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內心猶豫,甚至有種不想要繼續喝下去的衝動。一窩蟻 www.yiwoyi.com
可現實卻也不容朱天篷猶豫。
現在他已經算是被李娜擒住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沒有外援的話,那他就真沒有活路可言。
哪怕後者說了交出魔蓮就讓自己安全離開,但畢竟對方可是女人,俗話說的好,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一念至此,朱天篷深吸一口氣,拿起桌面上的酒壺道:「如此,那我就等着李娜姑娘的下一個答案了。」
說完,他也不在遲疑,直接就拿起酒壺將其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但這一次,他足足喝了一分鐘的時間才徹底將其喝完,並非是酒壺之內的酒水多了,也不是他的酒量不行,而是酒水龐大的能量讓他短時間之內難以消化。
「嗝~」
再度打了個酒嗝,朱天篷晃了晃腦袋,只覺得渾身炙熱更加濃郁三分,視野也隨之模糊了一些。
「不好!」
感覺到自身的情況,朱天篷第一時間色變,他很清楚如果自己繼續喝下去的話會不堪設想,且這明顯就是一個局。
「這酒……」
張了張嘴,朱天篷有些恍惚的看向李娜張嘴想要追問什麼。
然而,話到嘴邊卻也沒有被他說出來,一股強烈的醉意上頭,朱天篷只覺得雙眼一黑,整個人就隨之癱倒在了桌案之上。
嘭的一聲,朱天篷徹底昏睡,整個人周身炙熱的血氣躁動間,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在他背後的區域一朵鴻蒙蓮花隨之綻放,其中一頭鴻蒙色且遍佈着混沌紋路的小豬盤膝坐落,其朱家血脈於此刻覺醒了!
「鴻矇混沌豬!」
桌案對面,李娜霍然起身,目光死死盯着那蓮花之內存在的小豬,一雙美眸之內滿是驚駭之色。
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李娜才回過神來,嘴角微微上揚道;「真沒看出來啊,無敵的體質,無敵的血脈,怪不得你能夠駕馭那麼多的規則之力,怪不得你能夠做到那幾乎逆天的行為。」
「朱天篷,你果然是一個有趣的男人,不過既然你已經落在了我的手中,那我就不會這般簡單的放過你。」
說話間,李娜一步踏出就來到了朱天篷身旁,玉手一揮周身法力隨之湧出,直接就將朱天篷托舉了起來。
緊接着,李娜一步步前進,整個房間之內一道迷霧悄然升騰而起。
……
睡夢中,朱天篷只覺得自己身處於一張柔軟的床榻之上,自己犧牲的木蘭,弱水和被代入黑暗的月華都回到了自己的身旁。
一場又一場的征伐讓他越戰越勇,有着一股特殊的魔力似乎在引導着他,讓他沉迷其中,久久無法甦醒。
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朱天篷悄然睜開眼,整個人站起身,赫然發現自己還做在那椅子之上,桌案上的酒水還冒着熱氣,四周還是他昏迷之前的模樣,且李娜正坐在他對面的區域淡然喝着酒。
「這……」
張了張嘴,朱天篷臉色一時間有些變幻。
之前的一切,給人的感覺如夢似幻,但他卻也明白絕對不是虛幻的。
可無論是木蘭,弱水還是月華都不可能出現在自己的身旁才對,那又會是誰?眼前的李娜?還是其餘的女修士?
如果是其餘女修士那目的是什麼?如果是李娜的話,那她為何要這樣做?
最關鍵的是,他可以篤定那一切都是真實發生了的,畢竟體內的修為更是一舉進入到了五階鴻蒙者大圓滿的地步他還是感覺得到的。
「朱天帝,你醒了!」
這時,對面的李娜卻是率先開口打破了朱天篷的沉思。
只見她隨手將一壺酒推上前道:「你的酒量不錯,一般鴻蒙者喝下一壺酒只怕都會陷入沉睡,你居然連喝三壺才睡了怎麼一會兒的時間。」
「既然你已經甦醒了,那咱們的遊戲就繼續吧,我可以告訴你,那些樂園修士此刻還存在於我父親的領地之內,且全員都還活着。」
「那群傢伙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和特殊,在初入黑暗之中的時候修為不堪入目,甚至我們都沒有放在心上。」
「可誰又能夠想到,短短時間之內,他們一個個的修為就宛如被打開了枷鎖一般的瘋狂增長,不但進入到了鴻蒙掌控者的境界,且其中兩個人更是直接達到了足以媲美黑暗王者的地步!」
說到這裏,李娜似乎想到了什麼,目光聚集在朱天篷身上道:「對了,朱天帝,不知道你能否為我解惑一下,那叫太昊和饕餮的修士是什麼來歷?什麼底細?他們怎麼會擁有那般逆天之力?」
媲美黑暗王者!
還是兩個人!
瞳孔一縮,朱天篷也顧不得在思索其他,整個人內心隨之進入到了振奮的狀態。
太昊和饕餮居然已經達到了媲美黑暗王者的地步,那豈不是說其餘青帝弟子們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這群人聯合起來的情況下,想要闖出黑暗世界回歸天啟城似乎也不是不可能,如果自己能夠與之匯合的話,那……
一想到這裏,朱天篷卻也不會傻乎乎的將答案告知李娜,僅僅是擺了擺頭,神色淡然道:「抱歉,李娜姑娘,關於太昊前輩和饕餮前輩的事情,我並不是很清楚,更不知道他們的底蘊和來歷,你的問題我無法回答你!」
說完,朱天篷也不給李娜繼續發問的機會,一把抓住那桌案上的酒壺,抬起頭道:「最後一個問題!」
「李娜姑娘你要如何才能夠放我離開,除了讓我交出魔蓮之外!」
說着,他直接就將酒壺之內的酒水一飲而盡。
這一次,不過短短三個呼吸的時間酒水就被他徹底的喝完,且整個人喝完之後沒有任何的不適,反而有種泥牛入海掀不起任何波瀾的錯覺。
「怎麼回事?」
感覺到體內情況,朱天篷內心疑惑更濃三分。。
他還真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會出這樣的事情,這酒水為何對自己已經造不成那般強烈的波動?
最關鍵的是,他甚至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飢餓感,就好似貔恘開口進食有種停不下來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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