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丫頭,你別這樣,乖。啊。」黃欣黛拍拍武雲,道,「你別這樣,我們先坐下,坐下來。啊,我最近練功好像出問題了。」
一聽到這個話,武雲馬上就緊張地盯着黃欣黛的眼睛,關切地說:「怎麼了?出什麼問題了?」
「我也說不清楚,就是覺得不對勁。」黃欣黛皺了皺眉,道,「你幫我問了嗎?這個功夫,光一個人練到底行不行啊?」
武雲眉頭就皺到了一起,沒有急着回答,而是鬆開了懷抱,拉着黃欣黛在床上坐下,然後很認真地問:「你給我說說具體的感受,比如說胸口悶啊,或者哪裏痛啊這些,我看看是怎麼回事。」
「具體的感受啊。」黃欣黛想了想,道,「痛倒是不痛,就是練完功之後很煩躁,好半天靜不下來。」
武雲這時候就想到了張文定所說的話了,心裏也有幾分忐忑起來,但還是微笑着安慰她道:「沒事,這個畢竟是雙修功嘛,你一個人練,肯定是不行的。要不這樣,今天晚上,我們一起修練,看看效果怎麼樣?」
黃欣黛翻了個白眼道:「你都亂想些什麼呀。」
「我可沒亂想。」武雲一本正經道,「我說的是雙修,是修行,你可別想歪了。」
黃欣黛道:「哼,我才不信。」
「我說的是真的,你就相信我吧。」武雲說着,嘴湊到她耳邊道,「我保證不亂來,好不好?」
「別鬧了。」黃欣黛道,「雙修是陰陽雙修,要男女互補,我們兩個,不行的。」
武雲道:「誰說兩個女的不行了?我問過了,一個人練確實不行,但兩個女人一起還是可以的。只不過這種功夫需要天賦,一般人就算得到了功法,也很難練成。像我們這樣的,都是萬里挑一的。」
黃欣黛看着武雲,一臉不相信的神色。
武雲迎着她的目光,道:「你別不相信,這是張文定說的。他現在應該還在這兒,這樣吧,我把他叫過來,讓他親口跟你講。」
話落音,不待黃欣黛有所表示,武雲就給張文定打了個電話。
張文定接到武雲的電話,聽她說黃欣黛過來了,想見見他,他雖然覺得有點奇怪,卻也沒找什麼理由拒絕,只說馬上就到。
見面的地方自然就不是在這個房間裏了,而是換在了外面。
張文定和黃欣黛打過招呼,偷偷看了看武雲,沒見到她對自己有多大的怨氣,就想着恐怕他還不知道自己中午鑽錯房間了吧?
武雲其實對張文定恨得牙痒痒的,只不過現在需要張文定幫着說謊,所以自然不會把這恨意表現出來,三言兩語把黃欣黛練功的情況說了一下,然後就問他,是不是兩個女人也可以雙修。
張文定遲疑了一下,他雖然答應過武雲要幫她說話,可是一想到萬一走火入魔害了黃欣黛那可不是鬧着玩的,他便把到嘴的話給改變了:「這個,這個還沒人這麼練過,按照一直以來的經驗吧,還是要陰陽互補......」
武雲伸手指着張文定的鼻子就吼了起來:「張文定,你敢耍我?!」
武雲以為張文定會按照上次約定好了的說辭講給黃欣黛聽,所以她才放心大膽地叫他過來,並且已經準備不追究他中午睡錯房間的錯誤,卻不料他居然玩了這麼一出。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句話吼完,不等張文定解釋,武雲伸出的手掌一屈一彈,勁風直撲張文定臉面而去。
張文定腳下一退,避開這一記劃掌,喝道:「你幹什麼?」
武雲不答話,腳步一錯,欺身便進,雙臂輪起,一拳接一拳不要本錢般直往張文定砸了過去。
張文定沒料到武雲的反應會這麼大,招呼都不打一個直接就動手了,他更沒料到武雲的武功比之以往更見精進,連擋帶避之下,退了好幾步居然還沒完全瓦解她的攻勢。
繞過沙發之後,黃欣黛也已經過來拉架了,張文定這才舒了口氣,沖武雲道:「你發神經啊?想要我的命是不是?」
武雲怒目圓瞪,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表情,毫不示弱吼道:「你才發神經!」
扭過頭,她又換了種語氣對黃欣黛道:「欣黛姐,你讓開,讓我教訓教訓這個王八蛋。」
「武雲,你別太過火了啊,別以為我讓着你就怕你了。」張文定一臉怒容道。
「行了行了,你們一個人少說一句行不行?」黃欣黛適時插話了,看了武雲一眼,她知道這次這二人之間的不愉快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解決好的,便對張文定道,「你先回去吧,明天打電話。」
張文定點點頭,轉身而去。
武雲又朝張文定吼了幾聲,直到他的背影不見,這才滿臉醋意地看着黃欣黛,半是發火半是哀怨地說:「你明天還給他打電話幹嘛啊?為什麼要給他打電話啊?」
黃欣黛眨了眨眼,拉着武雲坐下來,柔聲道:「打個電話也沒什麼呀?你總不會也要我和你一樣,跟他打架吧?我可打不過他。」
武雲對黃欣黛真的不怎麼生得起氣來,哪怕這時候心裏火氣還相當旺,她也強行壓了下去,只是看着黃欣黛道:「那你明天不准給他打電話。」
黃欣黛這時候自然就依着她的意思道:「好,不給他打電話。」
武雲便又摟住了黃欣黛,略帶點撒嬌的味道得寸進尺道:「那我今天晚上要和你一起睡。」
「不行。」黃欣黛斷然拒絕,然後又溫柔地安慰道,「我今天很累了,要早點休息,你別調皮了。乖啊。」
武雲眨着眼道:「乖了你就要喜歡我。」
黃欣黛點點頭:「嗯,乖了就喜歡你。」
「那你親我一下。」武雲兩眼滿是渴求地看着黃欣黛,摟得她更緊。
黃欣黛心裏感覺怪怪的,鬼使神差地在武雲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輕聲道:「好了,我要去休息了。」
「我要再親你一下。」武雲這時候表現得就像個剛剛戀愛的孩子似的,眼中除了戀人之外,別的什麼都不在乎了。
就這麼着,二人在沙發上又親了幾下,直到武雲迫不及待又想接吻的時候,黃欣黛這才下定決心推開她。
武雲也沒有再過多的糾纏,把黃欣黛送回房間,無奈但又相當痛快地表示今天晚上她絕對不會進這個房間,然後便戀戀不捨地離開了。
......
張文定今天晚上心情相當不好,哪怕得了戴金花這個盟友,他也心情不好——任是誰被人莫名其妙地一陣一通強攻得險無還手之力,都會心情不好的。
以前他也和武雲這番吵過動手過,可是卻沒哪一次像今天這樣心裏冒火。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火大,在黃欣黛說出叫他先回去明天打電話的話的時候,他差點沒忍住要當場和武雲在拳腳上真正分個高下。
張文定一路開着車窗,直到駕車回了市區,心裏的怒火才漸漸平息了下來。
在這時候,黃欣黛卻打來了電話,張文定將車靠邊停下,接起電話,黃欣黛也沒別的事情,就是說武雲年紀小脾氣大,但其實心性不壞,要他別生她的氣。
別說張文定這會兒氣已經消了,就算是還在生氣,他也不可能真說出來。聽着黃欣黛那悅耳的聲音,他便用很豪氣的語調說沒關係,自己怎麼可能生那丫頭的氣呢?
聽到張文定的語氣很輕鬆,黃欣黛又客套了兩句,想問一下雙修功的事情,但總覺得不好開口,比先前三個人一起的時候她只包聽不包說難為情多了,猶豫了一下,終是什麼都沒問,直接掛斷了電話。
張文定只覺得黃欣黛似乎有話要說卻不知道為什麼沒說,略一思慮,便覺得應該跟雙修功脫不了關係了。
只是黃欣黛不主動提起來,他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這個功法跟別的事情不一樣啊,隨便說出來,難免會給人輕浮的感覺。
第二天,張功松就陪着鍾五岩、蘇紅、蒼龍柯前往紫霞山實地考察,汪秀琴則沒有加入這個行列之中了。
到紫霞觀後,鍾五岩和蒼龍柯都只是獻上了些不多不少的香火錢,而蘇紅卻是一下拿出了二十萬的現金,怪不得張文定看她提在手上的包挺沉的。
隨了功德,蘇紅提出想見一見吳長順,對這個要求,張功松自然沒有拒絕,很痛快地答應了下來。心中卻是暗想,自己要是不混體制的話,如果能夠用心把師父那一套請符算命看相排卦的功夫學到手,肯定也會生活得相當滋潤的。
蘇紅要見吳長順,並沒有避開鍾五岩和蒼龍柯的意思,而張文定也沒迴避,就在師父房裏坐着。沒想到,蘇紅面見吳長順,一番禮貌之後,第一個問題居然是問婚姻。
幾句話之後,張文定才知道自己看錯了,這個蘇紅,和蒼龍柯之間可能還真的沒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昨天自己還以為這二人不是戀人也是情人呢。
嘖,這思想是有多不純潔啊。
aa2705221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5s 3.9956MB