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陽城,是金月大陸西域的一個小城,並不是太大,只有幾億人口,這在金月大陸來說,確實是一個小城池。
只不過這個小城池,最近卻是極有名氣,因為,聽說有逍遙門的弟子在這裏和人生死大戰,吸引了不少的人前來看熱鬧。
城池高大,足有十丈,全部是用暗褐色的岩石堆砌而成,巍峨磅礴。
城內,街道寬大,乾淨,茶館,酒樓,藥鋪應有盡有,和其他的城池沒有什麼區別,唯一有所區別的,就是最近幾天,這裏的人似乎變的特別多,都是前來觀看生死大戰的。
「這裏就是那逍遙門弟子和人生死大戰的地方,唉,到時,這天台之上,恐怕又多了一道冤魂了,」
一隊甲冑兵士,經過這裏,來維護秩序,有人望向那足有上百丈的高大青石台,有人嘆息道。
這裏是天陽城一些人生死大戰的地方,又名天孤台,上了天孤台,只能有一人活着下來,上面坑坑窪窪,血跡斑斑,歲月古老悠久,充斥着一種古老滄桑的氣息,上面的大旗獵獵作響,震懾人的心靈。
「不錯,這次又有好戲看了,逍遙門最近氣勢如虹,甚至連禁地的後代和仙府傳承者都敢抗衡,還有那些轉世強者,也不放在眼裏,我倒要看看這個逍遙門的弟子到底有多厲害,」
其中有兵士不屑的哼道。
「不要大意,我們只是城中護衛,最好兩邊都不要得罪,逍遙門不簡單,不過和逍遙弟子對戰的這個彩雲澗的弟子也不簡單,這個像是突然冒出來的大教,據說極為恐怖,手段強橫,彩雲澗的主人據說是一個位靈聖后期頂峰的強者。
還有人說,此人已經領悟了尊的道序,手下的弟子異常強大。」
為首的一個兵衛凝重的說道。
「是麼?不知道逍遙門的這個弟子為何和彩雲澗結怨,」有兵士問道。
「哼,不要提了,據說,這個逍遙門的弟子叫作花千樹,此人風流倜儻,好色成性,曾拐走了這個教的女弟子,惹怒了這個大教,派出這個教很有名的一個弟子名叫畫雨,與這個花千樹決鬥,是想當眾羞辱逍遙門的弟子,打擊逍遙門的氣焰,」
「原來是這樣,不知道這個花千樹是不是這個畫雨的對手,」有兵士提出質疑。
「很難說,據說這個花千樹很厲害,而這個畫雨也不弱,到時看吧,城主特意吩咐過,我們不要多管閒事,這裏的強者越來越多,有許多我們城主都不敢得罪,我們還是小心為妙,不然的話,到時被人一巴掌拍死都是白死,」
這個為首的護衛深深的看了一下那天孤台悠悠的說道,然後帶人走了過去。
「千樹,這次有把握嗎,千萬要小心,」
一處酒樓之中,一個風流倜儻的白衣男子,端坐在那裏,輕輕的品着靈酒,黑髮披肩,玉樹臨風,唇紅齒白,神色有些凝重,眉宇之間有股英氣,正是花千樹。
而坐在他對面的,則是兩個白衣女子,艷冠天下,這是一對姐妹,兩人長的極像,不是別人,正是冰水慈和冰水煙姐妹兩人,她們和花千樹早在星空彼岸就結為了異性兄妹。
姐妹兩人也是在外歷練,聽到了花千樹的消息趕了過來。
「兩位妹子,放心吧,我自有分寸,這個彩雲澗不簡單,最近打傷了我們不少逍遙門的弟子,而且這個大教起來的太突兀,我懷疑其中有些陰謀,藉此一戰,看看她們的底蘊也不錯,」
花千樹微微一笑道。
「難道,你誘拐的那個懷柔,沒有告訴你這個大教的秘密麼?」
冰水煙白了一眼花千樹哼道。
花千樹老臉一紅:「小妹莫要取笑,我只是救過她而已,是她要跟着我,我也沒有辦法,只不過她是外門弟子,知道的並不多,」
「不管如何,你這次太冒險了,畢竟有不少的強者在針對我們逍遙門,」冰水慈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知道,不過對方下了戰書,我如果拒戰,豈不是辱了逍遙門的名聲麼?更重要的一點是,我想藉此機會,看看到底有哪些人想對我逍遙門不利,」
花千樹凝重的說道,逍遙門的弟子不想惹事,不過也從來不怕事,在外歷練,如果沒膽氣和血性,早晚會被人吞掉。
「那好吧,一定要小心,」冰水慈輕聲說道。
三天的時間已過,所來的強者越來越多,只不過花千樹畢竟是一個實力低微的弟子,即使有消息傳出來,那些恐怖的人物,來的也不多,他們不會把時間浪費在看這種無聊的打鬥上,不過暗中還是來了不少的人,都是年輕一代的強者。
此刻,天孤台上,已經立着一名女子,這名女子一身綠色的衣裙,身材修長,玲瓏起伏,在她的後背,背着一把長劍,隨意的立在那裏,卻是有一股驚天的氣息,鋒芒畢露,眉心一顆紅痣,更多了幾分威嚴。
此刻,天孤台上,有不少的強者在觀望,甚至在虛空之中,還有強者隱於其中,更多的是,則是在暗處利用天透密法,望向這裏。
「花千樹,你給我滾出來,難道逍遙門的弟子都如此膽小麼?」
天孤台上的綠裙女子,正是彩雲澗大教的精英弟子畫雨,看到花千樹久不出現,不由的怒聲喝道,聲波滾滾,暗含天音,震動很遠。
「好狂妄的女子,真想上台和她一戰」
台下,一個頭戴斗篷的黑衣女子,冷聲哼道,同樣的身背一把古樸的大劍。
「狐狸姐,要不我們上去算了,這個女人很強,花千樹不一定是對手,」
在她的身邊,還有一個女子,身材有些矮小,不過豐滿之極,蒙着白紗,手裏拖着一把甚至比她還要長的大劍。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玉面狐狸和蒼井百合,這二女當然也聽到了消息,星夜趕來。
「如果是別人還行,這個混蛋就算了,我可不想和他有任何關係,名聲在外,太臭了,」
玉狐狸冷聲哼道,只要花千樹沒有生命危險,她不會出手幫他的。
「畫面姑娘,冤家宜解不易結,何苦如此相逼,我逍遙門和彩雲澗無冤無仇,還希望點到為止如何?」
一個白衣男子,凌空而起,緩緩的上了天孤台,沖這個畫面微微施禮,淡淡的說道,正是花千樹,一表人才,風流倜儻。
「他就是花千樹,真的很帥——」
台下有不少的女修,看到花千樹,兩眼放光,漬漬稱奇,在犯花痴。
「這個逍遙門的弟子並不高,只不過才是真靈後期而已,如果是以前,這在這片大陸中也是一個強者了,可是在現在這片天地下,卻是顯得那麼微不足道了,逍遙門的強者難道放心讓他就這樣大模大樣的轟動人氣麼?不怕他隕落?還是拿他做實驗?」
天陽城中,有不少的強者,一眼就看穿了花千樹的境界,不由的心中有些犯疑。
「應該是逍遙門的一個實驗品而已,是在向世人說什麼呢?」
同樣,有強者表示心中不解。
「花千樹,你誘拐我彩雲澗弟子,給你一個機會,自廢修為,饒你一命,否則的話,擊碎你的肉身,抽取你的神魂,讓你受七七四十九天的神火煎熬而死,」
畫雨,這個女人刷的拔出後背的長劍,指向花千樹,杏眉倒豎,劍意隨氣而動,沖天的劍意瞬間籠罩花千樹。
「畫雨姑娘,這次應你之邀,在此決鬥,並不是因為你彩雲澗的弟子,而是因為你傷了我逍遙門的弟子,至於那個懷柔姑娘,我是只不救了她而已,她要跟隨,以報道救命之恩,我也沒有辦法,」
花千樹兩手一攤,還做了一個星空彼岸特有的聳肩動作,惹的天孤台下一個犯花痴的女子,甚至尖叫起來。
不得不說,花千樹這貨確實很有女緣,風流倜儻,正義又有些邪,和玄武兩人有些臭味相透,散佈女人經,宣揚什么女子主權,得到了不少女弟子的認同,真的不同於那些陰邪之輩。
「油嘴滑舌,看劍,」
看到花千樹做的動作,畫雨不由的一怔,隨即大怒,這個動作,她認為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頓時腳尖一點,身隨劍走,對着花千樹就擊殺下來。
「那就領教一下姑娘的劍法,希望我們能點到為止,」
花千劍神色微微凝重,同樣的手掌一翻,出現了一把劍,這把劍修長,如他的身材,刷的一下展開,對着這個畫雨反擊過雲。
畫雨的實力很強,甚至半隻腳已經踏入了天境,比花千樹略強一些,況且這個女人以他可是恨之入骨,他不敢大意。
一時間,花千樹白衣飄飄,劍意涌動,如同梨花堆千樹,端雪壓海棠,姿勢瀟灑之極,不要說是女人,就是男人,看了也是暗自驚嘆,這個男子確實有吸引女人的資本。
「彩雲澗的弟子太過分了,人家處處忍讓,你卻是咄咄相逼,我看多半是你追求人家不成,而惱羞成怒吧,」
這時,台下的那個花痴女子突然開口說道,聲援花千樹。
「放肆!」
畫雨不由的大怒,氣極之下,有些亂了分寸,被花千樹壓制,搬回了局面,兩人的相劍相撞,纏繞在一起,大震之下,同時脫手而飛,畫雨玉掌翻湧,靈力滾滾,對着花千樹就拍了過來。
「七欲靈力——」
花千樹輕喝,一掌反迎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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