畝產三千斤?想想都覺得刺激。品 書 網 . .
不過,冷靜下來以後,趙三斤立刻就否定了這個看似誘人的計劃,原因很簡單,同樣的尿,澆在人參和苞米上面以後雖然有着同樣驚人的效果,但是比起經濟價值的話,苞米在人參面前簡直就是戰鬥力為零的渣渣。
遠的不說,趙三斤中午剛和李志玲、姚千羽商量好巨型人參的價格,每株三萬塊錢,十株就是三十萬,而苞米呢,即使畝產三千斤,又能賣多少錢?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看來還是得種一些值錢的東西才行。」趙三斤小聲嘀咕道。
可是這裏面有個問題。
像人參這種價值連城的藥材,收益高,見效快,可以達到趙三斤想要快速致富的目的,但是像現在這樣,每次種個十株二十株的,量太少,而趙三斤每天都要吃喝拉撒,一天少說也得尿個三四泡,這麼一來,撒出來的尿根本就用不完啊。
總不能去買一堆大大小小的水桶,專門用來儲存多餘的尿的吧?
如果真這麼幹的話,估計頂多半年,趙三斤家裏的那幾間磚瓦房就要被尿桶佔滿,到時候把林青青娶進門,難道要每天和她一起在密密麻麻的尿桶中間吃飯、睡覺?
畫面太美,不敢想。
「如果能在普通的尿和超級肥料之間隨心所欲的進行轉換,那就好了。」趙三斤的腦洞越開越大。
經過上午小江以身試藥後的反應,趙三斤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他撒出來的尿自所以會有這種堪比超級肥料的神奇效果,原因是裏面夾帶着他辛辛苦苦修練出來的玄勁,按照這個思路進一步推論的話,是不是說,如果能想到一種辦法,隨心所欲的掌控體內的玄勁,進而也就能隨心所欲的掌控那些尿?
說白了。
啥時候趙三斤想讓自己的尿變成超級肥料,撒尿的時候,就悄悄往裏面夾帶一些玄勁,啥時候不想,就避免玄勁和尿接觸,如此以來,撒出來的尿豈不是就正常了?
凡事都有兩面性,一面是利,另一面是弊。
趙三斤這種撒尿的特殊能力也不例外。
剛發現這種特殊能力的那幾天,趙三斤仿佛是突然間發現了新大陸,完全沉浸在一夜暴富、吊絲逆襲、賺錢迎娶林青青的興奮之中,而接下來的這幾天,那股子興奮勁兒逐漸平穩下來以後,他才越來越深刻的意識到,尼瑪,尿都不能隨便撒了,憋得慌啊。
有句老話兒說得好,管天管地,管不住拉屎放屁,可現在倒好,趙三斤隨隨便便撒泡尿,就能尿出一堆巨型植物,實在太過於惹眼,導致的結果就是,他現在出門在外,有尿必須憋着,只有等到回家以後才能痛痛快快的撒出來。
一天兩天還好,長此以往,誰他娘的受得了?
越想越是頭大,低頭看着眼前那些還在迅速滋長的人參和苞米、雜草,趙三斤搖頭嘆息一聲,心說所有的病根兒都在體內那些玄勁上面,要想徹底解決這個問題,當務之急,還是要抓緊時間修練《摸骨訣》,也許只有提升了實力,才會有足夠的能力隨心所欲的掌控那些玄勁……
……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眼瞅着日落西山,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趙三斤沒有在苞米地里久留,等到那十株人參幼苗兒初具規模,長到大概半米多高的時候,他就收拾了一下,一手拎着空蕩蕩的尿桶,一手掂着沉甸甸的鐵鍬,轉身朝着來時的方向走了出去。
半個小時,張秀花應該早就走遠了吧?
其實,趙三斤種上那些人參以後,自所以沒有馬上離開,一來是想親眼看到人參的幼苗兒長出來,確保明天帶着姚千羽來的時候萬無一失,二來則是擔心,如果貿貿然出去的話,萬一在地頭兒碰見張秀花,那可咋整?
不想見,所以只能躲。
快走出苞米地的時候,趙三斤放慢了腳步,透過苞米葉的縫隙依稀能看到停在小路上的奧迪q7,朝奧迪q7周圍掃了幾眼,沒有發現張秀花的身影,他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然而……
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這句話用在趙三斤身上再合適不過,他做夢也沒想到,大搖大擺的走出苞米地以後,右手剛剛抓住奧迪q7駕駛位車門的門把手,倏地,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三哥,真……真的是你?」
咯噔一聲。
聽到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趙三斤心頭微微一震,右手頓時僵在那裏。
尼瑪。
不是張秀花還能是誰?
聲音是從旁邊傳來的,顯然,張秀花從苞料地里出來以後,並沒有急着離開,而是蹲在地頭兒排水溝兩側的土堆上,守株待兔。
趙三斤就是那個可憐兮兮的兔子……
「幾年不見,秀兒這丫頭長本事了啊,都會耍心機了。」回過神,趙三斤禁不住翻了個白眼,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從側面看着趙三斤那偉岸的身姿,稜角分明的臉頰,張秀花一時有些激動,小心臟沒來由的便在肚子裏橫衝直撞起來,猶如一隻受到驚嚇的小鹿,噗嗵噗嗵的心跳聲清晰可聞。
見趙三斤整個人僵在那裏,遲遲不肯轉過身、扭過頭和自己對視,張秀花激動的心情很快就沉了下來,解釋道:「三哥,你不要誤會,俺……俺不是故意在這裏堵着你的,是小妖,俺怕你等下找不到小妖,心裏着急,所以……」
張秀花有些語無倫次。
撒謊嘛,總是會有些心虛的,因為張秀花的心思,她自己比誰都清楚,黃小妖純粹是個藉口,她打心眼兒里想見趙三斤一面。
或許只有張秀花和上帝才知道,她這次來清水村,說是走娘家,其實真正的原因和目的,就是前些天聽說趙三斤從部隊裏回來了,所以迫不及待的專程跑回來。
說白了,她就是衝着趙三斤來的。
只是沒想到,栓子得知她離開夫家,也悄悄跟着來了清水村,並且打電話把她約在了這片苞米地里,她原本沒打算過來赴約,偏偏栓子狗急跳牆,揚言她如果不來,就把她的事兒捅出去,讓整個人清水村的人都知道,毀了她的清白名聲。
萬般無奈之下,她這才提心弔膽的來了苞米地,才有了剛才發生的那一幕。
說句實在話。
剛才被栓子強行壓在身下,上衣被撕扯的七凌八落,張秀花驚訝和恐懼之餘,差點兒就要放棄反抗,選擇逆來順受,認命了。
但是上帝開眼,關鍵時刻黃小妖從天而降,結束了她的噩夢,而且把趙三斤帶到了她的身邊,現在天色眼瞅着就要黑了,小路上連個人影兒都沒有,這麼好的和趙三斤獨處的機會,她怎麼捨得輕易放棄?
嗡!嗡嗡……
突然,還不等趙三斤應聲,趴在張秀花肩膀上的黃小妖振動翅膀,嗖的一聲飛到了半空,繞着張秀花來迴轉了好幾圈,似乎在用實際行動告訴她:「明明是你要留下來的,幹嘛賴在我頭上?哼,這個黑鍋我不背不背……」
張秀花一臉的尷尬。
被人家堵了個正着,再想躲是不太可能了,暗嘆一聲,趙三斤只好轉身看向張秀花,咧開嘴巴淡淡一笑,裝出一副有些吃驚的樣子,道:「你是……秀兒妹妹?幾年不見,發育的蠻不錯嘛,個子長高了,胸也變大了,看樣子,一個一手都不一定抓得過來。」
一開口,趙三斤就來了個犖段子,把張秀花弄了個大臉紅。
不過。
讓張秀花臉紅,總比讓她無地自容來得好,如果趙三斤告訴她,剛才你和栓子在麥垛上乾的那些事兒我都看見了,說的那些話我都聽見了,恐怕,她就不僅僅是臉紅這麼簡單了。
這種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說出來的話,誰臉上都掛不住。
張秀花的雙手緊緊抓着被栓子撕破的上衣,牢牢護住倒扣在她胸前的那兩個大碗,紅着臉啐了一聲,道:「三哥你……你和以前一樣,還是這麼壞。」
「你的意思是,我這幾年白活了,一點兒進步都沒有?」趙三斤突然繃起臉,不高興了。
「啊?」
張秀花一愣,沒能明白趙三斤話里的意思。
趙三斤撇撇嘴,一本正經道:「明明是比以前更壞了好吧。」
噗哧!
一句話戳中了張秀花的笑點。
「這就對了嘛。」趙三斤的目光在張秀花胸前一掃而過,笑道:「你的臉色不太好,身子看上去也很虛弱,除了胸比以前大,別的地方都比以前瘦多了,往後記得多吃點兒東西補補,還有,別整天愁眉苦臉,像個深閨怨婦似的,照這麼下去,早晚得出事兒。」
「嗯,俺知道了。」張秀花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心中一陣暖流划過,說不出的感動。
張秀花嫁給那個叫大壯的男人將近一年,因為一直懷不上娃子,下不了種兒,不知道遭了多少次冷眼,挨了多少頓毒打,在大壯和她的公公婆婆眼裏,懷不上娃子的女人就像是下不了蛋的母雞,活該被歧視,活該被虐待,如果張秀花真的是一隻母雞,估計早就被他們洗吧洗吧、拔光身上的毛,然後扔到油鍋里給煮了燉了。
生活在這樣一個堪稱「惡劣」的環境裏面,張秀花怎麼可能不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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