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陽介不惜代價的討巴雲歡心,陳玉婷在肖正義的安排下,從拘留室里慢慢的轉移,手段卑劣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一個大活人就平空的從拘留室里消失,被安排在只有肖正義一個人知道的地方。
陳玉婷被抓讓胡若男很意外,她一直負責江東這幾天的案件,可是,並沒有任何線索指向陳玉婷,偏偏一夜之間,陳玉婷就冒了出來並被抓捕歸案。
以她的偵辦經驗總覺得匪夷所思,胡若男一直很敬重老領導肖正義,想當年在刑警隊的日子裏,這位老領導就像一位長者愛護着並照顧着她。
胡若男自是不改火辣本色,也沒想其中的奧妙,直接衝進了肖正義的辦公室,質問道:「肖局長,陳玉婷的案子是怎麼一回事?」
肖正義端坐局長寶座上,望着面帶幾分怒氣的胡若男,這位曾經是他的最得力的助手,雖說性格莽撞卻是敢打敢拼,與他一起破獲許多大案要案。
胡若男以她火辣的性格,在充滿荷爾蒙的刑偵大隊裏打拼出一番天地,坐上副局長了寶座,仍然兼任刑偵隊大隊長,衝鋒在第一線。
望着怒氣的胡若男,肖正義突然腦海里浮現出許多與案件無關的事情來,此時此刻,他就與曾經這些美好一刀兩斷,與眼前這位曾經他最得力的手下分道揚鑣。
清了清嗓子,拿出了局長的威嚴,對冒失的胡若男道:「胡局長,你覺得這是你應該跟上司說話的態度嗎?」
肖正義的態度和語氣讓胡若男莫名其妙,她一向都是這般跟肖正義說話,遇到問題時往往更是都直截了當的說話,剛才的口氣都算客氣,比這更可份,胡若男都試過,可是肖正義從來沒有跟她理論過。
「陳玉婷的案件,我已經接手,請你不要再來質問我如何斷案,別忘了,我還是你老師。」肖正義用陌生近乎於冷血的語調下逐客令道:「還有現在請你出去。」
胡若男難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肖正義,頭腦一片空白,最後連自己如何走出肖正義的辦公室的都不知道,她真不敢相信,剛才跟她打着官腔的是曾經無比尊敬的隊長肖正義。
美眸里含着淚珠,她深吸了一口氣,不知道該如何發泄心中的憤怒,要換以往,她一定會換上運動裝,跑到訓練場對着沙袋拳打腳踢,進行發泄。
也正是這時,手機突然響了,是許久沒見的唐飛打來的,胡若男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接了電話,剛一接通,心中的委屈瞬間宣洩出來。
唐飛從她斷斷續續的哭訴中,已經覺察出肖正義的問題,耐着性子聽胡若男抽抽噎噎的哭訴,他也明白胡若男也只有在他的面前才會像小女人一般哭得稀里嘩啦,尋求安慰。
好言安撫了一番,唐飛才向她表露了打電話來真實想法:「我要找到陳玉婷,需要你幫助。」
胡若男也想找到陳玉婷,可是,陳玉婷已經被肖正義從拘留室里轉移到只有他一個才知道的地方,抹了抹眼淚道:「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裏。」
「我知道,但需要你的幫助。」唐飛的回答太讓胡若男意外了,胡若男一聽也是破涕為笑,催促道:「告訴我,她在哪裏。」
唐飛曾經給他的每個女人都一副手鍊,從而也就結下的心靈的契約,只有稍一點差池,他都會第一時間能感受的到,陳玉婷與他的關係,雖說並沒有挑明,但唐飛還是給了她一條手鍊。
憑着這條手鍊,陳玉婷無論被藏在哪裏,唐飛都有可能知道,本想衝過去把人給救出來,但唐飛明白,肖正義已經不是當年的肖正義,現在的他是有手段,很腹黑的傢伙。
弄不好就是這傢伙設下的圈套,萬一一不小心就被他牢牢的套住,唐飛明白個人力量再強大,也無比與國家政法機關權力相抗衡。
江東局勢很複雜,連肖正義都充當了某人的鷹犬,就足以證明情況的特殊,唐飛可不想被人白白的陰一回,所以,他打電話給胡若男,通過她來尋找着陳玉婷的下落。
胡若男得知唐飛知道陳玉婷下落自是欣喜不已,但她也感覺到現在肖正義已經不當初的那個正氣凜然,毫不徇私的隊長,雖說為什麼會蛻變成這般模樣,但胡若男已經不再相信他了。
想到肖正義,胡若男腦海不禁浮現出一句電影的對白:「無論我們如何努力想擺脫別人的看法,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加的崇高,但最終我們還是活成自己曾經討厭的樣子。」
胡若男從心裏並沒有小資情調的浪漫,她想得更多的是,肖正義在這次案件中扮演的什麼角色,她突然感到了惶恐,越想越覺得害怕。
她從未來想有朝一日會與肖正義走向對立面,但從內心來說,她仍然不願意相信這個現實,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不管如何,這都不是真的。」
胡若男無論多麼不願相信肖正義已經走向歧途,但事實上肖正義已經在不斷的佈置着,並看到胡若男的憤然離去,深知她性格肖正義,更加佈置了關押陳玉婷的安全屋的安保力量。
「無論什麼人,只要敢靠近,一律格殺。」肖正義拿着話筒陰狠的說道。
肖正義佈置着防護力量,他已經是利令智昏,再也無藥可救,甚至要下狠手殺掉胡若男,胡若男卻還抱着一絲絲天真,不願相信肖正義的變化,和唐飛在約定的地點並見了面,唐飛特意開了輛低調點的寶馬,載着胡若男往陳玉婷關押地點駛去。
胡若男也在唐飛的影響下,開始修煉已經有成為了凝氣期一層,唐飛能從與他心靈結下契約的物件中感應到陳玉婷的位置,她一點兒也不意外。
陳玉婷被拘禁在曾經被警方放置在郊外荒廢的安全屋裏,這裏已經被肖正義秘密的啟用,打掃乾淨後,並派出最信得過的幹警。
肖正義出身於刑偵,他在刑偵口子上擁有無上的威望,一班曾經與他共過患難的弟兄,現在儼然成為了他的爪牙。
他利用了這班曾經出生入死,榮辱與共的弟兄的信任,為非作歹,為了滿足一已私慾,為了保住他的局長的寶座,無所不用其極。
天色漸晚,唐飛和胡若男利天黑的掩護,悄悄地靠近了安全屋,警方已經派了大量警力加以保護,出於保密條例,他們大多並不知道安全屋關押的人是誰。
他們也無需知曉,對於他們而言,只要安心去按照上級的命令去辦就可以了,這支安保警力的負責人是刑偵大隊副隊長洛華。
他也是胡若男的下屬,被肖正義秘密派到這裏來,在這裏負責統一調度。
洛華是個恪盡職守的警察,也是個至情至性的漢子,他也跟胡若男一樣,都把肖正義當成至親的老大哥,為了這位老大哥,他即便是獻出生命也眉頭不皺一下。
安全屋的外圍,被他安排了二十多名幹警,這些幹警都一線經過磨礪的,槍法准,殺過人見過血的主兒,有他們在,洛華也會稍稍的安心。
這一次肖正義下達的死命令,洛華並不知道安全屋裏被關排的是誰,但還是嚴格執行着肖局長的命令,洛華在安全屋裏從里巡察到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待他巡視完了一圈,抬腕看了看手錶,已經晚上十點多了,等到再換一班,他就可以眯一會兒,迎着冬夜的寒風抽了一根煙,想逐一逐身體的寒氣。
煙寒一點着,就見眼前有兩個黑影,起初他以為自己眼花,當他發現黑影正朝他高速逼近時,手按在腰間,扔掉手中的香煙對黑影道:「是誰?」
他的一聲喝,安全屋四周的警察都聚攏過來,連安放在安全屋頂的探照燈也照了過來,安全屋頂還被安排兩名狙擊手,只要是有人硬撞都會第一時間擊斃。
探照燈照在高速逼近的黑影,洛華一瞧,沒想到竟是胡若男和唐飛,他不解,這兩人大半夜跑到這裏來,雖說鬆了一口氣,但還是職責在身還是沒敢把放在槍套上的手放下。
「胡隊長,大半夜怎麼跑到這裏來了?」洛華詢問道。
胡若男和唐飛被探照燈照出了真實面容,也就不再躲閃,大模大樣的來到洛華的面前,胡若男平靜道:「洛華,誰派你們在這裏的?」
當胡若男初潛入這裏時,發現洛華在內好幾張熟面孔,就覺得吃了一驚,她萬萬沒想到,刑偵隊大半的力量都在這裏,連她這個刑偵支隊支隊長,竟毫不知情。
憑着她的聰明也很快意識到,能夠調動這一幫人也只有肖正義而已,她故意這樣問,就是讓洛華明白,她才是刑警大隊的隊長,繞開她到這裏來,不合規矩。
洛華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從小了說是無組織無紀律,往大了說,就是隱瞞直屬領導擅自行動,這個可是要被組織調查的錯誤。
「肖局長直接安排,我並不知道,他沒有通過你。」洛華也不傻,可不願背不該背的鍋,直接把挑子撂給肖正義。
胡若男印證了內心的想法,她的心情很複雜,失望的情緒太多,以至於不知該如何表達,只好說道:「好了,你讓開,讓我到安全屋裏看一看。」
洛華並沒有聽從胡若男安排,橫擋一步,還亮出腰間的槍套道:「胡隊長,我奉肖局長的命令在這裏執行公務,請你不要讓我為難。」
洛華一句話,其他的刑警也跟了過來,唐飛意識到,陳玉婷必在這裏無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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