是師傅金達萊培植五色花的一個器皿罷了。
「咚咚……」
「有人麼,我們借宿。深山林密,多有野獸出沒,現在趕不到旅館去住了,所以想要叨擾一下。」
茅草屋內,光線昏沉,一個考古學者毛遂自薦的去敲門,希望茅屋主人可以行個方便。
「吱……」
緊閉的房門緩緩被打開,一個可愛俏皮的小丫頭瞅着特別的天真爛漫,她的身上穿着一邊白色絨毛衫,一頭斜扎的馬尾上套着一個白色的毛絨髮夾。
「你們去那幾間屋子住吧,反正十幾間的茅草屋空着也是空着。」
「謝了。」
一幫傢伙跟土匪一樣,一鬨而散朝着小姑娘手指的幾間茅草屋而去。
在白毛山上挨凍了這麼久,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地方可以好好躺着了,光是想想就挺爽歪歪的。
徐甲朝着小丫頭瞥着,那雙熟悉的水靈靈的大眼睛特別的吸引人。
興許是感受到了徐甲眼神里的那份猥瑣,小丫頭滿臉的羞澀,嬌滴滴的樣子,宛若待嫁閨中的大家閨秀。
溫婉嫵媚的柔情,讓人心懷動盪,那一雙水靈靈的眼睛輕輕的眨巴着,無意之間那種傾國傾城的美貌便讓人深陷沉迷。
荒山野嶺,大雪漫天,哪兒來的這麼十幾間的茅草屋?
徐甲微皺着眉頭,覺得這事兒似乎有些蹊蹺,他朝着金喬瞥了一眼,耳畔不禁迴響起金喬的疑問,為什麼之前沒瞧見過這茅草屋,現在卻有了。
眾人歇息去了,徐甲正要告辭離開看,發現戶主的屋內走出了一個五大三粗的莽漢,肌肉發達,看着就有一身的蠻力。
「小玉,外面誰啊,你在跟誰說話?」
「哥哥,是一批過來的客人。他們好像剛從山上下來,夜深了,他們想要留宿一宿,我已經答應了。」
哥哥?
小玉?
當徐甲看到那莽漢的時候,不禁有些忍俊不禁,小丫頭是天真無敵小可愛,可她這哥哥跟她長得也太不是一個款式了。
阮生的兄妹,總該有些相似吧,可眼前這二位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一個嬌柔似鮮花,一個挺拔如松柏,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徐甲強壓着笑意,忽然瞥見了小玉姑娘的腿上好像有傷,金喬是女孩子,心思縝密,觀察細微,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
兩人對視一眼,若有其實的點了點頭。
「應該是她……」徐甲看了一眼這個小姑娘,心裏終於有了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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