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甲被楚離奔放的情緒感染到了,心中一團火熱,也抱住楚離,在她臉上香了一口。
楚離臉頰緋紅:「你……你親我?」
「不願意啊?」
徐甲雄赳赳的說:「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親了我,就不許我親你?」
楚離忸怩的白了徐甲一眼,羞答答嬌嗔:「誰說不讓你親了?討厭,人家不理你了。」
扭着蜂腰,爛漫的跑開。
徐甲撓了撓頭:「不就親了一下嘛,這小妞還害羞了。」
黃桂清為了拿到兩枚乾隆通寶,損失二十億,雖然肉痛,但為了救回兒子,什麼都是值得的。
他心急如焚,回到家後立刻給黃星海施法,費勁力氣,將魂晶送入黃星海的身體之中。
奮鬥一夜。
第二天凌晨,黃桂清累的滿頭白髮,眼神突兀,渾身打顫。
「咳咳……」
昏睡中的黃星海終於從渾渾噩噩中醒了過來。
「怕,我好怕!」黃星海醒來之後,嚇得立刻跳起來,蜷縮在牆角。
「星海,你終於醒過來了。」
黃桂清欣慰不已。
他最擔心的是花了20萬,兒子卻還沒有救回來,那不是賠了兒子又折兵嗎?
「星海,你別怕,這是咱們家裏,你已經安全了。」黃桂清走上前去安慰黃星海。
「這是家裏?」
黃星海恍惚了一陣,終於緩過神來,但想到昨晚的坎坷經歷,猶自忐忑不安,他雙手在脈門上輕輕一按,渾身一顫,臉上蒼白,發瘋一般怒吼:「完了,全完了。」
黃桂清蹙眉:「星海,出了什麼事?」
黃星海憤怒叫囂:「我的純陰之體被破解。我已經變成普通人了,玄術之氣全都沒了。」
「這……」
黃桂清聞言,本就頹廢的他一下子癱軟下去,眼眸中一片通紅,茫然無措。
「這難道是天葬黃家嗎?天命不可違,報應這麼快就來了嗎?」
黃桂清心中不斷吶喊,後悔不已。
術士都知道一點:天道不可違。違之則遭報應。
這一次,黃桂清為了私憤。為了發泄,為了攫取冷家的資產,為了保住百斷百準的術士聲譽,進而謀害冷家,這本就是逆天而行的作死舉動。
是以,立刻遭受了天譴,不僅損失二十億,黃星海也失去了純陰之體,成為普通人。
黃桂清長吁短嘆:「我可就這麼一個兒子啊。本以為黃家會在黃星海手中發揚光大,但卻沒想到,會毀在一念之間。
原來,天譴居然這麼厲害。
黃桂清、黃星海兩人頹然的坐在地上,抱頭痛哭。
過了幾分鐘,管家驚慌失措的跑進來:「主人,大事不好了。您快看報紙。」
黃桂清接過報紙一看,頭都炸了。
報紙的頭版頭條,出現了冷正視察燕京大學的報告,還給冷正配了一張彩圖,微笑着招手,神氣活現。
「完了!」
黃桂清再也無法忍受。胸口鬱悶,一張口,奔出一口老血。
「爸!」黃星海急忙將黃桂清扶起。
「這冷老頭,真是夠狠的,才不過一天而已,就迫不及待的給我上眼藥。」
黃桂清狠狠的攥緊了拳頭,眼圈紅紅的。
「爸。這沒有什麼吧,別太在意。」黃星海忐忑不安的勸慰。
「你懂什麼。」
黃桂清唉聲嘆氣:「這就是一副多米諾骨牌,冷正的高調報告,就是向咱們示威的,更是給燕京各大家族的人看的,通過這條消息,冷家是在向宣佈兩條消息,第一,咱們黃家不過是騙子,冷正根本沒有死,而咱們卻斷言冷正會死,騙子的帽子已經扣在了咱們黃家頭上。第二,向咱們黃家正是決裂,這也是給燕京各大家族提個醒,以後誰敢與咱們走的近,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黃星海抹了抹頭上的汗珠:「真沒想到,冷家的反應會這麼凌厲。」
黃桂清鬱悶的長出了一口氣:「冷正縱橫馳騁這麼多年,哪裏是好惹的,哎,黃家的好日子到頭了。」
黃星海還有一絲僥倖:「冷正不就是一個老頭嘛,跟咱們對着幹又能怎麼樣?咱們就怕他了?咱們黃家也不是吃素的,朋友也多得很,陳家,付家不都是咱們黃家的鐵杆支持者嗎?」
黃桂清嘆氣到:「那是咱們黃家如日中天的時候,現在,咱們黃家走了下坡路,那一切都不一樣了,尤其是冷正年輕時候號稱拼命三郎,他都向咱們黃家發出了戰鬥檄文,還有誰瞎了眼睛往咱們黃家身上靠?那不是找死嗎?」
「爸,你想的太悲觀了,事情不會那樣的。」黃星海還是不行。
「兒子,你不懂,說不定一會就有壞消息了。」
「爸,你總是那麼頹廢……」
黃星海還沒說完,陳家一個電話打進來:「星海啊,後天黃師傅給我加看祖墳風水,可是我後天有事,這事先推一推,好,先這樣,掛了。」
「哎,陳叔叔……」
陳家人根本不容黃星海說話,就把電話掛了,擺明了不想理睬黃家。
「這個陳家真是沒種,過河拆橋。」
黃星海還沒有罵完,付家又來了電話:「星海,咱們兩家一同開發的那塊地皮項目暫時擱淺一下吧,我家資金周轉不靈,和你爸爸說一聲。」
「哎,付叔叔……」
付家也立刻掛斷了電話。
「一幫膽小鬼,一幫叛徒……」
黃星海恨得牙痒痒的。
電話又響了,是楊家的電話。
啪!
黃星海連接都不接,氣的將電話摔的粉碎,閉着眼睛他也知道,楊家也是來割裂關係的。
「真沒想到,冷家那個老東西的威力會這麼大。」黃星海氣急敗壞的說。
黃桂清一瞬間恍若老了十歲,臉上溝壑縱橫。
他幾乎無法想像,在冷家的打壓下,黃家的苦日子何時才是個勁頭。
管家急匆匆跑進來:「主人,有客人上門了。」
「客人?」
黃桂清自嘲一笑:「黃家如此頹廢,居然還有客人上門?說不定有人上門來嘲諷黃家。呵呵,算了,我誰也不見。」
外面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黃大師,何必垂頭喪氣呢?」
黃桂清抬頭一看,眉頭緊緊蹙起,這人他居然不認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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