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飛的態度讓這頓飯註定吃得沒那麼愉快,不過,威爾遜胡故意要反客為主的態度,連沈夢寒都覺得很生氣,陰着臉不冷不熱的說了句隨便。
夫妻同心其力斷金,沈夢寒絲毫不怪唐飛的無禮,毫不猶豫選擇站在威爾遜胡的對立面,威爾遜胡也天生是個粗線條,對於沈夢寒的冷漠和唐飛的無禮,絲毫不以為意,還在一個勁向唐飛勸酒。
唐飛弄不懂這貨到底葫蘆里賣得什麼藥,幾次冷言冷語,本以為會激怒他,這貨可倒好,不但不生氣,相反還很自得其樂,自己己也滿上了美嗞嗞的喝了一口,旁若無人胡吹亂侃起來。
聽他吹得沒邊,合作的事一點兒沒提,沈夢寒有些坐不住了,在一旁悄然提醒道:「威爾遜先生,之前我們談的合作……」
威爾遜胡哈哈大笑,打斷了沈夢寒的話,拾起筷子道:「吃菜,吃菜。」
這貨壓根就沒有合作意向,借着這次吃飯的機會,無非就是想警告唐飛不再來去招惹武家,試想,武家在江東也就華東一片的佈局,全被打破,郝榮江被雙規,他的一派全部落馬。
郝榮江的落馬也意味着武家經營多年的華東一片也徹底結束,以後再想把手伸進來,比登天還要難,對於大家族而言,個人的得失比起家族的利益實在是微不足道,身為家主的武元甲之所以出手要警告唐飛,也並不是因為兩個孫子在唐飛面吃了虧這麼簡單。
身為一個家主也僅僅是因為護犢子而出面的話,傳出去實在會被人恥笑,唐老爺子為人很精明,年紀大了,牢牢掌握着武家,絕對不是僅僅是資格老而已。
他清楚的認識,要想重新奪回江東以及華東的地盤,就必須把唐飛這塊頑石給搬去,但是,他也收到了一些消息,說唐飛的背景並不那麼簡單,也不敢貿然出手,只是讓人去警告他一下,希望他能夠收斂,最起碼,不要鬧得撕破了臉。
如果老頭子發怒了,那絕對是動用武家的力量來消滅唐飛,以唐飛的個人實力還不足以對抗武家的雷霆萬鈞。
背後的靠山也讓威爾遜胡有了坐在這裏胡吹亂侃的靠山,在面對唐飛不合作,他自是以為是唐飛並不知曉武家的實力,所以,才會莽撞的去衝撞他。
席間的時間還很長,長到他足可以穩坐釣魚台的地步,威爾遜胡這次是奉了家主的命令,特意從武家在駐美國集團趕過來,以與沈夢寒談生意為由,實則找唐飛。
「請問你的小丑演出結束了嗎?」唐飛淡淡一笑問道。
威爾遜的表現實在太令人惱怒,連沈夢寒都覺得看不過眼,要不是她請客早就拂袖離去,唐飛也覺得這貨演戲演得實在過份了,決定給這貨點顏色瞧瞧。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kite啊!唐飛決定發飈了,不過,他已經不再匹夫之怒,血濺五丈的逞勇鬥狠的匹夫了,轉形成為擁有強大的黑幫青幫和兩家超級商業帝國的執話人。
換句話說,江東是他的地盤,誰要敢在江東不知好歹,他絕對不會讓這傢伙完好無損的離開,再說了,這傢伙還敢騙他唐飛的女人,簡直就是活膩歪了。
拍了拍巴掌,示意讓包廂的服務員從外面進來,服務員很恭敬的從外面走了進來,詢問道:「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
唐飛大大方方的站起來,對服務員道:「你們這裏最貴的酒,先上了十瓶。」
「最貴的酒?!」服務員摸了摸腦袋,她很少聽到有人是這麼叫酒的,最貴的酒無非就是些洋酒,也有國產的茅台,但價格都不菲,每瓶都有十幾萬的樣子。
唐飛竟一開口就要十瓶,一頓別的不說,光酒就上百萬,這也太土豪了一些,服務員還在發愣,就聽唐飛把眼一瞪道:「怎麼?我說話你聽不懂嗎?」
服務員一激靈,趕緊的跑了出去,席間的人都不明白唐飛葫蘆里賣的什麼藥,連剛才侃侃而談,口若懸河的威爾遜胡也在一旁瞪大眼不解唐飛到底要搞啥明堂。
幾個服務員很快把酒都端了上來,十瓶飯店裏最昂貴的酒,有82年的拉菲,也有xo人頭馬,還有存放十年以上的茅台,中外名酒齊上陣擺放在飯桌上,真讓人大眼界。
待酒上桌,唐飛笑盈盈道:「都說客人來了有美酒,豺狼來了有獵槍,你們是我們的貴客,所以,我用飯店裏最貴的酒招待你們。」
聽他話裏有話,威爾遜胡隱隱的感到不安,還沒待他反駁,唐飛又繼續道:「威爾遜先生,你今天必須這十瓶酒都給我喝了,絕不能找別人幫忙,否則,我可翻臉不認人。」
威爾遜胡一聽臉都變色了,這十瓶雖說是酒店最貴的酒,但是要全喝下去,非酒精中毒把命搭上不可,他當即就翻下臉來,把桌子一拍道:「姓唐的,你要是敢這樣,別怪我的不客氣。」
他一動怒,身旁的幾個人都齊唰唰的站了起來,唐飛怕沈夢寒受到涉及,將她拉到一旁示意她藉機會離開,沈夢寒雖說擔心,但是還是順着唐飛的意思離開了包廂。
剛一出門,就見阿豹帶着大約幾十號人正朝她走過來,阿豹手一舉,隊伍也停了下來,阿豹很恭敬的向沈夢寒道:「大嫂。」
沈夢寒被他一聲喚得臉通紅,連話都沒敢搭就疾步離去,心裏亂如麻,跟美國jc集團做不做生意,她並不在意,遇到再難纏的客戶,她都進退有度,沒想到竟被一聲嫂子喊得方寸大失。
怪不得看着唐飛剛才不停玩着手機,原來是讓阿豹帶兄弟過來,沈夢寒離開了,剩下的事就交給唐飛來處理,唐飛自認為他裝逼界的no.1,沒想到,今天跑來一個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跑來的威爾遜胡,在他的面前裝腔作勢,他覺得有必要給這貨上上課,想當no.1不是那麼簡單的。
「唐飛,我可告訴你,我是武家的人,你敢動我一下,估計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威爾遜胡還是一味的拿着武家的身份來壓人,這更讓唐飛反感。
這貨在這個時候還敢狂言亂語,簡直不知死活,比起死在唐飛的手上的長老武生風,這貨不過就是武家的一條會叫會咬人的狗而已。
「把酒都給我喝了,我放你走,否則,你自己看着辦吧!」唐飛說着話,阿豹領着兄弟擠進了包廂,黑壓壓的一片,人數上帶來的壓力,頓時讓威爾遜胡的氣焰也小了不少。
「想活着走出去包廂,就乖乖把酒喝了,否則,你和你的手下,都要被打斷一條腿回去。」唐飛眸子泛着狠厲,威爾遜胡這貨不知死活,他也不會客氣。
阿豹也差不多玄級中階,比起唐飛來要差上不少,但要秒殺席間這幾位還是綽綽有餘,更何況,他們人數上還佔着優勢。
唐飛輕輕拍着阿豹肩膀道:「這裏交給你了,記住,他們想反抗,誰動就把誰的手和腿打斷。」
阿豹輕輕道了聲明白,手裏的鐵棒也不是吃素的,他已經完全接管了這裏,唐飛也放心的離去,以他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實在沒興趣跟這些小嘍囉玩啥王霸之氣。
出了門,結了帳,一百多萬無非就是個數字而已,對於今時今日的唐飛而言,真的只能算毛毛雨,不過,有件事讓他很不爽,那就是武家家主已經插手江東了,而矛頭直接指向了他。
唐飛覺得有必要去燕京一趟,但畢竟,那裏被喻為華夏的首都,是政治經濟中心,藏龍臥虎,唐飛可不敢貿然到哪裏亂來,去之前,他覺得有必要找個人,看看他在哪裏有沒有關係和路子。
驅車趕往月亮廣場小區,唐飛想找的人,就是羅鴻信,他年輕的時候也是個港澳風雲人物,現在年紀大了,才想安定下來,找回失去的女兒和老婆,安生過着日子。
唐飛明白,他肯定認識一些燕京方面的大佬,讓他引薦一些,去之後也不會抓瞎,再說了燕京也是武家的地盤,一個人去找武家的麻煩,萬一鬧出亂子,也好找個能幫他善後的人。
打定主意就來到了羅鴻信的門前,輕按門鈴,開門的就是羅薇薇,自從擠上江東的上層富人圈,雖說每天還是堅持去醫院上班,可是,總是會有些公子哥給她送花,可是她的心卻屬於唐飛的。
從貓眼看到唐飛登門,也就雀躍着去開門,整個人裊裊婷婷的出現在唐飛的面前,笑盈盈的說道:「唐大哥,好久沒見了,人家想死你了。」
聽她這般一說,唐飛也覺得一直沒跟她聯繫,主動致歉道:「薇薇,我去大漠一趟,差點把命丟在哪裏,現在總算安然無恙的回來了,第一時間趕來見你。」
唐飛這真話假話的一哄,羅薇薇到底心思單純,也就不再埋怨他了,輕輕上前抱了抱唐飛,臻首入懷,低聲道:「唐大哥,以後千萬別做那危險的事了,讓人家擔心。」
唐飛知道他無法承諾,但也不想讓羅薇薇擔心,只好含糊的答應下來,兩人輕輕吻了一會兒,就聽裏屋傳來羅鴻信的聲音道:「是唐飛吧?快點進來!」
e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49s 3.932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