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參老兒對蛇蛟的氣息很是懼怕,連在微觀世界裏都能讓他感到惶恐不安,微觀世界與唐飛肉身相聯,一但唐飛擊殺蛇蛟失手,反被蛇蛟給噬,連帶他也要受着牽連。
所以祖參並不希望唐飛冒失的出手,想勸一勸他冷靜,唐飛執意要去試探一下,進可攻,退可守,尤其是面對蛇蛟所帶來好處遠大於威脅,唐飛說啥也要試一試。
祖參老兒勸說無果,也只能由他去做了,可意外還是發生了,還沒待唐飛動身,見天際邊飛來兩道流光由遠及近飛了過來,待他們降落後,唐飛才發現這兩名長袍男子乃是修真之人。
古武武者與修真者有着本質區別,這兩名修真者能御劍飛行,氣息也與他有着驚人的相似,令唐飛大吃一驚的是,他們究竟從何而來,末世法則的影響,靈氣也日益稀薄,很多門派也漸漸轉成了需要靈氣較小的古武派。
而這兩位內務膨湃,氣息高漲,確定是修真者無疑,也讓唐飛懷疑地球真有修真門派的存在,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可能,那是與雲南那個修真者一樣,屬於異界大陸的修士,不小心竄過了時空隧道,而誤入了地球。
一時之間唐飛也想了許多,但這兩位修真者似乎鐵了心要將蛇蛟給據為已有,只見二人年紀稍長者,這位長袍長髯的年道人,實力已達到了化龍境期,仙風道骨,氣質不凡。
御劍而行,沖蛇蛟怒喝道:「孽畜,快快現出本命精血和妖丹,本座會考慮留你一縷真魂轉世,否則,本座讓你喪生劍下!」
年修士的威喝並不能讓蛇蛟恐懼,蛇蛟屬於靈智已開的妖獸,自是曉得眼前二人對它來意不善,停止吐納東方的紫氣,居高臨下宛如看着兩個螻蟻一般自而下俯視兩個人,眼神充滿着不屑。
蛇蛟的輕視激怒了年修士身旁的青年人,他的修為也在凝氣期八層,實力也非同一般,一聲長嘯氣貫森林,縱身一躍也準備動手。
妖獸蛇蛟見他急於動手,也不客氣搶先出手,一聲大吼,恍若龍吟,張嘴吐出一道水桶粗銀色匹練噴向二人,這一道水桶粗銀色匹練倒灌下來,讓年修士大驚失色。
他自是知曉其的厲害,拉着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修士倒飛出去,慌忙躲開,銀色匹練傾瀉在岸邊,地面瞬間結了一層寒冰,幾塊大石頭瞬間被凍裂,若不是年修士躲閃的快,拉着青年修士離開,噴在青年身,即使是修士也必然受到重創。
蛇蛟一出手,讓唐飛心微微一涼,蛇蛟的實力起化龍境的年人還要高一籌,他硬要出手,必然會遭到橫禍,但眼前這二人也未必他好多少。
更讓唐飛覺得不可思議的是,二人也很清楚蛇蛟的實力,竟然敢明目張胆的討要精血和妖丹,難道真的是不怕死可以了嗎?
而此時逃過一劫的年修士也是臉色鐵青,祭出一道劍光,向蛇蛟斬去,怒喝道:「孽畜,不識抬舉,那讓大爺來超度你!」
年修士搶先發難,青年修士緊隨其後,二人直取蛇蛟,擺開誓要將蛇蛟斬殺的架式。
這兩位修士也並不是蠻打蠻幹的傢伙,他們自知實力遜於蛇蛟,同時夾攻,還各自祭出了法器,年道人所持品法器,青年道人所持品法器,所散發的流光耀眼,直殺過來。
蛇蛟也感受到了來勢洶洶的二人,狂吼一聲,張大嘴巴又噴了一匹白練,這二人讓開了令萬物冰封的寒氣,催動法器砍殺在蛇蛟的身。
蛇蛟已經初具化龍雛形,長蛇的身生出了片片堅固的鱗片,法器撞擊在它的身鏗鏘作響,青年人的品法器飛劍只在蛇蛟身留下一道白印,品法器厲害了許多,一絲血光溢出了體表。
兩人的法器並沒有傷到蛇蛟,但卻成功的激怒了蛇蛟,它雖未幻化成龍,但也有不可侵犯的尊嚴,再加體內擁有着殘暴的血液,狂怒之下的蛇蛟揮動着蛇尾向二人擊打過來。
蛇尾如皮鞭一般,颳起陣陣旋風,二人知道其的厲害,倉惶閃避,要多狼狽有多狼狽,雖說蛇尾沒有擊他們,但是生成的颶風卻颳得他們東西難辨,暈頭轉向之際,如空的枯葉,隨着颶風亂飛,最後,蛇蛟一用力,將二人轟飛十幾丈遠,撞在了山崖。
青年修士一口鮮血沒吐出來,差點胸骨沒被撞斷,年修士也他好不了太多,一把老骨頭也差點被撞散了架,正當二人掙扎着要重新與蛇蛟大戰一場。
蛇蛟又豈會放過二人,從寒潭裏竄了出來,濺起數丈的水花,一老一小修士見狀大吃一驚,心知蛇蛟被激怒了,而且接下來,將會是它的報復。
飛出寒潭,騰雲駕霧的蛇蛟,朝着二人襲來,二人見勢不妙,連滾帶怕閃避開去,御劍飛高空,幾個回合下來,年修士和青年修士吃足了蛇蛟的苦頭。
他們也不敢再接近蛇蛟,使出御劍之術,不斷向蛇蛟襲擾,但這樣一來,給蛇蛟所造成的傷害極小,倒是讓蛇蛟不勝其煩,這二貨鐵了心與蛇蛟打起了游擊戰。
一旦蛇蛟衝來二人便迅速逸走,漸漸引着蛇蛟遠離了寒潭,它身的傷痕雖然不致命,不斷的襲擾之下以至蛇蛟的傷口卻越來越多,消耗逐漸增大,他身的能量波動也越來越弱。
躲在暗處觀點的唐飛,自是明白這兩傢伙的想法,蛇蛟雖說是開了靈智,但起眼前這兩位老奸巨滑的傢伙自是差不少,若蛇蛟有這二人一半的心智,也早將二人給滅了。
尤其蛇蛟鋼筋鐵骨般的身體,足可以將任何一人擊成肉餅,但偏偏這隻修為強大的蛟龍,每當追趕一個修士之時,只要被另一人擊,怒火立即涌,不管不顧返身再衝殺另一人,而不是先全力滅掉一人,在它眼裏將兩名修士當螻蟻,殊不知它已步入二人的圈套。
老奸巨滑的兩個修士與蛟龍游擊戰再也沒有受到根本的傷害,反觀蛟龍身早已血跡斑斑,再加不斷吐出寒水的緣故,能量的消耗越來越大,氣勢也是越來越弱。
二人並沒有罷手的意思,仍然與蛇蛟打起了游擊戰,催動着法器不斷的襲擾,能量波動減弱的蛇蛟防禦能力也大幅度的下降,以至法器在它身留下的傷口逐漸加重。
很快,修士每一次進攻都能得到了很大的效果,每一次掀起一片血霧,巨大的疼能使得蛟龍越來越暴怒,攻擊也變得愈發的沒有章法。
蛟龍氣息越來越弱,攻擊也也不如先前強勁,二人利用靈活的身法便能輕易的躲開,蛇蛟也是開啟了靈智,很快它也意識到再這樣打下去,肯定是要把命給搭。
意識到計的蛇蛟再也追趕二人,返身回來它的老窩寒潭,也只有在潭裏才能保護自己,恢復氣力,治療傷勢。
二人一見這蛇蛟要逃,也是心急如焚,他們又豈不知寒潭是它的地盤,一旦它沖入寒潭,他們再拿它沒有辦法,蛟龍回水補充完真元,恢復好傷勢,定會捲土重來報復,到那時,二人斷難活命。
在千鈞一髮之際,青年修士大吼道:「師兄,是時候使用縛魂索了!」
青年平地一聲雷,炸得還在發愣的年人耳邊嗡嗡作響,失神的年道人也清醒過來,祭出門寶物縛魂索,只見一道銀光從年道人手滑過,直朝着蛇蛟飛去。
蛇蛟急於回到寒潭,那裏預料到身後二人會使出如此寶物,很快覺得身旁金光一閃,將它如粽子般纏了起來,繩索有禁制肉身和神魂的作用。
被這道繩索捆,蛟龍身的氣勢也瞬間被壓制住,跌到了不到原來的兩成,意識到不妙的蛇蛟知道大限再至,即便是身體被縛也拼命象寒潭逃去。
任蛇蛟如何的掙扎,終究是被縛住,為時已晚,而那二人已經不會讓它逃脫入潭,控制着繩索的另一端,繩索的法力波動瞬間提升,被捆得死死的蛇蛟,生生的被拉了回來。
「吼!」蛇蛟發出絕望的長嘯,心有不甘的它轉身又是一道寒水吐了出來,可惜它的氣息已弱,噴出的寒水只有筷子粗細,很難對二人構成威脅,被年修士劍光直接劈散。
蛇蛟不僅沒傷到二人,反而被二人合力又向岸拖了數尺,只剩下一隻尾巴在寒潭裏,年修士那裏肯再給蛇蛟翻盤的機會,手掐劍訣,催促着品法器欲取蛇蛟的性命。
精通人性的蛇蛟已經意識到自己要完了,狂暴的血性爆發出來,拼命燃燒着體內的精血,揮舞着巨大的尾巴如一陣颶風般掃向了年修士。
年修士自以為勝券在握,沒料到蛇蛟會反戈一擊,而且,盛怒之下的蛇蛟拼盡全力所施一擊,還是頗具威力,畢竟,它的修為在那裏,不容小覷。
「轟!」年修士被凌空掃飛了出去,肋骨折斷,受了重傷,身在空飄撂下鮮血狂噴,若不是蛇蛟消耗太大,這一下直接要了他的命。
蛇蛟他也好不了多少,拼盡燃燒的精血,已經基本將身體所有能是都耗盡,那一瞬間使它變的萎靡不堪,也只能成為了待宰的羔羊。
而此時,在一旁觀戰的青年修士,見大勢已成,也顧不得許多,朝着蛇蛟的頸部猛砍了二劍,蛇蛟雖說有鱗片保護,但它已經生不出半點的防禦之力,只能任由着青年修士將它的生生的砍了下來。
蛇蛟的頭顱被砍下來的同時,一道虛化的形似蛟龍的虛影驚恐的逃逸而出,令人沒想到的是,這條蛟龍竟然修成了一絲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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