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夜路難走,但對於現在黑虎寨逃命的人來說,那些根本不是事兒。陳家給他們的印象就好比地獄,一天之內死在陳家護院隊手裏足足有上百弟兄,他們能不怕嗎?他們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陳家村回到老窩,只有回到老窩才覺得安全。
這次三當家的受了傷,就沒有去攻打陳家村被安排下來守山寨。這次下山足足有一百多人,按照他的估計打下陳家村那是穩拿把攥的,所以他心情大好一直在山寨門口等着大當家的凱旋而歸。然而正當他臆想下山的弟兄滿載而歸的時候,突然一群像喪家犬一樣的人急奔向山寨。三當家一看這人數完全對不上下山的,他下意識到有敵人。大哥將山寨交給他守着,要是讓他給丟了他都沒臉見他們了,所以不管是敵是友他趕緊讓留守的人拿着槍防禦。
黑夜裏不怎麼看不清,三當家的還是小心為甚,等那些人快靠近山寨一百米的時候,他大吼道:「這裏是黑虎寨,前方是何人?」
「老三,是我。」大當家為了避免誤會趕緊回道。
「是,大哥。」聽到是他大哥的聲音,三當家的趕緊吩咐道:「大當家的回來了,弟兄們,趕緊開門。」下面的人聽了也趕緊推開大門。
當所有土匪都進寨主里了,都一個個躺在地上喘氣,呼吸聲響成一片。
「呼呼呼……」
「大哥,這是怎麼回事啊?」三當家的急急忙忙下來,就看到一片死氣沉沉的,基本上每個人都愁眉苦臉的,還有些弟兄身上還帶着傷好不悽慘,他立馬就知道這次下山栽了,他就趕緊詢問到底發生什麼了。
「呼呼,老三,別說了,這次我們栽大跟頭了。」大當家的一隻手叉着腰搖着手喘着氣說道。
「啊!!」三當家的大驚一聲,然後詫異道:「難道真的有軍隊來?」
「三哥,沒有軍隊,只有陳家護院隊。」老四苦着臉搖着頭說。
「沒有軍隊,那為什麼你們打的這麼慘?」陳家就幾十個人的護院隊,這麼多弟兄下山沒有打下陳家還折了這麼多弟兄,三當家的有點難以置信。
「三哥,不是弟兄們不行,而是這陳家太邪門了。本來我們最後都打進陳家了,結果沒有發現一個人,甚至連一顆糧食都沒有。等弟兄們都進去後,陳家的人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打黑槍,弟兄們一個個的倒下,大部分弟兄都留在了陳家。最後我們只能帶着剩下的這些弟兄們跑回來,這次我們黑虎寨算是傷筋動骨了。」對於這件事,老四最有發言權,因為他最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聽到老四的解釋後,三當家的也不再問了,從此黑虎寨一蹶不振,直至被陳繼業滅掉。
「老二,我們黑虎寨現在元氣大傷,我們必須得休養生息。至於招兵買馬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不然我們連陳家的護院隊都抗衡不了了。」等老大喘過氣後就開始吩咐道。
「是,大哥。」二當家的說了就帶着受傷的人下去包紮治療了。
「老四,剛才我看了一下,這次我們山寨的武器槍支不多了,你帶着人下山去找劉大麻子買一批,好讓弟兄們有傢伙使,不然我們會被三洞六峰九寨被除名的。」
「是,大哥。」老四也知道這件事很重要,就連口水都沒有喝就帶着人連夜下山了。
「老三,現在我們山寨只剩下這麼點弟兄了,實力很弱,所以我把最重要的山寨大門交給你了,你一定要給我守好嘍。」
「是,大哥。」三當家的拍着胸脯說,說完就帶人下去守寨門嚴防任何來犯的敵人。
等三個兄弟走後,大當家的才仰天嘆息道:「唉!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復實力啊!」現在整個黑虎寨只有五十幾個人,槍支只有十幾隻,他真的很擔心黑虎寨的前途,現在畢竟不是當初擁有上百號人馬,上百條槍的黑虎寨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陳家村的村民就起來幫着將燃燒過後的房子整理一下,順便撿一些還能用的傢伙事兒。陳家也起的很早,主要是昨晚死過很多人,昨晚只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今早陳繼祖和陳氏兩人親自指揮着下人進行徹底的打掃。至於陳繼業,還在被窩裏抱着睡周毓靈熟睡。
雖然陳氏警告過打掃儘量不要驚動陳繼業,可是徹底的打掃就難免不了一些動靜,但陳繼業不是被這樣吵醒的。
上輩子陳繼業可是連個像樣的女人都沒有碰過,這一晚卻擁着一個極品的美女去睡自然睡的很好,雖然沒有干點什麼,但還是很享受美人在懷香氣撲鼻。懷裏抱着一個美女,陳繼業又是一個十八歲血氣方剛的男子,一大早上身體上難免會有一些異動。堅硬如鐵的鋼槍直抵周毓靈的大腿根,熟睡的周毓靈就感覺有個東西抵住自己很不舒服,睡夢中的周毓靈就下意識用手去撥開它。而此時的陳繼業正在夢中正與島片裏的日星大戰三百回合,正當他發起最後的衝擊時感受到下面的兄弟被人襲擊了,他就醒過來了,結果就感覺到周毓靈的手放在他的下面搗弄。
「嘶嘶嘶~」
陳繼業吸了吸氣,爽的不得了,一大早有這福利他覺得他的春天來了。
周毓靈一動,陳繼業的兄弟就更硬了,這一下弄的周毓靈也慢慢醒過了來。
「陳繼業,你把什麼硬東西放下面了?」小白白一樣的周毓靈哪裏知道這是什麼,就責怪陳繼業道。
「呃呃……這個不是東西,而是一件大殺器,專門對付你的武器。」周毓靈一問,陳繼業感覺很尷尬,不知道該怎麼向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女孩講。他知道直接和她這個讀過書的女孩講,周毓靈肯定會說他耍流氓,就委婉一點的說道。
「大殺器?」周毓靈兩眼盯着陳繼業的眼睛疑惑道,周毓靈的眼神看的陳繼業都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了,不過他臉皮夠厚不虛。周毓靈還弄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感不過覺下面的東西太硌人了,就趕緊說道。
「陳繼業,你的大殺器硌着我了,可不可以將它拿開?」陳繼業聽了差點沒有暈倒,大姐,這東西不是說拿就能拿的呀?周毓靈邊說還邊用手套弄了一下,這下陳繼業的兄弟瞬間膨脹到最大,瞬間嚇着周毓靈了。
「呀!」周毓靈驚呼了一聲,然後說道:「陳繼業,你的大殺器怎麼變大了,還很燙?」
「我暈!你這樣弄是個男人都會這樣好不?」陳繼業心裏苦道。
這東西根本沒法向她解釋,就不說話讓她猜,他也享受周毓靈柔手給他帶來的爽感。周毓靈看着陳繼業沒有說話,不過從陳繼業享受的表情聯想起以前她母親給她講有關男孩子方面的事,她的臉瞬間變的通紅髮熱,怒氣的打了陳繼業兄弟一下嗔怪道:「哼!流氓,我讓你使壞!」說完周毓靈轉過身背着陳繼業再也不想理他了。
「啊~」
周毓靈突然來的這一下,讓陳繼業毫無防備痛叫了一聲。男人的命根子受襲擊,陳繼業也沒管身邊的周毓靈趕緊脫開大褲衩看了一下,然後摸了一下才感覺沒事,功能很齊全,心裏大鬆一口氣。
還好,還好,不然這輩子後悔也玩兒完了。不過轉眼一想,周毓靈你竟然敢這樣打我兄弟,我要報仇,看我接下來怎麼整你。
「完了,完了,完了……靈兒,你怎麼這麼狠,將我的命根子給打壞了。」陳繼業假裝失魂落魄的說道,然後看了一眼周毓靈,不過她沒有反應,估計還在氣頭上。周毓靈一聽心裏大喜,誰叫你使壞,欺騙我,說這是什麼你的大殺器,這打壞了更好,這樣你今後就不能再對我使壞了。幸好陳繼業不知道周毓靈心裏的想法,不然今後非得遠離她三丈不可。
「哎呀!爹啊,娘啊,我對不起你們啊!我沒能保住咱門家的寶貝啊!」耍賴不止女人會,陳繼業也會,直接在臉上沾了沾口水假裝哭起來大喊道。陳繼業這一牽扯到他的爹娘,周毓靈再也穩不住了,就趕緊轉過來問:「這,真的……很重要嗎?」
「廢話!我是我家四代單傳,我們家全靠它傳宗接代,你說它重不重要?」陳繼業白了她一眼說。
「啊?」沒法傳宗接代就等於讓人家斷子絕孫,周毓靈發現自己犯大錯了就驚訝道,然後都快要哭了搖着頭說:「陳繼業,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嘻嘻嘻,小樣兒,這麼容易被騙還敢不回家,真不知道你心裏怎樣想的。」陳繼業心裏想到,然後沒好氣的轉道:「不是故意的那又怎麼樣?反正我們家都斷子絕孫了。」
「嗚嗚嗚……那該怎麼辦呀?」聽到陳繼業這樣說,周毓靈都急哭了。
「要不你用手給我弄幾下,說不定還能繼續用呢?」陳繼業轉着要眼珠子對周毓靈說出自己給她的解決辦法。
「真的?」周毓靈一聽有辦法就停止哭泣,一副我讀書多你別騙我的表情問道。
「我現在都這樣的,還能騙你不成。」陳繼業臉不紅心不跳的攤着手說道,那功夫練的爐火純青。
周毓靈心裏過意不去就伸着小手碰了碰,然後按着陳繼業說的去弄,陳繼業接下來好好的享受了一番以前前所未有的爽感。
過了一會兒,周毓靈問道。
「好了嗎?」
「恩?有點反應了,再弄一會兒說不定就好了。」陳繼業厚着臉皮說道。
……
過了不知多久,周毓靈抱怨道:「陳繼業,我的手都快酸了,再不行我不幹了。」
「別別別,就就……啊~~」陳繼業話還沒說完,一股爽感透徹全身。周毓靈看着手上黏黏的液體,現在如果還不知道被騙了她就是傻子了。
「嗚嗚嗚……你又欺負我,流氓。」周毓靈說完就背過去用被子使勁的擦,她這下心裏發誓:不管陳繼業怎樣說,打死她也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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