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經上寫得通篇鬼扯,越扯越邪乎,唐飛不禁嘖嘖感慨,照它這般鬼扯,瞬間百萬里,那不比光速還快,就算上月球也是分分鐘的事。
最讓唐飛心動的是,鬼經上捉鬼,養鬼,煉鬼的那幾篇,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巴雲的鬼寵,那般的厲害,差不多就真的會認為鬼經上是在鬼扯。
養鬼寵,培養天鬼,聽起很簡單,實際上並沒有那麼的容易,試想如果容易,那道士也不會被打得狼狽逃竄,書中所載,天鬼的修為大多在金丹以上的鬼王。
金丹的以上的實力,對付唐飛樣的凝氣期五層的小修士,還不是一口氣就吹得灰飛湮滅,鬼經上所載的內容,唐飛一時無法實現,只能吸一口氣,將鬼經收納入空間裏。
妖道巴雲雖說保了條命,但也損失慘重,不光丟了隨身攜帶的寶物,花費心血的養的鬼寵也是損傷極重,再想恢復,估計還需花費些氣力。
唐飛心想着來都來了,說啥也得搜一搜,這妖道所待的地方,其實,這也怪那妖道巴雲,沒事非要把自個住的屋子弄得鬼氣森森,陰氣很重。
這也激發了唐飛的進去探寶的想法,巴雲是只狡猾的狐狸,他所呆過的小屋也大多設下陣法,陰森的屋子讓人極不舒服,但唐飛看出陰森的屋子透着能量的波動。
波動並非陣法所發出,裏面肯定裝有寶物,妖道巴云為了保命實在是溜得太快,丟了寶物一個又一個,從另一方面也看得出來,這妖道必定是有奇遇,才會搜颳了如此的多的寶物。
這下子全便宜唐飛了,唐飛也就不客氣了,陰森透着鬼氣的木屋裏雖說沒人,但還沒弄清是啥異寶之前,還是小心為妙。
推開木屋的小門,悄悄的走進了屋子,屋子裏透着陰冷的氣息讓人其不舒服,唐飛不敢開燈,生怕把松本介陽的爪牙給招來,要打發這些土雞瓦狗還需要時間。
唐飛的老婆還在假山後躲藏,等找到寶物再尋她們,為了怕被屋裏不乾淨的髒東西給盯上,唐飛在屋裏搜尋時還是放出了神識,令他意外的是,神識在小屋搜尋了一遍並沒有任何的發現。
「娘的,屋裏沒啥寶物,那麼,能量波動又是從何而來?」唐飛悻悻的自言自語,心有不甘在屋裏仔細尋找了一遍,這一尋找發現牆角的能量波動相當大。
心念一動,伸手了摸了摸,牆壁完好並沒有可以藏納寶物的暗閣,唐飛分明就感受到來自牆壁角落的能量波動,估猜在牆壁的後面肯定有暗室。
本想一拳轟開,又怕傷及到寶物,只好在物里尋找開門的機關,屋裏家俱擺設都是按照日式的榻榻米來設計,並無顯眼的擺設,只有擺放在正中的方桌特別的顯眼。
唐飛用力推了推,竟然紋絲不動,不禁大喜,抓起桌沿就用力一抬,石牆發出轟隆隆的響聲,露出了巨大的空隙來。
一扇牆壁就是石門,唐飛沒空去感慨設計石門的獨具匠心,貓着腰一個閃身就鑽進了石室,石室長有七米,寬五米,在地上鋪了幾張練功用的蒲團。
掃視了一圈,唐飛再次失望,什麼都沒發現,比外面的石室還乾淨,沉思半晌,唐飛目光落在了中間那張最大,用獸皮製作而成的蒲團上,陰涼氣息正是從那處蒲團散發出來。
看出古怪的唐飛也就不再顧得了那麼許多,踏步上前一把將蒲團掀了起來,下面露出了一方與地面平齊,長寬有一米的石板。
唐飛沒想到這妖道還藏着那麼心眼,總是時不時給自己留個後退,他故意把寶物藏得那麼深,就是怕有一天萬一顧着逃命,好回來取。
「這老道還是一如既往的猥瑣!」唐飛找寶物也不容易,對於藏得如此深的寶物也就不客氣了,打開石板,當然,打開石板的一剎那,唐飛也很當心,生怕被那妖道設下機關給害了,悄悄將真元凝聚在左手,小心戒備着猛然掀開了石板。
一股陰涼刺骨的氣息瞬間衝出了地面,下面露出了一個三尺深度的坑洞,一枚人頭大小,散發着淡黃色光暈的珠子被禁錮其中。
也正是這珠子透着的陰氣,讓唐飛眸光一閃,失聲道:「陰煞珠!」
陰煞珠可以鎮住魂魄,防止魂魄潰散,道士應該就是利用陰煞珠來祭煉那些陰魂的。陰煞珠含有一縷戌土的本源氣息,本性屬寒,有了這東西,他就可以勾動地氣,施展五行遁術,而且這東西還可以煉化,當做法寶使用。
鬼經上也有過簡單的介紹,中有五行遁術的記載,只是五行遁術要到化龍境才可以施展,而有了陰煞珠,他就可以勾動地氣,提前施展五行遁術。
唐飛也就不客氣的將陰煞珠抓在手中,立即感受到這顆珠子在跳動,顯然還沒有被認主。為了將這東西順利的煉化,唐飛咬破手指,將鮮血滴在珠子上,並暗自催動內力,使鮮血儘快與珠子融合。
大約半小時以後,鮮血才在內力的驅動下,慢慢滲入了陰煞珠里,陰煞珠也不再跳動,而慢慢的縮小,好似玻璃球一般,認了主,從此以後陰煞珠就與唐飛建立的心靈的契約。
將陰煞珠放入丹田,納入小腹,用自身的精氣來滋養陰煞珠,一方面當做法寶攻敵不備,另一方面可以用來勾動地氣,施展土遁術。
自從有了微觀世界之後,已經被唐飛在小世界裏單獨佈置了一處陣法存放,將陰煞珠放置丹田之中的唐飛盤腿坐了下來,陰煞珠雖說已經認了主,但自身的陰氣太重,唐飛還需要將其煉化,使它跟身體契合度更加的高。
陰煞珠是一個寶貝,但再好的寶物,如果不能正確的使用也會給主人帶來危險,但不管怎麼說,這顆陰煞珠也已經是意外之喜。
說起來,這妖道實在是個不稱職的打手,倒是一個很稱職的散財童子,就這一仗,把自己辛苦多年積攢下來的寶物,全都送給了唐飛。
送給了唐飛,唐飛也不感激他,他也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只能用活該二字來形容,大獲豐收的唐飛退出了小木屋。
被陰氣籠罩,鬼氣森森的小木屋,因陰煞珠被唐飛所收,整個小屋也恢復了正常,唐飛看着天色也大亮,知道他已經耽擱了一晚上,得趕快把胡若男和陳玉婷兩人找回來,一起離開這裏。
回到了原先花園的附近,松本介陽早已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他門牙崩掉幾顆,說話都透風,嘴裏含糊不清嚷嚷了半天,氣極敗壞組織人手,在院落里四處尋找。
也多虧胡若男機靈,帶着陳玉婷在假山里躲了一晚上,這兩個女人為了躲避這幫傢伙的尋找也是東躲西藏,總算是沒被發現。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折騰了一夜的搜尋隊伍一無所獲的離去,胡若男久等唐飛都未來,心急如焚擔心他有啥意外,她也明白,待在這裏終歸不是長久之計,只要天一亮,被發現的機率就會大上許多。
陳玉婷也是一臉焦急,策手無措,胡若男心知跟她也商量不出來辦法,只好自己先做決定離開這裏,等她回去,帶上人再到木瀆山莊來救唐飛。
心中有了定計,胡若男就準備趁着天還沒大亮想着離開,剛要拉陳玉婷離開,就見唐飛出現了,心中不禁大喜,看他遲遲未歸出言難免會責怪道:「老公,你怎麼才回來?」
唐飛也覺得把她們置於險境一夜,確實很危險心中也很是歉意:「剛才出現了些意外,所幸都擺平了,現在我們離開這裏。」
胡若男和陳玉婷也不再多說,隨着唐飛離開木瀆山莊,這裏對陳玉婷來說就是個魔窟,她巴不得早點離開這裏,也省得提心弔膽的。
繞開木瀆山莊無處不在的監控探頭,,唐飛一拳轟開圍牆破牆而出,將男人的霸氣盡現無疑,陳玉婷是頭一次見到如此生猛的唐飛,驚得美眸圓瞪,合不攏嘴。
從圍牆的殘跑了出去,陳玉婷有了逃脫生天的感覺,雙手合十道:「謝天謝地,總算是出來的。」
「若男,把她交給我,你把她帶回去的話,肯定是羊落虎口。」唐飛說得很乾脆,胡若男竟無言以對。
肖正義已經不再當初那個為了尋求正義不畏強暴的鐵血男兒,而是為了保住官位,無所不用其極的陰險狡詐的官僚,這樣驚人的轉變,胡若男並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但是有一點兒可以肯定的是,肖正義離她越來越遠了。
隨時都有可能會走上決裂的道路,想到這裏,胡若男莫名一陣惆悵,輕嘆一口氣,唐飛將她輕摟於懷,安慰道:「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在你的身邊支持你,保護你。」
胡若男內心一陣溫暖,她是個女人,外表再強悍,性格再堅強,終究是一個女人,她需要男人的愛撫與照顧,唐飛的話無疑給她被肖正義傷透的心,一劑最佳的撫慰心靈的雞湯。
「我先去警局上班了,你帶着陳玉婷回去吧!」胡若男覺得該面對的終究要面對,這就是生活。
胡若男,唐飛和陳玉婷三人走向了來時開得車,漸漸的駛離了早已是雞飛狗跳的木瀆山莊,山莊的主人松本介陽已經得知自己花大代價的招來的道士已經被唐飛打跑,更是氣得跺腳罵娘。
「我要報仇,不管如何,我一定要讓唐飛付出代價。」松本介陽氣極敗壞,他覺得一定要不顧一切的把面子給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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