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皮特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轉,居然要親自接見徐甲。
尤其是那兩個保安,腦子蒙圈了,傻傻的不知所措。
「天哪,真的被徐先生說中了,皮特先生不僅收了禮物,還要獎勵我們,還說我們幹得好,匪夷所思啊。」
「難道,這個黑色小包裏面裝着非同尋常的寶物,居然讓皮特先生動心了。徐先生真是個高人,能讓皮特先生親自迎接,能有幾個人有這待遇啊,就是老亨利牛成那個樣子,皮特先生也沒有親自迎接啊,徐先生,真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不得不服啊。」
書房中的老亨利更是大吃一驚,哪裏想到皮特會一路小跑着迎接徐甲?
老亨利急的滿頭大汗,再也顧不得擺什麼派頭,急匆匆的跑出來,使勁跺着腳:「皮特,你給我回來,徐甲你不許見,不許見,聽到沒有?你給我回來……」
但任憑老亨利吼破了嗓子,也不見皮特回頭,反而越走越快。
老亨利氣的渾身打顫,完全亂了方寸。
艾徐一等了好久,也不見人出來,撅着紅唇,嘆氣道:「壞人,你失算了,一百萬美元打水漂嘍。」
「誰說打水漂了?」徐甲抱着肩膀,鎮定自若。
艾徐一努努嘴:「你看,這麼久了還沒有人出來,肯定是皮特不見你啊,一百萬美元就這麼沒了,好可惜。」
徐甲呵呵一笑:「一點耐心也沒有,怎麼做賭王,要沉得住氣嘛,你等着吧,我猜啊,皮特不僅會收下我的禮物,甚至於還會親自來迎接我。」
「你就吹吧。」
艾徐一使勁搖搖頭:「天天想着做美夢,我一點都不相信。左右無聊。不如打個賭吧。」
徐甲嘆氣:「你是必輸無疑。還賭嗎?」
「必須賭!」
艾徐一伸出蔥白手指:「這樣,你要是輸了,就罰你給我洗衣服,連着洗十天。」
徐甲壞壞一笑:「文胸,小內內要不要我洗啊。」
「臭流氓。」
艾徐一嬌臉緋紅:「你想得美,那些私密的東西,自然是本小姐自己洗了。你休想染指。」
徐甲很失望:「真沒勁!要是我贏了呢。」
艾徐一道:「你說吧。」
徐甲哈哈大笑:「那就罰你專門給我洗褲頭,而且。還要連洗十次。」
「真是夠無賴的。」
艾徐一氣呼呼道:「好,本小姐認了,不過本小姐堅信,我是絕對不會輸的。」
徐甲哼了一聲,向前一指:「不好意思,你輸定了。」
艾徐一向前一看,就看到有人出來了。
「徐先生呢?真是不好意思,有失遠迎,見諒。見諒啊。」
大門敞開。
一個八十多歲的老頭滿臉笑意的迎向徐甲,主動和徐甲握手。
不是皮特還能是誰?
艾徐一忽閃着美眸,心中震撼不已:「天哪,皮特真的出來迎接徐甲了?這壞人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興奮之後,卻又紅了臉。
糟了,壞人又贏了,難道我要給他洗褲頭?還要連洗十次。
好尷尬啊。
徐甲在艾徐一耳邊吹了一口氣。笑嘻嘻道:「別耍賴啊,以後給我洗褲頭。」
「切!」
艾徐一尷尬的嘟着紅唇:「洗就洗,本小姐什麼時候賴過賬?你今晚就脫下來,我保證給你洗乾淨。」
徐甲嘿嘿一笑:「今天恐怕不行。」
「為什麼?」
「因為我今天沒穿。」
「壞人,你真是壞死了。」
徐甲逗了艾徐一好一陣,心情暢快許多。這才向皮特打招呼:「皮特先生你好,我叫徐甲,華夏人。第一次見面,送你一點小禮物,沒想到皮特先生親自出來迎接,倍感榮幸。」
皮特沒想到徐甲這麼年輕,而且氣度之沉穩。讓他都有一絲壓力。
尋常人見了見了皮特,包括一些有勢力的人,都會有壓力,而徐甲卻不卑不亢,舉止灑脫,一點也不怯場。
皮特驚訝之際,更覺得徐甲是個奇人,也沒有直接問那黑色藥丸的來歷,急忙笑道:「徐先生原來是華夏人,請進,快請進。進我客廳休息一下。」
徐甲直接說:「進書房!」
「啊?這……」
皮特一愣:書房中有亨利在那等着呢,這可不好。
可是,徐甲神情執拗,皮特只好說:「好,我剛好有位貴客,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皮特帶着徐甲、艾徐一進了書房。
老亨利正氣的臉紅脖子粗,看着徐甲進來,一時間有些茫然無措,眼神直勾勾盯着徐甲,那個賭約在腦子裏不停徘徊。
皮特向徐甲說:「徐先生,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
「不必了。」
徐甲直接走向老亨利,不留情面的說:「你還記着我們的賭約嗎?我現在進來了,還是皮特先生親自迎接,你怎麼說?」
皮特一愣:「難道,你們認識?」
徐甲嘿嘿一笑:「何止是認識,還是賭友呢。」
「賭友?」
皮特愣住了,看着老亨利那腫脹成豬肝色的臉,也大約明白了兩人之間不太和睦。
徐甲質問老亨利:「我問你我現在進來了,你到底履行賭約與否?你倒是說話啊,茶壺裏煮餃子,啞巴了?」
老亨利想了半天,一陣冷笑:「什麼賭約,我可不知道,徐甲,你不要在這裏胡攪蠻纏,我看在你是年輕人的份上,就不為難你了。」
艾徐一不幹了,脆生生道:「老亨利,你居然不承認?你不是說,徐甲進不來,你讓徐甲向你行跪禮,要是徐甲進來,你向徐甲做親足大禮,難道你忘記了?」
老亨利臉紅耳赤:「哪有這回事?小丫頭,你休得信口雌黃。」
「哈哈,你果然不承認。」
徐甲不屑一笑:「我早就猜到你會耍賴皮,所以,不好意思,我給你錄音了。來,小一,拿出錄音筆。」
老亨利嚇得臉色發白:「你居然錄音,真是陰險。」
徐甲撇撇嘴:「這不叫陰險,這叫有備無患。」
他拿出錄音筆,將當時的場景回憶了一遍。
徐甲對皮特說道:「皮特先生,您聽得一清二楚吧,這是老亨利親口說的,哎,都說老亨利是賭王,賭品甚佳,沒想到,也不過是個玩不起的賴八子,丟人啊。」
皮特看着老亨利那豬肝一般的臉,心裏也忍不住一陣舒服。
最近幾個月,他被老亨利欺負的沒脾氣。
今天,老亨利能被徐甲收拾一頓,也能找找平衡。
他向老亨利道:「亨利,咱們可是賭王,願賭服輸,你可不能不認啊,要麼不賭,賭了就不要反悔。」
老亨利這個氣。
奶奶個熊,皮特你裝個屁的好人?
徐甲就是你帶進來的,老子就是被你坑苦了,你現在讓我願賭服輸?
那可是親足大禮,說白了,就是親人家的腳趾頭。
這玩意是隨便親的嗎?
老亨利指着徐甲,大放厥詞:「徐甲,艾徐一,你們弄一隻錄音筆,就想誑我,讓我行親足大禮,沒門,我告訴你,你們這是弄虛作假,誰會信你們?」
徐甲笑的格外開心:「呵呵,你以為我真喜歡你給我行親足大禮啊?就算你想,我也不敢,我還害怕你有口臭,親我的腳趾,給我染上腳氣呢。」
這話說的賊硬,逗得艾徐一咯咯嬌笑。
「你,小子,別那麼狂。」老亨利完全被打亂了陣腳。
徐甲又道:「你給不給我行親足之禮,我都不在意,我呢,會把錄音筆送到報社去,你猜,那幫報社記者得到了錄音筆,會有什麼後果?到時候,老亨利,你一定會紅透半邊天的。」
「徐甲,算你狠!」
老亨利真心被徐甲給驚到了:「這小子真是夠狠啊。」
想到滿城的報紙都是在說他向徐甲行親足大禮的事情,那畫面太美,簡直不敢想像。
老亨利恨恨道:「徐甲,算你狠。」
徐甲笑了:「這叫什麼話?我不過是向記者闡述了一個事實而已。我是個誠實的人,最不會說假話了。」
「你……」
老亨利咬緊了牙關:「好,我給你行親足大禮。」
「這不就結了。」
徐甲向來尊老愛幼,但老亨利實在太渣,當然不在此列。
對於老亨利,徐甲只有八個字:陰險狡詐,囂張跋扈。
這樣的人在徐甲眼中,都是不可憐憫的人。
徐甲此刻毫無憐惜的覺悟,將鞋子脫了,扔到老亨利面前,道:「還是那句老話,我怕你有口臭,給我染上腳氣,你就親我的鞋子好了。放心吧,有皮特先生看着呢,只要你親了我的鞋子,我就把錄音筆毀掉。」
皮特心裏暗爽,臉上卻看不出來,一本正經的說:「好,我作證。」
老亨利真心無奈。
形勢比人強啊。
早知徐甲會贏,就不該和他打賭,這小子太損了。
他氣的壓根直痒痒,顫顫巍巍抓起徐甲的鞋子,左看右看,終於下定決心,閉着眼睛,親了上去。
老亨利委屈的同時,卻又納悶:徐甲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進來的?
為什麼皮特會親自去接他?
這小子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傢伙,皮特居然給他這麼大的面子?
想不通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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