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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梟開玩笑道:「你可是倭國的太子妃啊,我哪敢讓你服侍!」
玉藻前微笑道;「臣早已不是倭國的太子妃了,臣是陛下的臣子。」隨即一臉崇拜地道:「陛下是蓋世英雄,臣其實早對陛下無限仰慕了!如今有機會服侍陛下,那是臣前世修來的福氣!」隨即無悲傷地道:「若是陛下定不要臣服侍,臣也只好出去了!」
陳梟最看不得的是美女難過,眼見玉藻前這樣一副難過的模樣,心登時軟了,笑道:「你既然要服侍我,那服侍吧。」
玉藻前十分喜悅,當即便脫掉了披風,隨即把鎧甲和裏面的內衣內褲也都一股腦地都脫掉了。玉體完全展現在了陳梟的眼前,浮凸有致,每一寸肌膚都透出致命的誘惑。陳梟登時傻眼了,還沒反應過來,玉藻前便已經進入了浴盆。
陳梟看着眼前這個妖艷的美人兒,只感覺一股烈焰從小腹直湧來。隨即勉強壓下,沒好氣地道:「我說,你這是要幹什麼?」
玉藻前看向陳梟,一張魅惑的嬌顏在水汽的蒸騰下更顯誘惑,柔媚地道:「臣是要服侍陛下呀!臣若不進來,如何服侍陛下呢?」說着便緩緩游到陳梟的身邊,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滑膩的山峰從陳梟的小臂擦過。只聽玉藻前柔媚地道:「請陛下轉過身去,臣為陛下擦背!」
陳梟暗自深吸了口氣,轉過身去。玉藻前拿起一條毛巾,細心地為陳梟擦拭起後背來。陳梟聞着身後不斷傳來的一陣陣濃郁的女人香,想到她此刻的模樣,身體便不由自主地發生了變化。不過想到她終究是倭人,因此強制克制住。
玉藻前撫摸着陳梟身那一道道猙獰可怖的傷痕,無限驚嘆道:「陛下的身竟然有這麼多的傷痕!陛下真是戰神下凡呢!」
陳梟笑道:「那也沒什麼。」隨即道:「你不是要服侍我嗎,繼續吧。」
玉藻前應了一聲,繼續給陳梟擦拭後背。突然一聲驚呼從身後傳來,只聽玉藻前道:「毛巾掉到水裏了。」隨即便是一聲水響。
陳梟不由得轉過身來,見玉藻前已經潛入了水裏。正準備說話,一種電擊般的感覺突然傳來。原本被陳梟強制壓抑的登時再也控制不住噴薄而出。陳梟低吼一聲,右手伸入水一把抓住了玉藻前的秀髮將她扯了起來。嘩啦一聲,玉藻前渾身水靈靈的,張開着性感的紅唇使勁呼吸着,山峰劇烈起伏,模樣誘惑到了極點。
陳梟到了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那許多了。左手托住玉藻前的臀部將她退到浴盆邊壁,玉藻前美眸流轉嬌美無限,一副準備好承受撻伐的嫵媚模樣。
水聲和着玉藻前的嬌呼聲大響起來!
……
一個時辰之後,陳梟穿戴整齊離開了浴房。
玉藻前的貼身侍女見陛下離開很久了,夫人還沒有出來,心裏不由得擔心起來。猶豫了一下,推門走進了浴房。一進入浴房,便看見整個浴房的地竟然全是水漬,夫人的鎧甲披風全都浸泡在了水裏,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無限驚的模樣。
隨即看見夫人玉體橫陳在浴盆邊的一張竹榻之,肌膚雪白,美腿修長,秀髮披散肩,嬌顏風情嫵媚,一副『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初承恩澤時』的妖媚模樣。
侍女吃了一驚,趕緊奔到玉藻前面前,急聲問道:「夫人你還好嗎?」
玉藻前笑了笑,無限快樂地道:「我,我總算是做了真正的女人了!以前在書看到過欲仙欲死這個成語,始終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我現在總算是明白了!有此一次,便是立刻死掉,也沒有遺憾了!」隨即對侍女道:「把我的衣褲拿來。還有,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侍女扭頭看了一眼浸泡在水的那些衣褲和甲冑,道:「夫人的衣褲甲冑都濕了,我去給夫人另外拿一套吧。」玉藻前點了點頭。侍女立刻奔了出去。片刻之後,侍女拿來了一套白色的和服和一整套的內衣褲,隨即服侍玉藻前穿好。玉藻前在侍女的攙扶下離開了浴房,朝治所走去。目前,陳梟將內政方面的事務暫時交給了玉藻前。
玉藻前坐在公堂,聽着眾官員的報告,卻是魂不守舍,臉還不時流露出嬌媚的笑容。弄得眾官員是莫名其妙神魂顛倒。一場會議究竟說了些什麼,眾人都是雲裏霧裏搞不清楚狀況。
散會後,眾官員議論紛紛。一個官員好地問其他人道:「你們又看見夫人的模樣嗎?那樣子,那樣子……」
另一個官員笑眯眯地道:「能夠讓夫人如此神魂顛倒的除了一人之外決不會有別人!」眾人都是一愣,隨即流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來,紛紛曖昧的笑了起來。一人欣喜地道:「這可太好了!我原本擔心咱們大和人在燕雲會是二等國民,如今夫人跟了燕雲皇帝陛下,這件事終於不用擔心了!」眾人紛紛點頭附和,都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
話說勇仁皇太子倉皇逃出京都之後,想到藤原師光的建議便一路往北海道逃去。到了北海道,接連向本州、四國眾大名傳達命令,眾大名大多態度傲慢不把勇仁的使者當回事。這些消息傳回到勇仁那裏,勇仁不由得大為光火,然而平靜下來之後卻感到有些心灰意懶了。
這天傍晚,勇仁站在欄杆邊望着正要沉入海面的太陽,不由得感嘆了一聲,喃喃道:「日出之國如今卻是日暮詞窮!唉!為什麼運氣總是便在我們這一邊呢!」勇仁到了此刻還認為他的失敗是因為運氣使然。
身後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勇仁回過神來。
親信武士大野智奔到勇仁身後,行禮道:「殿下,二宮和也大人傳來急報,請殿下速派水軍支援,以截斷燕雲人的海補給線。」
勇仁怒聲吼道:「我憑什麼要救他那個亂臣賊子?」當初京都還未失守之時,勇仁急令二宮和也率領四國所有大名兵馬渡過海峽北支援,可是二宮和也卻藉故推脫,後來勇仁逃難北海道,又下令二宮和也調派一部分軍隊到北海道作為朝廷的御林軍,二宮和也這一次更是直接拒絕。勇仁對於二宮和也憤怒不已,只想將他千刀萬剮,只是如今情勢他根本沒能力處置二宮和也罷了。如今二宮和也竟然派人來求援,滿腔的怒火登時爆發了出來。
大野智問道:「殿下不想救援二宮和也,可是……」
勇仁抬起手來,道:「二宮和也只是叛逆,而我們的水軍是我們唯一的力量,怎能為了叛逆而消耗掉!」扭頭看向大野智,「傳令下去,十天之後,船隊啟程前往新大陸。同時將這個消息傳告本地大名,願意走的可以跟我們一起走。」大野智應諾一聲便準備離開。
「等一下。」勇仁突然叫道。
大野智躬身道:「殿下還有何吩咐?」
勇仁走到大野智面前,忍不住流露出希冀之色,問道:「有玉藻前的消息嗎?」
大野智流露出為難之色,沒有說話。
勇仁見狀,沒好氣地道:「有玉藻前的消息是不是?快說!」
大野智不敢隱瞞,道:「不久前收到了一個不確切的消息。說,說……」
勇仁焦急萬分,一把抓住了大野智的肩膀,催促道:「究竟是什麼消息,快說!」
大野智道:「傳說玉藻前已經在侍奉燕雲皇帝了!……」勇仁登時感到五雷轟頂,整個人仿佛搖搖欲墜,大野智後面的話是什麼都沒有聽見了。
好一會兒之後,用任何回過神來,瞪大眼睛歇斯底里地大叫道:「玉藻前,你這個不知羞恥的蕩婦!」隨即頹喪下來,心被無限苦悶所填滿。而在這時,他心心念念的那個女人,如今正在燕雲皇帝的胯下婉轉欲仙欲死呢!
陳梟蹂躪着玉藻前,毫無憐惜毫無顧忌,那種感覺與愛妻們在一起的時候完全不同。與愛妻們纏綿的時候,陳梟會顧忌她們的身體,因此總是或多或少地克制自己,可是對於玉藻前卻不必有任何顧忌,把所有的全都發泄到了她的身。陳梟固然享受到了極樂,而玉藻前居然也能夠承受得住,飄飄欲仙!
幾番狂風暴雨過去之後,玉藻前癱軟在陳梟的旁邊,渾身的骨頭好像都沒有了,只感覺自己要死掉了!然而卻希望真的在那種極樂的感覺死掉才好!
啪啪啪啪!房間外傳來輕輕地敲門聲。
陳梟揚聲問道:「什麼事?」敲門聲立刻停止,隨即傳來了玉藻前貼身侍女有些膽怯的聲音:「陛下,林將軍有緊急軍情稟報!」陳梟揚聲道:「叫他在書房等候,我馬過來。」侍女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陳梟吻了一下玉藻前的紅唇,微笑道:「你好好睡,我去處理公務了!」玉藻前慵懶地點了點頭。
陳梟離開了床榻,迅速穿了衣褲,便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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