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既然你喜歡這妞先給你玩!」大田二猛然將汪雪兒向唐飛懷裏推來,唐飛摟着汪雪兒,轉身背對着大田二,為了保護汪雪兒。
汪雪兒芳心亂撞,要不是最近受着驚嚇實在太多,軟軟的倚在唐飛的懷裏,危險並沒有結束,與此同時大田二騰身而起,一腳蹬在牆面上,借勢滑過一丈遠的距離,一腳向唐飛頭部踢來,妄圖一招斃命。
背對着大田二的唐飛感受到背後呼呼的風聲,頭也沒回單拳猛鍬轟出,與大田二的腳撞在一起,咔嚓一聲,大田二捂着腳倒飛而出,摔在地上,捂着骨折的腳痛苦不堪。
大田二沒想到唐飛如此的厲害,拳頭與腳的對決,就這麼快就結束,輸得如此之慘,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身體如弓成了蝦米狀。
「在這裏等我一會兒,乖了。」唐飛輕輕拍了拍汪雪兒的頭,示意她不要亂動,汪雪兒安靜的點了點頭,靜靜地看着唐飛裝逼。
唐飛從大田二的上衣口袋裏把從警察手裏奪來槍拿了出來,抵着下巴,逼問道:「告訴我,誰派你來的?」
大田二緊咬牙關,他知道出賣老大的下場,唐飛眯着眼睛讚嘆道:「很好,有種!」
抬手就是一槍,大田二發出痛苦的慘叫,子彈在腿上鑽了個眼兒,冒着煙,一旁的汪雪兒非但沒覺得害怕,相反還很興奮。
大田二隻是古武高手,還沒達到刀槍不入的地步,中了子彈,他仍然會感到痛苦,五官扭曲在一起,唐飛心黑手狠,讓他為之側目。
「現在你可以說了嗎?」唐飛笑眯眯的說道。
唐飛的話是笑着說的,但大田二卻是聽得不寒而慄,呲牙咧嘴半天不吭聲,一拳被人打斷了腿,唐飛的實力深不可測,讓他心生恐懼。
大田二還想負隅頑抗,架不住唐飛的犀利的目光,為了活下去,只好舉手投降道:「是向天賜派我來。」
唐飛很滿意的點點頭,他之前已經從梁驍的口中知曉向天賜是向天佑的弟弟,隨後,他又從大田二的口中得知,有人給向天佑的紙條,把他們給出賣了。
聽到被人出賣,唐飛很生氣,向天佑手眼兒通天,竟能夠在警局裏安插自己人,開槍幹掉了大田二,他知道的太多,所以必須死。
殺掉大田二一幫人,唐飛迅速將那些屍體聚集在一起,打出火球給燒成了灰,一切處理妥當,回過身來查看警員的氣息。
這一幫心狠手辣,一出手就是要害,也只是周宏傷雖說很重,但還有一口氣,彎下腰探了探周宏的氣息,尚有微弱呼吸,當即拿出木針,分別插入他頭部、後背和前胸,催動真氣將汩汩生機注入周宏的身體內。
注入生機,周宏的臉上有了血色,唐飛將木針取出,度了真氣給他修復受損的經脈。時間不大,周宏吐出一口淤血,緩醒過來。
時間不大,警方和救護車都到了,梁驍率隊趕到,看到安全屋裏一片狼籍,大吃一驚道:「他們是怎麼摸到這裏了?」
唐飛沉默沒有答話,梁驍問了半天也沒問出名堂來,也只好分配人手對安全屋進行搜索,希望能夠找到有價值的線索。
冷眼旁觀着他們忙碌,汪雪兒悄悄的湊近唐飛身旁道:「你為什麼不告訴他,指使人是誰?」
「他心裏或許比我們還有數。」唐飛面無表情回道。
汪雪兒一驚,瞥了梁驍一眼,看他不慌不亂指揮着一幹警員的行動,等他結束以後,面色嚴峻的說道:「肯定是三合會的人幹的,我們將會對他們的場子進行清理。」
汪雪兒也算是冰雪聰明,她總算明白了唐飛話里的意思,警方里藏有奸細,而這個奸細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竟會重案組的督察梁驍。
「希望你們繼續跟我們警方合作,我們將安排另一間安全屋給你們居住。」梁驍安排起來,並沒有向唐飛他們徵詢意見。
汪雪兒用徵詢的目光看着唐飛,希望他能夠拒絕,現在任由着梁驍安排,無疑於羊入虎口,唐飛很淡定的與梁驍握手道:「感謝梁警官為我們做的一切,我們將配合你們的行動。」
此言一出,汪雪兒一急,嘴巴張了張,唐飛一把拉住了她,用眼神制止了她的行動,跟着梁驍離開了大嶼山的安全屋,暫時被他們安排在國際大酒店裏。
這一夜很不平靜,警官被殺了,引起警方高層的勃然大怒,幫派之間的爭鬥,警方還可以克制的話,對於警官被殺,警方如果再不行動,就已經說不過去了,當夜就做出反應,連夜掃了三合會的數家場子,抓走了與案件有關犯罪嫌疑人。
這次案件最大的贏家並非是香港警察,而是躲在暗處的新義安,可是,向天佑並不開心,他很生氣,這次損失了一個玄級高手,這等於砍了他左膀右臂。
玄級高手在人間可是相當珍貴,可是不一般人可以僱傭的起,新義安也就是家大業大底子厚,才有幾名古武武者附庸,死一個就少一個。
在香港幫派中,大多爭鬥都是靠着古武武者,誰得實力強,也都是看誰家擁有的古武武者的數量,比起其他嘍羅的損失,大田二的死,更讓向天佑心疼。
即便是得知,三合會的場子被掃,也讓他高興不起來,這一次暗殺事件,除了唐飛和汪雪兒誰也不知道真相,派去的人一個都沒有回來,警方也只剩下一個重傷員。
可是,唐飛和汪雪兒毫髮無傷的躲過一劫,這讓一向心計頗重的向天佑也覺察出異樣,總覺得這兩個人沒那麼簡單。
雖說,他們一直被追殺,但是活到最後的都是他們,如果這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吧?
向天佑自是不相信這世界上有巧合,在實力為王的世道上,要活下來,就必須要活下去的實力,他相信,那個貌不驚人的男人一定隱藏着驚人的實力。
「給我摸一摸那個叫唐飛的實力,吃了幾次虧,我看一切並沒那麼簡單。」向天佑給藏在警方的奸細掛了個電話。
警方也殉職了幾位警官,年輕的生命逝去,總會伴隨着他們的親屬的眼淚,警方一方在做好死者撫恤工作,另一方面也在安排着搶救唯一個重傷員周宏,他雖然性命無憂,但是身上多處骨折,需要休養,從警方趕到安全時,他就被護士們抬上了救護車。
唐飛和汪雪兒被安排進飯店之前,他們看望正在昏迷中的周宏,梁驍陪伴着他們,汪雪兒格外的安靜連句話都沒說,顯然,她也已經懷疑了梁驍。
兩人的安靜的反常,也引起了梁驍的注意,也一直追問着晚上的下落,唐飛也簡單的說了一下,就說他們躲了起來,警方與歹徒激戰過後,歹徒也無心念戰就離開了安全屋。
說的謊話漏洞百出,梁驍偏偏拿他沒有辦法,畢竟,死無對證的情況,梁驍又拿什麼來質疑唐飛的話的真實性?
「最近我接到線報,汪小姐父親有可能躲在一艘外國籍的遊輪上……」梁驍吐漏了汪正道的下落,這下落是他們剛剛得知的線索,目前還沒有確定真實性。
汪雪兒臉色一變,擔心父親下落的她,一着急就央求梁驍道:「梁警官,快帶我去見我的父親。」
「這恐怕有些困難,據我所知,你父親所在的是巴拿馬籍遊輪,我們香港警察在沒有申請到引渡權之前,暫時還不能有任何的動作。」梁驍很為難的說道。
唐飛明白,梁驍說的並沒有錯,按國際法來說,遊輪就相當的移動的國土,在公海上其他國家的警察是沒有權力在沒有得到允許的情況引渡,他們要抓捕的嫌疑人。
「梁警官,你希望我做什麼?」唐飛開誠佈公道。
梁驍笑了,他等的就是唐飛說這話,微笑道:「我希望你能夠潛入到這艘船里將汪正道給帶回來,如果你能將他帶回來,我會向上峰替你申請獎勵。」
聽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唐飛曉得他是利用自己將汪正道給弄到手,等汪正道到手以後,梁驍肯定是不會留下活口。
明白歸明白,唐飛還是一臉笑意道:「我答應你,也很期待與你的合作。」
唐飛的爽快,讓梁驍很意外,原以為要費一番口舌,唐飛才能答應下來,不過,既然答應了,梁驍自信這貨也鬧不出啥么蛾子,這裏是香港,也是他的地盤,要想弄死一個無依地靠的北佬,實在是一件極其簡單的事。
在梁驍的護送下,唐飛和汪雪兒離開了醫院,住進了下塌的酒店,他們安排在一間房裏,梁驍的意思是便於保護,唐飛自是曉得他藏的鬼心思,也不戳破,笑嘻嘻的答應了。
唐飛的反常的配合讓梁驍反倒沒了底,不過,他們還在自己掌控範圍里,被安排在一間房間,梁驍與他們道了聲晚安就退了出去。
梁驍一離開,汪雪兒緊繃的神經也鬆懈了下來,剛要張口就被唐飛做了個噤聲手勢,汪雪兒意識,此刻步步驚心,到處都是隱藏的敵人,必須小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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