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分很深?
鄭佩雲秀眉一蹙:這個「精神病」到底是什麼意思?
調戲我?
服務員小紅眼睛瞪得圓圓的:「你少得寸進尺,調戲雲姐,我們雲姐和你沒緣分,也不看看你是什麼層次的人。」
徐甲也不生氣,連看也不看服務員一眼,哼道:「你別嫉妒,反正咱們沒有緣分。」
「你倒是想。」
服務員氣的酥胸亂顫,有點想哭。
「好了,小紅,把需要的菜吩咐下去,立刻叫人去買。」
鄭佩雲做事乾脆利落,絕不絕不拖泥帶水。
徐甲背着手,圍着新天酒店,四處亂轉,問東問西,好像領導視察一樣。
那個賭氣的服務員緊跟着徐甲,眼睛瞪得溜圓,看得緊緊的,亦步亦趨,生怕徐甲偷東西。
徐甲嘆了口氣:「我說小美女,你跟着我不辛苦嗎?」
服務員哼道:「不辛苦啊。」
徐甲搖搖頭:「大姨媽來了,還跟着跑東跑西的,不辛苦才怪呢,反正受罪的是你不是我,你愛跟着,我也管不着。」
「啊?」
服務員瞪大了眼睛,驚詫的說:「你怎麼知道我來大姨媽了?好啊,你是不是盯着我很久了,你是不是跑到女廁所偷窺我了?你不僅是神經病,還是個流氓。」
徐甲哭笑不得:「我不是流氓,我是一名中醫,我還能看出來,你是個處。算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
服務員紅唇張合不定:「你怎麼知道的?」
「我猜的啊。」
徐甲擠眉弄眼:「而且我還知道,今晚過後,你就不是處了。」
「你給我閉嘴,少給我亂說話,誰會信你的話,你個神經病。」
服務員面紅耳赤,再也不敢跟着徐甲了,捂着臉羞答答的跑到門口站着。心中非常震驚:「這個精神病怎麼猜的那麼准?我今晚答應男朋友要去旅館那個,那不就是破了處嗎?難道他居然算出來了?這人真可怕。」
徐甲圍着新天酒店轉了個遍,屋中的八門方位,已經財神位,灶神位,以及九宮之位,俱都熟稔在胸。
「果不其然。這屋子裏也被做了手腳,真是夠狠的。」
徐甲轉了好久。才回去坐下。
不一兒,徐甲要的八道菜上了桌。
鄭佩雲走過來,向徐甲一個個介紹:「這是清蒸榆樹,這是涼拌槐樹皮,這是紅燒觀音土……,先生看,這些菜齊了,您嘗一嘗,合不合您的胃口。」
鄭佩雲豐腴的身子就站在徐甲身邊。也不離開,紅唇帶着一抹促狹的淺笑,就是想看看徐甲怎麼吃下去。
一大幫的服務員圍攏過來,盯着徐甲,就是想要看看徐甲如何吃下這些「美味佳肴。」
徐甲道:「的確是好菜,不過我還約了一些奇怪的傢伙一起吃,這些傢伙沒到。我一個人吃,總是不禮貌吧?」
周圍的服務員忍不住向徐甲翻了一個白眼兒。
「還約了奇怪的傢伙吃飯?」
「誰能吃下這些東西?」
「估計能吃下這些東西的傢伙不是人吧?」
……
徐甲呵呵一笑:「說對了,這些傢伙沒一個是人。」
「哈哈!」
「笑死人了。」
「這個傢伙真能找藉口。」
……
鄭佩雲見徐甲明明是在胡扯,但還是那麼一本正經,心裏覺得好笑,她不是那種落井下石的人。也不逼着徐甲吃下這些東西,只是讓徐甲為難,點到為止就行了。
「這位先生,您慢慢吃,我去外面等一位貴客。」
鄭佩雲「收拾」了徐甲,心情好了許多,出去迎客。
徐甲笑問:「你要迎接誰呀?」
那個來大姨媽的服務員哼道:「這也是你該問的?」
徐甲揮揮手:「不說算了。懶得問。」
鄭佩雲也不知怎麼想的,居然說了實話:「迎接我表妹的朋友——徐甲,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徐甲還沒到。難道他真的回去了,表妹的朋友也太不靠譜了。」
徐甲笑着站起來:「徐甲嗎?他已經來了。」
「來了?」鄭佩雲四處張望:「你認識徐甲?在哪呢?」
徐甲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什麼?」
鄭佩雲美眸怔怔的望着徐甲:「你……你就是徐甲?」
那些服務員也愣住了。
原來雲姐等待許久的徐甲,就是這個精神病患者?
鄭佩雲愣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長出了一口氣,拍着豐腴鼓脹的胸:「原來你就是徐甲啊!你也真是的,怎麼不早說呢,我差點把你給轟走。哎,若是把你趕走了,小一定會惱我的,你啊你,差點害得我做了壞人。」
徐甲親切一笑:「幸虧你我緣分深厚,沒有趕我走。」
啊?
鄭佩雲一臉茫然:「什麼緣分?」
徐甲笑答:「陰緣!」
鄭佩雲嬌臉唰的一下通紅,火辣辣的,覺得徐甲太輕浮了,心裏有些生氣。
徐甲出口之後,就意識到鄭佩雲想歪了,訕訕笑着解釋:「陰緣,是陰陽的陰,不是婚姻的姻,雲姐別誤會。」
「哦。」
鄭佩雲紅着臉笑道:「你嚇我一跳,我聽小一說,你是中醫呢,徐醫生,你第一次和我見面,就給了我一個下馬威呀,真把姐捉弄得夠嗆,這八道『美味佳肴』,差點讓姐姐心頭火起。你啊,真是的。」
徐甲道:「我不是捉弄姐姐,這八道菜非同一番,另有用處……」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保安匆匆跑了進來,急道:「雲姐,劉家的少公子又來鬧事了,不僅帶了風水師,還找來了一大幫記者呢。」
「劉家真是太過分了。」
鄭佩雲嬌臉繃的緊緊的,俏臉含霜,秀眉緊蹙,向徐甲說:「徐醫生先坐一會兒,我去應付一下,去去就來。」
說完,踩着高跟,扭着臀,氣沖沖的迎了上去。
砰!
還不等鄭佩雲迎出去,砰的一下,大門都被踹開了,一大幫人走了進來。
有記者,有攝像的,亂鬨鬨一片。
為首一人,三十左右年紀,梳着板寸,帶着墨鏡,臉上塗脂抹粉,走腰扭腰擺腚,一副油頭粉面的模樣。
正是劉家少公子劉星泉。
徐甲對花花公子不感冒,而是將眸光定在了劉星泉身邊那個一身黑袍的人身上。
「這人是個高手!」徐甲非常篤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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