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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三斤的突然出手已經年男人震耳欲聾的哭喊聲,將周邊的人都給吸引了過去,而做完這一切的趙三斤,卻好像一個沒事人一般又坐回到位置,看着身邊的女人,突然笑道:「幫我在倒一杯怎麼樣?」
「啊?哦!好好……」女人一臉驚慌失措的模樣,顯然也是被嚇得不輕,連再次拿起酒瓶倒酒的雙手,也有了幾分顫抖之意,一杯白蘭地倒滿,杯子邊緣到處都是酒水。
翹着二郎腿,趙三斤這會兒才真正的慢慢品味起了這杯酒水,目光甚至連看都沒有多看一眼躺在地哀嚎不止的年男人,若無其事的模樣,簡直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感覺。
「要不我們快走吧?等會有人來了走不掉了!」女人看着優哉游哉全然不當一回事的趙三斤,話語有些焦急,甚至還有了幾分哭腔。
「為什麼要走?」趙三斤有些好笑的看着女人,問道:「這瓶軒尼詩你才剛那桌,要讓我走,那不是白費了兩千大洋?」
趙三斤陰陽怪氣的話語讓女人忍不住想笑,卻還是死死的憋着,畢竟,她的內心依舊是緊張的啊。
「臭小子,你他娘的知道我是什麼人嗎?連我都敢打,你是不想活了吧?」酒吧的另外一處座位很快的跑出來了兩個小弟,快速的將年男人給攙扶起來,還沒有站穩呢,又是一通威脅。
將酒杯緩緩的放回到桌面,趙三斤站起身來,笑意盈盈的看着年男人,緩緩道:「你是什麼人我需要知道嗎?我都已經廢了你一條手臂,還問我這些問題,有意思嗎?」
趙三斤納悶了,怎麼每個人都有這種心態啊,那是被打了,還要站起來問對方,你他娘的連我都敢打,你不想活了吧?這尼瑪打都打都,這話問得不僅沒有什麼威脅之意,反而還將自己給顯得白痴了。
「你等着,我馬叫人來!」年男人看着趙三斤臉堆滿的笑意,只覺得有些陰森,以至於一下子又不敢說話了,只能換個方式繼續威脅。
「我本來沒有打算走!」趙三斤無趣的搖了搖頭,繼續坐回到位置,端着桌面的酒杯細細品味起來。
「馬給我打電話叫人!」年那人衝着身邊的兩個小弟咆哮道。
「不用叫了,你也叫不來人了!」兩個小弟唯唯諾諾的剛答應下來,酒吧的樓梯口卻是響起了一陣『咯噔咯噔』的高跟鞋聲音。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聽這話語的膩耳程度,趙三斤知道,這一定又是一個大美女。
「這下子可有趣了!」趙三斤依舊翹着二郎腿,品味着杯的酒水,饒有興趣的看着事態的發展。
樓梯口的位置,率先映入眾人眼帘的,是一雙紅色的高跟鞋,緩緩,是一雙肉絲薄絲包裹着的玉腿,纖細至極,玉腿的末端是豐碩的翹臀,以及那細小的蠻腰,在,是那一隊成熟得不像話的大-白-兔了。
最後展現在眾人面前的,才是那一張秀美無暇的臉蛋,算是趙三斤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因為他也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女人,卻是嫵媚的有些過分了,一顰一笑,都能夠牽涉人心。
「蛇女?」年男人眉頭緊皺,仔細的盯着樓梯口位置的女人,憤怒的咆哮道:「我他娘叫不叫人關你什麼事?」
「蛇女?」年男人自語呢喃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依舊落入了趙三斤的耳,看着緩緩走過來的女人,撇嘴一笑,自語道:「別說,還真有幾分像是一條蛇,蛇女這個名字,挺適合的。」
「我只是善意的提醒一下而已!」蛇女嫵媚一笑,掌手指輕動,一笑傾城的道:「畢竟,龍虎幫已經從江海市抹除了,如今再也沒有什麼龍虎幫存在了,你叫人,能叫誰?」
「哦?竟然是龍虎幫的人?」蛇女的一番話倒是讓趙三斤來了幾分興趣,將目光重新落到了年男人的身,嘴角處勾勒起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開什麼玩笑?我龍虎幫是江海市第一大幫,誰能夠有那膽量吃下?」對於蛇女的這一番言論,年男人只是一陣大笑,根本沒有當做一回事。
「是嗎?」蛇女沒有開口,但是目光卻已經落到了站起身來的趙三斤身了,嘴角處同樣勾勒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輕聲自語道:「有趣!」
「龍虎幫是我滅的,有問題嗎?」趙三斤抬腳,邁出一步,站到年男人的面前,一字一句的問道。
「你?」年男人驚疑不定的看着趙三斤,一臉不屑的笑道:「你也能滅我龍虎幫?」
「打個電話問下吧,不然還是少說話,不然顯得自己白痴!」趙三斤輕撇小嘴,看着年男人身邊小弟的手機,笑道:「打電話問吧,看看你還能牽扯出多少龍虎幫的人來。」
「哦,對了,我叫趙三斤,今晚血洗龍虎幫的人,看看他們認識不!」趙三斤順便報了自己的名號。
看着將事情說得如此逼真的趙三斤,年男人的酒意瞬間也清醒了一大半,看着趙三斤,頓時有些捉摸不定了,不過最後還是狠狠一咬牙,咆哮道:「愣着幹什麼?快打啊!」
酒吧內的氣氛逐漸安靜下來,慢搖的dj聲音也小了許多,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圍觀看戲了。
年男人身邊的小弟打出去的電話很快被接通了,然後被小弟放到年男人的耳邊,立馬問道:「狗子,有人說龍虎幫被滅了,你說這人是不是找死?」
電話的那端沉默了一下,才緩緩道:「龍虎幫卻是被滅了,滅幫之人叫趙三斤,以後再也沒有龍虎幫的存在了,所以你也不要聯繫我了吧!」
趙三斤不得不承認,電話的那端做法很從沒,畢竟龍虎幫被滅的事情發生還沒有多久,消息自然也不可能的傳送出去得有那麼快,而年男人這時候卻知道了,對方不用想都知道,年男人一定是惹事了。
及早的撇清關係,這一點也是讓趙三斤給猜測到了,還是那句話,樹倒猢猻散。
電話裏面傳來的盲音將年男人的思緒給拉回到了現實,看着面前笑容是那麼人畜無害的趙三斤,頓時只覺得雙膝一軟,『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一個勁的求饒道:「大大大哥,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我衝撞了您,求您放過我吧。」
「這是你叫的人?」趙三斤好笑的看着年男人,裝出一副很是納悶的模樣道:「怎麼叫人把自己給叫趴下了?你是不是不行啊?」
「對對對,我不行我不行……」年男人一個勁的說道,那認錯道歉的樣子別提有多誠懇了。
「是不是男人呀?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呢?」趙三斤無奈地看着年男人,眼只有厭惡,索性也無趣的揮了揮手,如同攆狗一般道:「快滾吧,看着都礙眼睛。」
「滾滾滾,馬滾!」這會兒年男人哪裏還有什麼怨言,立馬灰溜溜的離開了。
將眼前的問題解決掉,趙三斤又好像一個沒事人一般,做回到了位置,繼續拼着問軒尼詩,順便看着一旁同樣有些目瞪口呆的女人,哭笑不得的問道:「你怎麼了?還不走?」
「我我……我沒事!」女人俏臉羞紅了一下,耷拉着腦袋回應道。
「哦!」趙三斤面無表情的回應道,將桌面的酒杯遞給女人,無趣道:「喝了這杯酒回去吧。」
「嗯!」女人接過酒杯與趙三斤輕碰了一下之後,學着趙三斤的模樣,準備來一個一口悶,只是才喝到一半,那濃郁的苦辣味道讓女人求饒了,根本不能繼續喝下去了。
「得了,回去吧,別喝了!」趙三斤將自己杯的軒尼詩一飲而盡,勸住了想要繼續喝下去的女人。
「謝謝!」女人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我叫人送她回去吧。」蛇女步子輕盈,緩緩的走到趙三斤面前,沒來由的主動提出了這個要求。
「你?」趙三斤抬起頭來,看着居高臨下站在自己面前的蛇女,輕皺了一下眉頭,緩緩道:「我認識你嗎?」
「不認識,但是可以認識!」蛇女緩緩的說道,目光順便瞟了一眼邊的女人,追加道:「你是想要送她回家呢?還是想要找一個酒店開房?我都可以幫你辦妥,相信她也沒有意見!」
都是女人,蛇女已經從趙三斤身邊的女人眼看出了幾分端疑,那是這個女人這會兒已經對趙三斤有了好感,甚至於可以說是愛慕之意。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可同樣自古女人也愛英雄。
趙三斤對女人的慷慨並且耐心的勸導,以及之前的挺身而出,讓女人覺得自己頓時好像是找到了依靠一般,能有這樣的怪異心思,也是正常的。
「可是我有意見啊!」趙三斤哭笑不得看着面前的蛇女,擺了擺手道:「不過還是謝謝你幫我解圍了!」
「哦?怎麼這麼說?」蛇女微微一怔,面色明顯的震驚了一下,然後才是不解的看着趙三斤。
「很簡單啊,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人來找我的麻煩,難道不是你幫我解圍了嗎?」趙三斤雙手一攤,一臉無趣的回答道。
這麼簡單的問題趙三斤要是都看不出來,那不是太白痴了嗎?
「那你覺得我是誰?」蛇女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問出這個問題。
「蛇女這個名字……」趙三斤緩緩的說道:「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毒蛇會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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