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聲突然傳來。源義經和左室成雄悚然一驚。趕緊循聲望去,只見兩隊各千人左右的燕雲軍竟然從左右兩側的街道中衝出來了。源義經和左室成雄慌忙下令分兵抵禦,然而倭人將士驟然看見另有兩支燕雲軍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都驚駭慌亂不已。陳梟見狀,當即揮軍猛攻,燕雲將士奮勇直前,腳踏屍體血水瘋狂反撲!倭人此刻已經慌亂,再被燕雲軍如此反攻,登時亂了陣腳,大軍連連後退。
就在這時,趕來的兩支燕雲軍一東一西猛殺入倭軍中間,如同虎入羊群,血戰前沖!倭人本已經抵擋不住,再被這兩支燕雲軍一衝,登時被沖了個七零八落。倭軍戰鬥意志徹底崩潰,紛紛四面八方倉皇奔逃。燕雲軍四面追殺,現場只見刀光亂舞,血水亂飛,奔逃的倭人紛紛被追殺的燕雲軍砍倒在血泊之中,悽厲的慘叫聲響成一片!
勇仁在坐船上焦急地等候着玉藻前。突然看見玉藻前在一隊武士的保護下本來了,不由得大喜過望。
玉藻前一行人登上勇仁的坐船。勇仁衝到玉藻前面前,一把摟住了玉藻前,激動地道:「太好了!看見你無恙,我太高興了!」玉藻前的眼眸中閃出一縷異彩,心中不由得有些感動,盈盈拜道:「讓殿下擔心了,真是臣姬的罪過!」勇仁哈哈一笑,擺手道:「沒關係,沒關係,只要愛姬無恙,我就心滿意足了!」
啊,殺……城中突然傳來一片巨大的聲音。勇仁趕緊朝城中看去,赫然看見原本還佔着優勢的己方的大軍竟然已經戰敗了,正四面八方的奔逃,不由得大感震驚,忍不住叫道:「剛才不是快要取勝了嗎?怎麼突然之間就崩潰了?」他的腦子裏亂做了一團,充滿了驚恐的情緒。
玉藻前急聲道:「殿下,快撤退吧!」
勇仁扭頭看了美艷的玉藻前一眼,只感到只要她在身邊,其它的都可以放棄。微微一笑,扭頭沖手下人吼道:「立刻開船,撤退!」水手們聽到命令,當即忙碌起來,起錨的起錨,升帆的升帆,勇仁的坐船緩緩駛離了港口,七八條護衛戰船跟着離開了。
左室成雄和源義經以及他們手下的藏兵敗將朝港口狂奔而去,來到岸邊時,見勇仁已經走了,也趕緊登船離開。倭人將軍、武士、足輕,以及一些平民、新軍們和本地的大名們,個個爭先恐後地朝船上奔去,你推我擠,呼吼叫罵,現場一片混亂;撲通撲通的水聲不斷響起,那是許多人在擁擠之下落入了水中;喀喇一聲大響,原來是一條踏板上上了太多的人,結果不堪重負猛然折斷了,斷折的踏板和上面的人一起落入了水中;水中人頭攢動,水花紛紛,無數落水的人正在拼命朝附近的船隻游去。
而與此同時,各隊燕雲軍正從各條街道迅速接近港口,隆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擠在港口的人們更加惶急了,現場更加混亂了。有的船不顧還有人正在登船,便匆匆開船離港,結果許多正在登船的人摔入了水中,驚呼聲叫罵聲和着混亂的叫喊聲。慌忙駛離港口的船隻重重的撞在一起,船上的人相互對罵,不過手上卻不閒着,急忙挪動船位向港口外駛去,這還是幸運的,倒霉的撞擊之下嚴重受損,船頭進水緩緩沉沒下去,屁股卻高高翹起,船上的人紛紛跳入水中。
燕雲軍湧入了港口,來不及逃走的人被燕雲軍一鍋燴了。
……
陳梟一直睡到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時候,才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見一個曼妙的身影正坐在不遠處,整理他的衣褲。陳梟流露出驚喜之色,「你怎麼來了?」顏姬扭過頭來,嫣然一笑,「剛到的。」
陳梟坐了起來。顏姬過來,在陳梟旁邊坐下。陳梟看着顏姬那張絕美的容顏,情不自禁地湊過頭去吻了一下她的紅唇。伸手握住了她的縴手,笑道:「剛才我還夢見你呢,沒想到一睜開眼睛,你就在我面前了!這可真叫做心想事成呢!」
顏姬開心地一笑,白了愛人一眼,嗔道:「恐怕夫君在夢中並不只是夢見我一個人吧!」
陳梟點了點頭,壞笑道:「夢見你、師師、紅玉、飛花,我們五個人一起……」顏姬紅着臉嗔道:「就會胡思亂想!我們幾個人是絕不可能一起服侍你的!」陳梟眨了眨眼睛,道:「我是夢見我們一起去野遊,你想到哪裏去了?」顏姬一愣,紅着臉嗔道:「夫君壞死了,就會戲弄臣妾!你分明就是有意讓我誤會的!」
陳梟得意得呵呵一笑,隨即嘆了口氣。顏姬不解地問道:「夫君為什麼嘆氣呢?」
陳梟看了一眼顏姬,嘆氣道:「我做夢都想要你們幾個一起服侍我,可是你們幾個人卻都不對盤,根本湊不到一起!我鬱悶啊!」
顏姬抿嘴一笑,美眸流轉之際調侃道:「所以人們常說,得不到的才是最想要的!」
陳梟一把摟住顏姬的纖腰,懲罰性地痛吻她的紅唇,直吻得顏姬快要斷氣了才把她放開。顏姬靠在陳梟的懷中,吁吁,一張本就顛倒眾生的嬌顏此刻更是艷光四射美艷不可方物。
陳梟挑起顏姬的下巴,笑問道:「是不是想老公了,所以千里迢迢地跑來了?」
顏姬幽怨地白了愛人一眼。陳梟看到她這個眼神,登時失神了。雖然兩人早就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可是顏姬的魅力可真不是說笑的。
顏姬看見愛人這個神情,不由得暗自得意,抬起左手,拿纖纖食指輕輕地戳了戳陳梟的胸口,幽怨地道:「臣妾確實想念夫君了!」
陳梟見她這個樣子,哪裏還忍受得了,當即一把摟住顏姬,兩人便滾到了被褥之上。許久不開葷的陳梟粗魯地撤掉了顏姬的衣褲,顏姬媚眼如絲,如同美女蛇般扭動着,散發出無限魅惑。
……
兩人不知多少次一同攀上快樂的頂峰,最後終於相擁在一起平靜下來。顏姬的肢體緊緊地纏繞着愛人的身體,嬌顏上泛着紅暈,趴在愛人的胸膛上輕輕地喘息着,美眸中水韻溫柔,情致纏綿,肌膚上浮着一層細汗,令本就無限性感誘惑的她更加迷人;陳梟摟着顏姬的嬌軀,心中充滿了對她的愛憐。
顏姬想起了此行的目的,纏綿的情致慢慢從嬌顏上消退下去,換上了擔憂的神情,道:「大哥,我這一次來,是有一件十分要緊的事情要稟報你!」
陳梟感到有些詫異,道:「再要緊的事情,也不必你這麼大老遠的親自趕來吧?」
顏姬搖了搖頭,看向愛人,道:「我擔心正常的渠道可能會有他的眼線,所以不能不親自走着一趟!」
陳梟更加奇怪了,「你說的『他』是誰?誰會讓你如此謹慎?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顏姬皺眉道:「是大哥的結拜兄弟,武松。」
陳梟更加驚訝了,「武松?他出了什麼事?」
顏姬沒好氣地道:「不是他出了什麼事,是他可能要對大哥做什麼事!」陳梟明白了,呵呵一笑,「是不是又有流言了?這些話,不要去相信!二郎是什麼人?他要是會背叛的話,天下也就沒有忠臣義士了!」
顏姬道:「人是會變的!最近有一名地位不低的軍官逃到我的人那裏,向我的人詳細敘述了武松正在密謀叛亂的事情。之前有大臣說過此事,大哥卻不重視,如今又有他手下的軍官密報此事,這總不可能又是有意陷害吧?這種事情絕不會空穴來風,我看大哥要重視起來才行!否則一旦出現大變,再進行應對可就晚了!」
陳梟面露思忖之色,問道:「你得知這件事情之後一定採取行動了吧?」陳梟是很了解這個妻子的,因此有此一問。
顏姬道:「臣妾只是令屬下想辦法潛入武松家中,取得他謀反的證據。」
陳梟點了點頭,「你沒有採取激烈的行動,讓我很欣慰。」陳梟剛才還擔心顏姬會不會派人去暗殺武鬆了。
陳梟看向顏姬,道:「從古到今,再英明的皇帝,在大臣謀反這個問題上犯得錯誤太多了!不是冤殺,就是過於自信而釀成大禍!我可不想重蹈覆轍!在二郎的問題上,我絕對信得過他,他絕不可能反叛我,也絕不可能反叛燕雲!燕雲有他最珍視的東西,他怎麼可能去破壞?」
顏姬皺眉道:「夫君說的自然是有道理的。可是,可是武松他獨自在外,統領數十萬精兵,而大理、蒲甘等地又是新晉納入版圖的,對於夫君,對於燕雲的忠心還不強烈,如果武松他真的謀反,我相信夫君最後定然可以平定,但只怕會對整個燕雲造成極大的破壞啊!」
陳梟問道:「你覺得應該怎麼樣?」顏姬的眼中閃過狠辣的神情,道:「防患於未然,先下手為強!或者有可能冤枉了武松,但也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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