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世界,廣闊無垠,山間小徑之上,朱天篷嘴叼一根稻草,雙手抱着腦袋,一步步的行走着,看了看四周那除了石頭就是石頭的景色,眼底閃過一絲的無奈,喃喃道:「說好的凶獸呢?哥這都走了八百里路了,為毛一根凶獸毛都沒有看到。」
吼
似乎老天都明白了朱天篷的訴求,一道強烈的獸吼聲便在前方傳來,且方圓數百里內風起雲湧,似乎前方在發生大戰。
「凶獸!」
聽到這聲音,朱天篷的眸子一亮,當即駕風便是朝着前方掠去。
約過了半個小時,朱天篷便是在一座山谷之外停下。
放眼望去,只見在山谷之內有一頭足足十數丈高大的凶獸。
此凶獸青面獠牙,周身遍佈骨刺,在它的身旁四周,赫然乃是三星觀的歷練隊。
足足有三十多人將其包圍在內,一道道法術擊打間,凶獸咆哮不斷,卻沒有逃離,似乎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在此。
「那是」
猛然間,朱天篷的眸子定格在山谷的一個角落,在那裏有着一個洞穴入口,且其中時不時有熒光璀璨。
山谷之內的三星觀眾人心神都聚集在了那凶獸和勾心鬥角之上,卻是沒有注意到其的存在。
看到這裏,朱天篷笑了,直接就是將嘴裏的那根稻草吐出,隨即雙眸泛光的說道:「這凶獸自始自終不肯離去,很可能就是因為這山洞之內有寶貝,機緣來了。」
說話間,朱天篷便是邁步朝着山谷之內走去。
當然,他可不會大搖大擺的進去,那山洞內的寶貝到底是什麼他還不知道,如果被這些傢伙注意到,那可就得不嘗失了。
貓着腰,竄梭在草叢灌木之間,朱天篷很快就是避開了谷內眾人的視線來到了那山洞旁邊。
看了看不遠處還在圍攻着凶獸的三星觀眾人,朱天篷微微一笑道:「諸位,幸苦了。」
說話間,他便是閃身朝着山洞跑去。
幾個呼吸間,朱天篷便是成功鑽入了山洞沒有被那些師兄弟發現。
但三星觀的眾人沒有注意到,但凶獸卻是注意到了。
畢竟它絕大部分的心神都是放在山洞之上,自然是看到了朱天篷的身影進入。
吼
怒吼一聲,凶獸便是發了瘋一般的朝着山洞的方向衝擊,企圖將進入山洞的朱天篷給擊殺。
然,凶獸才剛剛行走數丈,直接就是被三星觀的眾人給攔下了。
頓時,凶獸就是更加的狂暴起來,口中絲毫不斷,強悍的身軀不斷的撞擊着前方眾人布下之結界。
看到這一幕,人群當中,一名身着白袍的男子就是呼喊道:「不好,這凶獸發狂了,大家頂住。」
此話一出,頓時四周的眾人精神一振。
凶獸發狂,這可是好徵兆,代表着凶獸很可能就是強弩之末,這時候如果全力以赴將其擊殺,那積分便到手了。
一念至此,剛剛還有所藏捏的眾人便是發了狠,一個個法術轟擊,法寶轟擊。
一時間,凶獸身軀就是傷痕累累,一雙眸子徹底赤紅,顧不得被人入侵的山洞,直接就是陷入暴走的狀態。
只見其一爪探出,一名正攻擊起勁的男子就是被拍飛了出去,直接砸在山壁之上,口吐鮮血,氣息萎靡。
「該死,這凶獸好強,難道是三階凶獸?」
「不會吧,三階凶獸那可相對於半步真仙的程度,這凶獸如果是三階,咱們豈能壓制它這麼久。」
「不管了,這凶獸已經是強弩之末,大家加把勁先幹掉它,不然還會有更多的師兄弟受傷。」
隨着最後此人話畢,頓時錯愕的眾人便是回過神,沒有在思索其他,全力以赴的攻擊起來。
畢竟剛剛凶獸的那一爪可是將一名天仙中期的存在拍成重傷,在場眾人的修為也都差不多,誰也不想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一時間,三星觀眾人和凶獸之間就是陷入了激戰當中,打得亦是無比激烈,整個山谷都是為之顫抖!
滴答滴答
步入山洞,朱天篷便是聽到耳邊有水滴聲響徹。
隨着越發深入,他發現整個山洞乃是一個巨大的溶洞,其中地形複雜且有諸多的洞口。
站在一個三岔路口,朱天篷看着面前的三個洞口糾結了,喃喃道:「尼瑪,這讓哥選那一條路才好。」
思索間,朱天篷的眸子掃到最左邊的洞口,頓時眸子一亮,在那裏,有數道十分明顯爪痕的存在。
邁步來到左邊山洞之前,伸手摸了摸那爪痕,頓時嘴角微揚道:「就是這裏了!」
話畢,朱天篷邁步便是朝着其中走去。
整個溶洞蜿蜒扭曲,在經過數次的路口之後,他便是來到了盡頭。
放眼望去,乃是一個巨大的洞穴,地底應該暗河流淌這才在表面形成了溪流,甚至還有黑色的小魚在其中遊蕩。
整個山洞最引人注目的地方乃是最深處的一株小樹。
小樹不過丈許高,其上有十一枚金色的果子懸掛,一股股幽香隨之飄散。
目光打量了那小樹之上的果實了一會兒,卻是說不出其名,朱天篷只能聳了聳肩走上前,打算摘下來嘗嘗。
一邊走着,朱天篷一邊自語道:「這次出去之後,一定要將修仙界的資料看一遍,這小白的日子太苦逼了,什麼都不知道。」
說話間,他便是來到了小樹旁,伸手就欲將樹頂那枚金色的果實摘下。
吼
便在此時,一道獸吼聲響徹。
嚇得朱天篷伸出的手臂一抖,迅速的取出九齒釘耙,警惕的朝着聲音源頭望去。
待看到那發出吼聲的凶獸之後,朱天篷的臉皮便不由的抽搐,憋了許久才開口道:「我艹!」
只見那把朱天篷嚇得整個人一個激靈的凶獸,此刻正在不遠處,大約小狗般大渾身雪白,看上去就好似一個虎崽子。
在它的身旁,還有一半蛋殼,顯然這貨出生不久,連蛋殼都還沒有吃完。
下一秒,那小虎崽便是跌跌撞撞的朝着朱天篷走來,那一陣風都能吹到的模樣,看得朱天篷無奈的同時亦是感慨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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