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志見眾兄弟都有事做,唯獨他沒有事情做,不禁着急了,「大哥,兄弟們都有任務,為何獨獨缺了我?」
陳梟笑道:「兄弟莫急,有一個很重要的任務需要兄弟負責。」楊志立刻來了精神,抱拳道:「大哥儘管吩咐!」陳梟問道:「兄弟對於軍械甲冑熟悉嗎?」楊志呵呵笑道:「小弟家世代兵家,對於各種軍械甲冑無不熟悉。大哥難道要打造軍械甲冑?」
陳梟微笑着點了點頭,「不錯。兄弟既然對軍械甲冑非常熟悉,那就由兄弟負責軍械甲冑的製造。」
楊志欣喜地道:「沒問題!」頓了頓,問道:「只不知需要多少軍械甲冑?」
陳梟道:「按照私兵擴充的規模打造兵器,刀槍盾牌弓箭要合理搭配,具體的比例如何兄弟應該比我更加里手。」楊志稍作思忖,問道:「那甲冑呢?」陳梟不答反問道:「步人甲是個什麼情況?製作一件需要多少人工和時間?」
楊志如數家珍地道:「我朝步人甲由一千八百二十五枚鐵甲片連綴編制而成,重五十斤。光靠鐵匠是無法完成的,鐵匠只能完成最初的工作,將所需要的各種鐵片打造出來,然後還需要擅於編綴的工匠用細麻繩將所有鐵片按照規則編綴起來。所有工作做下來,一套步人甲大概需要半個月左右才能完成。」
陳梟皺眉道:「太慢了!」
楊志道:「實在是需要這麼多時間啊!」
陳梟稍作思忖,對楊志道:「兄弟就暫時打造兵器吧,甲冑的事情先緩一緩。」楊志抱拳應諾。
兄弟幾個又說了一陣子話,便散了。
陳梟回到房間裏,坐了下來。看見潘金蓮和翠兒正在收拾房間,臉上不禁流露出了笑容。雖然是嚴寒天氣,然而潘金蓮的額頭上卻溢出了細汗。此時的潘金蓮雖然沒有了平時的冶盪風情,卻別有一番動人的風韻。
……
武松按照陳梟的命令,在山莊腳下,沿官道往縣衙這一路上開設了幾十處粥場,同時還命人在山莊對面的荒原之上修建了兩座巨大的難民營。於是難民們終於結束了食不果腹的日子,終於有了可以遮風避雨的場所。數以萬計的難民對於陳梟他們感激到了極點,許多人把原本供奉的菩薩牌位撤了下來,而把陳梟的牌位供了上去。
陳梟他們救助難民的行動,不僅令難民們有了安身立命的場所,而且也讓陽穀縣的面貌恢復了正常。原本聚集在城裏城外大街小巷四處乞討的難民們都不見了,城市重新恢復了整潔,城裏城外的百姓們原本提心弔膽的心都落下了,對於陳梟稱揚不盡。
在武松救助難民們的同時,魯智深和林沖的招募行動也同步展開。由於陳梟方面的義舉,因此難民們都踴躍應招,招募現場非常火爆。
山莊旁邊鐵匠工場內,近百座火爐紅紅的燃燒着,夜晚的時候,十幾里外都能看見這裏的火光;叮叮咚咚的打鐵聲晝夜不絕,數百鐵匠揮舞鐵錘揮汗如雨;長槍、朴刀、盾牌、長刀、弓箭不斷被打造出來,然後運進山莊後面的庫房中。
……
不知不覺,大年三十到了。陽穀縣城內張燈結綵,把夜晚變成了白晝;爆竹聲不絕於耳,夾雜着孩童們的歡笑聲;大戶人家燈火輝煌,人影憧憧,一片喧囂。而城外,那些逃難過來的難民們,圍着一堆堆的篝火,一邊吃着年夜飯,一邊歡歌舞蹈,好不熱鬧。山莊中,也是非常熱鬧的景象,燈籠把整個山莊變成了瓊樓玉宇,陳梟、潘金蓮、魯智深、林沖、武松、楊志,以及林沖的家人,大家圍坐在大圓桌前吃着熱氣騰騰的團圓飯,其樂融融。
時間在歡聲笑語中迅速流逝,不知不覺,人醉酒闌。
陳梟和翠兒扶着醉醺醺的潘金蓮回到房間中。陳梟對翠兒道:「去準備熱水來。」翠兒應了一聲,連忙奔了下去。
陳梟摟着潘金蓮的纖腰走到床邊,將她放下。潘金蓮勾住陳梟的脖頸,嫵媚地道:「大哥,該歇息了!」
陳梟吻了一下潘金蓮的溫潤的紅唇,微笑道:「你先休息。」潘金蓮突然情動了,勾住陳梟脖頸的雙手猛地一用力,隨即整個人吊起來吻住了陳梟的嘴唇,貪婪地吸允着,如饑似渴。俗話說酒是色媒,還真是這麼回事啊!
兩人纏綿了片刻,潘金蓮如同美女蛇般纏繞在陳梟的身上,媚眼如絲,紅唇開合,呵氣如蘭。
這時翠兒端着一盆熱水疾步過來了,「主人,水來了。」
陳梟站起來,把毛巾放進水中,搓了搓,然後擰乾。坐回到床沿上,左手摟着潘金蓮的纖腰,右手拿毛巾給她抹了個臉。見潘金蓮看着自己發呆,笑問道:「怎麼了?不認識啊?」
潘金蓮靠進陳梟的胸膛,一雙柔夷摟住陳梟的虎腰,感動地道:「奴家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陳梟呵呵一笑,輕輕地撫摸着潘金蓮平坦的後背。扭頭把毛巾放回水盆,對翠兒道:「你下去吧。」翠兒應了一聲,艷羨地看了兩人一眼,捧着水盆離開了,輕輕地關上了房門。
「大哥,奴家還清楚地記得當初我們相遇的情景。那個時候,奴家還以為大哥是潛入山莊的賊人呢!」潘金蓮靠在陳梟的懷中,面帶微笑,喃喃地道。
陳梟笑問道:「既然你把我當成了賊,為什麼願意跟我走呢?」潘金蓮微微皺起眉頭,「那個時候,奴家只想擺脫牛老爺。覺得就算跟着一個土匪,也比呆在牛老爺身邊強。」抬起臻首來看了一眼陳梟的面龐,微笑道:「所以奴家就什麼都不顧了跟着大哥走了!沒想到結果卻遠遠比預料的要好!」
陳梟笑了笑,低頭吻了一下潘金蓮的額頭。
兩人就這樣相擁在一起靠在床邊,說着話。不知不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潘金蓮沒再說話了。陳梟不禁低頭看了一眼,發現她竟然已經睡着了。嬌顏酡紅,一縷髮絲墜在面頰之上,嘴角微微上翹,掛着一絲動人的笑容。
陳梟的心中不禁升起愛憐的感覺,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平到床榻上。把她的衣服褲子一件件脫了下來,最後只剩下了一件小小的粉紅色繡着玫瑰花的肚兜,在空氣中巍巍顫顫的;那雪白的肌膚修長的,格外誘人。陳梟不禁情動,親吻了一下她的紅唇。然後扯過被子來把那動人的嬌軀掩蓋住。
陳梟看着潘金蓮容顏微微一笑,站起來,輕輕地離開了房間。
陳梟抬頭看了一眼夜空,腦海中想起另一個世界的親人,不禁長嘆了一聲。回不去了,這輩子只怕再也回不去了!一念至此,不由的心灰意懶。信步往旁邊的樓台走去。登上樓台,往山下眺望。難民營地也已經安靜下來,之前歡快的歌舞聲就好像一個不真實的夢境一樣,如今只剩下篝火殘存的幾點亮光;城中,也安靜了下來,偶爾還會傳來一兩聲炮響,在寂靜的夜中顯得那樣的突兀。
酒闌人散,美好的日子已經過去了。
陳梟收拾了心情,準備回去睡覺。不經意間,看見後山山谷中庵堂的燈光亮着。陳梟想到了獨守青燈古佛的李瓶兒。不禁想:她現在在幹什麼呢?有幾個月都沒看見她了,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剛才年夜飯的時候居然也不肯出來!
陳梟走下閣樓,走進了櫥房。看見幾個侍女還在忙碌着,於是問道:「還有什麼吃的嗎?」
幾個侍女聽到聲音,一起看過來。看到了陳梟,連忙行了一禮:「主人。」
陳梟看了看四周,問道:「還有沒有什麼吃的?」
一個侍女連忙道:「還有一些滷牛肉,酒水倒是多得很。」
陳梟點了點頭,「給我裝一盤滷牛肉,再裝一壺酒水。都給我放進一個食籃里。」幾個侍女立刻忙碌起來,灌酒的灌酒,盛牛肉的盛牛肉,找食籃的找食籃。只片刻工夫,酒肉就都準備好了,裝進了食籃里。一個侍女把食籃捧到陳梟面前。陳梟接過食籃,微笑道:「謝謝你們。」幾個侍女都抿嘴一笑。一個侍女好奇地問道:「主人這麼晚了還要去哪兒啊?」陳梟一直以來和大家相處都很隨便,因此這些侍女在陳梟面前都不怎麼拘謹,說話也比較隨意。
陳梟笑道:「少管閒事。收拾完了,就早點休息吧。」幾個侍女笑了笑。陳梟提着食籃離開了櫥房。沿着鵝卵石道路穿過後院,從後門出了山莊。沿着林間小道下到湖泊邊,頭頂着皎潔的明月沿着湖岸往山谷中走去。湖泊周圍萬籟俱靜,私兵的營地里一片漆黑,所有私兵都已經休息了;遠處山頂上,隱隱有人影晃動,那是山莊的崗哨正在執勤。
陳梟經過林沖家和魯智深家的門口,來到竹林深處幽靜的庵堂前。見庵堂的院門關着,於是輕輕地敲了敲。啪啪,在夜色中格外清晰。門裏很快就傳出輕柔的腳步聲,來到門邊停下,「是誰?」李瓶兒的聲音響了起來,顯得有些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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