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甲真心沒招了,貼着鄭佩雲的耳邊輕輕吹氣:「貼在會蔭穴上。」
「哎呀,真是羞人。」
鄭佩雲羞答答的白了徐甲一眼,看着手中的符咒,問道:「就這麼直接貼上去嗎?姐姐不太會貼呢。」
靠!
徐甲真心無語了。
你不會貼,難道要我幫你貼?我更不會貼。
徐甲靈機一動:「衛生巾怎麼貼,這道符咒就怎麼貼。」
「壞小子,算你聰明!」
鄭佩雲嫵媚一笑,原本就是想逗逗徐甲,想看他發窘的樣子,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很有智慧的逃過去了。
徐甲催促道:「雲姐快點吧,一會來不及了。」
「那你還不出去?」
鄭佩雲晃了晃手中的符咒:「你該不會真的想幫姐姐貼上吧?」
徐甲不堪調戲,趕緊逃出去。
「進來吧!」鄭佩雲貼上符咒,就把徐甲喊了進來。
「甲弟,有點熱,還有點癢,不太舒服。」
過了三分鐘不到,鄭佩雲就覺得有點不得勁,使勁扭動身體。
徐甲道:「姐忍着點,一會就好了。」
「可是忍不了啊,真是很癢的。」
鄭佩雲看着徐甲靠在牆角,笑嘻嘻的向他招手:「過來坐啊,站的那麼遠幹什麼?姐姐還能吃了你呀?」
徐甲剛要和鄭佩雲逗幾句悶子,手心的搜星盤咔嚓一下震顫起來。
「他們來了!」
徐甲趕緊向鄭佩雲說:「記住我說的話,無論什麼時候,你都不要跑出這間屋子,誰也奈何不了你,明白嗎?」
「我記住了!」
鄭佩雲不敢再逗徐甲,飛快的穿上衣服,裹得嚴嚴實實的,一模床頭,兩件東西拿在手裏。左手防狼噴霧,右手袖珍電棍。
徐甲贊了一聲:「雲姐厲害,有備無患啊。」
「你以為呢。」
鄭佩雲白了徐甲一眼,愛憐的揉了揉他的頭髮,關心道:「一會小心點兒,易卜拉欣很厲害,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姐姐就不活了。」
「放心啊,我都說了。我是貓,易卜拉欣是老鼠了,再次的貓也比最厲害的老鼠牛掰啊。」
徐甲笑着安慰鄭佩雲。
忽然之間,一股浩瀚的陰邪之氣湧進來,將防盜門一下摧毀,易卜拉欣沖了進來,手持黑權杖,陰森森的盯着徐甲和鄭佩云:「將死之人,也有心情玩什麼兒女情長?」
徐甲呵呵一笑:「你是來送死的嗎?」
「徐甲。你屢次羞辱我,現在,我就讓你嘗嘗我是厲害。」
易卜拉欣一聲獰笑,黑權杖揮舞,念動咒語,一股巫氣噴涌而來。
途經桌子,桌面被巫氣掃過。立刻腐蝕成了渣滓,摧枯拉朽一般倒掉。
「斗字符!」
徐甲打出一道斗字符,金光閃爍,和幽暗的巫氣對沖。
轟!
陰晦的巫氣被金燦的道氣灼燒,轟然爆炸。
嗡!
整個房間劇烈震顫起來,瘋狂搖動。
「好厲害!」
易卜拉欣裝模作樣的捂着胸口。舞動黑權杖,轉身就跑。
「裝的一點也不像,給你個差評!」
徐甲知道易卜拉欣是佯裝敗退,引自己去追他,好進入他設置的陷阱中。
而且,也真不能在這裏動手,萬一傷了鄭佩雲。豈不是做了賠本的買賣。
「雲姐,記住我說的話。」
徐甲再次提醒了一下鄭佩雲,緊跟着易卜拉欣追了出去。
「甲弟,小心!」鄭佩雲高聲大叫。
「還甲弟,叫的這麼親切,你這個賤女人,果然和徐甲有一腿。」
一直躲在暗處的劉星泉突然出現,滿臉邪笑的走向鄭佩雲。
「劉星泉!你……你要幹什麼?」
鄭佩雲將防狼噴霧和電棍緊緊抓在手中,身子瑟瑟發抖,像是待宰的羔羊。
「我要幹什麼?你說呢,美麗的大嫂,我當然是想要品嘗你誘人的身體了。」
劉星泉舔着嘴唇,大搖大擺的走向鄭佩云:「徐甲那混蛋已經被易卜拉欣引出去了,現在恐怕已經被易卜拉欣弄死了,我的好嫂子,你心不心疼,害不害怕?還有誰能來保護你?」
鄭佩雲秀眉緊蹙:「畜生,你們劉家都是畜生,就沒一個好東西,誰是你嫂子,你們劉家當初就是騙了我爸爸,然後又騙了我,你那個吸毒的哥哥吸毒過量致死,居然還說什麼是我剋死你哥哥?真是笑話。」
「我管你什麼笑話。」
劉星泉凶相畢露:「今晚,我就讓你嘗嘗畜生的厲害,我先要好好的玩弄你,玩完之後,我就把你給殺掉,哈哈,你可是我的大嫂啊,你若是死了,你名下所有的產業都要歸我們劉家了,這真是一筆不錯的買賣。」
鄭佩雲嚇得臉色發白,看着劉星泉一步步逼近,真想轉身逃走,即便是跳樓,也比被劉星泉糟蹋強。
可是,想到徐甲的告誡,鄭佩雲忍着心慌,站在床前,就沒有逃走。
雖然看不出這裏佈置了什麼陣法,但徐甲說的話,鄭佩雲是百分百的相信。
「逃啊,你居然不逃?」
劉星泉色迷迷的看着鄭佩云:「你居然不逃?是不是也想嘗一嘗我大棒的滋味?看來你還真是一個如饑似渴的賤人。」
鄭佩雲滿臉緊張:「畜生,有種你進來。」
「急什麼?我這就進來玩死你。」
劉星泉一步就踏進了門坎,脫下外衣,剛要往裏面飛撲,就發現地下傳來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地毯捲起來,啪的一下抽在劉星泉的臉上。
這一下,將劉星泉給抽飛了,轟的一下砸在了椅子上。
地毯吹飛之後,鄭佩雲才發現,下面擺放着一道道符咒。
「怎麼回事,誰打我?誰敢打我?」
被抽飛了的劉星泉痛不欲生,腰都扭了,使出全身的力氣,剛要站起來,猛然身下又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像是一把巨錘,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腰眼上。
啪!
劉星泉又被砸飛了,落在了床頭柜上。
砰!
又是一股力量彈出,如山如岳,砸在了劉星泉的胸口。
「嗷嗚!」
劉星泉像是敗絮一般,被砸在了牆上,可憐巴巴的跌落地上。
牆上,一道人字形的血跡。
劉星泉連着被砸了三下,腰斷了,胸口憋着一股氣,好不容易緩過來,剛要喘氣,就噴出一股老血。
「有機關,我完了,我要出去。」
劉星泉站都站不起來,像是一隻烏龜,慢吞吞的爬出去。
「畜生,還想走!」
鄭佩雲這下再也不害怕了,跑上去,電棍在劉星泉身上一戳。
劉星泉痛的渾身亂顫,嘴巴長得大大的。
鄭佩雲對準了劉星泉的眼睛和嘴,噴出防狼噴霧。
「嗷嗚……」
劉星泉大吼大叫,像是脫了水的泥鰍,鼻涕一把淚一把,歇斯底里的掙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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