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阿里不花,貪得無厭,斂財無端,竟然自己一家聚集了全村所有財產的一半!
「他當村支書期間,也同時把村長這個職位也拿到手,在村里竟然當起土皇上!
「對所有村民,實行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高壓政策,掌管了所有村民的生殺大權!
「對鄉民肆意欺壓,好不如意,就殘忍打擊!稍有不服,就殘酷鎮壓。
「在他控制阿里村十年之內,非法監禁村民二百五十人次,總天數超過一萬天。
「嚴刑拷打過一百二十三人,造成時任終生傷殘,其中五個人重度殘廢,失去勞動能力。
「更為嚴重的人,折磨致死三人!
「有其惡劣的是,他竟然在村里推行初夜權制度!
「說這是他的天然權力,就和強行征取村民的一半收入一樣。
「還說這初夜權的輕的,本來應該無論什麼時候,他都有天然的優先權。
「不但對村裏的女人如此,他還對外來的加入本村的女人如此。
「有一個女人不從,他竟然派人給搶了過來,監禁一個星期,造成那個女子受辱不過,自殺身亡。
「這個死亡案例,不算在前面的嚴刑拷打致死三人之內。
「如此一個畜生不如的東西,竟然活到今天,老天難道瞎眼了嗎?我春秋筆下,當然沒有他的一絲生路!
「故此,我判處罪大惡極死有餘辜的阿里不花死刑,立即執行!給我拉下去!」
兩個押解罪犯的生猛小伙,卡的一聲,就把雙臂擰了一圈,讓後推了出去。
許多人都看到兩臂的形狀,知道那必定是骨斷筋折的結果。
沒有一個人同情他,反而覺得實在是大快人心。
就連北美洲的那些觀眾,就覺得這樣作,實在是太應該了。
我們應該把這種方法學過來,對罪犯不要客氣,對等懲罰是應該的!
尤其是剛剛經歷那個殺死十七名學術的慘案,更是感觸很深。
那個殺人兇手被所謂的法律系統保護起來,說不定請個律師,又變成無罪了。
誰也沒有想到,中間又出現了狀況。
那個阿里不花剛被押出去,就遇到了一群人,男女都有。
本來這些人都在那裏安靜地不動,紀律很好。
一見到這三人出來,就如同百米賽跑聽到發令槍一樣,嘩啦一聲跑了過來,把三個人給淹沒了。
二個押解的小伙子,反應極快,嗖的一聲,就逃了回來。
可是他們自己逃跑顧得上,帶個人就力所難及了。
由此,就把阿里不花落在人群里。
就聽見一陣陣不似人聲的嚎叫從人群中傳出。
近處的人、遠點卻耳力不錯的人,還能聽到咔嚓咔嚓剪刀裁剪的聲音。
時間不長,嚎叫的聲音停止,剪刀裁剪的聲音也銷聲匿跡,大概是一件手工大功告成。
人群也很快消散,不少人手中提着一個小袋子。
再看原地,那個應該被執行死刑的罪犯啊來不花不見了蹤影。
再看地上,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難道被人劫走了?
這個半途截和,比劫法場還厲害!
難道他們會化整為零高深功夫?
大家雖然心裏納悶,卻也沒有繼續尋根問底,因為那是約盟有關部門操心的事。
外面的熱鬧只是一會兒功夫就過去了,與此同時,孔毓良的宣判依然在繼續。
大概是第一個人太惡劣,直接把嫉惡如仇的孔毓良給氣壞了,因此他需要喘一口氣,否則的話,很容易搞出一種職業病來。
於是最佳助攻解頤語跟上宣判第一個女犯。
她那裏的犯人是四十人,比男的多了一倍,所以任務更重一些。
所以出了關心孔老頭以外,也是為了趕任務。
「阿里小花,阿里不花的親妹妹,和她哥哥同期擔任婦聯主任!
「阿里不花的初夜權推行她是頭號幫凶!凡是不服從的女子,都難逃她的毒手!
「她擔任婦聯主任期間,侵吞了所有超生罰款。還對鎮婦聯謊報,她們那裏沒有超生問題。
「但是,這些都不是最大的問題!
「阿里小花最令人髮指的罪行是販賣兒童!
「她勾結人販子,形成一個地下網絡,把那些超生小孩強行收繳,然後高價賣給人販子!
「如此滅絕人性的罪犯,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世界再大,也難容如此喪盡天良的畜生留在人間!現在我代表管理署和安保署,行使審判權,判處阿里小花死刑,押入死囚營,廢物利用!」
那個阿里小花本來還在那裏桀驁不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聽到這個宣判,大概知道死囚營的可怕,呃的一聲,眼睛翻白,昏倒了。
孔毓良叫來那兩個沒事的小伙子,就是把阿里不花押丟了的二人,說:「上去幫忙,把她抬去死囚營。」
二人心裏很是忐忑,今天有點流年不利,不會押誰丟誰吧?
上峰有令,不停不行,二人只好上去抬起那個阿里小花,走了出去。
那個原來押解阿里小花的姑娘,乃是跟着解頤語的原班人馬,對二人致謝:「謝謝哥哥幫忙,小妹這廂有禮了。」
那些女孩兒都是原來人間天上美食樓上樓的接待員,禮儀培訓很是完美。
兩個生光棍馬上打了雞血一樣,幹勁倍增,走起路來生龍活虎一般。
接着二人輪番宣判,只是罪名沒有仔細對號入座,而是分組宣判。
男犯人一個沒剩,都是同一個的二十一年,一律直接送進死囚營。
女的那邊,也有十九個判處二十年徒刑,和那些男犯人一起,成為死囚營的房客。
這些首惡被刑罰處理以後,其他還有各種罪錯在身的鎮、村兩級幹部和他們的家屬,全部在此前處理完畢,總而言之就是一個結果。
所有的舊賬都得到了清算,那些當事人無一不受到公義的懲罰。
現在約盟的鄉民基礎,已經煥然一新,所有的現任幹部都和過去暫短了聯繫。
而且由於打爛了封建宗法制度,所有的原有居民全部打散混居,即使是有人有意恢復舊秩序,也已經絕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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